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回家养牛吧(农家喜事台词)

咱们回家养牛吧(农家喜事台词)

大家好,感谢邀请,今天来为大家分享一下咱们回家养牛吧的问题,以及和小品:农家喜事台词的一些困惑,大家要是还不太明白的话,也没有关系,因为接下来将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解决大家的问题,下面就开始吧!

那年夏天晚风里熟悉的味道,还有他的模样

那年夏天晚风里熟悉的味道,还有他的模样

直到现在我也分不清雕牌洗衣粉到底是什么花香的味道,总之,是淡淡的清新,很好闻。这么多年,每每闻到雕牌洗衣粉的味道,总会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一段记忆,一个人。

小时候在连队住平房,左右邻居之间就隔着一道墙,邻居长辈是跟父母年纪相仿的,家里的小孩子也跟我们差不多大。而我们家是一栋平房里唯一一家只有女孩的人家,左右邻居家都是男孩,自然避免不了受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欺负。我家西边隔壁有个男孩,总是跟他家西边隔壁的男孩合伙欺负我们,一会儿放个炮吓唬人,一会儿趁大人们不在家,在我家门前堆石头放土;把门挡上推不开,我跟姐姐被困在院子里。

对于比我们大一两岁的男孩,我们一直敢怒不敢言,胆子很小。在懂事以后的记忆里,总是在挨欺负的阴影里长大的。但是,记不得什么时候了,我家西屋的邻居跟父亲母亲说,因为我家有女孩,想让他家男孩认个干爸干妈。可能当时也是一种迷信,也或者是一种托词,清晰的理由,现在我都忘记了。记得那天很正式,男孩给我的父母跪地磕头,然后叫干爸、干妈。后来,他就成了我的哥哥,保护了我很多年的哥哥,我叫他大有哥。

说来也很奇妙,大有哥自从认了我爸妈当干爸干妈以后,真的就好像立马长大了,很有哥哥的样子。其他男孩子要是再欺负我们,他都会警告他们,把我跟姐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大有哥长得很好看,白白净净的,眼睛像个女孩,睫毛很长,眼睛旁边有一颗浅浅的痣;但他也有男孩子的帅气,有点像贾宝玉的性格。记得在连队上学的时候,一次“六一”儿童节,我们小班合影,因为全班就有三个女生(其中就包括我和胞姐),老师特意让大有哥蹲在前排,说长得也能算半个小女孩。他就蹲在我旁边,那张珍贵的照片记录下了我们9岁那年脸上的稚气的笑。

那时候,大有哥家很富裕,是养牛户也种很多地,在我们连队里算是生活上乘的人家了。大有哥的妈妈,我叫她田姨,很会打扮,总是会穿最新潮的衣服、弄最流行的发卷、擦最流行的大宝发油和大宝面霜,90年代末的时候,就很赶时髦地穿着豹纹脚蹬裤。大有哥因为长得像个女孩子,又是家里的独子,全家对他很宠爱,穿得衣服总是浅颜色的,每次见到他都是干干净净、阳光的感觉。

小时候,跟左邻右舍相比,我家的条件算是差的,因为有姐姐跟我要同时上学。一次田姨送给我家一大包衣服,都是大有哥穿的,说给我和姐姐穿,反正也看不出来是男孩子的衣服。在记忆里,众多半成新的衣服里,我就记得一件棉质的白色薄裤,我在夏天里一直穿着,因为很喜欢它的味道。似乎怎么洗,都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后来上小学要住宿,在宿舍洗衣服,突然闻到了久违的熟悉地清香的味道,我才确认那是雕牌洗衣粉的味道。

这种清香的味道伴随了我整个童年的记忆里。闻到它,我就能想起大有哥。

大有哥很有哥哥的样子,小时候我们在连队的平房上学,每天每家都要轮班早晨起早到教室生炉子,因为老师是外地的,不论冬夏每天都要骑自行车十八里地赶来上课。每到冬季,为了能有一个热乎的教室,老师跟我们学生家长商量,每天轮流由学生的家长起早到教室生炉火。每次轮到我家的时候,大有哥都会起得很早,跟父亲说,他负责带我们去生炉子。父亲每天天一亮就要有很多事要做,自然也对认的这个干儿子做事很放心。每次大有哥都会提前一天晚上去路边捡干树枝、干木头根,和柴火,什么都备好,早晨拿着丝袋子包裹住,抱到大约300百米距离的教室里。每次我都坐在木椅子上,看着他熟练的生火炉。先是把头一天晚上燃尽的煤灰用小锹和钩子从炉口处掏出来弄到炉子下的灶堂里;然后把干柴火塞进炉子里,再放干木头,最后放准备好的煤块;再然后用废纸做引子,点燃从炉口入递进去,就听到干柴火噼里啪啦点燃的声音,等柴火燃尽,上面的木头也就着了,等木头着的差不多的时候,煤已经燃起来了,红红的,等到炉箅子烤的发白的时候,就说明这时候的火候已经正好了,可以再加煤面儿了,所谓的压炉,然后压满满一炉子的煤,就不用再管了,它会自己慢慢地燃烧着,我们就可以回家吃早饭了,等吃完早饭上学的时候,教室里就是暖暖的了。小时候煤对于我们来讲很贵,煤块更是宝中宝,只有生炉火的时候需要做引子时才用煤块,因为它的缝隙会有空气存留,避免压在下面的柴火因没有空气而闷灭了火。如果用煤面儿生炉火,是很难生起来的,因为它会顺着空隙撒到下面的柴火的缝隙里,会把刚点燃的火压灭。煤块儿对我们学生来讲,实在是太珍贵了,因为那是我们所有学生在数九寒冬腊月里,在硕大的煤堆坑里,用手一点点抠出来的。那时,每次去挖煤的时候,大有哥总是会把自己挖到的煤块给我们。

在我们家不远处有个常年月累的“大鼓包”地方,在晒场的西南侧,那是凸起的一大块土地,我们大人小孩都习惯了叫那里“大鼓包”。那块凸起的地方,中间是一个深沟,外围是树还有荒芜的杂草。中间的土地,被大人们开垦做了菜园子。种了很多土豆、豆角、茄子、辣椒、苞米等。小时候每家每户都养鸡鸭鹅,每到晚上的时候,都要去找自家的牲畜,赶回来,圈起来。我家跟大有哥家都养了很多鸭子,夏天每次放学的时候,我们放下书包,到了六点就要结伴儿去那个鼓包的地方,到沟边赶鸭子。鸭子到了下蛋的季节,总是很留恋外面,不愿回来。有时候最难赶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分散开来,围着庞大的水沟,一人站在一个角,在岸边捡石头,抛进水沟里,成群结队的鸭子看到身后的水有动静,就会有序又惊慌的往前游,它们边游,我们四面夹击边扔土块到水里,督促鸭子们尽快朝一个方向上岸。等鸭子上岸了,我们就拿着早已在拴好一根长绳的树棍,赶着鸭群回家。有时候鸭群不愿意上岸,我们筋疲力尽的扔石头,从傍晚夕阳要落山,到露水升起,天边渐黑,光亮越来越暗,借着月光赶着鸭群回家。一次,我们在赶鸭回家的路上,不小心踩到了杂草里的东西,几个小伙伴一扒开草丛,会惊喜的发现鸭子下蛋的窝,里面有十多个、二十多个的鸭蛋,我们也顾不上被蚊子咬,把外套脱下来,用衣服包着鸭蛋,在月光下,聆听着夜晚田间的蛙叫、虫鸣,满载而归,不远处会传来父母召唤我们回家吃饭的声音。那时候的情景,总会让我想起鲁迅的《少年闰土》。那时一段美好的乡土记忆,如今悠悠岁月20载,赶鸭子的场景依旧会清晰的浮在脑海里。

记忆里的大有哥,也是个倔脾气的人。一次跟同学打架,不小心被人推倒了炉筒子上,他是抱在了烧的滚热的炉筒子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衣服前襟已经烤得焦糊了,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对我那么和蔼可亲的人,眼神里有着怒火。后来他跑回家,田阿姨怎么拦也没拦住他,他就找个棒子来,要与那位同学一决高下。田阿姨怕出大事,惊慌的跟着跑了来,当时大家怎么劝也劝不住,怎么拦也拦不住,眼看着俩人又要厮打起来,我吓得惊慌抓着他的胳膊,一直叫哥,哥。那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他停手了,一下清醒了过来,后来他挨老师训、回家又被田叔打,那时候我踩着院子里的油桶,爬上墙,静静的望着院子里屋门前大有哥被挨打的样子。

后来,他一直都待我们很好,时时刻刻保护我们。门前有一只很凶的金灿灿的大公鸡,每次我们放学它都雄赳赳气昂昂地飞跑过来,煽动翅膀一跃而起,用喙叨我们的脸,现在想来怎么会有如此可恶的公鸡!后来为了避免被攻击,大有哥每次都放学以后拿着小棍到家门口走在我们前面,试探着进院子,然后把过来的公鸡打走,我们飞奔到屋里,才算安全了。我们那时候还在讨论,是不是小时候不小心欺负到了公鸡,它长大了,才要这么仇恨我们。后来,为了避免我们被啄伤,父亲把那只公鸡杀了。每次在我们有危险的时候,大有哥就像个大鸟一样,时刻地保护着我们不受伤害和欺负。

记忆里,大有哥会做很多有趣的小玩意,比如春天用柳枝的抽空的树皮,给我们做哨子;“六一”儿童节的时候帮我们把竹圈缠上彩色的大红花纸,找绿色的、粉色的绸子,帮我们系在表演的竹棒上。春天帮我们在走廊的棚顶墙壁缝儿插上铁板,吸引更多的燕子来搭窝;甚至我学大高粱的自行车的时候,会一直在车子后面边扶着车子,边跟着学车子的我跑起来。也会总把田姨做的好吃的分给我们一半,大人不在家的时候,总会帮我们看家......那时候从未想到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总之,就是觉得会一直一直在一起不分离。那时候我问,我说哥,老师说五年级咱们就要离开这了,去更大的地方更大的学校上学,你想去吗?他说想啊.......我低下头说我不想去,因为我觉得现在这样好美好,我害怕失去它......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仿佛记忆里的那段美好就停留在我们在连队生活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了。在我们上五年级的时候,集体到了场区上学,需要住宿舍,那时候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都是分开的。我跟姐姐在学校附近租房住,妈妈来陪读。整整有一年半的时间,我们只有放假的时候会见到。偶尔在学校也会遇见。从小学到初中,我们慢慢都长大了,我跟姐姐一直都以学业为主,很少找他玩了。上初中,我跟姐姐也住进了管理非常严格的宿舍。自此我们与大有哥的联系越来越少,关系也越来越远了。但是我们心里还是把彼此当作哥哥和妹妹。只是年少时候的我们都太过天真,当我还认为他依旧是那个大有哥的时候,那年初四,我看到了他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开始了早恋。自此我也开始忙碌着自己的学业,彼此真的就是慢慢疏远了..........中考毕业以后,我上了高中,大有哥与那位女孩分了手,也没有继续完成学业,选择了回家种地、经营牛场,打理家里的生活。我们慢慢开始从一年能见到两次面,到一次,再然后就是我上了大学,几年都见不上一次......

大学一次寒假回家,父亲母亲说你大有哥要结婚了,那天咱们要去喝喜酒。那时候才知道,家里托人介绍了一位老家的姑娘给他。婚后不久,他们有了孩子。从此我们已经是两种命运的人,再也没有了交集......

大学毕业后,一次回家,突然听到了噩耗,田姨去世了。在我外出上学的时候,田叔跟田姨俩人争吵了半辈子的夫妻,儿子结完婚后,俩人离了婚。离婚几年后,田姨罹患肺癌,全家花了好多钱为她治病,45岁的时候去世了。家里一下子也衰落了,从以前风风光光的家庭,一下子变得很潦倒。母亲说道这的时候,说:“哎,你田姨一辈子吃的、穿的什么都不缺,可是才45岁就没了,人生最好的时候。”听完母亲的诉说,一种悲伤涌上心头,脑海里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句话,觉得世事难料.......

再见到田叔和大有哥,是我大学毕业回家上班的时候。那次因为工作先后见到了他们,田叔变得苍老了很多很多,清瘦的面孔,对我说话分外的客气,显得那样生分。见到大有哥的时候我一愣,没有认出来他。他变的很清瘦,脸上的颧骨瘦的分明,脸是黝黑又沧桑的,布满了岁月里的世故、小心翼翼、和微微的陌生人眼里的盘算,我想这些年他应该也很不容易吧,不然以前那个意气风发不拘小节的男孩,为何会变成眼前这个样子,我内心酸酸的,是无法言明的难过......记得那次见到他,我叫他哥,他起初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拘谨又羞怯地说:”小妹,你回来上班了,哥为你高兴“。在他眼里,我再也看不到了当年那个清澈、阳光的精气神了........

后来,大有哥家把唯一的200多亩地也转卖出去了,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前年春节前夕,母亲去市场买对联,正在一个地摊选着的时候,耳边有人叫了她一声干妈。母亲猛地一抬头,看到卖对联的摊主就是大有哥。临走大有哥死活没有要母亲给的对联钱。母亲回来跟我诉说的时候,我与她都神伤了好久好久,觉得人世间为何世事无常.......

现在一闻到雕牌洗衣粉的味道,就会想起小时候,想到大有哥。很多年前,我还经常梦到,我们又回到了那年小时候的夏天,我穿着他的那条白运动裤奔跑在有着一簇簇刺玫花的土马路上,在夏日的晚风里,有着清香的味道,有他的身影,有他的笑脸和温暖的眼睛......

对于我们的回忆,我想到了《时间煮雨》: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你年少掌心的梦话/依然紧握着吗

云翻涌成夏/眼泪被岁月蒸发/这条路上的你我她/有谁迷路了吗

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就算与全世界背离

风吹亮雪花/吹白我们的头发/当初说一起闯天下/你们还记得吗

那一年盛夏/心愿许的无限大/我们手拉手也成舟/划过悲伤河流

你曾说过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在我想问问你/是否只是童言无忌

天真岁月不忍欺/青春荒唐我不负你/大雪求你别抹去/我们在一起的痕迹

大雪也无法抹去/我们给彼此的印记/今夕何夕/青草离离/明月夜送君千里

等来年秋风起.......

我们的岁月一去不复返,我们的记忆埋藏在了1998年的夏天......

小品:农家喜事台词

小品:农家喜事台词

《农》+《家》+《喜》+《事》

喜鹊在叫花儿在笑锣鼓在闹

红灯笼上大大的红双喜在舞蹈

屋里屋外贴满了喜庆的味道

北村的俏妹妹就要上花轿

南村的俊哥哥就要拜堂了

相爱的人今天就要把洞房闹

鞭炮一串接一串的烧

亲友一拨接一拨的到

西家送来一床鸳鸯背

南家送来一坛女儿红

东家送来一筐红红的枣

喜酒一碗接一碗的倒

祝福的歌谣声声村外飘

新郎俊新娘娇

夫妻合家运昌甜蜜情歌唱到老

新郎俊新娘娇

生相依死相随相扶相搀到终老

人物

阿妈山村农民

阿爸山村农民

阿英市政府公务员未来儿媳妇

爷爷阿爸的父亲

[幕启

[山区一片山林,山坡一座老屋门前

[清晨,阿妈推开门上

阿妈(唱)太阳出山高又高,

映红一片山茶花。

今天开门迎喜事,

树上喜鹊叫喳喳。

[树上喜鹊喳喳叫声

阿妈(喂鸡)咕——咕咕-——

哎,老头子,你怎么还赖在床上呀!你不知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了?老头子,老头子!

阿爸(上)唉——你怎么刚天亮就吵死人呢!

阿妈你看看,日头已升上老高咯,他们早就该起程了!

阿爸他们,他们是谁呀?

阿妈你忘了?

(唱)你看那树上喜鹊叫,

你看那小鸡扑扑跳。

今天有喜事就要到,

你老头快快准备好。

阿爸哦,我还差点忘了呢。

(唱)一个星期前传了话,

说今天贵客到我家。

阿妈(念)你看这老头子,

准知儿子要回家。

带回未来的儿媳妇,

心里头呀乐开了花。

(白)哎,老头子,你准备好了没有呀?

阿爸看来这老太婆也知道我的好事咯!

(唱)改革开放政策好,

农家种田又种花。

今天推广良种牛,

约好今天送到家。

(白)老太婆,我准备好了!

阿妈(往后指)你那老太爷,又要高兴了!

阿爸那就是了,他呀,就是想看到人畜兴旺!

阿妈今天贵客回来,你准备了什么好菜招待呀!

阿爸(旁白)这个老太婆,我的良种牛回来,就知道要给他

吃好的。好,我就告诉她。

(唱)上等草料准备好,

包管吃得香又饱。

水要清净料要好,

又长筋骨又长膘。

阿妈什么,你说什么?

阿爸我是说备好草料等贵客呀!

阿妈你这个老糊涂,我说的贵客是你在市里工作的儿子阿

强,还有那未来的媳妇!

阿爸什么?我还当成是政府给我带回的种牛。

阿妈你这个老头子呀。

(唱)儿媳回来你当老牛,

准备饭菜你备草料。

老鸡你当成老鸭母,

老头子呀你老糊涂。

阿爸(一惊)唉!老糊涂,老糊涂了!

(唱)老伴我的好老伴,

你不要急你不要怨。

(白)今天我们家可是双喜临门啊!儿媳回家,种牛回家。哈哈哈!

阿妈对,对,对呀!看你这个老糊涂,说话又不糊涂了!

阿爸这都是多年给你训练出来的哟!

阿妈看你这不老实的东西!

阿爸那我到后屋整理新牛棚?

阿妈那我到市场买菜去!

阿爸就等贵客早到来!

阿妈菜饭,

阿爸草料,

阿爸

阿妈都准备好!哈哈哈!(下)

[阿英内唱走山路路弯弯,

传达指示进山庄。

[阿英上

阿英(唱)阿强原定带我回,

另有任务去他乡。

阿英(敲门)哎,屋里的老乡,请开门呀!(见没有应声)

这山路边的头一间,

屋后有新牛棚一间。

门前大榕树,

屋前有清泉。

这是——(拿起扫帚扫地)

[阿爸上

阿爸你,你是?

阿英阿伯,我是市政府的阿英,从市里来的。

阿爸呵,难怪我家门前喜鹊叫喳喳,是贵客来了!

阿英我说不上是什么贵客,我只是一个公务员,到这里传达上级的指示。

阿爸好哇!一定是传来什么好消息。今天真是好日子!

(唱)村长通知报喜讯,

政府送种牛到村里。

我家阿强要回家,

带回未来的儿媳。

现在你又到村里,

又把好消息传递。

阿英阿强?

阿爸那是我的儿子,也在市政府工作,今天也要回家来!

阿英阿伯,你是┅┅

[阿妈提着满篮肉菜上

阿妈老头子,你在跟谁说话呀?

阿爸你看看,这是市里的阿英同志。

阿妈阿英,阿英同志!好俊俏的妹子哟!

阿英伯娘!

阿爸哎,老太婆,你发什么愣,还不快叫同志坐。

阿妈对,对,快,快坐,喝水!

阿爸阿英啊,你来了,我们可高兴了,我家的阿强呀说今

天也要回家来。

阿英(唱)政府派我下乡来,

传达喜讯喜人怀。

阿强今天有急事,

另有任务不能来。

阿爸哦,原来你们是同事?我家的强仔,他不能来了?

阿妈唉,阿英,我们家的阿强说今天要把对象带回家。

阿爸阿英同志,她呀,想儿媳都想疯了。快说说,你一定给

我们带来了好消息。

阿英阿伯,你怎么能猜到?

阿爸阿英哪。

(唱)政府办事为人民,

三个代表暖人心。

干部下到村里头,

肯定又有好事情!

阿妈(唱)这些年好事连连,

山村变样生活甜。

阿英(唱)这次来到这山里,

是有好消息要传递。

阿爸

阿妈什么好消息?

阿英(唱)政府为发展山区经济,

把高速公路修到村里。

阿爸好哇,我们养的牛,种的花果就能送上汽车,送到城里的市场!

阿妈我们山区人也能坐上汽车,方便上城里走走,行行街了。

阿爸好好,我们赞成,我第一个赞成!

阿英(唱)政府决心早已下,

修筑公路通乡下。

路通财通富天下,

幸福来到咱家下。

阿爸哈,好好!

(唱)人民政府为人民,

公路修到咱们家,

鼓足劲来快快干,

我养牛来你种花。

阿妈(唱)农副产品送进城,

丰富产品送下乡。

富裕农家要出门,

(白)老头子,

阿爸

阿妈(唱)我们要手牵手游天下。

哈哈哈!

阿爸阿英呀,这太好了,太好了!这公路是从我们村哪里过啊?

阿英阿伯,这公路啊,就从这里过!

阿爸从这里过?

阿英阿伯,经过专家的多次论证,公路就从这里过!

阿妈就从我们家过?

阿英阿婶,这是经过多次论证的。

阿爸不行,不行!我第一个不赞成!

(唱)满怀激动听完一番话,

公路就穿过我的家。

如万箭穿过我心间,

这老屋是我温暖的家。

阿英(念)这些都会考虑到,

都给予足额赔偿。

阿妈阿英-----老头子-----

阿爸(唱)公路建设为大家,

为什么就是拆我家。

这老屋跟我几代情,

我通过也通不过他,(向内指)老人家。

(白)唉,我不想见到你,你走,你——走!

阿英阿伯!

阿爸(粗暴地)你走!

阿妈老头子,你,你,你看你,别把人吓着了!妹子,来

你坐下,好好说。

阿伯我不想听了!

阿英你------

[阿英阿爸阿妈无语静场

阿妈老头子,阿英,

(唱)看见这事难堪,

叫我心如火煎。

叫声老头子你冷静,

公路从这里过必有原因。

(白)阿英同志,你就给我们说说吧。

阿英阿伯,阿婶,

(唱)公路从这山中过,

定下方案有三个。

一是从咱家中过,

只拆老屋这一座。

二是绕开老屋过,

村前新屋要拆很多。

若要避开这民房,

后山牛场损失更多。

阿爸什么,你说公路从后山过,大片的草地就要受影响,那

我们村的养牛就要受到损失?

阿英是的。如果采用第二方案,公路要绕一个弯,修路成本

要大大提高,还要拆掉十几座新房呀!

阿妈你们选择的是第一方案?

阿英经过反复论证,那最经济的方案。

阿爸那我的老屋,我的牛场?

阿英政府考虑给予赔偿。

阿爸我们这房是非拆不可了!

阿英这是万不得已的呀!

阿爸阿英同志,不是我想不通,这老屋寄托了我们家的感情!

阿英阿伯,如果你们有什么困难,我会向指挥部反映的。

阿妈指挥部?我家阿强就在指挥部工作。

阿英阿伯,婶娘,

(唱)阿强就同我在指挥部工作,

今天他动员钉子户到东村。

阿爸什么,钉子户?

阿英那就是我们通常称最难缠的拆迁户。

阿妈那我们也是钉子户?

阿英阿伯,婶娘,阿强说,阿爸,阿妈决不是钉子户。

(唱)阿强原定与我同回家,

他对我常把您二老夸。

通情达理思想好,

村中盛赞文明花。

阿爸

阿妈你是——

(唱)阿强的女朋友?

阿英阿爸,阿妈!

阿妈哎哟,哈哈哈!老头子,你还发什么愣呀,还不快答应!

阿爸呵,呵,阿英同志

乡村记忆.追牛

乡村记忆.追牛

夏天。

闷热闷热的,没有一丝风。田里高过人头的玉米在烈日的炙烤下,叶子软软的耷拉下来。蝉伏在枝叶阴里,停住了令发烦的叫声。

寨子里。黄牛跪伏在树阴下静静地反刍,尾巴不停地扫打着讨厌的蚊蝇和吸血的牛虻。一条黑狗也伏在不远处,伸长着红红的长舌头哈嗒哈嗒的直喘气。

刚吃过午饭的人们聚集在海子边的柳树阴下,摇着蒲扇,纷纷议论着丢牛的事。自从入夏以来,黑河两岸周边村寨里,养牛的人家的牛频繁被盗,弄得人心惶惶的。德亮大爷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说,前天晚上三里外的胡寨又有两头牛被偷走了。福来哥接着说昨晚附近刘庄刘小孩家的那头养了五年的母牛带牛犊也被偷走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讲着各处丢牛的事。

“也不知道这些偷牛贼咋恁能?那么窄,那么矮一个洞,就能把一头牛从里面牵出来!”

来生嫂子感叹着偷牛贼的高明手段。

“是啊!这些贼就是能,硬是在平平整整严丝合逢的砖墙上掏出个洞来,把牛牵走,还让在里面睡觉的人不知不觉的。真能!

”国庆婶接上来生嫂子的话茬。

“立德爷这些时晚上在牛屋里就不敢睡觉,他家的哪四头牛值五六干呢!”

三娃家跟立德爷住对门,经常找立德爷的儿子百顺玩。

“可不是!常婶这些天天不黑就把门闩上了,搬了个软床睡在养牛的东屋门口。

”兴嫂和常婶最对脾气。

一头牛动辄一两千块,可以说是普通人家的最大资产。

常言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寨子里的养牛户被偷牛贼闹得整曰里提心吊胆的。偷牛贼脸上也没标字:我是贼,我要偷牛。

谁知道自家的牛那天被偷牛贼掂记上。为了以防万一,许多养牛户白天不再把牛拴在院外的牛桩上,连牛粪也不敢朝院外弄。生怕偷牛贼那天来寨子里踩点时,知道自家有牛。每当村里有陌生人来时,大家都以警惕的目光审视一番。还有寨里那些有偷盗前科,游手好闲的人。

常婶是个寡妇,孩子们都外出打工去了,一个妇女养了三头牛。一头母牛带一头七八个大的牛犊,还有年前刚买的一头半大母牛。牛犊已经断奶许久了,为了不让它扰乱母牛,常寡妇在堂屋的西头又搭了一个牛棚。把牛犊和半大母牛放在新牛棚养。

对于新牛棚里的两头牛,常寡妇倒不太但心。因为后面就是留庚家,贼是无法掏窟窿的。贼毕竟是贼,就是胆再大,也不敢打开院门,公然的把牛牵走。

四邻乡亲们都认为常寡妇是个有经济头脑会盘算又能干的人。一个寡妇家养了两头猪,还有三头牛。

其实常寡妇知道自已的事;儿子大了,已到了娶媳妇结婚的年龄,两年女儿过两年也该出嫁了。娶媳娶妇要用钱,嫁女儿也要用钱。虽然说女该家订婚时,男方都给一笔彩礼钱。但常寡妇是个要强的人,不愿用彩礼钱来给女儿们置办东西。养牛和猪是她最大的经济来源。

常寡妇家的这头母牛是两年前买的。刚买来时还是个半大牛犊子。为了买它,常寡妇从本村两个牛贩子贩来的牛中挑了好几次。这头母牛也是两个牛贩子从县城牲口市场上滤了又滤,选了又选专为常寡妇牵回来的。他们知道常寡妇挺不容易的,想挑着个好的牛犊子做母牛。

经过两年的精心喂养,牛犊子逐渐长成了一头健壮的成年母牛。配种,孕育,下了第一个牛犊。母牛品相好,下的牛犊品相也好。两年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常寡妇很高兴,也很有成就感。

牛贩子给母牛估价说这头母牛现在最少也能值两千多。常寡妇把这头母牛当成了家里的宝贝疙瘩,单独把它养在土墙的东屋里。每天把牛圈清得干干净净的,撒上干燥的黄沙垫土;喂的牛草是铡得不长不短适口的细麦秸,拌着麦麸和水发过的棉饼。每天喂完草后再洇半瓷盆撒有盐巴泡有棉饼、麦麸的刷锅水。

立德爷是村里有名的养牛户,他家养牛可不是一年两年了,自从生产队解散,土地承包给个人,立德爷就开始养牛了。他家那头功勋老母牛差不多养了近十年了,每年下一头牛犊。另外还有一大两小三头牛。

立德爷有三子一女,靠着养牛,家境很殷实。大儿子和二儿子都结婚分出去另过了,小儿子和女儿在省城打工。家里就剩下立德爷和立德奶奶老两口。立德爷五十多岁,干了一辈子庄稼活,身体还是很健壮。他也是个开朗有趣的人,平时管个闲事,说些笑话,人缘很好,也颇有些威望。

立德爷家的牛养在后院的偏房里,因为要出牛粪,后院靠路又开了个门。晚上立德爷一个人睡在牛屋里。立德爷有个毛病,晚上睡觉时不脱光睡不着,这也是多年来的习惯。农村人叫细睡。

常寡妇家的牛丢了!

常寡妇怎么也没想到宝贝疙瘩母牛会这么轻易被偷牛贼偷走。这些天来她睡觉一直没敢深睡。可说是睡着觉还支楞着半边耳朵,睁着半只眼。

也不知道怎么那晚竟没有发觉一点动静,当她凌晨醒来时,突然发觉没了牛粗粗的喘息和反刍声。睁眼一看,牛槽后面空空一片,宝贝疙瘩母牛不翼而飞了。常寡妇的心里顿时凉半截。连忙站起来仔细一打量,发现土墙从下面的几层砖基开始,向上挖了一个低矮的洞,一个仅能容下牛身躯的洞。

常寡妇发疯了一般喊叫起来:“我的牛啊!我的牛啊!”四邻们听见常寡妇的喊声,纷纷起来披上衣裳来看个究竟。常寡妇两手舞动着,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来到院外,指着后墙上的盗洞给乡亲们看。“我的牛!我的牛!”嘴里和尚念经一般反复念叨着“我的牛!我的牛啊!

”“唉——当真偷到咱这了!”

“咋天晚上咋就没有听见一点动静呢?”

“谁说没动静?国庆家的狗叫了一夜”

“我本来想起来看看的,想着是靠路,可能是有行人走动,也没起。没想到是招贼了!”

四邻街坊议论纷纷。

“看看牛蹄印子!看看牛蹄印子往哪个方向走了”

留丁叔招呼常寡妇和四邻们查看地上的牛蹄印子。

干燥的地面上一片杂乱,哪里有明显的牛蹄印子。

常寡妇她们几家住在寨外,房子不远就是庄稼地,玉米田茂密辽阔,像一望无际的青纱帐,乡间的土路四通八达。到哪里去找牛的影子。

常寡妇蹲坐在盗洞前的麦秸垛边呜呜的哭了起来。好不容易养个好母牛,刚下一个牛犊。本想着明年能再见一个,这样家庭经济就进入了良性的循环。没想到自已的计划一下子被偷牛贼打乱了。该死的偷牛贼!

天杀的偷牛贼!

常寡妇的母牛被偷象瘟疫一样在村里养牛户里传播开来。人人惊恐,家家胆战,望着自家的牛,愁怅忧虑在心里肆意生长。偷牛贼太猖狂了,太厉害了,防不胜防!

常寡妇自从丢了母牛后,魂也丢了一般,时常望着空空的东屋发呆,人也瘦了一圈。

自从常寡妇丢了牛后,立德爷愈加的小心。他原来睡在牛屋的门口处,因为牛屋后墙外没有人家,很空旷。怕偷牛贼挖窟窿,立德爷干脆把床移到牛屁股后面的后墙根处睡。晚上把两道门闩得紧紧的。既使这样,睡觉时依然不敢大意。

晚上,立德爷的吃过晚饭,闹丢牛闹得他改掉了晚饭后串门闲说话的习惯;早早的到后院给几头牛喂了几槽头草,抽了几锅子烟,反复查看了两道门是否闩紧了,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

连日的睡眠不足,立德爷的眼球布满了血丝。沉沉的睡意和意志打着架,立德爷心里反复提醒着自已,醒着点睡,醒着点睡。可还是呼噜呼噜地睡着了。

半夜时分,立德爷潜意识里一激灵,醒了。唉,怎么有点不对劲?有点凉,门怎么开了!定晴一看,牛怎么少了一头,那头老母牛呢?

坏了!立德爷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抄起靠在墙上出牛粪用的四股钢叉,一个剪步跳到门外。靠路的院门也大大地开着,在夜风的吹动下一晃一晃地扇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确定是招贼了,老母牛被偷了!立德爷扯开嗓子大喊起来:“抓贼呀!抓贼呀!俺哩牛被偷了!起来抓贼呀!”

立德爷在寨里住着,周围人家稠密。有不少中年人和精壮小伙子在家。听到立德爷撕破嗓子的喊声,纷纷抄起钢叉、铁掀、抓钩、兔子枪,跑过来。

大家聚拢在一起,有人说先看牛蹄印子朝哪个方向走了。大家各自用手电朝地上耀,都说没有。有人说四散开,朝远处找找。大家又四散开,往各处寻牛蹄印迹。

“这边有牛蹄印子!”

有人从寨海子边喊。

大家各掂家什跑过去。在十几道手电光下,果真在海子的下坡有一串新鲜的牛蹄印子。

“走!顺着蹄印追!”

大伙循着牛蹄印子追了下去。

走下海子的干涸处,又上坡,穿过一片荒地来到朝南走的一条田间土道上。牛蹄印子渐渐不清晰了。

“蹄印没了,这咋办?”

有良说。

“朝前追追,再看看”

立德爷提着钢叉走在前头,亮子和双峰几个年轻人端着填好火药、铁砂、引信的免子枪紧跟在后面。

“前面有牛粪!”

亮子的手电光柱打在一坨牛粪上。

“还是热的!”

立德爷跑上前用手摸了摸说。

“大家赶快追!”

有良对着大伙喊了一声。

晃晃当当,大伙各提家什追了上去。稀稀拉拉的牛粪给大家的追赶提供了方向。夜色茫茫,风吹着玉米,发出哗哗啦啦的响声。

牛不会一直拉粪,当大伙追着追着发现牛粪渐渐稀少,直至没有时,追赶的方向有点迷失。就在犹豫彷徨之时,有眼尖的从夜色渐散遥遥前方发现有影影绰绰的人影晃动。

“前面好像有人!”

大伙一听,劲又上来了。距离越来越近,大伙渐渐看清,前面不远处是个村庄。晃动的人影也清晰了,原来是两个人和一头牛。前面一个人牵牛着朝村子里走,后面的人手里拿根树枝时不时的打在牛屁股上。

自家的牲口自家最熟悉,立德爷看得真切,那两个人所赶的就是自家的那头老母牛。

看到了贼和牛,大家心里有着落了,也更有劲了。

都说这回非逮住这俩偷牛贼不可,有良安排大伙说都不要喊叫,别惊动了他们。加快速度赶上捉住他们。

两个偷牛贼赶着立德爷的牛离村子越来越近,大伙离偷牛贼也越来越近。

天色渐渐泛亮。一大帮人在后面紧追,不让贼发觉简直是不可能的。

很快,在后面赶牛的贼发现了后面有人追,吓得把手里的树枝一扔,也没和前面牵牛的同伙打声招呼,一头钻进了茂密一望无际的玉米田。前面牵牛的贼浑然不知,牵着牛依然朝庄子里走。

大伙没有理会跑了的贼。拼着劲朝前追,想抓住前面那个牵牛的贼。当大伙接近牛尾的时候,牵牛的贼才发现掂着钢叉、铁掀、兔子枪的大伙。把手里的牛缰绳一扔,撒开脚Y子朝村里跑去。

亮子,双庆,二柱几个年轻人端着兔子枪紧追不舍。有良和五六个壮年汉子也提着钢叉、铁掀、抓钩紧跟在后面。

偷牛贼知道一旦被抓,不会有好果子吃,泼了命的朝前跑。早恨偷牛贼恨得牙痒痒的大伙们说啥也不能让这斯跑掉,一面高喊:“站住!再跑就开枪了!”一面拼命追赶。

㤺不择路的偷牛贼一头钻进了村里的一条死胡同。亮子他们也追进了死胡同。偷牛贼见无路可走,屈身一蹿,欲爬墙逃走。亮子他们哪里肯放他走,就在偷牛贼爬上墙,欲翻的时候,亮子端起兔子枪,瞄准,抠动板机,“呯”的一声枪响。偷牛贼身子一震,从墙上掉了下来,不动弹了。

大伙可解恨了,叫你偷!叫你跑!

见偷牛贼不再动弹,大伙走过踢了几脚,看了看,尚有呼吸。想着不会死,就不再理睬,随他去吧。

眼看天大亮了,一路光想着追贼。这才发现立德爷一丝不挂,赤身露体,光着腚。这可咋办,大家都是仓促中出来的,都没有多余的衣服。总不能大白天里光着腚回去,上下也有几十里路。

看着立德爷拽着牛缰绳,身子一则靠在牛身边,极为窘迫尴尬。有良到村子里给人家讲了情况,给立德叔讨了件女人的旧衣服,好歹遮住羞,能走路回家。

晚上,立德爷把昨晚帮忙追牛的四邻请到家里,置了满满一桌好酒菜,答谢大伙。

席间,大伙说昨晚追得起码有三四十路,那个叫刘岗的村平常大家很少去。

亮子有点担心,怕那个偷牛贼活不了。立德爷拍着胸脯说孩子你尽管放心,有什么事爷担着,不会让你有啥事!大家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说,一个贼,打死了也白死,不会有人管。

也有人犯疑问,这贼也不知道是哪庄的?他们怎么摸得这么清楚,说不定咱们村里有他们的内应。大家纷纷猜疑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天。有人从外面扫听到消息,说亮子开枪打的那个偷牛贼在他们走后就死了。是那个村子附近一个叫王湾村的。人家家人悄悄拉回家了。

刚开始大家都有点担心,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啊!又过了大概十来天,很平静,没啥事。大伙的心也放下了。有人说,偷人家被打死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估计人家也不愿张扬。大伙也说,那也是。

自从打死了一个偷牛贼后,四里八乡也消停了不少,偷牛贼也不那么猖狂了。

又过了些日子,有人说县公安局破获了几起偷牛案子。抓了一个偷牛团伙,并缴获了一批牛。

常寡妇的娘家弟弟在县里工作,捎信叫常寡妇到县里去看看有没有自家的那头牛。常寡妇得信第二天满怀希望的去了。下午却黯然地从县里回来了,说瞅了一个遍没有自家的那头母牛。四邻们都说常寡妇太实在,有点傻,那么多牛,随便牵一头就说是自家的,不就成了。常寡妇却说怕人家认出来,再说,不是自家的,就是牵回来,也不心安。

秋收刚过。

县里发出通知,要收兔子枪,说现在自制的兔子枪泛滥成灾,农村的年轻人几乎人手一支,容易出事。

不几天,乡派出所的民警在村干部的带领下挨户收枪。说谁要有枪藏着不交,将来查出来了,要抓起来……

好了,文章到此结束,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本站所发布的文字与图片素材为非商业目的改编或整理,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侵权或涉及违法,请联系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