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农民自己家养牛吗?农村的“杀猪匠”有多吃香?

七十年代农民自己家养牛吗?农村的“杀猪匠”有多吃香?

大家好,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七十年代农民自己家养牛吗这个问题,七八十年代,农村的“杀猪匠”有多吃香?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六七十年代,生产队中没有劳动能力的农民如何计工分?怎么分粮?

六七十年代,生产队中没有劳动能力的农民如何计工分?怎么分粮?

六七十年代,毛主席领导全国人民走社会主义集体化的道路,社员们集体劳动,共同生产,各家收益实行按劳分配的原则。《今日头条》中有楼主提出:“六七十年代,生产队中没有劳动能力的农民如何计工分?怎么分粮?”下面根据我们当地那时的实际情况,具体回答这个问题。

六七十年代,生产队中没有劳动能力,并且没有子女依靠的孤寡老人,与及失去劳动能力无依无靠的残疾人和失去双亲无依靠的孤儿等,国家把这类人定为“五保户”,保“衣、食、住、医、护”。“五保户”的油、盐、柴、米、醋,生吃死葬的一切费用全由生产队集体包了。吃“五保”的家庭,没有工分记,因为没有劳动能力,无法参加集体劳动。一切生活费用,全部由生产队集体报消。

当时生产队的粮食分配方案是:人口粮占口粮基数的70%,另外口粮基数的30%按劳动者工分的多少,推算到各社员帐上。而且未成年人口粮各年龄段都有统一标准数。“五保户”的口粮,按照成人口粮的70%同样推算的。

在每次分粮的时候,“五保户”家的粮食,按照他应得粮食数字,派专人为他把稻谷碾成米,然后把米送到“五保户”家里。食用油生产队按人口分配,“五保户”家应得多少,队长会派专人把应得油量送到他们家。盐和调味品,由生产队会计每月购买一次,送到“五保户”的家里。“五保户”家烧饭的柴草,队长也会派专人把生产队的农作物秸秆,送到“五保户”家烧茶做饭。

“五保户”家里的衣被,国家每年有两次向“五保户”送温暖活动。一次是夏季来临之际,公社有专人把夏季所穿的衣裤,送到“五保户”主人手中。一次是冬季来临之际,公社又有专人把“五保户”家所缺的棉衣、棉裤和棉被送到“五保户”主人手中,让“五保户”主人乐得合不拢嘴。有些能说会道的五保老人还编出了一首打油诗:

集体社会政策好,

失去劳力吃“五保”。

吃穿住医不用愁,

感谢祖国感谢党。

这就是六七十年代,我们当地失去劳动能力农民的生活状况,在党的关怀下,他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谢谢阅读,我的原创。

你有没有小时候在农村老家放牛的经历?

你有没有小时候在农村老家放牛的经历?

我的回答:

有的。我想只要是九零后在农村长大的人,大都有过放牛的经历。

我小时侯不记得从几岁就跟着堂哥姐们给生产队放牛。长大一点了,也就是满十岁以后吧,星期天就独立和村里的哥姐们一起给生产队放牛。我们生产队全是旱牛。旱牛就是不会主动去水里泡澡的那种适宜旱养的牛。属于黄牛品糸,但身体毛色繁杂,有黄色,棕红色,白色,黑色,花色等等。旱牛耐热。

水牛不耐热,在夏天必需要拴养在水边,便于水牛自己泡澡。不然会因热而生病。

那个时候,大人要干田地的主要农活,生产队放牛的都是放牛娃。放一头牛得二分工的报酬(大人干一天记十分工)。那个时候荒坡荒坎荒坟地多,小孩子都是结伴在一起放牛,到场地后可以把牛的牽绳缠在牛的犄角上,任牛随便吃草,放牛娃就可以一起玩了。

我说点与牛有关糸的玩法吧。一种叫做“驾灵子”的鸟,其实就是黑“八哥”,喜欢站立歇在牛背上,特别是雨过天睛时最多。它胆子很大,不怕放牛娃,伸手将近抓住它了,它才飞走。逗惹的放牛娃想尽招数,欲逮住它,却逮住的很少。

夏天牛身上爱栖一种比苍蝇大两三倍,有点象苍蝇的昆虫,叫“蒙钻子”,我们喜欢把它逮住,用一根叫光棍草的硬杆草,穿透它的肚子,它肯定是疼了,才不停的嗡嗡叫着,翅膀飞着,在棍子上转圈子,我们却开心极了!

当然也还有好多的玩法,我就不一一的絮叨了。最有意义玩法莫过于看小人书,又叫连环画。那是我的最爱!

今天己入老年人的队伍,回忆童年,内心很觉有情趣。童年真好!我们那时的童年真好!

(原创文)

七八十年代,农村的“杀猪匠”有多吃香?

七八十年代,农村的“杀猪匠”有多吃香?

谢平台邀请。

七八十年代,农村的杀猪匠有多吃香?也没有多吃香吧。其实真正吃香的,是设在公社小镇上的国营食品所(屠宰所)。

俗话说:“大风吹不倒犁尾巴,天灾饿不死手艺人”。意思是说农民不会失业,手艺人总能弄到钱。杀猪匠也就是一个手艺人。那时候农民只能挣到工分,而杀猪匠能挣到钱,手头就比一般人宽裕。

而杀过猪以后,主人除了付工资,还会留吃饭,用新鲜猪肉炒几个菜。杀猪匠因此可以喝一口小酒,经常吃到猪肉,肚子里的油水就比一般人要足一点而已。

而国营食品所就不同了。所谓“食品所”,经营的“食品”其实只有猪肉一个项目。手中握有牲猪收购和肉食供应两大实权。

只有经历过的老年人才知道,那时候农村的牲猪收购是“购留各半”政策,即喂两头必须交售一头,喂一头必须交售半头。收购价几角钱一斤,但这是铁打的任务,不完成是要问责的。

当时交售的重量要求是130市斤,这放到现在只能算个胚猪,远不夠出栏标准。但那时候喂猪没有粮食,只有野草野菜,猪吃得多就是不肯长,有时候喂一年都不夠标准。弄去交售时,能不能卖出去,就是食品所的职工一句话了。

你和食品所的爷们有交情,不夠130斤也可能给你收了;和爷们没交情,非得达到标准才会收;如果爷们看你不顺眼,夠130斤还会说你这猪太瘦,没有膘,杀不来肉,牵回去喂几天再来!

猪肉供应时爷们更是身价倍增。那时候是计划供应,凭供应证和肉票买肉。但肉质有好有孬,供应时间时有时无,卖肉的时候要站很长的队。这些都让食品所的“掌刀”师傅有“弄权”的机会。

有交情的单位或个人能夠买好肉、及时买到肉、不用站队先买肉。特别有交情的,不用指标或肉票,还能优先买肉。而没有交情的,就只哈哈了,运气好还能买到一点,有时候拿着票,站了半天队,轮到自己买的时候肉没了。

这个“交情”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只知道那时候小镇上食品所的几位职工(也是“杀猪匠”),是小镇上各单位和各社队的座上客。年纪也只是三四十岁光景,乡亲们却无论老幼,都喊他们张爷爷、鄢爷爷,其所享的尊荣,也就可见一斑了。

80年代以后,猪肉已经不再稀缺,爷爷们身价暴跌,改称老张、老鄢。90年代初食品所取消,爷爷的光荣称号,也就他们自己的孙子喊喊了。

90年代读到一篇被现在称为“伤痕文学”的小说,记得题目叫做《屠夫皇帝》,是一篇为食品所杀猪匠画相的作品,把“爷爷们”作威作福的嘴脸刻画的活灵活现。可惜家里现在找不着这本小说集了。

好了,文章到此结束,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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