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后养牛人(他们靠什么养老呢?)

六零后养牛人(他们靠什么养老呢?)

大家好,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六零后养牛人这个问题,农村日渐老去的六零后,他们靠什么养老呢?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中国一九五九年六零年历史

中国一九五九年六零年历史

一九六零年的故事:大饥馑

这一年,应该算是我们全民族最为悲惨的一年!

1960年的早春,在我们淮南市谢家集区的街市上,有着已经超过市民数量的农村饥民,有的单身一人,有的拖家带口、携老怀幼。

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当街喊叫:“谁给我一口吃的,我立马嫁给他!”讨不到饭的人很多,每天早晨都有人死掉。

民政局有一个收尸队,见了尸体立即清除。

每天又有新的农村饥民大量涌入,老人、孩子、女人……

那时,我的50多岁的父亲被罢了官(唯一的理由是他有“旧军官”的历史,没有资格做“新中国的主人”),先是被指派去“大炼钢铁”,后来又被指派到养猪场养猪去了。

母亲遭受连累,在城里的工作岗位上被人挤出来,发配到“灾民站”专门服侍弃婴、弃童。

“灾民站”设在谢家集第一小学西边围墙外、唐家山的山坡下。

我的母亲分管一间大屋子,屋里有三、四十个小孩,大的七、八岁,小的尚不会走路,全是弃婴、弃童。

她的工作主要是给这些孩子洗衣服、清理身上的粪便,给大一点的分食物,管住他们不要互相抢东西,给最小的喂饭。

公家每天只能给灾民提供一次吃的东西,孩子们饥饿异常,一看见我的母亲就围上来要吃的。

“灾民站”的工作人员实行白天全天工作制,晚上锁门回家。

我的母亲每天要工作一整天,晚上黑透了才能回家。

第二天一早,过去开了门,总是能够看到有几个孩子已经死了。

有的孩子是被老鼠咬死的,手指头、脚指头没了,眼珠子没了,血肉模糊,惨不能睹。

满屋子血腥、尸臭,催人呕吐。

站里有个专门清理尸体的男子,他把死孩子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交给服侍小孩的女人们(留给以后的小孩穿),然后把尸体装到一个大竹篮里,一个一个装,装满了,再往山上擓,然后倒进石头塘里。

那里野狗很多,等丢尸人走了,它们便过来吃这些尸体。

我当时在谢家集第一小学上学。

天气炎热起来以后,每当刮起西风,在校园里就能闻到山上飘来的一阵阵臭味,那些丢尸的石头塘,我与同学们都去看过,尸骸狼籍。

母亲每次下班回来总是吃不下饭,总是对着奶奶、姐姐她们哭上一阵子,诉说这些孩子的惨象。

到后来,她实在不能坚持了,只好提出调动工作的请求。

有关“领导”不准,给她按“自动离职”论处,于是母亲丢掉了工作。

谢家集第一小学门前有一条大沟,是古人治理山洪留下的政绩,起源于车路山,直通淮河。

宽一丈多,深七八尺,经常有人弃婴,多是新生儿,直接丢到水里溺死。

沟埂上有许多榆树。

春天的时候,大家都去采树叶吃。

树叶吃尽了,就剥树皮。

同学们把树皮的风裂层用小刀刮去,再切成一小段一小段,存到铅笔盒里,留着慢慢吃。

这东西又绵又粘,口感倒也可以。

沟埂上自生着许多蓖麻,蓖麻籽有毒,不能吃。

但是有的同学饿急了,就把它用柴火烧熟了吃,吃后上吐下泻,差点丢命。

当时,城里的小孩、大人口粮定量每个月十几斤到二十五斤半,这是原来的细粮标准。

但是后来开始配给杂粮了,譬如山芋、山芋干、山芋面、南瓜、胡萝卜等等。

没有主粮,这些东西是不耐饿的,而且也根本吃不饱。

我们家里缺粮,父亲用15块钱在“黑市”上买了10斤“山芋面”,做出粑粑来,苦涩难咽。

奶奶说,这其实是橡子面,吃了屙不下屎,能把人活活憋死。

街市上的东西价格飞涨,胡萝卜卖到一块钱一斤。

一般市民有工作的人月工资三十至四十元(最低十八元),产业工人也只是这样的标准。

只有煤矿工人高一些,七级工、八级工可拿到每月一百元。

市面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七级工、八级工,不抵乡下老头一挑葱!”

每到星期天,城里总是有很多人到农村去挖野菜,男女老少接成伴,队伍浩浩荡荡。

母亲、姐姐、我(1960年虚龄九岁)几乎每个星期都去。

荠菜、马齿苋,这些可食性很高的有名的野菜很快就被人们挖绝了。

大家又去二道河农场挖“茅草葫”,这是一种可食的草根。

“茅草葫”很快又挖完了,大家只好去挖“剔剔牙”。

“剔剔牙”叶缘有刺,大人还能凑合吃,小孩子一吃,扎得满嘴流血,拉屎的时候也带着血。

还有一种叫“呼啦苗”的东西,吃了以后腹泻不止,俗话说“呼啦苗,吃一碗,屙两瓢”,但是为了能够活下去,大家还是照吃不误。

有一天,母亲和姐姐挖了一些野菜回来,听别人说是野胡萝卜,全家人吃了,竟然当时暴吐不止。

奶奶仔细看了一下那野菜,当即大惊失色,连连叫到:“完了、完了,这是‘狗尿苔’!俗话说‘狗尿苔,早上吃了晚上埋’!”幸亏大家都吐掉了,只是躺了几天,都保住了命。

这种时候,饥饿使得一些人丧失了人性,发生了很多令人惊骇的事情。

谢家集区有个说大鼓书的场子,场子边有个妇女天天在那里卖熟肉。

肉淹在酱油里,一块肉(大约一两重)要一块钱。

常有煤矿工人凑过去,给几块钱,蹲下吃几块。

有一天被一个以前经历过灾年的老矿工识破,揪到“市管会”去了。

经审问,那妇女承认是人肉,都是到乱尸冈在尸体上割取的。

谢家集区的平山村有一位姓袁的小板车工人,为了几斤粮票,杀死了自己的妻子。

此人是个壮汉,与我父亲是熟人,曾来过我们家,我也认识他。

谢家集第一小学北侧,有个哑巴为了抢到一头小牛,杀害了养牛人全家。

公安局抓他的时候,我和同学们都看到了,大家在场围观,直到哑巴被按到三轮车上被押走(那时公安局没有警车)。

一个农村老人饿的受不了,到城里央求女儿给几斤米。

嫁到城里女儿说:“我自己的孩子还要活命哩!”非但一粒米不给,连一顿饭都没有招待。

老人哭着望东淝河走,走到东淝桥上,投河而死。

乡下的情况非常糟糕,“共产主义大食堂”没有粮食,自然关门,社员家里又没有分给粮食,大家只好眼睁睁挨饿,不断有人死亡。

但是,省里、县里都下了死命令:不许说“饿死人”,谁说就抓谁!在这样的情况下,乡下的亲戚不断有人进城投奔城里的人。

我们家也来了几个,是我父亲老部下马占彪的妻女,马占彪刚刚饿死,马伯母带着十多岁的女儿前来央求我们予以照顾,我们家的人心软,就将孤儿寡母的留下了。

还有一个年轻力壮的,叫焦海堂,是我奶奶娘家的一个侄子,28岁,人高马大,来我家一个人一顿吃掉了我们全家的当天口粮。

奶奶怕我们被饿死,只好硬着心肠赶走了他。

一个星期后,他饿死在凤台县到毛集的河坝上。

大饥馑的时间不止三年

实际上大饥谨从1959年开始,一直蔓延到1962年秋收到来的时候才算结束,最严重的年份是1960年、1961年。

在长达四年的时间里,有很多外来的灾民都在淮南丢弃了自己的生命。

从谢家集往寿县走,第一个地点是唐家山的北坡,那里饿死者的尸骨最多。

直到1963年在那里建第二小学,我们去参加义务劳动,山的半坡上还遍布着骷髅、骨架,淘气的男同学竟然拿着腿骨相打。

过了平山以后,从邱家岗到九里大队,路边有好几个饿死的人。

尸体在那里腐烂成白骨,放了几年无人过问。

真是:出门无所见,路有饿死骨!

致命的饥饿,会让人丧失一切尊严和理智。

凡是从这场大饥馑中侥幸活下来的人,你给他一道选择题:假如必须叫你死的话,你愿意到战场上被敌人打死,还是愿意活活饿死?我相信,选择宁愿到战场上战死的人一定居多,因为,长时期没有正经的粮食吃,“以瓜、菜代之”(“大跃进”的始作俑者、全世界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比爹亲、比娘亲”的MZD语),最后只好去吃树叶、草根,那种饥饿濒死的感觉让人太痛苦、太难受、太难煎熬了。

民间常道:“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

淮河地区四季分明,气温适宜,雨水充沛,地理环境优越,各种物产特别丰富,有的地方叫“鱼米之乡”,有的地方甚至有“天然古粮仓”之称。

如果,没有1958年“大跃进”的变着法儿的折腾,这样的好地方岂能有此一劫?当然,“大跃进光芒万丈”,所能照见者非止一端,“六亿神州尽舜尧”,哪个地方能够漏掉呢?

当然也有人没有体会到大饥馑的滋味。

在城市里,那时老百姓都是开门吃饭,但是很多干部家庭却都是关门吃饭,害怕被别人看见。

他们有“***”和特权,即使老百姓死光也饿不着他们。

“文革”中批斗干部的时候,很多人提出了“关门吃饭”这个事,愤怒的群众采取极端残酷的手段折磨他们,对他们宣泄心中积久的怨毒。

现在,那些曾经地位特殊、待遇优越,当时吃着“***”、喝着人民之血,根本不知道饥饿是什么滋味的权贵们、走狗们,以及他们在蜜水里泡大的余孽们、后代们,抵死不肯承认大饥馑,不肯承认曾经有数千万苦难同胞被活活饿死这一铁的事实。

但是,大饥馑切实发生过,它作为时代罪恶的特殊标签,早已铸入中华民族的历史之中,任何人也抹杀不掉、抵赖不掉!

村口的古槐树

村口的古槐树

杨志鹏

在我的老家莫谷村村口生长着一个一搂粗的古槐树,据说长了百多年了。古槐树下面过去有一个石碾子,我小的时候,看见村民们在碾子上碾玉米榛子,碾辣子。有用牛,驴拉碾子的,有人推碾子的。小时候,我就曾在古槐树下用小棍子赶过拉碾子的牛。

古槐树下是我们小时候的乐土。那时候,没有电视,收音机也只有个别有钱的人家才有。村民们的夜生活就只有到古槐树下谝闲传,讲故事,听段子。我小时候会经常跟着爷爷奶奶到古槐树下玩,是古槐树下的常客,因为古槐树就在我家门前,因而除了雨天几乎每晚都到。

在古槐树下,村民们讲天南地北的新鲜事,扯东家西家的家常事,老人们讲轶闻传说,年轻人讲出外见闻。古槐树嫣然成了大家沟通信息,交流感情的好场所。我想今天的酒吧、卡厅、茶秀、星巴克的氛围恐怕都比不了大槐树下的氛围吧!

大槐树见证了我们村里的风风雨雨。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讲,解放前,土匪曾在大槐树下,把不愿意交出钱物的一户人家的男主人吊在槐树上打的半死不活。国民党部队曾在大槐树下,召集村民开会抓壮丁。解放前夕,我们村子还过过解放军的部队。听老人讲,在解放乾县的战斗中,有一只解放军部队,从村里路过,天黑了怕打扰群众,就在大槐树下休息过。解放后,生产队时期,村里通知社员上下工的打钟就挂在大槐树上。小时候,每当听到铛-铛-铛的铃声我就知道爸爸妈妈该去队里上工了。上工铃声响过三遍后社员们便集结在大槐树下听队长给派活。队里晚上开社员会,也常常在大槐树下进行,大槐树下成了村里会议堂。

我小时候,就听过村里一位爱讲笑话的老人,讲过“瓜女子”,“瓜女婿”的故事。其中一段“瓜女婿”的故事,我至今还能记起。说是瓜女婿要去丈人家看忙罢。他丈人家养了一头黑红大犍(公)牛,长的骠肥体壮,毛色发亮,很是健壮,他丈人老汉逢人爱夸他的大犍牛。为了不让丈人说他傻,出门前他媳妇告诉他:我爸养了一头大奸牛又肥又大,我爸很爱这头牛,到时候你要夸夸这头牛。我听人家说夸奸牛要说“这牛长得好,开花苜蓿一吃长的更好”。(过去养牛有夏天用开了花的苜蓿喂牛,牛会长的更快更肥的说法。)瓜女婿记住了媳妇的话。到了丈人家后,果然看到丈人家门外大树下栓了一头黑红犍牛,只见那牛膘肥体壮,毛色光滑发亮,一看就是一头好牛。他丈人老汉正在用刨子给牛梳理牛毛。瓜女婿走到牛跟前说到“这牛长的真好,开花苜蓿一吃会长成一头大犍牛!”他丈人老汉一听点了点头。心想“谁说我女婿瓜,我看是胡咧咧里。”进了丈人家们,院里放了一块捶布用的捶布石又光滑,又平整。瓜女婿看到捶布石后,又说到“这捶布石很好,开花苜蓿一吃,能变成个大捶布石。”他丈人老汉一听忙摇头。但是,瓜女婿不明白什么意思。还高兴的以为他说得好。午间吃饭时,他丈人老汉没注意放了个屁。正好让瓜女婿听到了,他便大声说到“我丈人老汉刚才放的屁很响,开花苜蓿一吃能变成雷公爷”。搞得大家哄堂大笑。其实大家都听到了,只是没有人说罢了。正在大家大笑之时,只听院里“垮塌!”一声响,大家转身一看,他家养的小猪娃从圈里跑出来拱到了他丈人老婆窝的一罐浆水。这下可惹恼了他的歪丈母娘,她开口就骂他丈人不中用,没有关好猪圈门,让小猪跑出来拱倒了她窝的浆水。瓜女婿她丈母娘本来就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歪婆娘。这一点瓜女婿也知道。他听到丈母娘大骂老丈人,便说道“人都说你歪,我看开花苜蓿一吃你能变成个母老虎!”丈母娘一听瓜女婿这么说她,更是火冒三丈,大声骂她女子赶快把瓜女婿领回家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最后,瓜女婿跟着媳妇回了家。并向她娘承诺从此以后再也不带瓜女婿回娘家了,她一个人回来。

瓜女婿的笑话,只能算作笑话,不登大雅之堂,但是,那样的笑话在信息落后,文化生活极度匮乏的年代却为多少农村人带来过欢笑,带来过精神的愉悦。

我童年和少年时代的业余时光就是在大槐树下度过的。那时是生产队时代,每到收麦时节,我们队里的红小兵队员便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支起桌子手持红缨枪站岗放哨。防止有群众把生产队的麦穗偷回家。我自己就在大槐树下站过岗。那时,我们那些小伙伴还利用晚上在大槐树下,练过唱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流行的许多歌我都是在大槐树下跟着村里的大伙伴学会的。在大槐树下,我还看过村里的文艺宣传队演出的样板戏,像《红灯记》《白毛女》等。我们还经常在大槐树下看露天电影。屁股下坐一块砖,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大槐树成了我们儿时度过业余时光的好去处,我们在哪里听故事,接受各种各样的信息,玩耍嬉戏,快乐成长。

随着时光的流逝,大槐树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地位,不知什么时候挂在槐树上的大钟不见了,也不知那一年,槐树下的石碾子也被人拆了不知去向,只有大槐树还是依旧孤独的挺立在村口。但是,它已不再是当年的大槐树了,不再是村里人关注的焦点,甚至有点冷清和寂寞。

今天,伴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在农村出现了许多“空心村”、“空壳村”。特别是城市近郊出现了许多拆迁村,许多村子被整村拆掉,人们的乡愁只能留在记忆里。现在的农村,村里的青壮年都外出谋求发展打工赚钱,留守村里的尽是些号称“六一三八六零部队”的妇女儿童老人。我们村里的大槐树也失去了往日的辉煌,不再那么热闹,不再那么令人向往,也不再有号召力,感召力。但是,大槐树带给我们童年的快乐是永远的!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大槐树留给我的乡愁是永远的!它留在我心里的乡愁是永远也抹不去的!这些年,每每回到村里我都会去看大槐树,都会在大槐树下站立许久,以便使我那流浪的心灵得到一丝慰籍。

2019年夏日于杨凌农科城。

农村日渐老去的六零后,他们靠什么养老呢?

农村日渐老去的六零后,他们靠什么养老呢?

大体上那点微薄的农村养老保险做为补充,能干的都会打些零工,地树还是要精心侍候的,尤其经济作物。养老院是小部分人的选择,而且是子女有一定的经济条件的。极个别享有事业单位的退休金、部分企业单位退休金。总之现状是80%的农村老人干到干不动,活到活不了。

寻找父母的十个优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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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1.勤劳,父亲的勤劳是出了名的,一个人到七十多岁了,还是种很多田,能够自己养的他都不辞辛劳,以前想带他出来玩,他过年都走不开,养了很多鸡呀,鸭呀,猪啊,牛的。说离不开家里那些小动物。

跟他说,不要养牛啊,每天要早上晚上放牛两次,中午太热了还要把牛牵去喝水,每天忙的不行的,根本远一点的门都出不了,他就跟我算账,每天做一次能赚多少钱……。他总是算的总账,所以单次做的时候都不觉得繁琐也不觉得累。

到现在,每次回家家里随时都有七八种菜,逢年过节我们还能够,吃到纯正的没有加饲料的土猪肉,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2.智慧,他的智慧都是在长远的安排上。比如很早他就给我出难题,说以前农村种田的时候,夏天缺水,隔壁村庄经常为了抢水活命总是大打出手。所以要人多势众(男丁多)。他的问题来了,如果我是这个村庄嫁到隔壁村庄去的,两边打架的时候,我要帮哪边?朋友们,你们觉得应该帮哪边呢?

最后父亲的答案是夫家。我那时候听了哭的要死,怎么能不要父母活命去帮夫家呢?他说丈夫才是以后一辈子共同生活的人。

他还有很多类似生活的智慧……

3.共情力强,比如我说嫂子的过年都要听她们安排,自己家里的分年饭节奏太赶了,被他教育,说别人家里养那么大的女儿嫁到我们家里来,还排挤她,这样不行的。兄弟姐妹要和睦,家族才能兴旺。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说半个不好的了。

4.义气,他的结拜兄弟真是很多。记得小时候还没有上学的时候,晚上要睡觉了还是十几二十个人围在家里聊天。

5.眼光长远,他做事情都是劳逸结合。一年一个人种了几十亩地,都是只有上午干活,下午玩,晚上五六点钟就吃完晚饭,八点多就睡觉了。

6.提前安排,他在六十岁的时候就提前说好,他现在还能干活,不要我们的钱,但是我们每个人一个月要给他和妈妈各一百块钱,生活他能够自己维持,就是把钱攒着,等过年了可以给我们的孩子发压岁钱,这样子小一辈的跟他也更亲近,我们也更愿意去看看人家。还有催着我们结婚,买房……当时很火大,事后才知道父亲都是对的。

7.居安思危,他的危机意识一直都有。可能是爷爷是六零年饿死的原因。他一直要自己种地,我问他为什么要那么累的时候,他说以前种田要交很多公粮,人很累都还吃不饱,现在是种了全部都是自己的,能做的时候多做一点。还讲了荒年的时候,会持家的主妇每次做饭抓一把米起来,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别人没得吃,她们家可以有。教我们要有储蓄的意识。

8.见多识广,他很年轻的时候就走南闯北,一个人出门的时候,只有一身单衣。也做过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很多政策不明朗,说是投机倒把的,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情。收古董,贩木头,卖z药……

9.胆大心细,他的胆子确实一直都是很大的,而且也是有成功过的人,我觉得人真的要成功过才会更自信,才能够形成一种自己面对这个世界的思维。很多人就是没有真正做成过事情,所以这不敢那不要的。

10.领导力强,他一直有一种让人很服气的气场。我都这么大了还是觉得他的思维和他做的事情很多人都做不到。他都是自己做到了才要求别人。领袖领袖,领子和袖口都是一件衣服最脏的地方,他都是自己身先士卒,每次回家都是跟打劫一样,车后备箱装的满满的出门。

11.品格好,他喝了酒就是睡觉,从来不会不清醒乱说话。一个人逃难一样(防止被批斗光,一家允许出来一个人),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开始住别人的猪栏,到自己开荒,建了三套房子,从开始到现在,肯定也是有很多人欺负过他,可是他从来不去说什么人不好,都是跟我们说哪个哪个人当初怎么怎么对他,怎么怎么样好。没有结婚的时候,有次喝醉了酒,大冬天睡在别人猪栏旁边,徒弟去找他,从那以后就没有喝多过。村里有人把路挖了,后面找到县里面,下来调解的时候,他又原谅人家,让重新修一条远点的路就算了。说是别人救了他的牛,又是邻居就算了。当时也是很气啊。后面发现也还好,远亲不如近邻是真的。

还有自律,不管多冷,他一个人都是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安排得妥妥的。

爱学习,以前很小的时候,孩子多了要养,生活压力很大,他每天农活做到天黑了回来睡前还是会看书。

大方,他做事情都是大大的,财散人聚,财聚人散。舍得分钱,也爱我们。还记得小时候他回家来的路上买鞋子,买回来一麻袋,每个人两三双。我还有一双是同脚的。

还有会反思,做事情效率高,很小的时候他就教我们统筹方法。记住做一件事情的时间,然后把手上的事情怎么样可以安排得更好。煮水的时候去淘米,等锅里饭开的时间洗菜……后面上学的时候就发现父亲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教过我们了。

说起父亲的优点感觉我真是可以写很多呢。感觉自己身上很多特点都是跟爸爸更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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