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搬迁养牛好吗?国家精准扶贫项目是什么

移民搬迁养牛好吗?国家精准扶贫项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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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哪些罕见姓氏

你见过哪些罕见姓氏

中国姓氏繁多,有些姓氏因为少见而显得神秘和珍贵。今天我们就来盘点一下中国一些罕见的姓氏,以及一些罕见姓氏的名人事例。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曾”姓,这是一个比较少见的姓氏,根据百度百科的统计,曾姓在中国的分布非常广泛,但是人口比例不是很高。曾姓在历史上有不少名人,比如清代著名学者曾国藩。

接下来,我们再来看一下“谌”姓,这也是一个非常罕见的姓氏。据说,谌姓最早出现在战国时期的秦国,但是现在已经非常少见了。谌姓的代表人物包括南宋名将谌纵和明朝宰相谌时中。

还有一个比较少见的姓氏是“缪”,这个姓氏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相传是春秋时期晋国的一位大夫缪相如的后代。缪姓在中国南方比较常见,但是在北方就比较罕见了。缪姓的代表人物包括明代文学家缪应登和清代文学家缪钟恩。

此外,还有一些比较少见但是非常有特色的姓氏,比如“蓝”姓、“翟”姓、“邬”姓、“蒋”姓等等。这些姓氏的历史悠久,文化内涵深厚,代表着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比如,

“蓝”姓,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姓氏,根据百度百科的数据,全国仅有不到两万人姓蓝。

阿尼玛卿雪山【重返阿尼玛卿】

阿尼玛卿雪山【重返阿尼玛卿】

1985年,摄影师郑云峰在青海黄河源头采访时,认识了藏民“先增”一家。离海拔6000多米的阿尼玛卿雪山主峰只有五六百米的一方土地,是共产党员“先增”的牧场,那里放牧着他的400多只羊和100多头牦牛。在那和遍地冰雪的“夏季”,郑云峰拍下了“先增”雪牧的大量照片,并以《放牧冰雪高原阿尼玛卿》为题,发表在2004年第11期的《文明》杂志上……

白驹过隙,20年后的2006年8月,已经60多岁的郑云峰再次来到阿尼玛卿雪山脚下。他想看看20多年前结识的老朋友“先增”,看看他的牧场、帐篷、牛羊和儿女们,看看壮丽无比的神山阿尼玛卿,看看鬼斧神工的冰川……“一切都变成什么样了呢?”

“先增”原来是“先加”

一直到20年以后,我才弄明白,我要找的老朋友叫“先加”而不是“先增”。在乡政府的小招待所里,乡里的干部听完我的描述,又仔细看过我在20年前为“先增”所拍的照片,然后肯定地说,这个人叫先加,先增是翻译错了。

这个乡名叫雪山乡。20多年前,我从玛沁县出发去找先加时,就在这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雪山大队寻找先加。这段路程并不太远,但在20年前我独自去阿尼玛卿雪山的时候,道路十分艰难,只能骑马前去。现在,一条简易的公路替代了当年的杂草滩涂,吉普车可以安然通过,马背上五六个小时的路程,汽车一个多小时便走完了。

简易公路沿着白水河蜿蜒前行,河水依然淙淙流淌,但我感觉到白水河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20年前的河水清澈见底,鱼儿、石头、沙砾清晰可见,现在却污浊不堪。源头尚且浑浊如此,下游更何以堪?放眼望去。远处的雪峰已经露出了褐色的山体岩石,只有山巅还顶着耀眼的白雪,而我上次来时,它们通体都裹着厚厚的冰雪,在阳光下宛若水晶玉石。由于全球气候变暖,阿尼玛卿雪山的积雪正在加速融化,冰川退缩,雪线上升,雪水冲刷,泥沙俱下,流下来的便是这泥汤般的浊水了。

乡干部对这段路程很熟,一个小时后,车停下来,到了。山脚下,一座很新的5间砖瓦房出现在我们面前,看样子建成没几年,这房子让我觉得十分惊讶。

屋门没锁,但家里没人。乡干部说,这是先加的“冬窝子”,每年冬天他们才住在这里,现在是夏季,他们一家一定是在山上的牧场里。我在屋子里环视一周,心想先加的日子一定是富起来了。屋子里摆着彩色电视,29寸的,有微波天线,有三辆摩托车,一间屋子里堆满了羊毛,而另一间屋子里是成堆的青稞和青稞面。

先加的牧场在山上,海拔大约5800米,离阿尼玛卿雪山6282米的主峰玛卿岗日近在咫尺。阿尼玛卿在藏语中意为“活佛座前的最高侍者”,作为黄河源头最大的山,被藏民们视为神山,每年都有大批朝圣者前往朝拜。20年前,我就曾见到一些朝圣者在天寒地冻的冰雪之域虔诚转山。先加也常常转山。

我们沿着一条小路上山,这条路当年我走过,依稀可以辨出方向。这里汽车已经无能为力,只能步行。一路之上,我不时拿出20年前所拍摄的照片,刻意与眼前的风景加以对照,但却很难一一对应起来。一个小时后,我们艰难地翻过了两道山岗,先加的牧场出现在眼前。正是夏末秋初时候,牧草已经开始转黄,天空湛蓝深远,阳光温和地照在身上,头晕胸闷的高原反应似乎也减轻了。

帐篷还和20年前一样,只是旁边多了几间毛坯房。离帐篷还有很远,我就大喊:“先加,先加!”

随着一阵狗叫声,一个女人从帐篷里走出来,有点疑惑地看着我们。那是先加的妻子格珠,一头灰白的头发。20年前,她风华正茂,头发乌黑,但现在我很难把眼前的格珠和20年前的格珠联系起来。

走近了,格珠还是不敢认,20年的光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容颜。我笑着说:“我是郑云峰啊!20年前,我在你们的帐篷里住了10多天呢……”格珠终于想起来了,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先加正在远处放牧牛羊,听见狗叫声,知道有人来,便向回走。他带着和格珠一样的疑惑神情与我对视了一会儿,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我的形象,然后忽然就想了起来,跑过来和我抱在一起。

那天,我们坐在帐篷里,喝刚刚煮好的奶茶,听先加讲这些年的经历。先加的两个儿子都已长成壮实的大小伙子,他们杀了一只羊,做了血肠和烤羊肉。羊肉的味道很好,与我在平原上所吃的羊肉大不相同。

牧场之变

主人先加的头发已经花白,但他依然强壮,与20年前的照片对比,变化似乎并不大。

但他的牧场早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十年前,政府鼓励牧民贷款养牲畜,造就了当地畜牧业的一个黄金时期。在阿尼玛卿雪山下,许多人家都贷款养牛羊,一时间,牛羊满山坡。最多的时候,先加一家曾经有过几百头牛和几百只羊。牧量众多的牛羊很快就改善了藏民们的生活,富裕的牧民不仅买了彩电、摩托车,还盖了砖瓦房。冬天的时候,他们就离开帐篷,住进崭新温暖的“冬窝子”里。

先加也富了起来,他们盖;房子,买了彩电和摩托车,先加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先后结了婚,而且也都生了孩子。20年前,他们和我在帐篷里聊天的时候,对“北京”“天安门”还一无所知,更不用说当时的国家形势了。但现在,他们不仅知道的东西很多,而且说得头头是道。显然,电视打开了他们的视野,塞给他们一个完全不同于雪域高原的世界。

在经济利益的带动下,牛羊越来越多,人口随之增加,但弊端也很快就显现出来。20多年前我初来时,这里牛羊很少,湿地成片,水草丰美,是一处天然的优良牧场。但一味地过度放牧,加上全球气候变暖,冰川融化加速,湿地大面积减少,草场迅速退化……牛羊逐渐变得不肥壮了,数量也慢慢地减少。

先加说:“四五年前,牛羊就开始减少了。人们变富了,但是牧场不好了。”

牧场的确正在恶化。在先加的牧场上,我看到青草稀疏,四处裸露着地表,有些地方已经沙化,当年肥美的草场如今已经满目疮痍。

对,是满目疮痍,因为草场上不仅有沙化裸露的地表,还有无数的老鼠洞。在先加的帐篷附近,我数了一下,一平方米内竟有26个鼠洞。最近10年时间里,鼠兔改变了草原的土壤结构,深层钙积土被破坏,破坏的浮土继而破坏植物生长和水土保持,形成“黑土型”草地,最终结果就是加速草原沙漠化进程。更为严重的是,鼠疫虽未爆发,但隐患却始终存在。

过去转场的时候,随便找块平整的地方,就可以搭帐篷。但现在却要先平鼠洞,否则帐篷搭不好。先加说:“这在过去从来没有过。”

先加的遭遇完全可以视作黄河源头玛多县遭遇的缩影。藏语“玛多”,意指“黄河上游”。这个曾经富甲一方的全国首富县,如今却有“现代楼兰”之称。上世纪70年代,玛多县以拥有67万头牲畜享有黄河源头首富县的美誉。但好景不长,到了2003年,全县人均收入不足1700元,成为全国十大贫困县之一。这一头一尾的沧桑巨变,令人扼腕叹息,原因何在?当年,政府提出“突破百万畜牧…向草原要肉要奶”的宏大目标,以吸引邻县数百劳动力来玛多放牧。为此,玛多给出了令人惊讶的优惠条件――无偿提供牛羊、划分草场。很快,牛羊数量迅速飙升,仅仅几年时间,人口不足1万的玛多县,牲畜总数达到了79万头!过度放牧的恶劣后果随即显现――昔日肥美的草场日渐枯瘦沙化。当地牧民说,20年前,5亩草场喂一只羊;10年前,30亩草场喂一只羊;如今,千亩草场喂一只羊。小草刚露头就被饥不择食的牛羊吃掉了。生物链遭到破坏,牧民为保护牛羊,不得已开始打鹰打狼,但这又为老鼠创造了生机……

玛多之变,是否也预示了先加牧场的未来呢?

消逝的冰川

第二天一早,格珠就带着孙子出门了。她背着一个很大的塑料水桶,小孙子手里拿着一个水盆。

我问先加:“他们干吗去了?”

先加答:“去背水。”

“到哪儿背水?”

“两公里以外。枯水季要到三公里以外。”

我听得呆了。以前先加的帐篷附近就有小河沟,走上百十米,就可以舀到水了,牛羊渴了,可以随时过去饮水……可是现在呢?

我拿出《文明》杂志,请先加带我到20年前去过的地方去看看。先加看着图片摇头:“湿地没了,冰川小了,好多地方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人类改天换地的丰功伟绩,终于改变了亿万年如斯的神山的容颜。

来雪山乡的路上,我已经看到了浑浊的白水河,以及远方雪山上升的雪线,但心里仍然抱着希望――冰川应该还是那样壮丽吧?

先加带我去看冰川。在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角度,我目测后感觉比20年前的冰川小多了。冰川融化后,露出了褐色的裸岩。与20年前的照片一对比,这一片片的褐色显得格外刺眼。

阿尼玛卿冰川占黄河源头冰川总面积的96%。夏季。融化冰川是黄河的主要补给。随着垒球气候的变暖,冰川平均每年融化57米。山体下部的冰川首先融化,上部的冰川失去支撑之后,很容易发生冰崩。2004年3月18日,阿尼玛卿雪山南坡发生了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冰崩,2640多公顷草场顷刻间变成巨型露天煤矿。目击者描述,当时的情景好像火山爆发,喷出的黑色岩石、砾石覆盖了草场。

这场雪崩离先加的草场不太远,翻过山就能看到。

我问先加:“将来冰川没了,你的孙子喝什么?”

先加说:“别说将来,现在不就是守着水塔到远处背水喝?”

气候变暖、过度放牧,无序开发,这三大灾难导致40年间,中国冰川面积平均“缩水”7%,目前冰川年融水径流量相当于黄河。高山积雪减少90%,以致影响域内50%的河流干涸,没有断流的则流量下降50%,地下水位10年间下降了5米。

未来呢?有专家认为,未来25年内,青藏高原温度将上升1.4摄氏度。这看似不起眼的“1.4摄氏度”意味着黄河源区水量在十几年内将减少50%,到时候面临水荒的将是整个流域。更有专家预测,到2050年,中国西北部冰川将消失一半以上,尤其喜马拉雅山冰川融化将导致中国和南亚40%的人面临水荒。

对这些新闻和数据,先加并没有概念,他知道的是:政府这两年在号召退耕还草。这就意味着,他的家很可能要迁徙,要离开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先加不知道这叫“生态移民”,但他知道政府已经在规划这件事了。

他一直在担忧。担忧什么?可以说得很大――比如留恋牧场、留恋神山、留恋神鹰飞翔的地方,留恋祖先生活的草原;也可以说得很小――不能放牧了,该做什么呢?大儿子想开出租,先加自己想做点小生意……可是这些他们能适应么?

儿女们都长大了,生活也变好了,但是他们却可能会离开这个地方。

雪域高原的牧人,离开了草原、牛羊和神山……无法想象他们的生活会怎样。

先加说:“也许你下次再来时,我已经不在这里了。”

许多事情先加弄不明白。他希望孙子们能弄明白。如今,他的孙子已经开始读书了,乡里有可以住宿的学校。“如果以后搬迁了,也要一直读书。”

神山永恒

许多事物都变化了,但也有不变的。

先加依然对着镜子拔胡须。20年前,我看见先加用夹子拔胡须,就送给他一个剃须刀,当时先加把玩手中,并没有尝试。20年后,面对我的疑惑,先加拿出剃须刀解释:“用不惯……”

先加还是会带着儿子们走五六里路,去20年前的煨桑台朝拜山神,还是用酥油将黄蜜腊、红珊瑚、绿松石粘在山石上,他们心中的神山上……

先加还是不停地告诫外乡人:“不要乱丢垃圾,不要弄脏圣水。圣水没了,一切生物就都没了。”

永恒的神山阿尼玛卿,一定在高处俯视着这一切。

国家精准扶贫项目是什么

国家精准扶贫项目是什么

精准扶贫项目主要指的就是财政部门支持精准扶贫工作需做到以下方面:一是支持贫困地区基础设施建设。“要致富先修路”,逐步完善各县区之间、县区各村之间的交通路网建设,要基本实现“县县通”、“村村通”。财政部门应筹措安排道路建设资金,按计划列出用于贫困村道路建设配套资金。

二是支持贫困地区发展优质特色产业。为构建稳固的贫困地区经济发展支撑体系,财政部门应突出支持产业扶贫,结合贫困县份各乡镇自然环境条件、产业基础等实际情况,找准选准产业予以重点扶持。三是支持实施扶贫生态移民工程建设。按照省、市扶贫生态移民工程实施计划,财政部门应在年初预算中安排市、县本级应承担的配套资金,通过住房补助、基础设施补助,支持推进移民住房建设和供水、供电、排污等配套基础设施建设,做好生态移民搬迁工作,争取从根本上解决生活环境恶劣地区贫困人口的脱贫问题。

四是支持实施精准扶贫示范村建设。根据省、市本年度精准扶贫重点攻坚工作方案,财政部门要主动选择几个贫困村实施精准扶贫示范村建设。通过以奖代补方式补助给县区,支持通过精准扶持、基础设施建设、增收产业培育、民居环境改善等多形式的扶贫开发示范模式,以点带面,以精准扶贫示范村建设为突破口,实行整乡(镇)推进、整村推进。

闽侯南通文山啥时候拆迁

闽侯南通文山啥时候拆迁

违法征地、强迫移民

文山州自然村——国家农田保护区之一

我们是福州市闽侯县祥谦镇禄家村文山州自然村的村民。我们全村有107户、人口375人。有耕地面积约1000多亩。与南通镇文山村、马腾村相邻的新州有耕地和滩地150余亩,还有在文山、马腾、新歧插花地20余亩,在本村门前的江有蚬仔埕几百亩。

我们的始祖是由尚干移民到文山洲岛居住的,至今已有180余年的历史,我们的祖辈靠种田、种草、养牛、养鸡鸭、养猪、捕鱼、扒蚬仔、养鱼虾为生。解放后土改干部林建明发动村民种稻、插竹、种草等培育扩大耕地和保护湿地;第二任干部林发丰动员社员种竹、种柳来保护耕地;第三任干部林宝榕发动社员投劳建防洪堤坝确保高产稳产,建文化宫,丰富农民生活,保护村民安全。第四任干部(现任)林依霖发动村民,加高扩大防洪堤,投资、投劳建水塔,铺设自来水到户,建码头,设轮渡,方便村民生活。经过我们几代人的努力创造,流血流汗,才把文山洲村建设成国家年征购粮近一千担的高产稳产的村落,属于国家18亿亩农田保护范围之内。是我们的美好家园。

违法征地,强迫移民——违背民心,损害农民土地权益。

2011年,根据闽侯县侯政文2011【54】号文件,闽侯县祥谦镇政府就已征用220亩土地给102、103电台作为新的单位用地。在没有看见具体审批文件的基础上,每亩土地仅给我们村4.1万元的补偿。这么低廉的征地价,使得102、103电台的领导胃口大开,得寸进尺地要求把文山洲全岛一千多亩土地全部收归他们的囊中,成为省广播电视集团的土地。我们广大村民坚决反对这种任意扩大征地范围、强征良田壹千多亩、把我们数百村民赖以生存的土地家园随意变为广电集团所有。

详谦镇政府强迫我们村民搬到龙洋岛镇农场居住,距我们村约30公里。给我们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

1、我们在那里没有生产基地;

2、没有安排工作;

3、没有固定收入;

4、没有第三产业和副业收入;

5、强迫我们农民住高楼,每月还需要交物业费。

如此做法,坐吃山空,我们怎能生活下去?

我们的始祖带领子孙经过八代人的努力创造,留给我们的保命土地,又属于国家明令禁止、不得随意征用的十八亿农田保护区范围之内,一旦我们的土地被剥夺、家园被毁坏,我们和下一代子孙失去了土地、失去了生产基地、失去了副业基地,没有固定收入、没有工资、也没有副业收入,我们靠什么生活?难道只要有一处高楼房置换给我们,靠卖地补偿款给我们就可以活下去吗?

现在,镇政府采取软硬兼施、欺骗等手段逼我们搬迁。签一家,封一家,搬一家。村里的老人舍不得自己辛苦建成的家,一步三回头,不少人眼泪汪汪。八十多岁村民林水连哭着说:“我没家住了!到哪里去住啊!”我们诉求——希望与党中央、国务院保持高度一致。

我们恳求党中央、国务院、国土资源部、省委、省政府、省国土资源局:

1、尽快派员来我们村调查我们反映的事实,了解我们的诉求,救村民于水火之中。

2、立即制止违反国家政策随意扩大征地范围的违法拆迁行为。除了220亩地外,不得再在没有批文、没有项目、没有规划的情况下扩大征地。

3、如果因为改善民生需要将我们的房屋拆迁,我们迫切要求原拆原迁,就地安置,重建我们的家园。让我们在祖宗留下的土地上继续发展生产、保障生活。文山洲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恳请各级领导体恤民情,挽救我们的家园!为了保护我们的合法权益,防止广东乌坑、云南巧家事件在我们这里重演,恳请党和政府为我们村民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为感!

福州市闽侯县祥谦镇文山州村村民(签名)

2012年6月12日

(附:签名31人影印件)

私自在土地上建房犯什么法

私自在土地上建房犯什么法

私自在土地上建房违反《土地管理法》。

土地管理法

第七十四条违反本法规定,占用耕地建窑、建坟或者擅自在耕地上建房、挖砂、采石、采矿、取土等,破坏种植条件的,或者因开发土地造成土地荒漠化、盐渍化的,由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土地行政主管部门责令限期改正或者治理,可以并处罚款;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好了,文章到这里就结束啦,如果本次分享的移民搬迁养牛好吗和国家精准扶贫项目是什么问题对您有所帮助,还望关注下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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