养牛不能离人太近吗 求《庄子·田子方》原文和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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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庄子·田子方》原文和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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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田子方侍坐于魏文侯,数称溪工。文侯曰:“溪工,子之师耶?”子方曰:“非也,无择之里人也;称道数当,故无择称之。”文侯曰:“然则子无师邪?”子方曰:“有”。曰:“子之师谁邪?”子方曰:“东郭顺子”。

文侯曰:“然则夫子何故未尝称之?”子方曰:“其为人也真,人貌而天虚,缘而葆真,清而容物。物无道,正容以悟之,使人之意也消。无择何足以称之?”

子方出,文侯傥然终日不言,召前立臣而语之日:“远矣,全德之君子!始吾以圣知之言仁义之行为至矣,吾闻子方之师,吾形解而不欲动,口钳而不欲言。吾所学者直士梗耳,夫魏真为我累耳!

译文:

田子方陪坐在魏文侯身旁,多次称赞溪工。文侯说:“溪工,是你的老师吗?”田子方说:“不是老师,是我的邻里;他的言论谈吐总是十分中肯恰当,所以我称赞他。”文侯说:“那你没有老师吗?”子方说:“有”。文侯说:“你的老师是谁呢?”田子方说:“东郭顺子。”

文侯说:“那么先生为什么不曾称赞过他呢?”田子方回答:“他的为人十分真朴,相貌跟普通人一样而内心却合于自然,顺应外在事物而且能保持固有的真性,心境清虚宁寂而且能包容外物。外界事物不能合符‘道’,便严肃指出使之醒悟,从而使人的邪恶之念自然消除。我做学生的能够用什么言辞去称赞老师呢?”

田子方走了出来,魏文侯若有所失地整天不说话,召来在跟前侍立的近臣对他们说:“起初我总认为圣智的言论和仁义的品行算是最为高尚的了,如今我听说了田子方老师的情况,我真是身形怠堕而不知道该做什么,嘴巴像被钳住一样而不能说些什么。我过去所学到的不过都是些泥塑偶像似的毫无真实价值的东西,至于魏国也只是我的拖累罢了!”

扩展资料:

创作特色

全篇内容比较杂,具有随笔、杂记的特点,不过从一些重要章节看,主要还是表现虚怀无为、随应自然、不受外物束缚的思想。

全文通过田子方与魏文侯的对话,称赞东郭顺子处处循“真”的处世态度。

文章结构很奇特,看起来并不严密,常常突兀而来,行所欲行,止所欲止,汪洋恣肆,变化无端,有时似乎不相关,任意跳荡起落,但思想却能一线贯穿。句式也富于变化,或顺或倒,或长或短,更加之词汇丰富,描写细致,又常常不规则地押韵,显得极富表现力,极有独创性。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庄子·外篇·田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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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内容

书名:《大学》作者:不详(相传为孔子的弟子,曾参所作)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诗》云:“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僴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仪也。“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诗》云:“于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康诰》曰:“克明德。”《大甲》曰:“顾是天之明命。”《帝典》曰:“克明峻德。”皆自明也。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诗》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诗》云:“缗蛮黄鸟,止于丘隅。”子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诗》云:“穆穆文王,于缉熙敬止!”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于止信。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此谓一言偾事,一人定国。尧、舜帅天下以仁,而民从之。桀、纣帅天下以暴,而民从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从。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后求诸人,无诸己而后非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故治国在齐其家。《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国人。《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齐其家。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絜矩之道也。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絜矩之道。《诗》云:“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诗》云:“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僇矣。《诗》云:“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仪鉴于殷,峻命不易。”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德者本也,财者末也。外本内末,争民施夺。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康诰》曰:“惟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楚书》曰:“楚国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舅犯曰:“亡人无以为宝,仁亲以为宝。”《秦誓》曰:“如有一介臣,断断兮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实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孙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媢嫉以恶之;人之彦圣,而违之,俾不通:实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唯仁人放流之,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见贤而不能举,举而不能先,命也;见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远,过也。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灾必逮夫身。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义者也,未有好义其事不终者也,未有府库财非其财者也。孟献子曰:“畜马乘不察于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长国家而务财用者,必自小人矣。彼为善之,小人之使为国家,灾害并至。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

《大学》的译文

大学的宗旨在于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在于使人弃旧图新,在于使人达到最完善的境界。知道应达到的境界才能够志向坚定;志向坚定才能够镇静不躁;镇静不躁才能够心安理得;心安理得才能够思虑周详;思虑周祥才能够有所收获。每样东西都有根本有枝未,每件事情都有开始有终结。明白了这本末始终的道理,就接近事物发展的规律了。古代那些要想在天下弘扬光明正大品德的人,先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要想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先要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要想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先要修养自身的品性;要想修养自身的品性,先要端正自己的心思;要想端正自己的心思,先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要想使自己的意念真诚,先要使自己获得知识;获得知识的途径在于认识、研究万事万物。通过对万事万物的认识、研究后才能获得知识;获得知识后意念才能真诚;意念真诚后心思才能端正;心思端正后才能修养品性;品性修养后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管理好家庭和家族后才能治理好国家;治理好国家后天下才能太平。上自国家元首,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要以修养品性为根本。若这个根本被扰乱了,家庭、家族、国家、天下要治理好是不可能的。不分轻重缓急,本末倒置却想做好事情,这也同样是不可能的!这就叫做抓住了根本,这就叫知识达到顶点了。使意念真诚的意思是说,不要自己欺骗自己。要像厌恶腐臭的气味一样,要像喜爱美丽的女人一样,一切都发自内心。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哪怕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一定要谨慎。品德低下的人在私下里无恶不作,一见到品德高尚的人便躲躲闪闪,掩盖自己所做的坏事而自吹自擂。殊不知,别人看你自己,就像能看见你的心肺肝脏一样清楚,掩盖有什么用呢?这就叫做内心的真实一定会表现到外表上来。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哪怕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一定要谨慎。曾子说:“十只眼睛看着,十只手指着,这难道不令人畏惧吗?!”财富可以装饰房屋,品德却可以修养身心,使心胸宽广而身体舒泰安康。所以,品德高尚的人一定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诗经》说:“看那淇水弯弯的岸边,嫩绿的竹子郁郁葱葱。有一位文质彬彬的君子,研究学问如加工骨器,不断切磋;修炼自己如打磨美玉,反复琢磨。他庄重而开朗,仪表堂堂。这样的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真是令人难忘啊!”这里所说的“如加工骨器,不断切磋”,是指做学问的态度;这里所说的“如打磨美玉,反复琢磨”,是指自我修炼的精神;说他“庄重而开朗”,是指他内心谨慎而有所戒惧;说他“仪表堂堂”,是指他非常威严;说“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君子,可真是令人难忘啊!”是指由于他品德非常高尚,达到了最完善的境界,所以使人难以忘怀。《诗经》说:“啊啊,前代的君王真使人难忘啊!”这是因为君主贵族们能够以前代的君王为榜样,尊重贤人,亲近亲族,一般平民百姓也都蒙受恩泽,享受安乐,获得利益。所以,虽然前代君王已经去世,但人们还是永远不会忘记他们。《康诰》说:“能够弘扬光明的品德。”《太甲》说:“念念不忘这上天赋予的光明禀性。”《尧典》说:“能够弘扬崇高的品德。”这些都是说要自己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商汤王刻在洗澡盆上的箴言说”如果能够一天新,就应保持天天新,新了还要更新。”《康诰》说:“激励人弃旧图新。”《诗经》说,“周朝虽然是旧的国家,但却禀受了新的天命。”所以,品德高尚的人无处不追求完善。《诗经》说:“京城及其周围,都是老百姓向往的地方。”《诗经》又说:“‘绵蛮’叫着的黄鸟,栖息在山冈上。”孔子说:“连黄鸟都知道它该栖息在什么地方,难道人还可以不如一只鸟儿吗?”《诗经》说:“品德高尚的文王啊,为人光明磊落,做事始终庄重谨慎。”做国君的,要做到仁爱;做臣子的,要做到恭敬;做子女的,要做到孝顺;做父亲的,要做到慈爱;与他人交往,要做到讲信用。孔子说:“听诉讼审理案子,我也和别人一样,目的在于使诉讼不再发生。”使隐瞒真实情况的人不敢花言巧语,使人心畏服,这就叫做抓住了根本。之所以说修养自身的品性要先端正自己的心思,是因为心有愤怒就不能够端正;心有恐惧就不能够端正;心有喜好就不能够端正;心有忧虑就不能够端正。心思不端正就像心不在自己身上一样:虽然在看,但却像没有看见一样;虽然在听,但却像没有听见一样;虽然在吃东西,但却一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所以说,要修养自身的品性必须要先端正自己的心思。之所以说管理好家庭和家族要先修养自身,是因为人们对于自己亲爱的人会有偏爱;对于自己厌恶的人会有偏恨;对于自己敬畏的人会有偏向;对于自己同情的人会有偏心;对于自己轻视的人会有偏见。因此,很少有人能喜爱某人又看到那人的缺点,厌恶某人又看到那人的优点。所以有谚语说:“人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坏,人都不满足自己庄稼的好。”这就是不修养自身就不能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的道理。之所以说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是因为不能管教好家人而能管教好别人的人,是没有的,所以,有修养的人在家里就受到了治理国家方面的教育:对父母的孝顺可以用于侍奉君主;对兄长的恭敬可以用于侍奉官长;对子女的慈爱可以用于统治民众。《康诰》说:“如同爱护婴儿一样。”内心真诚地去追求,即使达不到目标,也不会相差太远。要知道,没有先学会了养孩子再去出嫁的人啊!一家仁爱,一国也会兴起仁爱;一家礼让,一国也会兴起礼让;一人贪婪暴戾,一国就会犯上作乱。其联系就是这样紧密,这就叫做:一句话就会坏事,一个人就能安定国家。尧舜用仁爱统治天下,老百姓就跟随着仁爱;桀纣用凶暴统治天下,老百姓就跟随着凶暴。统治者的命令与自己的实际做法相反,老百姓是不会服从的。所以,品德高尚的,总是自己先做到。然后才要求别人做到;自己先不这样做,然后才要求别人不这样做。不采取这种推己及人的恕道而想让别人按自己的意思去做,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自己的家庭和家族。《诗经》说:“桃花鲜美,树叶茂密,这个姑娘出嫁了、让全家人都和睦。”让全家人都和睦,然后才能够让一国的人都和睦。《诗经》说:“兄弟和睦。”兄弟和睦了,然后才能够让一国的人都和睦。《诗经》说:“容貌举止庄重严肃,成为四方国家的表率。”只有当一个人无论是作为父亲、儿子,还是兄长、弟弟时都值得人效法时,老百姓才会去效法他。这就是要治理国家必须先管理好家庭和家族的道理。之所以说平定天下要治理好自己的国家,是因为,在上位的人尊敬老人,老百姓就会孝顺自己的父母,在上位的人尊重长辈,老百姓就会尊重自己的兄长;在上位的人体恤救济孤儿,老百姓也会同样跟着去做。所以,品德高尚的人总是实行以身作则,推已及人的“絮矩之道”。如果厌恶上司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你的下属;如果厌恶下属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你的上司;如果厌恶在你前面的人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在你后面的人;如果厌恶在你后面的人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在你前面的人;如果厌恶在你右边的人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在你左边的人;如果厌恶在你左边的人对你的某种行为,就不要用这种行为去对待在你右边的人。这就叫做“絮矩之道”。《诗经》说:“使人心悦诚服的国君啊,是老百姓的父母。”老百姓喜欢的他也喜欢,老百姓厌恶的他也厌恶,这样的国君就可以说是老百姓的父母了。《诗经》说:“巍峨的南山啊,岩石耸立。显赫的尹太师啊,百姓都仰望你。”统治国家的人不可不谨慎。稍有偏颇,就会被天下人推翻。《诗经》说:“殷朝没有丧失民心的时候,还是能够与上天的要求相符的。请用殷朝作个鉴戒吧,守住天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就是说,得到民心就能得到国家,失去民心就会失去国家。所以,品德高尚的人首先注重修养德行。有德行才会有人拥护,有人拥护才能保有土地,有土地才会有财富,有财富才能供给使用,德是根本,财是枝末,假如把根本当成了外在的东西,却把枝末当成了内在的根本,那就会和老百姓争夺利益。所以,君王聚财敛货,民心就会失散;君王散财于民,民心就会聚在一起。这正如你说话不讲道理,人家也会用不讲道理的话来回答你;财货来路不明不白,总有一天也会不明不白地失去。《康诰》说:“天命是不会始终如一的。”这就是说,行善便会得到天命,不行善便会失去天命。《楚书》说:“楚国没有什么是宝,只是把善当作宝。”舅犯说,“流亡在外的人没有什么是宝,只是把仁爱当作宝。”《秦誓》说:“如果有这样一位大臣,忠诚老实,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本领,但他心胸宽广,有容人的肚量,别人有本领,就如同他自己有一样;别人德才兼备,他心悦诚服,不只是在口头上表示,而是打心眼里赞赏。用这种人,是可以保护我的子孙和百姓的,是可以为他们造福的啊!相反,如果别人有本领,他就妒嫉、厌恶;别人德才兼备,他便想方设法压制,排挤,无论如何容忍不得。用这种人,不仅不能保护我的子孙和百姓,而且可以说是危险得很!”因此,有仁德的人会把这种容不得人的人流放,把他们驱逐到边远的四夷之地去,不让他们同住在国中。这说明,有德的人爱憎分明,发现贤才而不能选拔,选拔了而不能重用,这是轻慢:发现恶人而不能,了而不能把他驱逐得远远的,这是过错。喜欢众人所厌恶的,厌恶众人所喜欢的,这是违背人的本性,灾难必定要落到自己身上。所以,做国君的人有正确的途径:忠诚信义,便会获得一切;骄奢放纵,便会失去一切。生产财富也有正确的途径;生产的人多,消费的人少;生产的人勤奋,消费的人节省。这样,财富便会经常充足。仁爱的人仗义疏财以修养自身的德行,不仁的人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去敛钱发财。没有在上位的人喜爱仁德,而在下位的人却不喜爱忠义的;没有喜爱忠义而做事却半途而废的;没有国库里的财物不是属于国君的。孟献子说:“养了四匹马拉车的士大夫之家,就不需再去养鸡养猪;祭祀用冰的卿大夫家,就不要再去养牛养羊;拥有一百辆兵车的诸侯之家,就不要去收养搜刮民财的家臣。与其有搜刮民财的家臣,不如有偷盗东西的家臣。”这意思是说,一个国家不应该以财货为利益,而应该以仁义为利益。做了国君却还一心想着聚敛财货,这必然是有小人在诱导,而那国君还以为这些小人是好人,让他们去处理国家大事,结果是天灾人祸一齐降临。这时虽有贤能的人,却也没有办法挽救了。所以,一个国家不应该以财货为利益,而应该以仁义为利益。

《中庸》全文和译文

子程子曰“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笔之于书.以授孟子。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其味无穷,皆实学也。善读者,玩索而有得焉,则终身用之,有不能尽者矣。

1.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白话解:上天所赋予人的本质特性叫做本性(天性),遵循着本性以做人处事叫做道,圣人的教化,就是遵循本性,来修正过与不及的差别现象,使一切事物皆能合于正道,这称之为教化。这个正道,是片刻也不能够离开的,如果可以离开,就不是正道了。

2.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现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白话解:君子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更是小心谨慎。在没有人听到的地方,更是恐惧害怕。最隐暗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被发现的处所,最微细的事物,也是最容易显露的,因此君子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更要特别谨慎。

3.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白话解:喜怒哀乐的情感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心是平静无所偏倚的,称之为『中』;如果感情之发生都能合乎节度,没有过与不及则称之为和。『中』是天下万事万物的根本,『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如果能够把中和的道理推而及之,达到圆满的境界,那么天地万物,都能各安其所,各遂其生了。

4.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白话解:孔子说:「君子一言一行所作所为都合乎中庸的道理,小人所作所为都违反中庸的道理,君子之所以能合乎中庸的道理,是因为君子能随时守住中道,无过与不及;小人之所以违反中道,是因为小人不明此理,无所顾忌无所不为。」

5.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其斯以为舜乎!」

◎白话解:孔子说;「舜真是具有大智能啊!他喜欢征询别人的意见,就算是浅近的话,也欢喜省察它的含意。把别人的错误和不好的意见隐藏起来,同时又表扬别人正确的好意见,最后再将众人的意见,所有过与不及之处都加以折衷,取其中道,施行于人民,这就是舜之所以为天下百姓拥戴,与津津乐道的缘故吧!」

6.子路问「强」。子曰:「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

◎白话解:子路问孔子怎样叫做『强』?孔子说:「你所问的是南方人的『强』呢?还是北方人的『强』?还是你所谓的『强』呢?用宽宏柔和的道理教化人,能忍受无理的欺侮而不报复,这是南方人的强,君子安然处之。至于披铠甲,卧枕刀枪,死也不后悔,这是北方人之强。好勇斗狠的人安于此道。因此君子与人和平相处,而不随流俗移转,这是真正的强啊!

7.子曰:「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

◎白话解:孔子说:「中庸之道是离人不远的,假使有人遵行中庸之道而远离人群,那就不可以称之为道了。」

※(道在人身上,道在生活之中。)

8.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慥慥尔!

◎白话解:说话时要顾虑到能不能做到,做事时也要顾虑到与自己所说的话,是不是一致,君子何不努力笃行实践,做到言行合一呢?

9.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呼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

◎白话解:君子只求就现在所处的地位,来做他应该做的事,不希望去做本分以外的事,处在富贵的地位,就做富贵人应该做的事;处在贫贱的地位,就做贫贱时应该做的事;处在夷狄的地位,就做夷狄所应该做的事;处在患难,就做患难时所应该做的事。君子安心在道,乐天知命、知足守分,故能随遇而安,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悠然自得。

10.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侥幸。

◎白话解:君子对上不怨恨天,对下不归罪他人,所以君子安心的处在平易的地位,等候天命的到来,小人却是冒险去妄求非份的利益。※(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则修身见于世。)

11.子曰:「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

◎白话解:孔子说:「射箭的方法,很像君子做人的道理,射不中靶心,就要反过来要求自己,看看自己有没有做好,功夫够不够。

有没有关于讽刺那些只会模仿别人的古诗句。

有没有关于讽刺那些只会模仿别人的古诗句。

讽刺哪些只会模仿别人的古诗句: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矣!

出自:《庄子·外篇·田子方》——春秋·庄子

全文:

田子方侍坐于魏文侯,数称溪工。文侯曰:“溪工,子之师邪?”子方曰:“非也,无择之里人也。称道数当故无择称之。”文侯曰:“然则子无师邪?”子方曰:“有。”曰:“子之师谁邪?”子方曰:“东郭顺子。”

文侯曰:“然则夫子何故未尝称之?”子方曰:“其为人也真。人貌而天虚,缘而葆真,清而容物。物无道,正容以悟之,使人之意也消。无择何足以称之!”子方出,文侯傥然,终日不言。召前立臣而语之曰:“远矣,全德之君子!始吾以圣知之言、仁义之行为至矣。

吾闻子方之师,吾形解而不欲动,口钳而不欲言。吾所学者,直土埂耳!夫魏真为我累耳!”

温伯雪子适齐,舍于鲁。鲁人有请见之者,温伯雪子曰:“不可。吾闻中国之君子,明乎礼义而陋于知人心。吾不欲见也。”至于齐,反舍于鲁,是人也又请见。温伯雪子曰:“往也蕲见我,今也又蕲见我,是必有以振我也。”出而见客,入而叹。明日见客,又入而叹。

其仆曰:“每见之客也,必入而叹,何耶?”曰:“吾固告子矣:中国之民,明乎礼义而陋乎知人心。昔之见我者,进退一成规、一成矩,从容一若龙、一若虎。其谏我也似子,其道我也似父,是以叹也。”仲尼见之而不言。

子路曰:“吾子欲见温伯雪子久矣。见之而不言,何邪?”仲尼曰:“若夫人者,目击而道存矣,亦不可以容声矣!”

颜渊问于仲尼曰:“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矣!”夫子曰:“回,何谓邪?”曰:“夫子步亦步也,夫子言亦言也;夫子趋亦趋也,夫子辩亦辩也;夫子驰亦驰也,夫子言道,回亦言道也;

及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者,夫子不言而信,不比而周,无器而民滔乎前,而不知所以然而已矣。”仲尼曰:“恶!可不察与!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日出东方而入于西极,万物莫不比方,有目有趾者,待是而后成功。

是出则存,是入则亡。万物亦然,有待也而死,有待也而生。吾一受其成形,而不化以待尽。效物而动,日夜无隙,而不知其所终。薰然其成形,知命不能规乎其前。丘以是日徂。吾终身与汝交一臂而失之,可不哀与?女殆著乎吾所以著也。

彼已尽矣,而女求之以为有,是求马于唐肆也。吾服,女也甚忘;女服,吾也甚忘。虽然,女奚患焉!虽忘乎故吾,吾有不忘者存。”

孔子见老聃,老聃新沐,方将被发而干,蛰然似非人。孔子便而待之。少焉见,曰:“丘也眩与?其信然与?向者先生形体掘若槁木,似遗物离人而立于独也。”老聃曰:“吾游心于物之初。”孔子曰:“何谓邪?”曰:“心困焉而不能知,口辟焉而不能言。

尝为汝议乎其将:至阴肃肃,至阳赫赫。肃肃出乎天,赫赫发乎地。两者交通成和而物生焉,或为之纪而莫见其形。消息满虚,一晦一明,日改月化,日有所为而莫见其功。生有所乎萌,死有所乎归,始终相反乎无端,而莫知乎其所穷。非是也,且孰为之宗!”

孔子曰:“请问游是。”老聃曰:“夫得是至美至乐也。得至美而游乎至乐,谓之至人。”孔子曰:“愿闻其方。”曰:“草食之兽,不疾易薮;水生之虫,不疾易水。行小变而不失其大常也,喜怒哀乐不入于胸次。

夫天下也者,万物之所一也。得其所一而同焉,则四支百体将为尘垢,而死生终始将为昼夜,而莫之能滑,而况得丧祸福之所介乎!弃隶者若弃泥涂,知身贵于隶也。贵在于我而不失于变。且万化而未始有极也,夫孰足以患心!

已为道者解乎此。”孔子曰:“夫子德配天地,而犹假至言以修心。古之君子,孰能脱焉!”老聃曰:“不然。夫水之于汋也,无为而才自然矣;至人之于德也,不修而物不能离焉。

若天之自高,地之自厚,日月之自明,夫何修焉!”孔子出,以告颜回曰:“丘之于道也,其犹醯鸡与!微夫子之发吾覆也,吾不知天地之大全也。”

庄子见鲁哀公,哀公曰:“鲁多儒士,少为先生方者。”庄子曰:“鲁少儒。”哀公曰:“举鲁国而儒服,何谓少乎?”庄子曰:“周闻之:儒者冠圜冠者知天时,履句履者知地形,缓佩玦者事至而断。君子有其道者,未必为其服也;为其服者,未必知其道也。

公固以为不然,何不号于国中曰:‘无此道而为此服者,其罪死!’”于是哀公号之五日,而鲁国无敢儒服者。独有一丈夫,儒服而立乎公门。公即召而问以国事,千转万变而不穷。庄子曰:“以鲁国而儒者一人耳,可谓多乎?”

百里奚爵禄不入于心,故饭牛而牛肥,使秦穆公忘其贱,与之政也。有虞氏死生不入于心,故足以动人。

宋元君将画图,众史皆至,受揖而立,舐笔和墨,在外者半。有一史后至者,儃儃然不趋,受揖不立,因之舍。公使人视之,则解衣般礴臝。君曰:“可矣,是真画者也。”

文王观于臧,见一丈夫钓,而其钓莫钓。非持其钓有钓者也,常钓也。文王欲举而授之政,而恐大臣父兄之弗安也;欲终而释之,而不忍百姓之无天也。

于是旦而属之大夫曰:“昔者寡人梦见良人,黑色而髯,乘驳马而偏朱蹄,号曰:‘寓而政于臧丈人,庶几乎民有瘳乎!’”诸大夫蹴然曰:“先君王也。”文王曰:“然则卜之。”诸大夫曰:“先君之命,王其无它,又何卜焉。”遂迎臧丈人而授之政。

典法无更,偏令无出。三年,文王观于国,则列士坏植散群,长官者不成德,斔斛不敢入于四竟。列士坏植散群,则尚同也;长官者不成德,则同务也,斔斛不敢入于四竟,则诸侯无二心也。文王于是焉以为大师,北面而问曰:“政可以及天下乎?”臧丈人昧然而不应,泛然而辞,朝令而夜循,终身无闻。

颜渊问于仲尼曰:“文王其犹未邪?又何以梦为乎?"仲尼曰:"默,汝无言!夫文王尽之也,而又何论剌焉!彼直以循斯须也。”

列御寇为伯昏无人射,引之盈贯,措杯水其肘上,发之,适矢复沓,方矢复寓。当是时,犹象人也。伯昏无人曰:“是射之射,非不射之射也。尝与汝登高山,履危石,临百仞之渊,若能射乎?”于是无人遂登高山,履危石,临百仞之渊,背逡巡,足二分垂在外,揖御寇而进之。

御寇伏地,汗流至踵。伯昏无人曰:“夫至人者,上窥青天,下潜黄泉,挥斥八极,神气不变。今汝怵然有恂目之志,尔于中也殆矣夫!”

肩吾问于孙叔敖曰:“子三为令尹而不荣华,三去之而无忧色。吾始也疑子,今视子之鼻间栩栩然,子之用心独奈何?”孙叔敖曰:“吾何以过人哉!吾以其来不可却也,其去不可止也。吾以为得失之非我也,而无忧色而已矣。

我何以过人哉!且不知其在彼乎?其在我乎?其在彼邪亡乎我,在我邪亡乎彼。方将踌躇,方将四顾,何暇至乎人贵人贱哉!”仲尼闻之曰:“古之真人,知者不得说,美人不得滥,盗人不得劫,伏戏、黄帝不得友。

死生亦大矣,而无变乎己,况爵禄乎!若然者,其神经乎大山而无介,入乎渊泉而不濡,处卑细而不惫,充满天地,既以与人己愈有。”

楚王与凡君坐,少焉,楚王左右曰“凡亡”者三。凡君曰:“凡之亡也,不足以丧吾存。夫凡之亡不足以丧吾存,则楚之存不足以存存。由是观之,则凡未始亡而楚未始存也。”

译文:

田子方陪坐在魏文侯旁边,多次称赞溪工这个人。文侯说:“溪工是先生的老师吗?”子方说:“不是,只是我的同乡。讲说大道常常恰当在理,所以我称赞他。”文侯说:“那么先生没有老师吗?”子方说:“有”。

又问:“先生的老师是谁呢?”子方说:“是东郭顺子。”文侯说:“可是,先生为什么没有称赞过呢?”子方说:“他为人真诚,具有人的体貌和天一样空虚之心,随顺物性而保持真性,心性高洁又能容人容物。

人与事不合正道,他端正己之仪态使自悟其过而改之。我哪里配得上去称赞他呀!”子方出去后,文侯表现出若有所失的神态,整天不言语。召呼立在面前之臣对他说:“太深远玄妙了,真是一位德行完备的君子!起先我认为仁义的行为,圣智的言论是至高无上的。

我听到子方讲述其老师的情况,我身体松散不愿动,口象被钳住一样不愿说话,对照我所学的东西,只是没有生命的土偶而已!魏国真成了我的累赘啊!”

温伯雪子往齐国去,途中寄宿于鲁国。鲁国有个人请求见他,温伯雪子说:“不可以。我听说中原的君子,明于礼义而浅于知人心,我不想见他。”到齐国后,返回时又住宿鲁国,那个人又请相见。

温伯雪子说:“往日请求见我,今天又请求见我,此人必定有启示于我。”

出去见客,回来就慨叹一番,明天又见客,回来又慨叹不已。他的仆人问,“每次见此客人,必定入而慨叹,为何呢?”回答说:“我本来已告诉过你:中原之人明于知礼义而浅于知人心,刚刚见我的这个人,出入进退一一合乎礼仪,动作举止蕴含龙虎般不可抵御之气势。

他对我直言规劝象儿子对待父亲般恭顺,他对我指导又象父亲对儿子般严厉,所以我才慨叹。”孔子见到温伯雪子一句话也不说,子路问:“先生想见温伯雪子很久了,见了面却不说话,为何呀?”孔子说:“象这样人,用眼睛一看而知大道存之于身,也不容再用语言了。”

颜渊问孔子说:“先生缓步我也缓步,先生急走我也急走,先生跑我也跑,先生快速奔跑,脚掌好象离开地面一般,而我只能瞪大眼睛在后面看了。”

孔子说:“颜回,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颜回说:“先生缓步我也缓步,是说先生怎样讲我也跟着怎样说;先生急走我也急走,是说先生辨析事理我也跟着辨析事理;先生跑我也跑,是说先生讲说大道我也跟着讲说大道;

及至先生好象脚掌离开地面般迅跑,而我瞪大眼睛在后面看,是说先生不用言说而为人信服,不私意亲近而周遍亲附,没有官爵利禄而人们聚集于前,却不知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此而已。”孔子说:“噢!不可不明察呀!悲哀没大过心死,而身死还在其次。

太阳从东方出来而入于西天尽头,万物莫不顺从太阳的方向而动作,凡有眼有脚的,必待日出而后有所作为。日出则操作,日入无事可作则休息。

万物亦是这样,待造化之往来而有生有死。我一秉受天赋之形体,就不会转化为他物而等待着穷尽天年。随着外物而运动,日夜不停息,而不知终极之处。和气自动聚合成形体,知命的人也不能测度将来的命运。

我只是天天与变化俱往。我终身与你在一起,这极好机会却当面错过而不能使你了解这个道理,可不悲哀吗?你只是着眼于我显著的方面,而那些显著有形迹的东西已经过去了,你还着意追寻以为实有,这就如同在空虚市场上寻求马一样不可能。

我之所习,你要把它全部遗忘;你之所习,我也把它全部遗忘。虽然如此,你又何必担忧!虽然忘记了过去的我,我还有永存的不被忘记的东西在。”

孔子去见老聃,老聃刚洗完发,正在披散头发晾干,木然而立不象一个活人。孔子蔽于隐处等待,过一会儿人见,说:“是我眼花呢?还是真的呢?刚才先生身体独立不动象槁木,象遗弃万物离开众人而独立自存的样子。”

老聃说:“我在神游物初生之浑沌虚无之境。”孔子说:“这是何意呢?”老聃说:“心困惑于它而不能知,口对它开而不合不能言说。尝试为你议论一下它的大略:地之极致为阴冷之气,天之极致力炎热之气,阴冷之气恨于天,炎热之气本于地。

两者相互交通和合而生成万物,谁为这一切的纲纪而又不见它的形体。消亡又生息,盈满又空虚,一暗一明,日日改变,月月转化,每日有所作为而不见其功效。生有所萌发之处,死有所归往之地,始终相反没有边际,而不知其穷尽。

没有它,谁来作主宰啊!”孔子说:“请问神游大道之情形。”老聃说:“能得神游于此为至美至乐。能得至美而游于至乐,就叫作至人。”孔子说:“请问达于至美至乐之道。”老聃说:“食草的兽类,不担忧更换沼泽地;水生的虫类,不担忧改换水。

实行小的变化而未失去基本的生活条件,喜怒哀乐之情就不会进入心里。至于天下,是万物共同生息之所。得到共同的生息之气而能混同为一,则四肢百体就将成为废物,而死生终始也将如昼夜之更迭,不能混乱,何况得失祸福之所分际啊!

遗弃隶属于己之物如同抛弃泥土,这是知晓身贵于隶属之物。知自身之贵又不失与变化俱往。而且千变万化是未曾有终极的,又何必为此心忧!得道之人会理解此理的。?”孔子说:“先生之德与天地匹配,而还借助至道之言以修养心性。

古之君子谁又能免于修养呢!”老聃说:“不是这样,水之于澄澈,是无为而才质自然如此的;至人之于德行,不须修养而成,万物不能离开它。就象天自然就高,地自然就厚,日月自然就明亮,何用修养啊!”

孔子出来,把这些告诉颜回,说:“我对于道之认识,就如同醋瓮中的飞虫般渺小!没有先生揭开我之蒙蔽,我就不知道天地大全之理啊!”

庄子拜见鲁哀公,哀公说:“鲁国多懦学之上,很少有从事先生之道术的。”庄子说:“鲁国儒学之士很少。”

哀公说:“全鲁国的人都穿儒者服装,怎么说少呢?”庄子说:“我听说,儒者中戴圆帽的通晓天时,穿方形鞋子的懂得地理,佩戴五彩丝带穿系玉块的,事至而能决断。君子怀有其道术的,未必穿戴那样的服饰;穿戴那样服饰的,未必真有道术。

公一定以为不是这样,何不号令于国中说:“‘不懂此种道术而穿戴此种服饰的,要处以死罪!’”于是哀公发布这样命令,五天以后鲁国没有敢穿儒服的人。唯独有一位男子,身穿儒服立在哀公门外。

哀公即刻召见他以国事相问,干转万变发问也不能难住他。庄子说:“以鲁国之大只有一个儒者,可以说多吗?”

百里奚不把官爵奉禄放在心上,所以养牛而牛肥,使秦穆公忘记了他出身低贱,而委之以国事。虞舜不把生死放在心上,所以能感动他人。

宋元君要画画,众位画师都来了,受君命拜揖而立,润笔调墨准备着,门外面还有一大半。有一位后到的画师,舒缓闲适不慌不忙地走着,受命拜揖后也不在那站着,而往馆舍走去。元公派人去看,见他脱掉上衣赤着上身盘腿而坐。元公说:“可以了,这位就是真正画师。”

周文王去臧地巡视,看见一位钓鱼的老者,身在钓鱼,心不在钓鱼上。他并非以持竿钓鱼为事,而是别有所钓,他经常就是这样钓法。文王想举用他,把国事交他治理,又担心大臣和父兄辈族人不肯相安;想最后舍弃此人,又不忍心让百姓们得不到善人的庇荫。

于是就在清晨集合他的大夫们说:“昨天夜里我梦见一位好人,面黑两颊长满长须,骑的杂色马有一只蹄子是赤色,命令我说:‘托付你的国事给臧地老者,差不多民就可以解除病痛了!’”诸位大夫惊惧不安他说:“这是先君王季历啊!”文王说:“让我们占卜一下吧。”

诸位大夫说:“先君之命令,王无可怀疑,又何必占卜。”于是就迎接臧地老者,授给国事。这个人掌政,以往典章法令没有更改,一篇新政令也未发出。三年之后,文王巡视国内,则见各种文士武士结成的私党都散掉了,官长们也不建立个人功德,标准不一的量器也不敢进入国境之内。

文士武士们的私党散掉,则上同于君主;官长不建立个人功德,则能同以国事为务;标准不一的量器不入境,则诸侯们也就没有二心了。文王于是把臧丈人当作者师,北面而立请教说:“这佯的政事可以推行于天下吗?”

臧丈人默然不回答,淡漠无心地告辞而去,早晨还接受文王指令,晚上就逃走了,终身没有消息。颜渊问孔子说:“文王还不足以取信于人吗?何必要假托于梦呢?”孔子说:“别作声,你不要说了!文王已经作得很完美了,你又何必议论讥刺呢!他只是在短暂时刻顺应众人罢了。”

列御寇为伯昏无人表演射箭,把弓拉得满满的,放一杯水在左肘上,发射出去,箭射出后又有一只扣在弦上,刚刚射出又一只寄在弦上,连续不停。

在那个时候,他就象一个木偶一般纹丝不动。伯昏无人说:“这是有心于射的射法,不是无心之射的射法。尝试和你登上高山,踏着险石,对着百仞深渊,你能射吗?”

于是伯昏无人就登上高山,脚踏险石,背对着百仞深渊向后却退,直到脚下有三分之二悬空在石外,在那里揖请列御寇退至相同位置表演射箭。

列御寇惊惧得伏在地上,冷汗流到脚跟。伯昏无人说:“作为至人,上可探测青天,下可潜察黄泉,纵放自如于四面八方,而神情没有变化。现在你有惊恐目眩之意,你于精神已经疲困了!”

肩吾问孙叔敖说:“您三次作令尹而不昌盛显达,三次被免职也没有忧愁之色。我开始时对此怀疑,现在见您呼吸轻松欢畅,您的心里是怎样想的呢?”

孙叔敖说:“我哪有什么过人之处啊!我认为它既然来了就无法推辞,它去了也无法阻止,我认为官职奉禄之得失非我所有,失去了而无忧愁之色而已。

我哪有什么过人之处啊!况巨不知荣华显贵是在于令尹呢,还是在我自身?如果是在于令尹,则于我无涉;如果在我自身,则于令尹无涉。那时我正在驻足沉思,顾及四面八方之事,哪有工夫顾及到个人的富贵和贫贱哪!”

孔子听后说:“古时候的真人,智者不能说服他,美色不能使之淫乱,强盗不能强制他,伏牺、黄帝这样的帝王也不能宠络亲近他。死生也算得上大事了,也不能使自己有所改变,何况是官爵奉禄之得失呢!

像这样的人,他的精神历经大山而无障碍,入于深渊而不沾湿,处于贫贱而下疲困,充满大地之间,尽数给予别人而自己更富有。”

楚王和凡国之君共坐,过一会儿,楚王左右之臣多次来讲凡国已经灭亡了。凡国之君说:“凡国灭亡,不足以丧失我之存在。而凡国之灭亡既不足以丧失我之存,而楚国之存在也不足以存在为存。由此看来,则凡国未曾灭亡而楚国未曾存在。”

拓展资料:

作品简介:

庄子的文章,想象奇特,文笔变化多端,具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并采用寓言故事形式,富有幽默讽刺的意味,对后世文学语言有很大影响。其超常的想象和变幻莫测的寓言故事,构成了庄子特有的奇特的想象世界,“意出尘外,怪生笔端。”

《庄子》在哲学、文学上都有较高研究价值。鲁迅先生说过:“其文汪洋辟阖,仪态万方,晚周诸子之作,莫先也。”(《汉文学史纲要》)名篇有《逍遥游》、《齐物论》、《养生主》等,《养生主》中的“庖丁解牛”尤为后世传诵。

庄子的文章结构,很奇特。看起来并不严密,常常突兀而来,行所欲行,止所欲止,汪洋恣肆,变化无端,有时似乎不相关,任意跳荡起落,但思想却能一线贯穿。

句式也富于变化,或顺或倒,或长或短,更加之词汇丰富,描写细致,又常常不规则地押韵,显得极富表现力,极有独创性。

庄子文字的汪洋恣肆,意象的雄浑飞越,想象的奇特丰富,情致的滋润旷达,给人以超凡脱俗与崇高美妙的感受,在中国的文学史上独树一帜,他的文章体制已脱离语录体形式,标志着先秦散文已经发展到成熟的阶段,可以说,《庄子》代表了先秦散文的最高成就。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庄子·外篇·田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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