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宿舍晚上养牛?还有他的模样

男生宿舍晚上养牛?还有他的模样

老铁们,大家好,相信还有很多朋友对于男生宿舍晚上养牛和那年夏天晚风里熟悉的味道,还有他的模样的相关问题不太懂,没关系,今天就由我来为大家分享分享男生宿舍晚上养牛以及那年夏天晚风里熟悉的味道,还有他的模样的问题,文章篇幅可能偏长,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大学宿舍里舍友很有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大学宿舍里舍友很有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今年是我去大学里的第一年,村里来的孩子没见过世面,第一次去广州这样的大城市生活,原以为现在的社会乡村大学生特么的多,又一样是广东人,差不了多少,但第一天去到学校我就知道了自己19年前可能过了一个假的人生,为什么她们能够有钱到这种地步,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会这么大呢?

第一年新生比较悲催一些被安排在了唯一一栋比较老的8人宿舍里,但在我看来还是过得去的,我也就整理好床铺等待同学的到来,谁知另外7个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仿佛这一辈子没经历过这种灾难一样,一声惨叫后便哭哭啼啼要父母动用一切力量一切关系为她们换宿舍,于是有三个换到了全校最好的为考研学生准备的单人间宿舍,但因为山三天安排不及时她们都跟父母住了几天的酒店没回宿舍,另外四个一开始全部在外面租了房子,但因为军训期间不得外出我们依旧住在一起后来也因为舍不得而没分开。

军训的第一天晚上我们是一起度过的,不知是谁提的话题家里是做什么的而引起了一趟热议。我家是开保险公司的,所以今天学校让我买保险我就没买,我爸已经帮我买好各种意外险啊什么的;我家跟政府接触较多,我妈是校长,我爸是公务员;我家没啥开了一家小酒店;我家就更穷了种田的,原来她家是有几亩田的种植户老板;我家开了一座小工厂,几百人而已;我爸是开跨国公司的……;就连一个看起来最穷的也有一个姐夫是卖牙摆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她说没几百万的身家是不会进去的,所以开学前三个月带她去环球旅游了,此时的我只能默默地写着今天的军训心得,默不作声就是最好的回答。

一开始想她们有可能是吹牛的,不可能都那么有钱吧,但当我知道她们的一双拖鞋都是几百几千的,开口闭口都是杨树林几号色系,准备入手巴黎会展的那个限量版,家里人汇过来一个月的生活费都是几万几万的我就知道都是真的了。学校的食物不是特别好吃,但她们就是能做到提前一两个小时订餐,配送费价格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好吃就行了。但我也跟她们相处得挺好的,有些什么东西都会跟你分享,当然这就是我从来没吃过的美食了,旅游也会带上我,这一年来是我旅游最多的;经常催我去办港澳通行证,想带我去澳门香港玩,说圣诞节的澳门塔是很好看的……

跟他们在一起都是吃喝玩乐的高级货,我一开始觉得或许我们相遇就是一种错误,但其实我们相处的很好,他们并不会嫌贫爱富,我也羡慕过他们的有钱,但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烦恼,她烦恼父母感情不怎么好,独生子女孤单,甚至有一些哥哥吸毒什么的,因此也活的不开心,所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人生,不要因为别人有钱就患得患失,责怪父母,或许别人正在羡慕着你。

那年夏天晚风里熟悉的味道,还有他的模样

那年夏天晚风里熟悉的味道,还有他的模样

直到现在我也分不清雕牌洗衣粉到底是什么花香的味道,总之,是淡淡的清新,很好闻。这么多年,每每闻到雕牌洗衣粉的味道,总会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一段记忆,一个人。

小时候在连队住平房,左右邻居之间就隔着一道墙,邻居长辈是跟父母年纪相仿的,家里的小孩子也跟我们差不多大。而我们家是一栋平房里唯一一家只有女孩的人家,左右邻居家都是男孩,自然避免不了受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欺负。我家西边隔壁有个男孩,总是跟他家西边隔壁的男孩合伙欺负我们,一会儿放个炮吓唬人,一会儿趁大人们不在家,在我家门前堆石头放土;把门挡上推不开,我跟姐姐被困在院子里。

对于比我们大一两岁的男孩,我们一直敢怒不敢言,胆子很小。在懂事以后的记忆里,总是在挨欺负的阴影里长大的。但是,记不得什么时候了,我家西屋的邻居跟父亲母亲说,因为我家有女孩,想让他家男孩认个干爸干妈。可能当时也是一种迷信,也或者是一种托词,清晰的理由,现在我都忘记了。记得那天很正式,男孩给我的父母跪地磕头,然后叫干爸、干妈。后来,他就成了我的哥哥,保护了我很多年的哥哥,我叫他大有哥。

说来也很奇妙,大有哥自从认了我爸妈当干爸干妈以后,真的就好像立马长大了,很有哥哥的样子。其他男孩子要是再欺负我们,他都会警告他们,把我跟姐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大有哥长得很好看,白白净净的,眼睛像个女孩,睫毛很长,眼睛旁边有一颗浅浅的痣;但他也有男孩子的帅气,有点像贾宝玉的性格。记得在连队上学的时候,一次“六一”儿童节,我们小班合影,因为全班就有三个女生(其中就包括我和胞姐),老师特意让大有哥蹲在前排,说长得也能算半个小女孩。他就蹲在我旁边,那张珍贵的照片记录下了我们9岁那年脸上的稚气的笑。

那时候,大有哥家很富裕,是养牛户也种很多地,在我们连队里算是生活上乘的人家了。大有哥的妈妈,我叫她田姨,很会打扮,总是会穿最新潮的衣服、弄最流行的发卷、擦最流行的大宝发油和大宝面霜,90年代末的时候,就很赶时髦地穿着豹纹脚蹬裤。大有哥因为长得像个女孩子,又是家里的独子,全家对他很宠爱,穿得衣服总是浅颜色的,每次见到他都是干干净净、阳光的感觉。

小时候,跟左邻右舍相比,我家的条件算是差的,因为有姐姐跟我要同时上学。一次田姨送给我家一大包衣服,都是大有哥穿的,说给我和姐姐穿,反正也看不出来是男孩子的衣服。在记忆里,众多半成新的衣服里,我就记得一件棉质的白色薄裤,我在夏天里一直穿着,因为很喜欢它的味道。似乎怎么洗,都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后来上小学要住宿,在宿舍洗衣服,突然闻到了久违的熟悉地清香的味道,我才确认那是雕牌洗衣粉的味道。

这种清香的味道伴随了我整个童年的记忆里。闻到它,我就能想起大有哥。

大有哥很有哥哥的样子,小时候我们在连队的平房上学,每天每家都要轮班早晨起早到教室生炉子,因为老师是外地的,不论冬夏每天都要骑自行车十八里地赶来上课。每到冬季,为了能有一个热乎的教室,老师跟我们学生家长商量,每天轮流由学生的家长起早到教室生炉火。每次轮到我家的时候,大有哥都会起得很早,跟父亲说,他负责带我们去生炉子。父亲每天天一亮就要有很多事要做,自然也对认的这个干儿子做事很放心。每次大有哥都会提前一天晚上去路边捡干树枝、干木头根,和柴火,什么都备好,早晨拿着丝袋子包裹住,抱到大约300百米距离的教室里。每次我都坐在木椅子上,看着他熟练的生火炉。先是把头一天晚上燃尽的煤灰用小锹和钩子从炉口处掏出来弄到炉子下的灶堂里;然后把干柴火塞进炉子里,再放干木头,最后放准备好的煤块;再然后用废纸做引子,点燃从炉口入递进去,就听到干柴火噼里啪啦点燃的声音,等柴火燃尽,上面的木头也就着了,等木头着的差不多的时候,煤已经燃起来了,红红的,等到炉箅子烤的发白的时候,就说明这时候的火候已经正好了,可以再加煤面儿了,所谓的压炉,然后压满满一炉子的煤,就不用再管了,它会自己慢慢地燃烧着,我们就可以回家吃早饭了,等吃完早饭上学的时候,教室里就是暖暖的了。小时候煤对于我们来讲很贵,煤块更是宝中宝,只有生炉火的时候需要做引子时才用煤块,因为它的缝隙会有空气存留,避免压在下面的柴火因没有空气而闷灭了火。如果用煤面儿生炉火,是很难生起来的,因为它会顺着空隙撒到下面的柴火的缝隙里,会把刚点燃的火压灭。煤块儿对我们学生来讲,实在是太珍贵了,因为那是我们所有学生在数九寒冬腊月里,在硕大的煤堆坑里,用手一点点抠出来的。那时,每次去挖煤的时候,大有哥总是会把自己挖到的煤块给我们。

在我们家不远处有个常年月累的“大鼓包”地方,在晒场的西南侧,那是凸起的一大块土地,我们大人小孩都习惯了叫那里“大鼓包”。那块凸起的地方,中间是一个深沟,外围是树还有荒芜的杂草。中间的土地,被大人们开垦做了菜园子。种了很多土豆、豆角、茄子、辣椒、苞米等。小时候每家每户都养鸡鸭鹅,每到晚上的时候,都要去找自家的牲畜,赶回来,圈起来。我家跟大有哥家都养了很多鸭子,夏天每次放学的时候,我们放下书包,到了六点就要结伴儿去那个鼓包的地方,到沟边赶鸭子。鸭子到了下蛋的季节,总是很留恋外面,不愿回来。有时候最难赶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分散开来,围着庞大的水沟,一人站在一个角,在岸边捡石头,抛进水沟里,成群结队的鸭子看到身后的水有动静,就会有序又惊慌的往前游,它们边游,我们四面夹击边扔土块到水里,督促鸭子们尽快朝一个方向上岸。等鸭子上岸了,我们就拿着早已在拴好一根长绳的树棍,赶着鸭群回家。有时候鸭群不愿意上岸,我们筋疲力尽的扔石头,从傍晚夕阳要落山,到露水升起,天边渐黑,光亮越来越暗,借着月光赶着鸭群回家。一次,我们在赶鸭回家的路上,不小心踩到了杂草里的东西,几个小伙伴一扒开草丛,会惊喜的发现鸭子下蛋的窝,里面有十多个、二十多个的鸭蛋,我们也顾不上被蚊子咬,把外套脱下来,用衣服包着鸭蛋,在月光下,聆听着夜晚田间的蛙叫、虫鸣,满载而归,不远处会传来父母召唤我们回家吃饭的声音。那时候的情景,总会让我想起鲁迅的《少年闰土》。那时一段美好的乡土记忆,如今悠悠岁月20载,赶鸭子的场景依旧会清晰的浮在脑海里。

记忆里的大有哥,也是个倔脾气的人。一次跟同学打架,不小心被人推倒了炉筒子上,他是抱在了烧的滚热的炉筒子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衣服前襟已经烤得焦糊了,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对我那么和蔼可亲的人,眼神里有着怒火。后来他跑回家,田阿姨怎么拦也没拦住他,他就找个棒子来,要与那位同学一决高下。田阿姨怕出大事,惊慌的跟着跑了来,当时大家怎么劝也劝不住,怎么拦也拦不住,眼看着俩人又要厮打起来,我吓得惊慌抓着他的胳膊,一直叫哥,哥。那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他停手了,一下清醒了过来,后来他挨老师训、回家又被田叔打,那时候我踩着院子里的油桶,爬上墙,静静的望着院子里屋门前大有哥被挨打的样子。

后来,他一直都待我们很好,时时刻刻保护我们。门前有一只很凶的金灿灿的大公鸡,每次我们放学它都雄赳赳气昂昂地飞跑过来,煽动翅膀一跃而起,用喙叨我们的脸,现在想来怎么会有如此可恶的公鸡!后来为了避免被攻击,大有哥每次都放学以后拿着小棍到家门口走在我们前面,试探着进院子,然后把过来的公鸡打走,我们飞奔到屋里,才算安全了。我们那时候还在讨论,是不是小时候不小心欺负到了公鸡,它长大了,才要这么仇恨我们。后来,为了避免我们被啄伤,父亲把那只公鸡杀了。每次在我们有危险的时候,大有哥就像个大鸟一样,时刻地保护着我们不受伤害和欺负。

记忆里,大有哥会做很多有趣的小玩意,比如春天用柳枝的抽空的树皮,给我们做哨子;“六一”儿童节的时候帮我们把竹圈缠上彩色的大红花纸,找绿色的、粉色的绸子,帮我们系在表演的竹棒上。春天帮我们在走廊的棚顶墙壁缝儿插上铁板,吸引更多的燕子来搭窝;甚至我学大高粱的自行车的时候,会一直在车子后面边扶着车子,边跟着学车子的我跑起来。也会总把田姨做的好吃的分给我们一半,大人不在家的时候,总会帮我们看家......那时候从未想到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总之,就是觉得会一直一直在一起不分离。那时候我问,我说哥,老师说五年级咱们就要离开这了,去更大的地方更大的学校上学,你想去吗?他说想啊.......我低下头说我不想去,因为我觉得现在这样好美好,我害怕失去它......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仿佛记忆里的那段美好就停留在我们在连队生活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里了。在我们上五年级的时候,集体到了场区上学,需要住宿舍,那时候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都是分开的。我跟姐姐在学校附近租房住,妈妈来陪读。整整有一年半的时间,我们只有放假的时候会见到。偶尔在学校也会遇见。从小学到初中,我们慢慢都长大了,我跟姐姐一直都以学业为主,很少找他玩了。上初中,我跟姐姐也住进了管理非常严格的宿舍。自此我们与大有哥的联系越来越少,关系也越来越远了。但是我们心里还是把彼此当作哥哥和妹妹。只是年少时候的我们都太过天真,当我还认为他依旧是那个大有哥的时候,那年初四,我看到了他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开始了早恋。自此我也开始忙碌着自己的学业,彼此真的就是慢慢疏远了..........中考毕业以后,我上了高中,大有哥与那位女孩分了手,也没有继续完成学业,选择了回家种地、经营牛场,打理家里的生活。我们慢慢开始从一年能见到两次面,到一次,再然后就是我上了大学,几年都见不上一次......

大学一次寒假回家,父亲母亲说你大有哥要结婚了,那天咱们要去喝喜酒。那时候才知道,家里托人介绍了一位老家的姑娘给他。婚后不久,他们有了孩子。从此我们已经是两种命运的人,再也没有了交集......

大学毕业后,一次回家,突然听到了噩耗,田姨去世了。在我外出上学的时候,田叔跟田姨俩人争吵了半辈子的夫妻,儿子结完婚后,俩人离了婚。离婚几年后,田姨罹患肺癌,全家花了好多钱为她治病,45岁的时候去世了。家里一下子也衰落了,从以前风风光光的家庭,一下子变得很潦倒。母亲说道这的时候,说:“哎,你田姨一辈子吃的、穿的什么都不缺,可是才45岁就没了,人生最好的时候。”听完母亲的诉说,一种悲伤涌上心头,脑海里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句话,觉得世事难料.......

再见到田叔和大有哥,是我大学毕业回家上班的时候。那次因为工作先后见到了他们,田叔变得苍老了很多很多,清瘦的面孔,对我说话分外的客气,显得那样生分。见到大有哥的时候我一愣,没有认出来他。他变的很清瘦,脸上的颧骨瘦的分明,脸是黝黑又沧桑的,布满了岁月里的世故、小心翼翼、和微微的陌生人眼里的盘算,我想这些年他应该也很不容易吧,不然以前那个意气风发不拘小节的男孩,为何会变成眼前这个样子,我内心酸酸的,是无法言明的难过......记得那次见到他,我叫他哥,他起初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拘谨又羞怯地说:”小妹,你回来上班了,哥为你高兴“。在他眼里,我再也看不到了当年那个清澈、阳光的精气神了........

后来,大有哥家把唯一的200多亩地也转卖出去了,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前年春节前夕,母亲去市场买对联,正在一个地摊选着的时候,耳边有人叫了她一声干妈。母亲猛地一抬头,看到卖对联的摊主就是大有哥。临走大有哥死活没有要母亲给的对联钱。母亲回来跟我诉说的时候,我与她都神伤了好久好久,觉得人世间为何世事无常.......

现在一闻到雕牌洗衣粉的味道,就会想起小时候,想到大有哥。很多年前,我还经常梦到,我们又回到了那年小时候的夏天,我穿着他的那条白运动裤奔跑在有着一簇簇刺玫花的土马路上,在夏日的晚风里,有着清香的味道,有他的身影,有他的笑脸和温暖的眼睛......

对于我们的回忆,我想到了《时间煮雨》: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你年少掌心的梦话/依然紧握着吗

云翻涌成夏/眼泪被岁月蒸发/这条路上的你我她/有谁迷路了吗

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就算与全世界背离

风吹亮雪花/吹白我们的头发/当初说一起闯天下/你们还记得吗

那一年盛夏/心愿许的无限大/我们手拉手也成舟/划过悲伤河流

你曾说过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在我想问问你/是否只是童言无忌

天真岁月不忍欺/青春荒唐我不负你/大雪求你别抹去/我们在一起的痕迹

大雪也无法抹去/我们给彼此的印记/今夕何夕/青草离离/明月夜送君千里

等来年秋风起.......

我们的岁月一去不复返,我们的记忆埋藏在了1998年的夏天......

关于校园安全教育黑板报的资料

关于校园安全教育黑板报的资料

少年为避校园暴力流浪深山5天5夜吃15只面包

南方网讯(2005-11-15)为躲避同校学生勒索,杭州奉化一所中学的初二学生小峰(化名),逃进学校附近的深山里。5天5夜后,他终于被找回了家。

在出走的5天5夜里,他是如何生存下来的?学校和父母是如何处理此事的?应该如何保障他的安全?带着这些疑问,记者专程赶到奉化采访。

校方称出走事件已“完全解决了”

小峰所在的中学位于奉化西部山区。汽车从奉化站驶出40多分钟后,才看到人烟。沿途所见,山区所种的农作物主要是水稻和竹子,如果小峰出走时身无分文,他不可能像武侠小说里所写的那样,摘摘野果就能填充肚皮。此外,山里有一些小河般宽的溪流,夜晚走路时如果不留神,很容易出危险。

到达这所学校,正好是午休时间。通过同学们的热情指引,记者看到了小峰。这位17岁的男孩身高只有一米四左右,脖子上还有几道伤痕。正当记者想问伤痕是被出走途中的荆棘所伤,还是挨打留下来时,学校一位老师从楼上一个箭步冲下来,拦住了记者。记者说明来意之后,他给学校校长打了电话,然后告知此事已经完全解决了,执意不允许记者再跟小峰对话。记者离开时,听见该老师在身后对小峰说:“你出走到哪里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前后后给我详细说说。”

家人说小峰“被人打了好几次”

小峰是住宿生,家离学校有半个多小时的山路。他每周五傍晚从学校回家,周日再从家返回学校。从小峰家中墙面剥落的石灰和屋顶防雨的稻草能看出,他家的家境在当地属于中等之下。年过五旬的父亲李大伯说起这个儿子,就不断念叨他太老实,上个学期就被人打了好几次。为什么不向学校反映?李大伯说自己不善言辞,让孩子自己去跟老师说,没想到他从没说过,现在还从学校出走了。

李大伯说,小峰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会帮家里拾掇农活,也从来不跟村里的小伙伴争吵打架。10月30日是周日,李老汉把准备好下周的40元生活费和2元5角车费交到小峰手里,嘱咐他省着点花。那天,小峰照例跟父母道了别,就跟附近村里两个在同所学校读书的同伴一起上车了。

晚上7点多钟,学校生活老师打电话给李大伯,告知小峰不在学校。

小峰流浪5天5夜,是这么过来的

在李大伯的叙述中,记者得知。周日那天,小峰刚刚踏进学校,就被两个来意不善的学生抢去了一半生活费。这两个学生一个是刚被开除出校的,另一个是初三学生,以前也常找他麻烦,从来是不给钱就打人。这次他们扬言下个周末还要小峰拿30元钱来“孝敬孝敬”。胆小的小峰不敢告诉老师,一急之下,就揣着剩下的20元钱走了。

在山里的5天,他先后在山脚的几个小卖部买了15只面包,每顿都只吃一个。白天,小峰在山里漫无目的地转悠着,无聊时就追追小动物、发发呆,甚至还嗑一嗑跟面包一起买的瓜子,晚上就躲在凉亭里或者草垛中。

11月4日下午,早已听闻此事的小峰邻居在附近的山头见到了他。当时小峰并不想回家,但邻居始终跟在他后头,小峰才乖乖地跟邻居回来。

还会有下一次吗?

“这孩子连别人地里的番薯都没有挖一个吃,也不会敲人家的门求人家。”李大伯说,他后来已经对小峰说过,人活着最重要,幸亏现在天还不冷,冻不死人。就算一时不想回家,回学校先保住性命最重要。“我放猪养牛把他养这么大,还供他读书,他怎么这么没有出息?”李大伯长长地叹了口气。

儿子被人欺负了心痛不心痛?李大伯说他也没有办法,希望学校老师好好解决。他问过老师会怎么处置勒索小峰的两个学生,但老师的普通话他听不懂。

小峰学校的教导主任说,这只是一起个例,并不是普遍现象。小峰只是一般的出走而已,并不是流浪在一般人所谓的深山里,因为他本来就生活在大山的环境里。现在惹麻烦的学生也已经受到了应有处分。校方已经教育过像小峰这样的孩子,受到威胁时立刻要告诉老师。

李大伯说,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他听说小峰的学校以前也有被恐吓的孩子出走一两天,然后找回来的。

记者手记

前两天听中央电视台二套的马丁读报,我听到了一句乍听搞笑再听心寒的话——“常在小学漂,哪能不带刀”,此话原话为“常在江湖漂,哪能不带刀”,用以表明江湖险恶。当这句话用到了天真烂漫的中小学生身上,不禁让我惊叹:何时,中小学校园暴力变得如此严重?

据称,这种发生在未成年人之间的暴力勒索叫做“克米”。我在网上搜索“克米现象”,居然搜到1000多条:近到宁波,一位初中生刚买了千元新自行车就被人抢走,并告知要付1300元才能“赎”回自己的车;远到北京,一所学校旁边的小卖部向小学生兜售30万伏的警棍,据说生意还不错……

为什么校园暴力、勒索事件层出不穷?十几岁的孩子,本来都是父母的心肝宝贝、老师眼中的祖国花朵,当他们受到伤害时,他们该求救于谁?要是父母和老师都可信任,小峰还会在山里受苦5天5夜吗?

纠众教室围攻亮刀威胁问题学生吓疯“情敌”

南方网讯(2005-11-11)成都中江县一名小学六年级学生在教室里将自己的假想“情敌”打伤,放学路上,又用水果刀再次威胁对方。在遭遇殴打和惊吓后,“情敌”出现精神病症状。谁该对这一悲剧负责?昨日(10日)记者展开调查。

学生讲述

教室里遭围攻

在中江县中兴镇中心学校门口,记者见到了被人当做“情敌”的唐明明及其父亲。让人意外的是,16岁的唐明明竟还在读小学六年级,父亲唐成良一脸通红:“农村娃儿读得晚,又留过级。”从唐明明断断续续的诉说中,记者得知事情的经过。

9月5日午饭后,就读六四班的唐明明走到六一班教室门口时,有人叫他进去玩,他刚走进教室,就被踢了一脚,随后有人提起板凳劈头盖脸向他砸来。一个名叫罗强的男生边打边说:“你还敢喜欢六二班的文洁!乱串教室,老师喊我们打!”唐明明捂着脸冲出了教室。唐明明说,教室里有七八个男生都出手打了他,许多人他并不认识。

持刀威胁

吓得他说胡话

中兴镇中心学校教导主任钟吉说,据学校调查,当时只有罗强一个人出手,板凳到底打到人没有无法确定。据钟吉介绍,当天在放学路上,罗强又出现在唐明明背后,摸出一把水果刀恐吓道:“这东西你怕不怕?再去惹文洁就砍死你。”当晚,受到惊吓的唐明明不敢回家,住到父亲一个朋友家里。第二天,唐明明出现异常,称全身痛,并说胡话。家人找到学校,学校觉得事态严重,叫家人赶紧带唐明明去医院检查。

到底是不是因为争风吃醋报复打人?钟吉没有正面回答,说他也是听学生反映,15岁的罗强曾经喜欢过文洁,可能看到唐明明有时找文洁玩,学生之间传来传去,罗强就当真了。钟吉认为,这些学生娃娃懵懵懂懂,不像是交朋友。

问题学生

校园摔炸药包

记者想找罗强证实情况,但校方说这个“问题学生”已辍学。钟吉介绍,前不久,罗强还骑摩托车将六年级一个14岁的女生带到金堂玩了一天,还是女生的家长包车去接回来的。校方表示,要不是普九义务卡住学校,罗强这样严重违规违纪的学生早就该开除了。罗强的父母长期在外打工,电话都很少打回来,面对罗强这样的留守儿童,学校几乎无计可施。

唐明明家人不断找学校讨说法,学校本想再找罗强家人一起协商事情怎样处理。这时一件更意外的事发生了,10月30日下午,“轰”的一声巨响,一团黑烟从学校升起,有人要炸学校!警方立即布控,将尚未逃离现场的罗强抓获归案。据罗强交代,炸药包是他用火炮加雷管和导火线拼装而成的,他恨学校,不想读书了。由于炸药包没有伤到人,当晚警方将罗强放走。

谁来担责

将诉诸法院

唐明明的病情经中江县红十字医院诊断认定是脑震荡综合症。住院两天后,唐明明疯疯癫癫的情形没有任何改变,遂转入中江县精神病医院,6天后,家人将其接出院,该院结论为:未定型精神分裂症。家人向学校借了4000元医疗费,先后到成都和绵阳等地求医问药。医生说,唐明明起码要治疗两年才会好转。

唐成良认为孩子在教室挨打,学校负有全部责任。而钟吉表示,唐明明没有外伤,可能是在路上被刀吓住了才得病的,学校责任不大,最多能借5000元,家长可以通过法律程序来解决此事。

昨日上午,唐成良已请“中江佐罗”朱文光全权代理此案。本报将对此事继续关注。(文中学生均系化名)

采访后记

面对暴力勇敢说“不”

记者在网上搜寻“校园暴力”,无论哪个门户网站都可以搜到数千条类似案例,校园暴力造成的悲剧频频上演。德阳一名老教育专家告诉记者,纵观多个校园暴力的受害者,都是像唐明明一样性格内向、老实胆小、习惯逆来顺受的软弱学生。他们极易成为放肆蛮横的学生或小混混们的目标,事后不敢向学校和家长求助,又使得施暴者更加嚣张,以致陷入恶性循环。让孩子们学会勇敢,面对暴力沉着应对,可能是解决这一问题的良好途径。“勇敢”绝对不是“以暴制暴”,而是冷静、沉着、果敢地说“不”。学校和家长应注意培养孩子自身摆脱困境、战胜暴力与威胁的智慧和能力。

他山之石

警方设立校园小便衣

前不久,郑州市交巡警五大队针对校园里出现的暴力事件,在所在辖区的中小学设置了“校园便衣”。从学校选一些小志愿者,关注学校的“风吹草动”,发现有打架、斗殴等苗头立刻向警察报警。民警随时和学校里的“小便衣”保持联系。碰到校园暴力事件,不和对方发生正面冲突,及时和责任民警联系即可,从源头上控制校园暴力。(编辑:胡曼筠)

小学老师命令四名儿童互相抽打耳光被解聘

南方网讯(2005-11-02)因为学前班的4个小孩子淘气,北京海淀区第二实验小学的一名老师让他们互相抽打耳光作为惩戒。

事情发生后,有两个孩子先后退学,另外两个孩子仍正常上课。学校称目前这名老师已被辞退,校方领导已到学生家中道歉。

孩子脸上留下掌印

10月31日,南南的父亲郭先生说,南南已从海淀区第二实验小学退学了。

他告诉记者,此前孩子在学校曾被老师命令与同学互相打耳光。

郭先生说,南南原在海淀区实验二小的学前3班就读,平时比较淘气。10月14日晚上,孩子一到家就告诉郭先生,当天张老师让几个不听话的学生互打耳光,他也被同学打了两下。

郭先生说,南南说他被同学打后,又被老师要求去打自己的同桌。

新新跟南南同一个班。新新的家长唐先生说,新新也因淘气被张老师要求与另一个孩子张羽互打耳光。

当天,还有一名孩子黄进也被要求打同学耳光。

家长们说,当天共4个孩子反映被张老师要求互打耳光,其中张羽的脸在事后还留有掌印。

校方也证实了事后张羽脸上确有痕迹。

两个孩子退学

海淀实验二小的校长宋鸿莲说,根据校方调查了解的情况,当天学生上完体育课后,几个淘气的学生去爬一个较高的护栏,被张老师制止。后来,他们回到教室后又淘气起来,张老师就对一个孩子说:“去打他一下。”

对于家长提供的细节,宋鸿莲说张老师确有违规举动,但具体细节很难求证。

宋鸿莲校长称,因家庭矛盾,张老师精神压力很大,当时有点恍惚,张老师自己也不知怎么就说了那些话。

事发后的两周内,南南的家长郭先生和新新的家长唐先生带着自己的孩子分别办了退学手续。另外两名孩子继续留在班上学习。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本来就不爱去学校的孩子更不愿意去了,有时还一人躲在厕所里哭,”唐先生说,“我们就给他办了退学手续。”

郭先生也表示他认为学校已不适合孩子再去了,于是让孩子重新回了幼儿园。

对此,宋鸿莲校长说,郭先生早在事发前就提出因搬迁要办理退学手续。

对于唐先生,她表示已尽力挽留了学生和家长。“孩子如果因为这件事受到了一定的伤害,校方希望他能够继续留在这个集体当中,我们已经调派了最好的老师到这个班进行教学。”

校方登门致歉

宋校长说,了解情况后,17日和18日连续两天的晚上,学校的教学主任孟主任及另一位学校领导带着张老师前去4名学生的家中向孩子和家长道歉。

“我们的态度是很诚恳的,”宋鸿莲说,“有的家长能接受道歉,也有家长闭门不见。”

家长唐先生说,他接受了老师和校方的道歉,但需要校方给一个正式的书面道歉,并给予经济赔偿,“即使赔一分钱也代表了学校的认真态度”。

校方称,学校和老师间都有“师德”协议,若老师因违反师德引起经济赔偿,均由老师个人承担。

对于学生家长提出的赔偿要求,校方称只能对张老师和家长双方进行协调,校方无权动用财政拨款给家长赔偿。

当事教师被解聘

校方称,事发后的第五天,学校就下达了对张老师的解聘通知,“她确实做了错事,应该承担后果”。

“不论到底细节如何,我们认为张老师确实做错了,学校也该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们毫不回避。”宋鸿莲说,事发后,学校进行了认真的总结,并在一周之内对学校所有的老师提出了“自查师德”的要求。上周,校方还给学生们的家长分发了调查问卷,“通过家长的反映,看看老师们是否有违规的现象”。

对于此次事件,校长宋鸿莲及另外两名学校领导均感到意外。他们说张老师上学期在学校实习了一个月,学校对她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而且她的毕业证和教师资格证均齐全,学校便聘用了她。

校方称,事后学校对张老师和她的家人做了了解,获知年轻的张老师近来家庭矛盾十分严重,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宋鸿莲校长说:“事发后,我们问她相关的情况,她的反应比较迟钝,有点恍惚,她也记不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目前实验二小已将这件事情的相关情况通报了海淀区教委。

“我希望家长和社会都给年轻的张老师一个改过的机会,毕竟她还年轻。”宋鸿莲说。(文中4名儿童姓名为化名)

2高中女生引发20余人校园械斗1无辜男生被砍伤

南方网讯(2005-08-12)哈尔滨市两名高中女生对“小学恩怨”一直耿耿于怀,当双方4年后在同一所高中偶遇时,便决定各自“码人”在校门口做一了断。一方开来7辆捷达车,拉来28名帮凶,并且配备7把片刀。另一方看见对方“超大阵容”后,因害怕自己找来的4名帮凶寡不敌众便偷偷逃离现场。结果人多的一方误将事发现场的一名高中男生当成要报复的人,将其砍伤后匆匆逃离现场。近日,哈市平房区保国派出所的民警经过一个多月的侦查,终于将参与群殴的主犯抓获。后经了解,28名帮凶均是哈市某高校的在校大学生。

据保国派出所的民警介绍,6月21日18时许,该所接到群众报警,称该区某中学门前有20余名男青年聚众打仗。民警赶到事发现场时发现,一名穿着校服的男生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参与群殴的男青年全都不见了踪影。民警立即将受伤男生送到解放军第242医院进行救治。医生在检查中发现,该男生已经昏迷,背部和腿部有多处刀伤,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才脱离生命危险。

民警在调查取证时得知,这场群殴事件是因为某中学的两名女生引起的。该校高一女生李某和高二女生刘某因小学时的一件小事产生矛盾,并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今年6月20日,已经4年没见过面的两人突然在高中校园内偶遇,气愤难忍的两人便相约第二天各自“码人”在校门口做一了断。

6月21日18时许,两人放学后如约来到校门口并发生厮打。随后,刘某跑到学校后面带来7辆捷达车,每辆车内坐着4名男青年。刘某一声令下,20多人一起冲出车内,朝刘某所指的远处一名穿校服的学生飞奔过去。事发时,李某因在远处已经看见对方的“超大阵容”,心想自己找来的4个人根本打不过对方,为不吃眼前亏便脱下校服躲了起来。当刘某赶到校门口时,只看见远处有一名穿着校服的学生像李某,便指着那个背影喊:“就是穿校服的那个。”20余人闻声立刻向其冲了过去,并挥刀一顿乱砍,结果这名无辜的男生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砍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了。随后,刘某和他的28名帮凶立刻钻进捷达车内逃离了现场。

近日,保国派出所的民警在所长的带领下,经过一个多月的侦查,终于将案发时手持片刀砍人的3名男青年抓获。经审讯,刘某的帮凶都是其正在哈市某大学上学的男朋友纠集的,28人均是该校的在校大学生。

负责办理此案的保国派出所所长吴琼表示,这是近年来他办理的最大一起校园暴力案。现在高中生打仗的案件逐渐增多,并呈现日益严重的趋势。两名女生竟然因为“小学恩怨”纠集校外人员聚众斗殴,这种有组织、有预谋的校园暴力案件应该引起社会和学校的高度重视和关注,并要通过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减少校园暴力案件的再次发生。(编辑:胡曼筠)

昆明大学三起“耳光事件”引发校园暴力的忧思

南方网讯(2005-6-16)短短的50天内,昆明大学西校区5年制教育部发生三起几乎一模一样的校园暴力事件:两名女生各自遭到同班女同学的欺凌,被搧数十耳光。

被这几起“耳光事件”抽痛的不仅是两名不足18岁的女孩,还有殚精竭虑的老师和家长――一向被誉为“象牙塔”的校园到底怎么了?

“不借手机”“看不顺眼”,这就是搧耳光的全部理由

今年3月30日夜里10点20分,昆明大学西校区女生宿舍楼403室女生梁馨接到406室一个女生的传话:10点半熄灯后去一趟406.

梁馨一踏进漆黑的406,同班同学张小宁、王曼和刘璐迎了上来,逼问梁馨为什么不借给她们手机?――“早看你不顺眼了!”这几乎是3名女生向梁馨施暴的全部理由。她们轮流抽她耳光,一直殴打至深夜12点。“我的脸被打肿了……我报告了班主任。她们向班主任做了保证,再不欺负同学,班主任就没有上报学校。”梁馨说。

但是一个月后的4月30日夜晚,相同的时间,相同的传唤,走进相同的406室,这次等待梁馨的一共5人。她们仍然以“拒借手机”为由,要教训一贯让她们看不顺眼的梁馨。

随后的恐吓、折磨、殴打变成了一场令梁馨日后心惊胆战的“耳光游戏”――不知是谁想出了这样的规则:抽签排序,依次抽打梁馨耳光。就这样,5名女生借助宿舍外面男生楼透进的灯光轮流抽签,不慌不忙对18岁女生梁馨进行了长达2个钟头的殴打……

“我差不多被打昏了……直到凌晨1点多钟,她们才放过我,我回到宿舍,哭着给我父亲打了电话,父亲立即拨打了110,警察最先赶到了……”

4•30事件随后被校方认定为3•30事件处理“软弱”带来的恶果。两起事件共有7名女生先后参与,其中张小宁、王曼刚满18岁,其余3名女生仅17岁,让校方想不通的是,她们在施暴过程中竟没有丝毫手软,并尽情享受着整个漫长的“折磨”过程。

梁馨向记者澄清,她并非没把自己的小灵通借给406室的同学,而是她们使用的时间太长了!难道这就该遭受惩罚?!暴力在梁馨心头留下了难以抹平的创伤,“我们是同班同学啊!躲都躲不开;有时看见她们从我宿舍经过都会紧张得要命,担心她们是不是又要把我叫过去打我。”

时间仅过了19天,5月19日当晚,女生宿舍2004级涉外商务班的一名17岁女生因被人怀疑偷看了他人日记,同样遭到2个宿舍7名女生的“轮番耳光”……

女生暴力追问德育

同一幢女生宿舍楼,前后不过50天,3起女生暴力事件,令人心惊。据记者调查,主要施暴者已受到学校严肃处理,但事件引起社会广泛关注。

昆明大学西校区远在距昆明29公里的某村半山坡上,学校实行全封闭管理。“5年制”是职业中专与高等专科的混合物,学生初中毕业后直接进入大专学习。2004年,昆明大学一举兼并三所中专,西校区所在校址是从前的昆明轻工业学校,原校近40名中专教师也被并入。昆明大学校长岳怀仁解释,“扩招并校之后,教师能力、学生素质都与大专要求还有差距,在弥补差距过程中,难免出现问题,这也是扩招带来的阵痛。”

近年来的校园暴力事件大多发生在分校,暴露出教学资源面对参差不齐生源时严重稀缺的弊端;但不容忽视的事实是,德育教育严重滞后是校园暴力频繁发生的主要原因。

昆明大学西校区学生科科长叶伟翔告诉记者,施暴的学生有的来自单亲家庭,有的父母整天忙于生意,将孩子扔进校园就不闻不问;家庭教育缺失、社会环境影响使学校责任被推到极致,德育难度“超高”,教师们也非常困惑,“我们知识有限,人手有限,经验更有限;管好一个学生要花费从前几倍的精力,太累了!”然而记者在采访中有学生表示,5年制使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女孩们一步迈入高校,也一步迈入大众教育的盲区――学校德育课流于形式,教师的说教又太老套;显然,学校远没有找到应对成长烦恼的好办法。

最令人担忧的是,暴力正在向一贯被认为柔弱、无力的女生悄然渗透。一些独生子女受到暴力文化影响,往往成为社会、家庭、个人成长等多重矛盾的聚合体。张小宁介绍,如今女生中间拉帮结派、横行霸道的现象非常普遍;暴力往往是解决摩擦最常见的方式。

昆明心理咨询顾问彭丽君剖析,在昆明大学的案例中,未成年女生的暴力倾向值得教育者警醒,“这确实是新的德育考验,对待男女生要有不同的策略,对女生既不能掉以轻心,也不能与男生同等对待;教师必须做得更细,对女生在青春期的心理变化洞烛幽微。”

3起事件足以令校方汗颜:居然一再逃过宿舍管理及值班教师的眼睛,尤其当梁馨事件发生后,学校竟然没有防止暴力再次上演。

对校园暴力依法说“不”

显然,近年来呈上升趋势的校园暴力事件对学校德育和管理提出了更高要求。

云南省教育厅德育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资深工作者认为,目前从小学、中学到大学,教育工作者都感到压力剧增,重压之下急需合理配置资源、提升教师素质;面对校园暴力事件,教育部门要抓好师德建设,选拔和任用有爱心、有责任感、正义感的教师到第一线工作,为学生创立良好的校园环境;面对独生子女出现争强好胜、自我中心、报复心强等不良倾向,最好能把心理测试、心理矫正引入校园,帮助教师对症下药,防患于未然。同时,加强学校、家庭和社区之间的联系,共同构建良好的教育环境也是杜绝和矫正青少年暴力事件的有效方式。

云南省教育厅专门研究校园治安问题的高朝寿介绍,云南省教育厅已经与各高校签订了安全文明校园创建活动目标责任书,有望鞭策各大高校对校园暴力说“不”。

但他认为,法律仍然是解决校园暴力的利器。校园暴力事件使学校、家长、学生职责成为争论的焦点,也暴露了各方在处理暴力事件上手段的疲软滞后。比如我国现行法律法规没有对“学生在校期间学校是不是监护人”明确界定。学校非常需要通过法律界定暴力、防范暴力和惩罚暴力,因此,国家出台校园安全法迫在眉睫,使之规范学生行为,把校园暴力的危害降低。据介绍,云南有望在明年内推出云南校园安全条例。

“试想,如果昆明大学在3月30日当晚发生暴力事件就能参照有关法律,及时惩罚当事人,还会有后来的两起暴力事件吗?无论如何,学校、学生都被推到了一个危险的临界点上,而依法防治却可以化解很多争端。”高朝寿说。(注:文中涉及当事女生均为化名)

好了,关于男生宿舍晚上养牛和那年夏天晚风里熟悉的味道,还有他的模样的问题到这里结束啦,希望可以解决您的问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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