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谈明朝养牛马(朱棣是怎样对待大哥朱标的妻子和儿子们的)

朱元璋谈明朝养牛马(朱棣是怎样对待大哥朱标的妻子和儿子们的)

各位老铁们好,相信很多人对朱元璋谈明朝养牛马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享下关于朱元璋谈明朝养牛马以及在靖难之役后,朱棣是怎样对待大哥朱标的妻子和儿子们的的问题知识,还望可以帮助大家,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明朝为什么会出现大迁徙呢

明朝为什么会出现大迁徙呢

明朝洪武、永乐年间大规模地移民是有其历史背景和历史原因的,这自然要从元末年间的历史谈起。

元朝在中国的统治只有89年,虽然盛极一时,但“只识弯弓射大雕”,到了元代末年,由于蒙古贵族及封建地主对农民残酷剥削压迫,阶级矛盾与民族矛盾日益激化,水旱蝗疫不断,民不聊生,使河南、山东、河北皖北等中原地区“道路皆榛塞,人烟断绝”(《明太祖实录》卷二十九),人民无法生活下去,只有揭竿而起,反抗元帝国的残暴统治,仅至正元年(1341),山东、河北、湖广等地就以生了百余次人民反元起义,以后人民起义更加频繁,力量也越来越大,至正八年方国珍在台州起义,至正十一年刘福通在颖州起义,号称红巾军,徐寿辉在蕲州起义。至正十二年郭子兴、朱元璋在濠州起义,第二年张士诚也在江苏泰州起义,其后十余年,特别是刘福通的红巾军与军决战于两淮、河南、山东、河北等地,广大农民纷纷响应,元军出其精兵锐将与农民军决战,攻城掠地,掳掠杀人,干尽了残暴之事。至正十二年九月元丞相“脱脱破徐州,遂屠其城”(《元史脱脱传》),至正十七年、二十一年元军察罕帖木儿部与农民军战,“两战皆败之,斩首万余级”(《元史察罕帖木儿传》),至正十八年十一月,元军“刘起租守顺德,粮绝劫民财、掠牛马、民强壮者令充军,弱者杀而食之”(《元史顺帝本纪》),后来元军正规军精兵使尽,无力把农民起义军镇压下去,一些地主武装,为了维护本身利益也配合元军与农民作战,山西的王保保(扩廓帖木儿)父子,陕西的李思齐,也出兵豫、陕、鲁和两淮,终于把红巾军镇压下去。在这些战斗中,元军和地主武装,对农民军所据之地,多是“拔其地、屠其城”(《元史.顺帝本纪》),使豫、鲁、苏北、皖北之民十亡七八,名城扬州城中当时被杀的仅余有十八家。(《明在祖实录》卷五)温县牛洼村《牛氏族谱》也载:“兵戮河南,赤地千里。”已到了“春泥归来无栖处,赤地千里少人烟”的境地后来朱元璋出兵江淮,派派徐达、常遇春北伐,进取山东,收复河南,北定京都,元帝出亡漠北,这样元末长达十六年的兵乱才算结束。

元朝末年除兵乱之外,水、旱蝗、疫也接连不断。黄、淮河又多次决口,使中原之地“漂没田庐无算,死亡百姓无数,村庄城邑多成荒墟。”据《元史》载,仅元朝末年的雨旱灾,山东19次、河南17次、河北15次、两淮地区8次。(《元史.五行志》)”造成“漂没民庐、死者众”(《元史.顺帝本纪》,“禾不入地、人相食”(《元史.五行志》),至正元年到二十六年,几乎每年都有特大洪水泛滥,“至正元年,汴梁、钧州大水...二年四月,睢州仪封县大水害稼。六月癸丑夜,济南山水暴涨,冲东西二关,流小清河,黑山、天麻、石固等寨及卧龙山水通流入大清河,漂没上下居民千余家,溺死者无算。三年二月,巩昌宁远、伏羌、成纪三县,山崩水涌,溺死者无算。五月黄河决白茅口。七月,汴梁中牟、扶沟、尉氏、洧川四县,郑州荥阳汜水、河阴三县大水。四年五月,霸州大水。六月,河南巩县大雨,伊、洛水溢,漂民居数百家。济宁路兖州、汴梁、鄢陵、通许、陈留、临颖等县大水害稼,人相食。七月,滦河水溢出平地丈余,永平路禾稼庐舍漂没甚众。东平路东阿、阳谷、汶上、平阴四县,衙州西安县大水……五年七月,河决济阴,漂官民亭舍殆尽。十月,黄河泛滥。七年五月黄州大水……八年正月辛亥,河决,陷济宁路。六月已丑,中兴路松滋县骤雨,水暴涨,平地深丈有五尺余,漂没六十余里,死者一千五百人。是月,胶州大水。七月,高密县大水。九年七月中兴路公安、石首、潜江、监利等县及沔阳府大水。夏秋,蕲州大水伤稼……

十二年六月,中耠路松滋县骤雨,水暴涨,漂民居千余家,溺死七百人。七月,衙州西安县大水。十三年夏,蓟州丰润、玉田、遵化、平谷四县大水……十四年六月,河南府巩县大雨,伊、洛水溢,漂没居民,溺死三百余人。秋,蓟州大水……十六年,河决郑州河阴县,官署民居尽废,遂成中流。……十七年六月,暑雨,漳河溢,广平郡邑皆水。秋,蓟州县皆大水。十八年秋,京师及蓟州皆大水。十九年九月、济州任城县河决。二十年七月,通州大水。二十二年三月,邵武光泽县大水。二十三年,孟州济源、温县大水。七月,河决东平、寿张县,圮城墙,漂屋庐,人溺死甚众。二十四年三月,益都县井水溢而黄。怀庆路孟州、河内、武陟县水。七月,益都路霆光县、胶州高密县水。二十五年秋,蓟州大水。东平须城、东阿、平阴三县疔决小流口,达于清河,坏民居,伤禾稼。二十六年二月,河北徙,上自东明、曹、濮,下及济宁皆被其害。六月,河南府大霖雨,*水溢,深四太许。漂东关居民数百家秋七月蓟州四县、卫辉、汴梁、钧州大水害稼。八月,棣州大清河决,滨棣二州之界,民居漂流无遗。济宁路肥城县西黄水汛溢,漂没田禾民居百有余里,德州齐河县境七十余里亦如之"。(《元史.五行志》)在《元史》中这类记载比比皆是。特别是河南地区几乎年年都有特大洪水泛滥。中书省户部曾上言:"连年水旱,田禾不收。”(《元史.顺帝本纪》)当时的一位治河大臣也说中原地区“连年饥馑,民不聊生。”(《元史纪事本末》卷二)

元末中原地区不但水患严重,大蝗灾也频频而至,从至正元年到二十五年,大蝗灾计有十八九次。(《元史.五行志》)元时的大名路,至正十二年六月“开、滑、浚三州元城十一县,水旱虫蝗,饥民七十一万六千九百八十口”。(《元史.顺帝本纪》)中原地区从元统三年到至元末年,大饥荒就达十五次(《元史.五行志》),至正十七年河南大饥。十八年“京师大饥,彰德亦如之”。至正十九年冀、鲁、豫大饥,通州民间五杀其子而食之。保定路孽生盈道,军士掠孱弱以食。山东、河南之孟津、新安、渑池出现“民食蝗,人相食”的惨状。同时,危害极大的瘟疫又多次流行于河南、山东、河北、陕西以及南方诸省。(《元史.五行志》)

以上种种,兵乱水旱蝗变疫相辅而至,百姓非亡即逃,使中原地区人烟稀少,土地荒芜,元政府只好把一些路降为州,如“降徐州路为武安州”。(《元史.顺帝本纪》)就是到了明朝,由于人粮剧减也不得不把许多州,府降格,名城开封由上府降为了下府(《明太祖实录》卷九十六、一百九十三)。洪武十年河南等布政司所属州县“户粮多不及数”,“凡州改县者十二,县并者六十”。(《明太祖实录》卷一百二十,一百六十四)到了洪武十七年全国各地仍把不足3000户的30余州降为县。(《明太祖实录》卷一百六十四)

明朝建立后,各地官吏纷纷向明政府告具各地荒凉情形,中原地区处处是“人力不至,久致荒芜”(《明太祖实录》卷一百四十八),积骸成丘,居民鲜少”(《明太祖实录》卷一百七十六),“多是无人之地”(顾炎武《日知录》卷十),累年租税不入,”(《明太祖实录》卷二十一,)劳动力严重不足,土地大片荒芜,财政收入剧减,直接威胁明王朝统治,就连朱元璋也深知:“丧乱之后,中原草莽,人民稀少,所谓田野辟,户口增,此正中原之急务”(《明太祖实录》卷二十五),于是采纳了萄州苏琦(《明太祖实录》卷五十),户部郎中刘九皋(《明史.食贷志》),国子监宋纳等人的奏议,为维护明王朝的封建统治,决定了移民屯田的战路决策(《明太祖实录》),一场大规模的历经数朝历史50余年的移民高潮就开始了。}明朝洪武年间,开始大量移民,农业生产刚刚有所恢复,又发生了“靖难之役”,四年的战争又加剧了中原地区的荒凉局面,为此仍又有永乐迁民之举。

明太祖朱元璋死后,建文帝继位,为了巩固中央集权,采取了”削藩”措施,燕王朱棣以入京诛奸为名,从北京进取南京,所过河北、河南、山东、皖北、淮北等地,与政府军反复拉锯作战,进行了四年的战争,这就是中原地区盛传的所谓“燕王扫碑”。当时一部分地区的老百姓也自行组织武装,拒抗燕王军队,这反映了人民要求安居乐业,恢复生产的愿望。

根据《明史》记载,燕军在战争中,抢掠屠杀甚为严重,如“燕军掠真定,顺德、广平、大名”。(《明史.恭闵帝本纪》)在真定“斩首三万级”,白沟河仗,燕王“乘纵火奋击,斩首数万,溺死者十余万人”。(《明史.成祖本纪》)中原地区的老百姓自动帮助政府军抗击燕军朱棣胜利后,对忠于建文帝的军队和百姓杀无遣漏,河北、山东等一些族谱中记载,燕兵所至,村城成墟,当燕王打到冀、豫交界处时,遭到地方武装“十八村联谊会”的把抵抗,燕王无标转路攻取南京,后燕王把一带人杀的只留狐、刘两家,山东临清县寨村光绪四十年写的《李氏族谱》记载,盖燕王靖难兵起,在建文时南北构兵,南兵大军追袭,则南兵自南而北,北兵胜大军犯阙则自北而南,想尔时,或杀,或刮,或逃,东西六七百里,南北近千里,几为丘墟焉。

因此,靖难之役“,加剧了中原地区荒凉局势,民非杀即逃,这也是永乐移民的又一原因。

当元末中原地区荒疫兵乱之时,山西却是另外一种景象,中原地区的兵乱及各种灾疫很少波及山西,山西大部地区也没有发生大的水旱虫灾,风调雨连丰收,同邻省相比社会安定,经济繁荣,人丁兴盛,元人钟迪在《河中府(蒲州)修城记》中说:当今天下劫火燎空,洪河(黄河)南北噍类无遗,而河东一方居民丛杂,仰有所事,俯有所育,这虽然是封建文人溢美之词,但也说明晋垌带比较安定,再加邻省难民流入山西,使山西南部人口是稠密洪武十四年,河南人口是一百八十九万一千多人,河北人口是一百八十九万三千多人,而山西人口却达四百零三万零四百五十口,等于河北、河南人口的总和。(《明太祖实录》卷一百四十)

山西的人口和中原的人口相比,极不平衡。据《明实录》记载,洪武十四年(1381年),河南人口为189.1万人,河北人口为189.3万人,而山西人口却多达403.04万人,比河南、河北人口的总和还多25万。再从人口密度来看,同样是在洪武十四年(1381年),山西平均每平方公里27.52人,而河南每平方公里12;85人,河南的人口密度不足山西的一半。这样,山西“地狭人稠生计难”的问题越来越突出,连朱元璋也认识到“山西民众而地狭”。这时朝中的要臣一再提出应从山西移民到中原,如洪武三年(1370年),郑州知州苏琦提出“时宜三事”,其中一事就是移民中原,洪武十五年(1382年),晋府致仕长史桂彦良上《太平治要》20条。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户部侍郎刘九皋又奏请迁移山西之民以实中原,终于得到了朱元璋的认可。于是拉开了—场轰轰烈烈移民活动的序幕。

明代初期山西的移民,说是从洪洞大槐树下迁走的,实际上远远不止如此。根据《明史》记载,“成祖核太原、平阳、泽、潞、辽、汾、沁,丁多田少”,以“分其丁口”的办法进行移民。这个范围是相当大的,包括现在的晋中、晋南、吕梁和晋东南等地区。按照明初山西的行政区划,所谓太原指太原府,辖6个州20个县;平阳即平阳府,辖6个州29个县;泽是泽州,为省直隶州,辖4个县;辽是辽州,省直隶州,辖2县;沁指沁州,省直隶州,辖2县;潞是潞州,省直隶州,辖6县;汾指汾州,省直隶州,辖3县。这样,明初山西移民就涉及到2府、17州、66个县。在当时关山重重、道路阻塞的自然条件下,这么多地方的移民全要集中到洪洞县的大槐树下,有没有必要?是不是可能?恐怕是没必要也不可能的。但是,由于洪洞大槐树下是当时最大的移民“点行地”,在后来的历史上影响特别大,移民后裔们自然也就乐于认同这样一个出发地了。

关于移民的次数,历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经学者们的反复考证,洪武、永乐两朝共有17次。简单的情况是:

洪武六年(1373年),从山西及河北正定府移民至安徽凤阳垦荒。

洪武九年(1376年)十一月,再从山西及正定府移民至凤阳垦荒。因为是冬天,政府发给移民过冬的棉衣。

洪武十三年(1380年)五月,从山西招募2.4万户百姓从军,后又都复员为老百姓,就地安置垦荒种地。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八月,又从山西的泽州、潞州,挑选“田少丁多”或无田之家,迁往彰德、正定、临清、归德、太康等地垦种。

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九月,山西沁州百姓张从整等116户自愿外迁屯田,户部给予奖励,让他们回沁州招募居民。

同年同月,后军都督朱荣向朝廷报告:由山西迁居到大名、广平、东昌三府的百姓,一共分给他们2.6万顷土地。

同年十一月,命后军都督府佥事李恪等迁移山西百姓,到彰德、卫辉、归德、临清、东昌等地栽桑种枣,垦荒种地。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八月,冯胜、傅友德与常升等到山西招募百姓从军,共设16个卫所。大约是平阳府选了9卫,太原、辽、沁、汾选了7卫,每卫5600人,共有9万余人。

同年十二月,朝廷命后军都督佥事李恪、徐礼去山西招募移民共598户,分别迁至彰德、卫辉、广平、大名、东昌、开封、怀庆等地。

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正月,山西马步官军2.66万人,往塞北筑城屯田。

建文四年(1402年),户部核实太原、平阳二府,泽、潞、辽、汾、沁五州,“丁多田少”及“无田之家”,迁至北平各府、州、县。

永乐二年(1404年)九月,从太原、平阳、泽、潞、辽、汾、沁移民1万户,充实北京。

永乐三年(1405年)九月,再次从以上地区移民1万户,充实北京。

永乐四年(1406年)正月,湖广、山西、山东等县吏李懋等214户人愿到北京为民,户部给他们发了安家费。

永乐五年(1407年)五月,朝廷命户部从山西的平阳、泽、潞及山东的登、莱等州,招募了5000户到北京的上林苑监,牧养栽种。

永乐十五年(1417年)五月,山西平阳、大同、蔚州、广灵等府州,向朝廷申请到北京、广平、清河、正定、冀州、南宫等府州县为民,开荒种地,依律交税,得到政府的奖励和资助。

综上所述,明初从洪武六年(1373年)到永乐十五年(1417年),近半个世纪中,从山西向外地移民17次,每次数百户,甚至上万户,前后人数达到100万以上。回顾我国历史上政府组织的移民活动,汉代仅限于屯垦戍边,并没有形成全国规模;三国割据一方,各自分散屯田;唐代移民屯垦兴盛,但安史之乱以后废弛;宋代重文轻武,屯田时盛时衰;元代全国兴屯,但很快天下大乱。所以说,明初山西移民,是有组织、有计划的官方移民中规模最大的一次移民。

那时候还创造了一个词叫“解手”,一直流传到现在仍然使用,却是无可辩驳的事实。百姓们被迫登记以后,为了防止他们途中逃亡,官兵们把他们反绑起来,然后用一根长绳串连起来。那时候,迁徙路上,到处是一串串的移民,他们一步三回头,天愁地也愁。在押解过程中,由于长途跋涉,人们免不了要大小便,但一根绳子拴几个甚至几十个人,大小便非常不方便。于是只好向押解官兵报告说:“老爷,请解手,我要大小便。”这样子日复一日,人复一人,次数多了,日渐简化,只要说上一声:“老爷,我要解手。”

明初有个袁公正,字成甫,曾随朱元璋打天下,南征北战,屡建战功,官拜镇威将军。明朝统一后,首要的大计,是移民垦荒。袁公正又自动报名,举家从洪洞迁至山东曹县黄岗集落户。当时彳艮受朱元璋欣赏,亲赐一块“袁氏题名玉碑”,还给他提升了三级头衔。袁公正在曹州以北约20公里处的关王庙北土岗上安下家来,取名“袁家固堆”,并题词曰:“洪洞分枝老门第,曹州安居旧家风。”

陕西省的山西移民比较多,大概是与山西一河之隔距离近的缘故。据征集的谱谍看,武功县的戴氏、麟游县的赵氏、邢氏、扶风县的刘氏、彬县的陈氏、固源县的郑氏、米脂县的杨氏、并氏、眉县的刘氏,其先祖都是明初从洪洞迁去的。

综前所述,洪洞大槐树下的移民,当初直接迁入地是豫、鲁、冀、京、皖、苏、鄂、陕、甘、宁、晋等省市。然而数百年间,峰回路转,这些地方的移民后裔,又辗转迁到云南、四川、贵州、新疆、东北、港台等地。特别是近几十年里,迁移的浪潮此起彼伏。例如解放前的“走西口”、“下关东”、“下南洋”,建国后的城市知青“支边”、“上山下乡”,以及改革开放以来的出国留学、探亲、定居,更使洪洞移民后裔的足迹,踏遍了神州大地、天涯海角。

在靖难之役后,朱棣是怎样对待大哥朱标的妻子和儿子们的

在靖难之役后,朱棣是怎样对待大哥朱标的妻子和儿子们的

朱允炆一上位,就开始着手削藩,引起了自己叔叔朱棣的不满。随后朱棣发动靖难之役,把建文帝朱允炆赶下了台。那么,朱棣是如何对待同父同母哥哥朱标的后代呢?根据历史记载,朱标有五个儿子,两名太子妃。朱标的第一位太子妃是常遇春的女儿,为朱标生下了嫡长子朱雄英和朱允熥,常氏早在靖难之役爆发之前就已经逝世了。后来,朱标娶了元朝的贵族吕氏,生了三个儿子朱允炆、朱允熞和朱允熙。

朱标的大儿子朱雄英在八岁时就已经逝世。朱允炆继位以后,封自己的弟弟朱允熥为吴王、朱允熞为横王,朱允熙为徐王,尊奉父亲朱标为孝康皇帝,母亲吕氏为皇太后。朱棣在北京起兵以后,一路南下,最后攻占了南京,自己当了皇帝。在这场动乱之中,朱允炆和皇后被烧死在皇宫之中,也有传言说朱允炆逃出了南京,不知所踪。

紧接着,朱棣取消了自己哥哥朱标的皇位,重新封他为皇太子,吕氏也由太后变成了太子妃。朱允炆的弟弟朱允熥被封为广泽王、朱允熞被封为怀恩王。但后来两人都囚禁在凤阳,后来被贬为平民。朱云熙因为年纪较小,没有被看押,但最后不知为何家里起火,被活活烧死了。

朱允炆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朱文奎跟着父亲一起失踪了,小儿子朱文圭被看押在安徽省凤阳县老家。朱棣对于朱文圭虽然没有直接杀死,却没有让人教导他,完全就是一个傻子,被放出来的时候“不识牛马”。所以说,朱标的后代都很凄惨。

明朝建文帝朱允文,是烧死在皇宫,还是出亡了

明朝建文帝朱允文,是烧死在皇宫,还是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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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有典籍做佐证

解析:

建文帝朱允文

明太祖朱元璋是历史上了不起的皇帝,他由一个放牛娃、寺庙里的小沙弥,经过十几年的戎马生涯,一举扫荡群雄、推翻元朝,开创了大明基业。他深知,创业难,守业亦难,因此,十分重视对接班人的培养。他登上皇位的同时,就册立了长子朱标为皇太子,并延请名儒宋濂等人为太子之师,希望能将朱标培养成为一代明主。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洪武二十五年(1392)四月,年仅38岁的皇太子朱标英年早逝,史称“懿文太子”,这令朱元璋异常伤心。朱元璋制定的嫡长子继承制受到了考验,朱元璋不得不重新选择他的继承人。按照嫡长子继承制,朱标的长子朱雄英是不二人选,可惜他在10年前就死了,这样朱标次子朱允文就成为首选。然而朱元璋担心朱允文儒雅仁柔,难以担负起治理国家的重任。此外,朱元璋也曾考虑过从几个儿子中选择。二子秦王朱此时最长,但他实在是不成器,荒唐成性。四子燕王朱棣文韬武略,是个不错的人选。一次,朱元璋对几个心腹大臣流露出立燕王的可能性时,翰林学士刘三吾认为不可,“立燕王,置秦、晋王于地?且皇长孙四海归心,皇上无忧矣。”朱元璋于是下定决心,九月,立朱允文为皇太孙。洪武三十一年(1398),开国皇帝朱元璋病逝,遗诏命皇太孙朱允文继位。朱元璋在遗诏中说朱允文“仁明孝友”,这是为史家所认同的。朱允文14岁时,他的父亲太子朱标患有重病,身上有个大肉瘤,苦不堪言。朱允文尽心伺候,日夜守在身边。朱标去世后,朱允文将三个年幼的弟弟接到一起,对他们的饮食起居照顾得十分周到,并没有让他们觉得孤独。朱元璋病逝前,脾气异常暴躁,许多人担心因此遭到祸患,朱允文亲自服侍,常常整夜无法入睡,但他也没有一句怨言。

生性“仁明孝友”的朱允文,21岁的时候被推上了权力的巅峰,承继了朱元璋开创的一统天下,改年号为建文。然而,细心的大臣会发现,新君的脸上并没有君临天下的惊喜,更多的则是愁容。是啊,年轻的皇帝面前有两道难解的题目:一是如何改变太祖建国以来形成的动辄杀戮的严峻政治氛围;二是如何解决太祖分封宗藩形成的尾大不掉的局面。也许太祖朱元璋生前并没有想到,外表仁弱的皇太孙登基伊始就开始着手变革他所开创的大明王朝。

建文新政

洪武年间,经过太祖朱元璋的整治,当时国家统一,社会安定,经济得到了恢复和发展,吏治较以前大为清明。然而他生性“雄猜好杀”,屡次兴起大狱,动辄杀戮,政治气氛非常凝重,文武大臣人人自危。建文帝对局势有着深刻的认识,因此继位伊始,就着手改革,改变了太祖朱元璋的一些弊政,史称“建文新政”。

“秀才朝廷”。太祖朱元璋用武力夺得天下,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右武的局面。洪武时,军事衙门大都督府的左右都督都是正一品,都督同知也是从一品,而六部尚书却只有正二品。《大明律》中明文规定文官不许封公侯,因此朱元璋的主要谋士刘基仅仅得封“诚意伯”,而武将得封公侯者多,称王者也不少。这种局面下,文官在议论朝政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建文帝有意结束其祖父尚武的政风,大力加强文官在国家政事中的作用。初登大宝之时,他自己确定新年号为“建文”,与乃祖父“洪武”刚好形成鲜明的对照,从中可见建文帝治国方略的改变。他还立即将六部尚书升为正一品,大开科举考试,并下诏要求荐举优通文学之士,授之官职。

建文帝身边几个被委以重任的大臣也是饱读诗书的才子。兵部尚书齐泰,洪武十七年(1384)应天府乡试第一,次年进士。太常寺卿兼翰林学士黄子澄,洪武十八年(1385)会试第一,与齐泰同榜。翰林侍讲方孝孺是建文帝身边的主要谋士,幼时就以聪敏机警著称,后师从当代名儒宋濂,诗文为时人所推崇。据说后来成祖入南京继帝位时,怪僧姚广孝怕成祖杀他,为之求情,说杀了方孝孺天下读书的种子就绝了。正是因为建文帝所依赖的大臣多为这样的文人,所以人称新朝廷为“秀才朝廷”。这种情况下,文人获得了比以前更高的政治地位,再也不用担心像洪武朝那样动辄以一言获罪的情况,因此他们胆量也大了,对朝政敢于表达自己的意见,对建文帝忠心耿耿,这也是后来大批文臣甘愿为建文帝殉难的原因。

宽刑省狱。建国之初,太祖朱元璋以刚猛治国,乱世用重典,法外用刑情况严重。他认为:“法严则人知惧,惧则犯者少,故能保全民命。法宽则人慢,慢则犯者众,民命反不能保。”因而,屡兴大狱,杀的人很多;还使用了许多恐怖的刑罚,如抽筋、剥皮、***、凌迟等,因此有获罪的大臣跪求“臣罪当诛,谢主隆恩”,比较起来,能被砍头也成了幸运的事。

建文帝在当皇太孙时就已经意识到太祖用刑过猛,因此登基后力图改变这种情况。他在做皇太孙时就向祖父请求更定《大明律》。他以《大明律》与历朝法律作比较,认为《大明律》用刑过重,改正了其中量刑较重的部分律法。其父朱标生前曾练习处理国事,以宽大为怀。朱标死,太祖也叫朱允文断刑狱之事,朱允文一如其父风格。那时,他就获得了广泛的称誉。如今即位,他要全面改正洪武吏治,力图创造出和谐的宽政。建文帝即位仅一个多月,下诏全国行宽政、***冤狱。洪武时期的一些冤假错案得到了纠正,一批无辜的官吏得以恢复自由,被发配远方的人也得以回到家乡。据记载,建文朝监狱里的罪犯比洪武朝减少了三分之二。建文帝的这些措施实际上是对太祖朱元璋严刑峻法的一种调整,也反映了建文帝与太祖执政风格的迥异。

减轻赋税。建文元年(1399)正月,建文帝令减轻江浙地区的田赋。明初以来,江浙地区的田赋明显重于其他地方,这是因为朱元璋憎恨江浙地区的缙绅当年依附张士诚而采取的惩治措施。另外,朱元璋特意规定江浙人不许担任户部的职位,目的在于防止江浙人偏袒家乡。明故宫玉带桥建文帝则认为江浙重赋只是用惩一时,不应该形成定制,既然田赋减轻了,浙东人自然也可以担任户部的官职。他还针对寺庙侵占民田的情况,下令僧道每人占田不得超过5亩,多余的要退官分给农民。

然而,建文帝在安定的生活中成长,接受的是儒家学说的熏陶,缺少对现实的了解,而且他所重用的大臣也多是读书人,因此改革中难免有理想主义色彩。他接受方孝孺的建议,甚至要恢复西周时期的井田制度。他还使用一些《周礼》中的官名,依古制改革某些官职。中国后世的知识分子有着强烈的崇古情结,言必称三代,似乎那时的制度是完美的,那时的社会是理想的,今不如昔。其实,且不说井田制是否真正的执行过还有争论,即使有过井田制但在今天的情况下,复古这些制度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从这一点我们不难发现,建文集团过重的文人气息,成为他最后失国的一个主要原因。

锐意削藩。太祖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为保证大明国祚绵长,亲自设计、制定了多项重要政策,并以宝训的形式固定下来,要求后代子孙严格遵守,大臣有敢轻议者严惩不贷。分封宗藩就是其中一项重要政策。朱元璋先后于洪武三年(1370)、洪武十一年(1378)、洪武二十四年(1391)三次共封25人(二十四子和一个从孙)为藩王,分镇全国各地。朱元璋认为,“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有爵封,分镇诸国”。藩王的权势很重,拥有自己的军队,少则三千,多则数万。特别是北方边防线的几名“塞王”,拥有指挥军队的权力,如宁王朱权“带甲八万,革车六千”,连朵颜三卫都要听他调遣。太祖朱元璋本意是要以藩王来确保朱家江山,却没有想到虽然为继任者去掉了骄兵悍将这根尖刺,却留下了拥兵自重、尾大不掉的宗藩这另一根尖刺。当时的有识之士,已经清醒地认识到宗藩为“三忧”之一(另两忧为边防和河患),多次上疏太祖。朱元璋不允许有人要改变这项政策,甚至加以杀戮。然而他没有想到,在他刚刚辞世不久,他亲立的皇太孙就因此而丢掉了皇位,真是莫大的讽刺。

藩王拥兵自重、分踞一方的形势成为建文帝心腹大患,使他常常难以入眠。建文帝知道,虽然自己贵为天子,但是以朱棣为首的藩王多是自己的叔叔,正挟重兵虎视眈眈,未必会把自己放在眼中。他还清晰地记得,一次只有燕王和他在的场合,燕王以手拍他的后背,以开玩笑的口吻对他说:“不意儿乃有今日!”这情景恰巧被太祖朱元璋看见了,责问朱棣怎敢如此无礼。建文帝急忙为朱棣开脱,但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从那时就开始考虑如何处理宗藩问题了。

即皇帝位后,建文帝依赖齐泰、黄子澄等人,将削藩付诸实际行动。建文帝削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周王朱。建文帝密令李景隆以北上备边的名义兵临开封,趁周王毫无准备之际突然将其抓捕,送至京师。建文帝将周王谪遣到“烟瘴之地”的云南蒙化,后又把他召回京师禁锢起来。为什么首先选择周王呢?周王朱,朱元璋的第五子,洪武十一年(1378)封周王,十四年(1381)就藩开封。这次削周王名义上是因为周王次子告发他“异谋”,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原因。藩王中以燕王朱棣实力最强、野心最大,建文帝一直以燕王朱棣为最大的对手,这次削藩的周王是燕王的同母弟,二人皆为妃所生(在此问题上有异议,见下节),关系最为密切,因此建文帝先废周王,有去燕王手足的用意。随后,建文帝又先后废湘王、齐王、代王、岷王等四王,目标直指燕王朱棣。

在削藩问题上,朝臣本来有着不同的意见。以前军都督府左断事高巍和户部侍郎卓敬为代表的一些大臣主张采用汉代“推恩”的办法曲线削藩。他们建议建文帝把藩王的权力分封给藩王所有子孙而不仅仅是嫡长子一人,而且要异地分封,这样藩王的权力就会逐渐削弱,不会再威胁到朝廷。卓敬更是建议建文帝立即将燕王迁封到南昌,既维护了亲情,又削弱了他的力量。建文帝认为很好,却没有去实行。以齐泰、黄子澄为首的大臣坚决主张削藩,但在具体削藩策略上有所不同。黄子澄认为燕王实力强大,应该先削弱小的周、齐、代诸王,去燕王的羽翼,待时机成熟再削燕王。齐泰则主张擒贼先擒王,只要先铲除燕王,其他诸王自然无力反抗了。可惜的是,建文帝听取了书生黄子澄的意见。建文帝并未意识到他的行动实际上已经打草惊蛇,燕王朱棣正发展势力,蓄势待发,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叔侄大战

建文元年七月,燕王朱棣在姚广孝等人游说下以“清君侧”为名举兵起事,从而拉开了长达四年的叔侄战争,史称“靖难之役”。“靖难”,就是削平祸乱的意思。这是燕王方面的用词。对于建文帝来说,这个词是很可笑的。燕王打着为朝廷“靖难”的幌子,却是来跟自己作战,这不是造反又是什么?(须知,这时的朝廷不是他燕王的,而是建文帝的。)有一部佚名史书,叫《奉天靖难记》,写的就是这四年战争的历史。这部书是燕王方面的人写的,后来的《太宗实录》卷一至卷九燕王即位前的内容就是以此书为蓝本增改而成的。《太宗实录》上接《太祖实录》,中间没了建文帝的实录,建文朝在明代官方历史中成了一个不存在的朝代——燕王即位以后,宣布革除建文年号,建文元年称作洪武三十二年,建文朝只称作“革除年间”。这显然是成者王侯败者寇的演绎逻辑了。于是,“靖难”就成了正经的官方历史名词。但这里既然以建文帝为主角,自然不宜以他所反对的名词来概括他的历史,所以这节就叫“叔侄大战”,实际上确实是做叔叔的夺了侄子的皇位。

建文帝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天罗地网,擒拿朱棣只是早晚的事,但他明显低估了燕王的能力。战争开始之前,建文帝以防边为名,调走了燕王的护卫士兵,又派张文(bǐnɡ)、谢贵到北平监视燕王的一举一动,宋忠统兵3万驻军开平,另在山海关、临清皆有军队协防,将燕王紧紧包围起来。只是建文帝没有想到,朱棣有统兵作战的经验,临危不乱,先后荡平了周围的军队。八月,建文帝命耿炳文将兵13万伐燕,兵败退守真定。九月,命李景隆将兵50万出征。李景隆只会纸上谈兵,没有实际作战经验,失败在所难免。建文帝知道李景隆的平庸后,启用保卫济南的功臣盛庸为将,取得了东昌之役的胜利,但这也无法改变燕王势力逐渐增强的事实。建文三年十二月,燕王朱棣反守为攻,率军直趋南京。六月十三日,李景隆和谷王打开金川门迎降,朱棣取得了“靖难之役”的最终胜利。

应该说,建文帝在位的4年,所积极推行的政策基本上是正确的,也是深得民心的,那又为何以失败而告终呢?这与他削藩策略失误有直接关系。他一直视燕王朱棣为最大的威胁,然而他并没有果断地直指燕王而是先削了其他五藩,给了朱棣充分的准备时间。当初户部侍郎郭任认为先削五王在战略上犯了错误,主张尽快用兵燕王:“天下事,先本后末则易成。今南京朝天宫日储粮粟、备军实,果为何者?而北讨周,南讨湘,削燕之举则经年无期,实为舍本而图其末。用兵贵乎神速,锐气既竭,姑息随之,正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臣恐朝廷将坐而自困耳。”郭任这段话在今天看来无疑是正确的,但建文帝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因削藩而失去帝位,这是建文帝事前没有想到的。当燕王朱棣攻下南京后,建文帝的下落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燕王是以“清君侧”为名起兵的,谁都看得出他是要夺江山的,那么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呢?人们都在心中暗自猜测。当李景隆和谷王打开金川门,朱棣却发现找不到建文帝的影子。

难觅遗踪

建文帝的结局到底怎样,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成为明史第一谜案。因为建文帝在太祖严苛统治之后,力行宽政,所以他的遭遇引起了无数人的同情,他的下落就格外引人好奇,在各种野史、戏剧里可以看到人们无尽的猜测和演绎。

自焚说。《太宗实录》中记载,燕王进入金川门后,建文帝也想出来迎接燕王,然而又自叹道:“我何面目相见耶!”于是与皇后一起闭宫自焚。朱棣看到宫中火起,急忙命人前来抢救,可惜没有来得及。从灰烬中找到建文帝烧焦的尸体,燕王朱棣不胜悲戚,抚尸痛哭,说他只是前来帮助皇帝学善,你又何必自寻死路呢?事后,朱棣备礼以葬建文帝,遣官致祭,辍朝三日。近人孟森等学者持建文帝自焚说。

出亡说。《太宗实录》的可靠性为人们所质疑,因为朱棣就曾经三次修改《太祖实录》,目的就是要美化自己,为自己夺取皇位寻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太宗实录》所记的建文帝自焚事,就有很多人持怀疑的态度。由于永乐朝的政治高压、文网严密,对建文帝出亡之事没有留下记载。天顺、正德朝之后,严峻的政治环境有所好转,关于建文帝出亡说的史料开始多起来。

我们发现,越是早的史料越是含糊,越是晚的史料越是具体。万历二年十月,12岁的神宗曾向张居正问及建文帝下落一事,张居正回答:“国史不载此事,但先朝故者相传,言建文皇帝当靖难师入城,即削发披缁,从间道走出,后云游四方,人无知者。”可见首辅张居正也倾向于建文帝出亡之说。值得注意的是,民间传闻已经入天子耳中,而且这时谈论建文帝出亡已经不再是禁忌话题。关于建文帝出亡一事,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中的记载最具有代表性。他认为建文帝并为自焚,而是在大臣的保护下由密道逃出南京。

建文四年夏六月乙丑,帝知金川门失守,长吁,东西走,欲自杀。翰林院编修程济曰:“不如出亡。”少监王钺跪进曰:“昔高帝升遐时,有遗箧(qiè),曰:‘临大难,当发。’谨收藏奉先殿之左。”群臣齐言:“急出之!”俄而舁(yú)一红箧至,四围俱固以铁,二锁亦灌铁。帝见而大恸,急命举火焚大内,皇后马氏赴火死。程济碎箧,得度牒三张,一名应文,一名应能,一名应贤。袈裟、帽、鞋、剃刀俱备,白金十锭。朱书箧内:“应文从鬼门出,余从水关御沟而行,薄暮,会于神乐观之西房。”帝曰:“数也!”程济为帝祝发。吴王教授杨应能愿祝发随亡,监察御史叶希贤毅然曰:“臣名贤,应贤无疑。”亦祝发。各易衣披牒。在殿凡五六十人,痛哭仆地,俱矢随亡,帝曰:“多人不能无生得失,有等任事著名,势必穷诘;有等妻子在任,心必萦系,宜各从便。”御史曾凤韶曰:“愿即以死报陛下!”帝麾诸臣,大恸,引去若干人。九人从帝至鬼门,而一舟舣(yǐ)岸,为神乐观道士王升,见帝,叩头称万岁,曰:“臣固知陛下之来也。畴昔高皇帝见梦,令臣至此耳!”乃乘舟至太平门,升导至观,已薄暮矣。俄而杨应能、叶希贤等十三人同至。

上面这段文字的真实性的确让人有所怀疑,可谷应泰偏偏讲得栩栩如生,真是令人真假难辨。建文帝到底是自焚而死呢,还是由密道逃离南京?史学家对此各持一说,尚无定论。当年清朝编修《明史》之时,明史馆中诸史臣即对此意见不一。撰写《明史·恭闵帝本纪》的徐嘉炎认为建文帝未死于火,而是逊国外逃。而同在明史馆的著名学者朱彝尊则相信《明实录》的记载,认为建文帝已死于火。于是,正如我们所见,《明史·恭闵帝本纪》便有如下的表述:“宫中火起,帝不知所终。”看来当时谁也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只好选择这种折中的意见。

现在,随着对建文帝出亡问题研究的不断深入,对史料掌握的不断增多,相信建文帝未自焚而是出亡的人渐多。那么,明成祖朱棣礼葬的是建文帝吗?有人认为当时下葬的并不是建文帝而很可能是马皇后。朱棣在废墟中找到的尸身面目全非,难以分辨真伪。而且,史料没有发现安葬马皇后的记载。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在明朝中后期竟然没有人知道建文帝葬于何处,可见当时的人也都不认为真的安葬过建文帝,因此不用祭奠扫墓,时间久远就变得无人知晓了。其实,朱棣本人也可能知道礼葬的并不是建文帝本人,但这并不影响举行礼葬仪式,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遮蔽天下人耳目,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皇帝的宝座。

另外的一个疑点就是城破时没有发现建文帝的长子。当时建文帝有两个皇子:长子朱文奎,7岁,次子朱文圭,2岁。朱文圭,史称建庶人,被成祖幽禁在广安宫,直到英宗天顺年间才被放出来,当时已经57岁了。由于一直被关在宫内,出来时连牛马都分辨不清。然而作为建文帝长子的朱文奎却一直下落不明,《明史》中说“燕师入,七岁矣,莫知所终”。既然朱文奎可以逃脱,没有理由相信建文帝不能出亡。而且,所谓的“靖难之役”长达4年,并非朝夕之间,建文帝有充分的时间准备。朱棣进入南京时,江南、西北、西南、东南等大部分还都不在朱棣的控制之下,建文帝有能力组织有效的反攻。

那么,既然建文帝有可能逊国出亡,他又去了哪里呢?综合各种资料,有如下几种说法:

逊国为僧,云游四方正如《明史纪事本末》记载,建文帝从南京逃出后,带着杨应能、叶希贤、程济两比丘一道,隐名易服,云游天下。学者根据地方志、遗迹、遗址等资料考证,认为建文帝曾流亡于云南、贵州、四川、湖北、江浙、广东等地,《明史纪事本末》说他为逃脱追捕,“西游重庆,东到天台,转入祥符,侨居西粤,中间结庵于白龙,题诗于罗永,两入荆楚之乡,三幸史彬之第”。

西南数省,留有很多有关建文帝的遗址和传说。徐霞客在《徐霞客游记》中记载有建文帝曾在贵州白云山修行时遗留的遗迹:“有巨杉二株,爽立磴(dènɡ)旁,大合三人抱;西一株为火伤其顶,乃建文君所手植也。再折而西半里,为白云寺,则建文君所开山也;前后架阁两重。有泉一坎,在后阁前槛下,是为‘跪勺泉’。下北通阁下石窍,不盈不涸,取者必伏而勺,故名曰‘跪’,乃神龙所供建文君者。中通龙潭,时有金鲤出没云。由阁西再北上半里,为流米洞。洞悬山顶危崖间,其门南向,深仅丈余,后有石龛,可旁为榻。其右有***,为米所从出流以供帝者,而今无矣。左有峡高迸,而上透明窗,中架横板,犹云建文帝所遗者,皆神其迹者所托也。洞前凭临诸峰,翠浪千层,环拥回伏,远近皆出足下。洞左构阁,祀建文帝遗像(阁名‘潜龙胜迹’,像昔在佛阁,今移置此)乃巡方使***运所建,前瞰遥山,右翼米洞,而不掩洞门,其后即山之绝顶。”

一些书中还记载有建文帝的诗文,虽然无法判断是否是后人假托,但还是有些符合建文帝身份的。下面这首诗据说是建文帝避难贵州金竺(今贵州广顺)时所作:

风尘一夕忽南侵,天命潜移四海心。

凤返丹山红日远,龙归沧海碧云深。

紫微有象星还拱,玉漏无声水自沉。

遥想禁城今夜月,六宫犹望翠华临。

朱棣做了皇帝以后,对于建文帝出亡也是将信将疑,又听说了很多传言,于是派户科给事中胡分巡全国。《明史·胡传》载“惠帝之崩于火,或言遁去,诸旧臣多从者,帝(指成祖)疑之。(永乐)五年遣颁御制诸书,并访仙人张邋遢,遍行天下州郡乡邑,隐察建文帝安在,以故在外最久。”朱棣是让胡以颁布御制诸书和访寻张邋遢的名义探寻建文帝的下落,前后长达16年之久。这里所说的张邋遢,就是小说中经常出现的张三丰。他是个奇人,不修边幅,飘忽不定,据说能一日千里。成祖对胡侦缉建文帝的事情非常重视,不允许他为母“丁忧”的请求(官员父母逝世,应守孝三年,称为丁忧)。永乐二十一年,胡匆忙赶回北京,恰巧成祖北征驻军宣府。胡赶到宣府时成祖已经休息,听说胡回来后马上接见,二人一直谈到四更。《明史》中说:“先未至,传言建文蹈海去,帝分遣内臣郑和数辈浮海下西洋,至是疑始释。”看来胡是打听到了建文的确切消息,似乎事隔多年建文帝已经没有重夺帝位的想法了,成祖朱棣由此放心,不在究问建文帝踪迹。

漂洋出海,不知所终有传言建文帝泛舟出海,去了南洋,并在某个小岛上过着自食其力的恬然隐居生活。当时中国去往南洋的人很多,据说张士诚失败后,他的一些部下就逃往南洋,拓荒移民。近人有人考证建文帝避难泉州开元寺,并在开元寺扬帆出海,最终隐居印尼苏门答腊岛东海岸,然而没有更多的证据,仅仅是猜测而已。

成祖朱棣担心建文帝纠集当地的中国人,或者是以宗主的身份号召南洋诸国兴兵,因此很不放心,特意派遣郑和数下西洋,一为宣扬国威,一为踪迹建文帝。据《明史》载:“成祖疑惠帝亡海外,欲踪迹之,且欲耀兵异域,示中国富强。永乐三年六月,命和及其侪王景弘等通使西洋,将士卒二万七千八百余人,多赍金币。”在郑和的船队里,还有一部分是锦衣卫,专门负责侦缉,至于是否探知建文帝踪迹,就不得而知了。

北京西山说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和郑晓《吾学篇》中,记载有正统七年,建文帝因年纪已老,就到广西思恩州官府,自称是建文帝。当地官员急忙上报朝廷,将其送至京师。朝廷派老宦官吴亮前去辨认。建文帝一见到他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吴亮否认。建文帝又说当年他进膳时,扔一片鹅肉到地上,吴亮像狗一样趴下去吃掉。吴亮听后伏地大哭,回去后就上吊死了。建文帝被迎入西内,老死于宫中,葬于西山,不封不树。

其实这是谣言,不过还是有一定根据的。《英宗实录》载正统五年十一月,有个僧人从云南到广西,自称是建文帝,年九十余。当地官员将其遣送到京师,大臣们怀疑他是假冒的。经过究问,他承认本名叫杨行祥,河南人,洪武十七年为僧,受到别人的蛊惑才假冒建文帝的。于是英宗将其押入大牢,过了4个月就死在狱中了,同谋的12名僧人被发配到辽东守边。

江苏吴县说《文汇报》的记者徐作生亲自到江苏吴县去考察,发现了建文帝出亡时遗留下的一些遗迹、遗物,并结合文献资料,认为建文帝当年藏于吴县普济寺内,不多久姚广孝归隐禅寺,在姚广孝的监护下,建文帝隐藏于穹窿山皇驾庵,直到1423年病殒于此,葬于庵后山坡上。这也自成一说。

四川望京寺说有人则认为建文帝在四川平昌佛罗寺躲藏过,并病逝于此,葬于寺后山坡上。建文帝之所以选择佛罗寺,是喜欢这里偏僻难寻,不容易被发现。因他常常面向京城的方向暗自哭泣,后人就把佛罗寺改称望京寺。

另外,近几年有人自称建文帝后人,献出《让氏家谱》,称建文帝通过地道逃离南京,假扮僧道,云游各地,后隐居于武昌,死后就葬在武昌洪山。当然,这一说法还有待于进一步的验证。

对建文帝出亡谜案的解释、传说、附会决不是上面列出的几种,有许多凄美的故事在许多书籍、口头上流传开来,而且也必将流传下去。当然,建文帝的结局到底怎样,谁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

朱允文个人小档案

姓名:朱允文出生:洪武十年(1377)十二月五日

属相:蛇卒年:不详

享年:不详谥号:惠皇帝(清高宗追谥)

庙号:无陵寝:无

父亲:朱标母亲:吕妃

初婚:16岁配偶:马皇后

子女:2子继承人:无

最得意:行宽政,得士心最失意:失帝位

最不幸:平燕失利最痛心:削藩未果

最擅长: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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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晁中辰:《明成祖传》,人民出版社,1993年

(4)杨林:《马上天子》,团结出版社,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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