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山养牛人,四川大凉山哪里最贫穷

大凉山养牛人,四川大凉山哪里最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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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为什么那么穷

彝族,为什么那么穷

山彝族地区长期贫困落后的原因,是综合的、多方面的,主要是在自然条件、社会历史、文化教育、基础设施、民族传统以及扶贫开发资金投入不足等多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下产生的。但是,就自然条件和基础设施条件而言,凉山虽然不是很好,却也不是最差。全国自然和基础设施条件比凉山差而老百姓比凉山富裕的地方不少,反而自然条件和基础设施条件同凉山接近而还存在同凉山一样连片贫困的地方却很罕见。从四川的甘孜、阿坝、凉山三个民族自治州来看,甘孜和阿坝两个州的自然条件和基础设施都不比凉山彝族地区好,但老百姓普遍都比凉山彝族同胞富裕。所以,自然条件和基础设施等问题并不是凉山彝族地区贫困落后的主要和关键性原因。凉山彝族地区贫困的主要原因在于:

1、社会发育层次低,生产力发展水平低

凉山彝族地区是一个特殊的民族经济文化区域,其社会发展直至20世纪50年代还停留在比较低级的奴隶制的历史发展阶段,并相当完整地保持着该区域民族社会经济发展的特殊样式和民族固有的文化传统。在其腹心地带,等级关系森严,人身的占有关系、使用奴隶的普遍性以及对奴隶统治压迫的残酷性,充分反映了凉山彝族社会浓厚的原始色彩和奴隶制的野蛮落后。20世纪50年代中国共产党领导凉山彝族人民进行民主改革,实现了政治制度的变革。制度的变迁使凉山彝族人民与全中国人民一样在政治上实现了平等,但是经济发展有它自身的过程和规律,不可能象政治制度一样“一步跨千年”,其经济发展依然落后,生产力水平依然低下。同时,制度的变迁,在一定程度上带来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不相适应,民族内生的变革跟不上制度的变迁,内生因素发展不够,从而显得外部发展得越快就落后得越多。

民主改革前的彝族社会,不仅社会制度落后,经济方式也很原始、很落后。根据凉山民主改革时期的有关调查资料,凉山彝族地区的农业生产基本上是以广种薄收、粗放经营的方式进行的。主要种植荞麦、玉米、燕麦、土豆、水稻、黄豆、小麦、大麦、圆根等。以二半山和高寒山地的旱地耕作为主。山地垦殖采取休耕轮歇的方式,实耕地一般一年只种一季,土地轮歇时间长、利用率低。农业生产工具也很简陋,普遍使用木制农具。耕作方式通常是浅耕浅耙,碎土不细,施肥甚少,甚至不施肥。劳动形式以家庭为单位分散经营,并习惯以互相帮助和换工的方法,来调剂劳动力的余缺。在凉山腹心地带,如按亩产量折合成荞麦计算,平均亩产量一般在100斤左右,边缘地区平均亩产也仅为120-130斤。缺粮在下层群众中是普遍现象。畜牧业生产管理也极为粗放,靠天养畜,牲畜数量始终是有限的,基本维持在一种低水平的自然平衡状态。

这种社会经济形态与20世纪中叶世界性的工业文明甚至信息文明所带来的技术和社会进步相比,反差太大,形成了巨大的历史鸿沟。这个历史鸿沟的逾越,不是在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这种社会经济形态的影响,在今天的凉山彝族社会中还大量和普遍地存在,特别是对经济方式的影响更甚,这也是凉山彝族地区还如此贫困落后的根本原因。

凉山彝族为什么那么穷大凉山彝族最真实的生活(图)

2、劳动力整体素质低

新中国成立以前,凉山彝族地区基本上没有现代意义上的教育体制和机构,彝族传统教育主要以口头传承的形式承袭,彝族文字只是在世袭的毕摩家支或一小部分人中流传。所以,当时的绝大多数彝族同胞都没有接受现代教育的条件和机会。从另外一种角度来说,当时彝族地区封闭、落后的经济社会形态对劳动力素质的要求也不是很高,通过口头传承、模仿等形式也能很顺利地学到其生产生活所必须的各种技能。20世纪50年代中叶以来,在国家的大力支持下,彝族地区开始大规模兴办学校,发展现代教育,通过50多年的艰苦努力,虽然已培养了一批批大、中专生和高、初中生,彝族地区劳动力素质得到了一定的提高,但是,凉山的劳动力整体素质仍然偏低,仍然不能适应新形势下脱贫致富的基本需要。主要表现在:

一是劳动力接受学校教育时间短,文化程度低,反贫困的智力支撑力弱。据调查,在彝族聚居的越西县西山乡西堰村的218位成人中,中专毕业生10名,占被调查人员总数的4.58%;高中毕业生6名,占2.75%;初中毕业生47名,占21.55%;小学毕业生82名,占37.61%;文盲半文盲73名,占33.48%……2000年,全村15岁以上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4.8年,而全国是7.1年,四川省是6年。彝族地区劳动力平均受教育水平明显低于全国、全省平均水平,这给本地区脱贫致富目标的实现带来了很大难度。此外,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现象是,彝族地区由于适龄儿童入学率、巩固率偏低,新增劳动力中的文盲、半文盲人数还在增加。喜德县吴哈村,全村6-15岁人员123人,辍学在家27人,占22%,这其中的大多数人员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就辍学了。这些人员基本上都以文盲或半文盲的身份加入到劳动力行列,他们自身反贫困能力弱不说,还会继续影响其对下一代的教育与培养,就会陷入愚-穷-愚-穷的恶性循环之中。

二是劳动技能简单、单一,反贫困手段有限。大多数人都只掌握有简单、原始的农业和畜牧业生产技能。在彝族村落调查,家家户户的经济方式、经济来源都大体相同,基本上都来源于种植或养殖收入。况且,劳动生产率低下,挣的都是来之不易的“辛苦钱”。当然,要是有较为完善的技术学校和职业中学教育体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这种不足。但令人担忧的是,目前,凉山州大多数县都没有技术学校,有普格、金阳、昭觉、美姑、雷波、木里等6个县没有职业中学,劳动力的继续教育工作基础薄弱,无以为继,劳动者想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劳动技能来致富的想法实现难度很大。

三是外出务工制约因素多,致富门路少。据有关资料,四川省每年要输出劳务500-600万人,为四川挣回300多亿元,劳务输出已成了四川农村贫困地区农民脱贫致富的重要途径。凉山州每年也有劳务输出20多万人次,但彝族所占比例很小。究其原因,除文化知识水平低、劳动技能单一等因素外,语言交往能力以及民族风俗习惯等也是影响彝族地区劳务输出的很重要的原因。有一些受过初高中以上教育的年轻人外出打工,都主要在本县内或凉山州内,到州外或省外打工者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

3、传统陈旧观念束缚,不良习俗制约

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自给自足、自我封闭的彝族经济社会形态与开放、竞争的市场经济格格不入。市场竞争的能力弱小,市场竞争的意识淡薄,彝族群众脱贫致富奔小康的步伐受到大大减缓。

一是重商观念淡薄。“养牛为耕田,养猪为过年、养羊为御寒、养鸡为换盐巴钱”,凉山彝族地区长期处于一种低水平的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结构中,社会剩余劳动和产品都很有限,整个生产和消费的循环都很简单。商品交换长期甚至到今天都还有相当多的地方保持着以物易物的传统习俗,商品经济极不发达。解放前,彝族社会商品交换的特征是:商品交换没有形成独立的经济部门,没有形成本民族的商业市场,没有从农业中分化出来的商人,只有极个别的商品生产,没有独立的商品生产者。长期的以农业为主的自然经济形态,形成了凉山彝族“重农轻商”的习俗。彝族的传统习惯更多地趋向于“重义轻利”,甚至有“以务商为耻”的行为规范。所以,整个凉山彝族社会重商观念淡薄,在当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这种观念更是显得与现实格格不入,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显得很弱势。

二是积累观念不足。这种观念的形成,与战争有很大关系。彝族历史上,截止20世纪60年代,战争一直伴随这个民族,从来没有离开过。不仅与外民族之间时有战争,本民族内部不同等级、不同阶层之间也战争不断,特别是经常性的家支间的冤家械斗,因时间久、规模大、具有普遍性而对整个彝族社会带来了很大影响。彝族各家支之间在日常的生产生活中,由于各种原因而起的纠纷,到了难以解决时就会发展为冤家械斗。比如甘洛县有两个彝族家支,他们之间的械斗时断时续,进行了几百年,到民主改革时,本来各有几百人的成年男丁竞只剩了几个。战争严重破坏了生产,降低了人民生活水平,养成了好勇斗狠的社会风气,阻碍了交通与物资流通,阻碍了彝族经济社会的发展。另一方面,由于经常性的战争,使得很多彝族家庭不得不进行经常性的搬迁,战争的破坏性造成了他们不固定置家立业以及积累意识差的习惯。从历史的经验看,任何国家和地区的发展都有一个资本的积累过程,小到一个家庭一个人也是一样,没有积累就不可能脱贫致富,贫困也就永远不可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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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彝族是古羌人南下在长期发展过程中与西南土著部落不断融合而形成的民族。在六七千年,居住在我国西北河湟地区的古羌人,开始向四面发展,其中有一支向祖国的西南方向游弋。到3000多年前,这支向西南游弋的古羌人以民族部落为单位,在祖国的西南地区形成“六夷”、“七羌”、“九氐”,即史书中常出现的所谓“越嵩夷”、“青羌”、‘‘侮”、“昆明”、“劳浸”、“靡莫”等部族。当古羌人游弋到西南时,西南地区已有与其先后到达的两大古老族群——百濮族群了百越族群。古羌人到西南后,他们了百濮、百越长期相处、互相融合,并吸收和百濮、百越的南方文化。魏晋以后,昆明人与焚(濮)的融合发展为对僚人的融合。汉至六朝,汉文史籍把云南东部、贵州西部、四川南部的主要居民称为叟人,有时则以叟、濮并列。

隋唐以来,彝族先民地区有乌蛮与白蛮的分化,乌蛮系由昆明部落发展而成,白蛮系以叟、濮为主体,并与其他民族融合而成。

彝族先民在长期形成与发展中,活动范围曾遍及今云南、四川、贵州三省腹心地带及广西的一部分,其核心地区应是三省毗连的广大地区。

彝族历史上一个重要特征,是长时期保持着奴隶占有制度。公元前2世纪的西汉及其以前,彝族先民社会已出现游牧部落与定居农业部落的分化。东汉至魏晋时期,各彝族先民地区继续分化出一批叟帅、夷王,表明在征服濮人等部落的基础上,昆明部落已基本完成从原始部落向奴隶占有制度的过渡。

8世纪30年代,蒙舍诏统一六诏,云南彝族、白族先民联合各族上层建立了南诏奴隶制政权,统治中心在今云南西部大理白族自治州一带,统治范围达到今云南东部、贵州西部与四川南部,基本上控制了彝族先民的主要分布地区。

南诏奴隶制王朝曾长期统治彝族先民地区,不能不对当地奴隶制的存在发展产生深远的影响。唐天复二年(902),南诏奴隶制王朝的覆灭,不意味着彝族先民地区奴隶制随之消亡。两宋300多年中,戎(宜宾)、泸(泸县)、黎(汉原)3州的彝族先民,处在宋王朝与大理政权的相互争取之中,出现了奴隶制经济相对繁荣的局面。与之相配合,奴隶制生产关系出现了强大部落奴役小部落的情况。

蒙古蒙哥汗三年(1253),蒙古骑兵自四川分三道进攻云南,经彝族地区,促使处于分裂状态的各彝族地区出现比较松散的反蒙古联合,开始统一于罗罗族称之下。与之相对应,蒙古贵族加强了对各地彝族兹莫即土长的争取工作,发展为在部分边疆民族地区分封各族首领世袭官职以统治当地人民的土司制度。自1263~1287年,相继在今越西、西昌、屏山、大方、昭通、威宁等地设立彝族土司。

明代276年间,地跨云、贵、川三省的水西(大方),乌撤(威宁)、乌蒙(昭通)、芒部(镇雄)、东川(会泽)、永宁(叙永)、马湖(屏山)、建昌(西昌)等地各彝族土司(兹莫)连成一片,相互支援,保持着基本上相同的奴隶制度,与低下的社会生产力相适应,各彝族地区基本上可以划分为土司及黑骨、白骨与家奴3个等级。在上述等级关系的基础上,明代水西、建昌、乌蒙等地彝族的土司制度仍然是奴隶制的上层建筑。

康熙、雍正年间,清王朝在彝族地区推行“改土归流”,给土司、土目、奴隶主势力以沉重打击。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部分地区比较迅速地由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

文化艺术:

彝族人民能歌善舞。彝族民间有各种各样的传统曲调,诸如爬山调、进门调、迎客调、吃酒调、娶亲调、哭丧调等。有的曲调有固定的词,有的没有,是临时即兴填词。山歌分男女声调,各地山歌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彝族乐器有葫芦笙、马布、巴乌、口弦、月琴、笛、三弦、编钟、铜鼓、大扁鼓等。彝族舞蹈也颇具特色,分集体舞和独舞两类,其中多为集体舞,如“跳歌”、“跳乐”、“跳月”、“打歌舞”和“锅庄舞”等。动作欢快,节奏感强,通常由笛子、月琴、三弦伴奏。

彝族:能歌善舞的民族

凉山是歌舞之乡,彝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

凉山彝族音乐风格古朴,品种繁多,民族特色鲜明而浓郁。民间音乐中的民歌和民间文学关系密切,很多普遍流传的抒情长诗,如《阿莫尼惹》、《阿依阿呷》、《阿惹妞》、《阿丝牛牛》等。都是用歌曲形式传唱的。除叙事性的歌曲外,有结婚时唱的歌曲如《惹打》,火把节唱的歌曲如《都火》、劳动时唱的歌曲如《犁地歌》、《牧学歌》等。此外还有山歌,如布拖高胜山歌、儿歌等。

彝族民歌因地区的不同,其风格也有差异。凉山南部地区的民歌高吭激越,中西部地区的民歌轻柔优美,东部依诺地区的民歌敦厚朴实。过去的彝族民歌,总的说来给人以压抑低沉之感,但其朴素优美的民族、地区韵味十分鲜明。民间器乐不是供作伴奏,而是独立发展,自成系统。引人注目的是它展示的历史时空跨度极大。常见的有口弦、月琴、马布、葫芦笙、胡琴、彝箫、坚笛、唢呐等。此外,吹木叶,即以一片树叶来吹奏乐曲也是彝族人民喜爱的民间音乐。口弦和月琴十分普遍,几乎所有的妇女.无论老幼,襟前都挂着一付口弦,随时可以演奏。口弦是一种独特而简易的乐器,由几片长约七八厘米的薄簧片组成.有竹片和铜片两种,最少的两片,最多的达五六片。竹制的音色深厚、低沉。铜制的音色清脆、秀丽。吹奏时以手指拨动黄片,利用口腔共鸣变化音色。簧片除发出本音外.还发出十分优美的泛音,构成音乐较宽的曲调。月琴多为中青年男子喜爱,其中不乏优秀的民间月琴手。50年代.凉山彝族姑娘沙玛乌芝在莫斯科世界青年联欢节演奏的月琴.受到热烈赞扬。

凉山彝族的民间舞蹈往往和歌唱、器乐的演奏分不开。民间舞一类是产生于生产劳动中的舞蹈如荞子舞、包谷舞、织毡舞等,大多是模拟劳动动作和表现生产过程。另一类是在节日或在婚嫁欢乐场面中常见的舞蹈如跳锅庄、跳“都火”、对脚舞、被毡舞、芦至舞。有的表现耕牧的勤劳。丰收的欢乐,有的表现征战的勇敢、爱情的追求。

从彝族民间艺术中开出的凉山歌舞之花,不仅在中外舞台上一展辉煌,而且在现代生活中遍地开放。今天,在凉山城乡经常可以看到男女老少手拉着手,踏着民族风味的节拍,欢乐地跳着达体舞。达作是彝语的音译,意为踏地舞或脚踏舞,是在传统的彝族歌舞基础上编创而成的一种集体舞蹈。动作简练明快,音乐悠扬流畅,乡土气息浓郁,时代色彩强烈。80年代一经形成,迅速普及全州并以大西南民族交谊舞的态势,很快向州外、省外推开。在94凉山彝族国际火把节上来自国内外的客人和彝族同胞手拉手,围着一堆堆青火.跳在一起,融为一家,场面热烈壮观.气氛亲切感人。

彝族的民族音乐包括歌曲和乐器。

彝族的歌曲有:史诗歌、情歌、喜歌、风俗歌--内中又有喜酒歌、叫魂歌、送鬼歌、巫师调等多种曲调;从名目上分,歌曲有俄、雅、左、格等。“俄”是唱的意思,可以在各类场合中演唱,气氛较为轻松随意;“雅”是一种独唱山歌,演唱者一般为男女青年,多为触景生情;“左”是一种婚礼歌,在举行婚礼大夜晚,由主客双方各出两名歌手边舞边唱;“格”是一种悼念死者时或祭祖活动时演唱的合唱歌曲,一人领唱,众人学唱,歌词由领唱者即兴创作;“毕”是指彝族毕摩在进行宗教活动时唱的歌,我们称之为宗教音乐,以与“俄”进行区分。音乐则有歌舞音乐、口弦音乐、吹叶子音乐,其中也各有许多曲调。此外,还有多种乐器:月琴是彝族最喜爱的乐器之一,弦普遍为两根,具有较强的艺术表现力;口弦是用竹质、铜质制成形状象竹叶的簧片,在中间有一簧舌,靠控制呼吸来调节音色;“玛布”是彝族独特的乐器之一,其吹奏特点是利用鼻孔吸气,让鼓腮连续不断送气,可模仿婴儿啼哭,鸟雀鸣唱;葫芦笙和唢呐,多用于吹奏彝族民歌和曲调。

风俗习惯:

"爬花房"--彝族男女的婚恋:"爬花房"是楚据彝族特有的风俗。姑娘年满16岁,父母就为她另盖一间小草楼,让其单独在其中过夜,而年满20岁的男青年,可以在夜晚爬上心爱姑娘的草楼谈情说爱。他们在一起吹响蔑,对调子,互诉爱恋之情。即使同时有几对青年男女也是如此,大家并无拘束。一旦爱情成熟,男女双方只要征得父母同意就可以结婚,双方父母一般不会干涉儿女们的选择。

云南小凉山彝族的婚礼相当别致。结婚时,男方要备马,携带酒、布、肉、养面等礼物去迎新娘。女方村里的姑娘,可使出浑身本事向迎亲的客人泼水,捉住拼命戏乐。送亲的人全要男子,新娘至男方门前,要到太阳落山方可进门。进门前,由一人托着装有羊肉、养把把和酒的木碗,在新娘头上绕一圈,以示婚后生活富裕。然后,新娘由表兄弟背进屋去。

"跳菜"--彝族的歌舞伴餐:"跳菜",即舞蹈着上菜。它是云南无量山、哀牢山彝族民间一种独特的上菜形式和宴宾时的最高礼仪,是舞蹈、音乐与杂技完美结合的历史悠久的传统饮食文化。

宴宾时,通常用方桌沿两则一溜摆开,宾客围坐三方,中间留出一条"跳菜"通道。三声大锣拉开"跳菜"序幕:大锣、芦笙、三弦、闷笛、树叶等民乐齐奏;在姑娘小伙"呜哇哩--噻噻"的吆喝声中,只见顶着托盘的彝家男子双手拱揖,脚步忽高忽低,忽急忽缓,另一个人头顶和双臂各撑一菜盘(共24碗)紧随其后入场。他们合着古朴纯厚的民乐协奏曲,脸上作着滑稽州怪相,跳着歪来复去而又轻松、优美、流畅、连贯的舞步,一前一后登场。两位手舞毛巾的搭档,则怪态百出,形如彩蝶戏花般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为其保驾护航。

一对托菜手要上菜四桌,搭档把32碗菜摆成回宫八卦阵,每碗菜都像一粒"棋子"。自有定位,全按古已有之的规矩逐一落桌,丝毫不乱。

各地彝族盛行父系小家庭制,幼子往往和父母住在一起。妇女地位较低。遗产由诸子平分,绝业一般归近亲所有。彝族历史上盛行父子连名,此俗在凉山彝族居民中一直继续到建国前。一夫一妻是彝族婚姻的基本制度,娶媳需付较高的聘金,交错从表婚比较流行,夫死实行转房。建国前云南部分彝族地区还保持着公房制度,凉山彝族保持着严格的等级内婚。历史上彝族多实行火葬,建国前,凉山及云南沿金沙江一带居民仍行此葬俗。其他地区自明、清以来逐渐改为上葬。

四川大凉山哪里最贫穷

四川大凉山哪里最贫穷

中国最穷的地方,四川省大凉山区(马依村)

在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美姑县拉木阿觉乡马依村拍摄的画面,这里就是中国最穷的地方。坐落于海拔2600米的马依村,土地贫瘠,与邻乡、集镇相距1.2公里左右,道路十分崎岖。村里一共有135户人家,共729人,村里绝大多数村民至今仍是生活在人和牲畜混居的石板房里。

来到村里,推开一扇破旧的木门,屋里很昏暗,房间被分成两半,左边是牛圈,地上的杂草上还散落着一些牛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房间右侧是人住的地方,要凭借着手机的灯光才能看清楚床铺:一块木板搭在四摞砖头上。在床铺旁边的地面上摆放着三块砖,上面架着铁锅,底下烧柴。

整个屋子没有一张桌子和板凳。墙壁上被多年的炊烟熏得一片漆黑。这就是中国最穷的地方四川省大凉山区,美姑县拉木阿觉乡马依村村民尔日书进的家。锅里还煮着些土豆,那是一家5口人的午饭,有的土豆还发了芽。对他们家来说,吃米饭的时间可能一年都没几次,更谈不上吃肉了!

大米每十天赶集的时候才能吃到,另外肉的话,可能一年最多能吃到3次,也就是彝族的过年、汉族的春节以及彝族的火把节。上图是村民尔日曲吉在屋内吃土豆,和其他村民一样,每天基本上都是靠吃土豆充饥。45岁的汉子左眼失明了,三年前,发现眼睛出现问题,但是没钱看病,虽然有新农合作医疗报销费用,但要个人先垫付,他付不起钱,就一直拖着,最后失明无法医治。

马依村里的几个孩子站在村里的一处空地上,像这样大小的孩子村里有很多,他们三五成群快乐的奔跑玩耍,似乎一点儿不觉得苦,中国最穷的地方也能简单快乐、无忧无虑的享受着自己的的童年,可村支书吉克石都却很忧虑,这个村目前到了已经到了上学年纪却没有读书的由上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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