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抓养牛(有怎样的体会)

童年抓养牛(有怎样的体会)

大家好,今天来为大家分享童年抓养牛的一些知识点,和童年时代,谁当过放牛郎,有怎样的体会的问题解析,大家要是都明白,那么可以忽略,如果不太清楚的话可以看看本篇文章,相信很大概率可以解决您的问题,接下来我们就一起来看看吧!

童年的牛羊,都走失在了群山的记忆里散文

童年的牛羊,都走失在了群山的记忆里散文

麻村,地多人少,自然是要养牲口的。要不然,种不到地里,收不回家里。麻村的牲口,有两项基本的任务,耕和驮。

一般情况下,麻村每户人都养两头牲口,两头牲口再下崽,就是四头。这很常见,基本都是如此。也有养一头的,但务农不便,就得看脸色和别人家互相搭对。有多的,五六头,赶出门,跑起来,铺天盖地的架势。

麻村多养毛驴。灰背的、黑背的。毛驴好养,吃的料草少,干活脚底下利索,一般不踢不咬,性情温和。有点像城里人的电动车。不好处就是力气小,驮的少。也有养马的,不多几户吧。马是大家畜,性子暴烈,一般人驾驭不住。马耕地、驮东西,急脾气,呼呼呼跑一阵,就停下了歇几步,总之有点颠颠晃晃。像摩托,赛车的那种。还有牛,多是秦川牛,耐力好,性温,毛色暗红、油亮。我们家就养牛,两头。我打五岁开始就是放牛娃。牛有点像电三轮,耐用,皮实。

麻村有九十来户人,牲口的数量一般都保持在三百头左右。在一个农业村,这应该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这个数字比人口数量略少一点。

春天,这些牲口的任务就是种地,一般是秋田。耕地得是两头牲口,并排驾在一起,套上犁。一头太吃力。一般情况下,一天种二亩地是不在话下的。那时候,整个白天,漫山遍野的地里,都是驴嘶马叫、人喊秦腔的场面。

夏天,就是驮麦,十亩地的麦,一亩地三四百件。驴,力气小,一般驮二十件,差不多二百来斤。这对一头毛驴来说,就差不多了。马,一般驮三十来件吧。两头驴,一次驮五十件,再不敢多了,得跑六七趟。路远点的话,一趟要半个小时,一天顶多驮两亩地的。驮麦子,麻村有句话说,把毛驴的腿都跑细了。意思就是说,跑的次数多,太辛苦。我们家的牛,也能驮。这在西秦岭一带都少见。我家牛驮麦,也是被逼出来的。麦子割毕,就得驮,不驮,会被老鼠、兔子等野物吃光。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忙着用牲口。驴是借不来的。没办法,就只能靠自己了。父亲专门在集市上购买了大号的鞍子,加工改造了一番,能用了。但让牛驮,实在是个困难事。牛背较敏感,一有东西就发痒,鞍子没架到背上就跑了。父亲提着鞍子反复往牛背放,放一次,掉一次,再放。最后,牛慢慢适应了。能架上鞍子,就好办了。把牛牵到要驮的麦垛子跟前,用破衣服蒙住牛头,牛看不见。要不然,牛才不会给你驮东西的。因为它们祖祖辈辈的基因就没驮的这一颗。遮住眼,等它反应过来,麦垛子已经架在了它背上,近四十件麦子压着,三四百斤,任它折腾吧,反正也掉不下来。

秋天,就是耕麦茬地,往家里驮秋粮了。我家的两头牛,早已习惯了驮东西。东西上背,乖乖顺顺,不再反抗。两头牛,走路慢。不过慢就慢,驮的多。用数量弥补速度。就这样,在庄农的耕种和收获上,我家并没有落在别人家后面。

冬天,牲口就歇下了。吃草,睡觉,晒暖暖。一天三件事。父亲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是养兵的时节。

当然,春、夏、秋三季,牲口忙活毕了,就得放牧。这是孩子们的事。

村子四周,有些地方是禁牧区,能放牧的大概有沟里、马家湾、坟掌上、红土坡等几块地方。当然,常去的还是沟里,那里山大、沟深、草茂、宽敞。把牲口吆到沟里的一坨坡上,就由着它们自己去吃了。驴爱吃草尖,最喜欢的则是麻蒿头、酸刺芽,用柔软灵活的嘴皮勾过来,门牙摘菜一般掐断要吃的,然后慢条斯理的嚼。灶台大的一坨地方,能吃一下午。牛就不一样了,粗枝大叶,舌头伸出来,花花草草全捋住,不分粗细,扯进嘴。牛的舌头真像一把手,灵巧、有力。牛爱吃长草,若舌头卷不住,就自己乱跑着找草去了。所以,丢牛的事情就很多。我也丢过好多次,吓死宝宝了。现在做梦,也老梦见丢牛。

牲口吃草,孩子们就玩自己的。夏天,烤麦穗。微微泛黄的麦穗,火上一烤,搓掉皮,捂进嘴。有股面粉的清香,真好吃啊。秋天,多是烤洋芋。牛粪烤,最好。烤完后的灰,涂抹在脸上,满脸乌黑,装鬼玩。多数时候,在打牌玩,七王五二三、升级、续竹竿、挑红四、双扣、干瞪眼、挖坑坑,打法很多,都是从大人那里学来的。不打牌,就去和邻村的男孩打架。互相站在山尖上,中间横着一条沟,对骂一番,互扔一阵土疙瘩。派人去迎战,没人敢去。骂累了,各自撤兵回营。

黄昏渐近,明亮的光线带着最后的温度,在沟里一步步撤退时,就该回家了。

孩子们赶着肚子鼓儿圆的牲口,喊叫着,跳跃着,挥着棍子,牲口也吃饱喝足了,兴奋着,歪着脖子,撂着蹄子,踢踏的黄土飞扬,如河流一般,在山坡上滚滚而下。孩子们抓住驴鬃,顺势一跃,翻上驴背,唱着自编的曲调,上了大路。大大小小的牲口,五颜六色的牲口,嘶鸣哞叫的牲口,心满意足的牲口,从分散的山坡汇聚到了一起,声势浩大,有人打个口哨,嗷嗷两声,牲口们奔跑起来,如黄河翻腾,滚滚而流。蹄下踩起的黄土,飞起来,天昏地暗。最后橘黄色的光线,穿过尘土,绵软的搭在牲口和孩子们的背上,天黑了。

不过,我所说的这些,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如今,村庄荒芜,和村庄一道荒芜的还有田野。田野里,每到放牧的`时节,再也很难见到那么声势浩大的牲口群了。沟里、马家湾、坟掌上、红土坡,野草没膝,酸刺蔽日,槐树如林。有些曾经踩踏的光溜如案板的路,现在早已被荒草长满,无路可走了。草木再次繁茂,本是放牧的好事,牲口就等着一嘴好草呢,可如今,村里几乎没什么牲口了。

随着土地的撂荒,劳动力的外出,牲口自然就没有蓄养的必要了。不耕种,养牲口干什么,就算养上,人出门打工去了,谁去添草倒料,外出放牧。有那么几年,村里的牲口陆陆续续被驴贩子、牛贩子卖走了。他们穿着油腻肮脏的黑衣服,眼里放着绿光,和牲口的主人磨着嘴皮谈好价钱。然后付了钱,提着皮绳,浑身杀气,吓得牲口哆嗦。他们把牲口赶上三轮车,突突突的开走了。那些在村里生长了半辈子、流血流汗、爱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的牲口,满眼热泪,在三轮车的柴油烟里,哭泣着离开了。像一个个孩子,强迫着离开了母亲的怀抱。如果它们会说话,它们一定会声嘶力竭的哭喊,一定会咒骂薄情的主人,一定会喊着麻村的名字,这声音,会让山川悲恸,让草木凋零。

所有卖掉的牲口,都去了屠宰场。那些日子,麻村的疼痛覆盖了整个中国。

现在,村里的牲口由原先的三百头锐减到不足五十头。马和牛几乎绝迹,只剩下一些毛色暗淡的驴,每天在槽头啃着干草。老人们,腿脚不便,也就几乎不去放了。如果外出的人,不再回来,村里留守的老人,一一去世,牲口无人饲养,有一天,也就统统消亡了。

我们家的两头牛,也陆续卖掉了。大牛,是祖父家的牛(后来那头牛老死了)生的,体格健壮,毛色红亮,双目如铃,炯炯有神,是村里最漂亮的牛。最关键的是性格极为温和,从来不踢不咬,也不嘴馋,不会到处害人家庄农。走路也快,不像其它懒牛,一步三摇摆。我从五岁开始,就放这头牛,后来,它又生了一个女儿,和它一眼漂亮,唯一的区别就是毛发有点卷。我把它们母女放了十来年,在我的整个童年,几乎都和它们有关系。我和它们相处的时间,超过了任何一个人。我熟悉它们的脾气,甚至超过了熟悉我自己的脾气。我知道它们喜欢吃什么样的草喝哪里的水。我的牛,是我整个童年里最好的伙伴。在有时孤寂的放牧日子里,我和它们一起窝在草堆里,看天,看云,看远处正在盛开的一朵花。我和它们一起吃东西,它们吃草,我吃野草莓。大雨天我躲在它们肚皮下避雨,它们反刍着青草,任雨水飘零打湿浑身,也要给我留出一块避风挡雨的地方。我甚至在饿了时,偷偷挤出它们的奶水吃。我从来不会狠狠的打它们,别人也不能打。我惜疼它们。父亲有时候鞭子落得重了,我也不愿意。

后来,在外上学的日子里,家里把两头牛先后卖掉了,父母也出去打工了。回到家里,进了牛圈,空空荡荡,我的心里也空空荡荡,好像有人把我的肉剜去了两疙瘩。我一度都怀疑,我家的牛还在,不过是出门吃草去了。今晚,或者明早,它们就回来了。蹄子湿漉漉的,肚子吃得鼓鼓的,毛色如淘洗过一样鲜亮,嘴唇上甚至还粘着一两朵黄色的六瓣花。它们一进门,看到我,一定会惊奇,一定会跑过来,像抱住自己的儿子一样,抱住我,用满是肉刺的舌头舔我、吻我。

可没有,我依旧站在冰冷空旷的圈里,没有等到什么。只有它们用过的东西还在,笼头、犁、缰绳和那年春节头戴过的一朵黄色纸花。这些东西,落着浮尘,早已没有了温度。

我的牛,再也不会回来了。和我的童年一道,淹没在了荒烟蔓草深处。只是我三十岁的梦里,我的牛反复出现着,依旧是俊美的模样。我还是一个放牛娃,在山野,在河畔,在日落星起的地方,在风吹麦浪的地方。

我常常想,山中牲口今何在?很多梦里,我都站在草坡上,长风呼啸,青草碧绿,随风起伏,金黄的、鲜红的、瓦蓝的、梨白的碎花儿,点缀在青草里,像一首牧歌一般灿烂、缤纷。然而,我终究是孤独的站着,我的四周,除了草,疯长的草,没有一头牲口。那草长过了我的头顶,淹掉了我,我像一只蚂蚱,怎么也蹦跶不出草林。

我是被这寒酸而冷酷的生活放牧的牲口吗?

原文刊发于《中国作家》2017年5期,节选自非虚构《日暮乡关》

小时候农村老家的什么动物,让你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难忘

小时候农村老家的什么动物,让你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难忘

牛。

小的时候天一打雷,水库水潭的乌龟就往岸上沙滩里钻,这时你去仔细观察,发现沙滩上zhic要有酒盅那么大窝,我抓准抓紧点一个乌龟。很开心。

小时候的我比较皮,活生生的一个假小子,没什么我不敢做的事情。记得好像是8岁的时候,老爸花了100块从他朋友家买了一条狮子狗(估计是泰迪的杂交品种),老爸特别喜欢它,很喜欢抱在怀里一直抚摸,给它取名小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嫉妒心作怪,我特别讨厌它,老爸不在家的时候,我总喜欢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它。老爸不在家的时候,小白好像有点孤独,总喜欢围着我转,感觉在不断的向我示好。有一天放学回来,因为调皮被老师批评了,回来的时候心情特差,刚刚一进家门,小白狗扑了上来,我一生气就一脚踢开了它,结果它在几米之外成抛物线状的摔了下来,当时一动不动。我惊住了,赶紧跑前去把它抱了起来,一边流泪一边抚摸它一边轻轻的喊着“小白小白”,看着一动不动的小白,我的心里感觉到一丝丝疼痛以及悔恨。大概过了20分钟,小白在慢慢抚摸下终于睁开了眼睛,还发出来一生低吟声,随后慢慢从我的身上跳下来,又开始了在我的身边打转,我实在控制不住哇的一生大哭起来,吓得我妈妈从厨房里面跑出来以为我又在打架了,可是老妈看着我一边笑一边哭,她也觉得她家二宝是不是傻了?从这以后,我变的比爸爸还宠小白,小白一直陪着我,直到它老死,直到现在我看到白色的狗都会想起它,是它让我的童年有了一段难以忘记的回忆!

小时候对小黄牛情有独钟,每逢放麦假(当时县城没有暑假,秋假比较长)回老家后,跟着大伯一家去地里干农活,其实不干,就是为了逃避写作业。去的时候让我牵着小牛,到地里拴牛耕地、擦地,每次都是让我拽着牛尾巴擦地,感觉这样玩挺好,后来知道是不让牛累着了,因为我体重小大伯这样说。

农村老家能让我难忘的分两种,一个是让我产生美好回忆的,另外就是现在想想都害怕浑身鸡皮疙瘩的。

我家的大黄记得小时候有天放学去地里找我爸拿钥匙,我爸一脸神秘的对我说回去小心点,我从你一个叔家要了一只恶犬。我兴冲冲地跑回了家,但开门的时候心里有点打颤害怕。打开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所谓的恶犬,失望地打开屋门一看饭桌下边趴着一只有脚大小的“恶犬”,蔫不溜丢的浑身有点发抖可能是害怕吧。因为毛色有点发黄所以叫了大黄。它一只陪伴着我的成长,一块长大、一块和我们去逮鱼、一块去捅蜂窝然后挨了蜇、一块瞎跑晚回家被老娘训。它是我的带刀侍卫,我领着它跟村里孩子干过架;是我和小伙伴的替罪羊,我和小伙伴去偷西瓜反而它挨了砖头扔。

直到有一天,它独自出去回来后明显状态不好。慢慢地它声音有点呜咽,嘴里也开始流哈喇子飘白沫,我爸说这是吃了老鼠药了,给它灌了肥皂水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救回来。那天我摸着它哭了好久。其实它就是我最好的小伙伴只是再也陪伴不了我了。后来一段时间因为太伤心家里就再也没养过狗。

由于年代久,那时候也没有相机就没有它的照片,跟这张照片里的差不多就是普通的土狗,但它却是我童年里最难忘的,它不仅是个看家护院的狗,还是我最忠实的小伙伴。相信那时候每个人都有一个伴随左右的“大黄”或者“小黑吧”。

三婶子家的大鹅作为“农村三霸”之首,大鹅绝对是小时候最让小孩子闻风丧胆的存在。我和前院邻居三婶子家的阿美是发小,虽然叫阿美但确实个男孩,对了他哥叫阿平,瞧哥俩这名起的可能三婶希望两都是姑娘吧。

平日里基本上都是阿美来我家找我。我去找他也只是不进他家在他家大门口喊上两嗓子,为嘛呢就因为三婶子家的大公鹅。虽然大公鹅没有名字,但无名之辈却功力高深。之前激战过几次都以我被追着满院子跑以失败而告终,其实大鹅拧到身上真的巨疼,尤其是衣服薄的时候。阿美也替我教训过几次,但在它主人面前低下的头颅在我的面前始终是高昂着,可能它看到我摘它主人家的甜枣吃了吧,又或者看到我欺负过它家母鹅了吧。

记得那年过年还是什么节日是我最高兴的一天了,因为除了有好吃的新衣服之外,阿美告诉我他家的大鹅被炖了。以后去他家就能名正言顺的进家门了,不用看大鹅的脸色行事了。

一个是让我回忆起来暖暖的,另一个当年让我闻风丧胆的,但它俩都是我童年的回忆里最难忘的,也都是美好的。哎,回不去的童年、回不去的农村生活。

最让我难忘的是,不知道小时候怎么那么残忍,为了能吃上青蛙肉,活生生的青蛙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用手把青蛙头扭下来,如果现在别说活的青蛙就是死的也下不去手。

七十年代的农村,小孩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就是一到夏天小河沟到处是青蛙,青蛙肉对农村孩子来说是难得地美味,我们几个七八岁的孩子一起去捉青蛙,不一会就能捉几十条,捉青蛙容易可是要吃就比较麻烦,要用手扭下青蛙的头只留两条腿,然后再给它扒皮,然后就可以下锅那可就等着吃青蛙肉了。

也许是年纪大了,现在经常想起这件事觉得自己小时候真残忍,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幸亏当时还没有不让吃青蛙否则是要被重罚款的。

青蛙可以捉害虫是人类的好朋友,我们要爱惜它们,更不能再捉它们吃了。

小时候农村几乎没有什么好玩的,男娃娃夏天上树掏鸟蛋,逮山鸡儿子。偶然的一次在豌豆地里吃豆角,“扑嗒”一声一只大山鸡连飞带跑在我脚下兜圈子,十多只毛绒绒的小山鸡眨眼藏的无影无踪,抛开大山鸡猫着腰找山鸡娃,终于找见一只。小家伙花不留秋和地皮子差不多,天然的保护色伪装的不错。双手捧回家放纸箱子养着,在碟子里放些小米,再加点白开水。小山鸡经不住金黄色小米诱惑,渐渐进食了。后来提着小山鸡到山上草林给扑蝗虫,麦田里喂嫩麦粒。

我养的小山鸡恋人了,人在前边走,它在身边行,脱了几次羽毛漂亮了,黑白相间的胸部,花花的脸,火红火红的喙旁边镶嵌着一对乌黑的眼球,时而扑扇翅膀,时而呱呱呱的欢唱。

第二年春天来了,草牙萌发了。我把生产队的羊羔赶出去吃草,粘人的山鸡跟在旁边,大山里的山鸡叫,我身旁的这个也叫,叫着叫着“哧!”一声,我的山鸡飞走了,爬了几架山再也没有找到。

晚上心灰意冷的连饭也不想吃,家里人知道山鸡飞了后,奶奶笑着说“山鸡春天喝了雪、冰水发情期到了,找伴去了……”

多少年来我一直纳闷,山鸡为了找伴,尽然忘记了主人的养育,好事就该成全吧!

小时候农村里家家户户都有养牛,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难忘。农村的一头牛在那个时候相当于2.3个劳动力,可以犁地,拉东西等等,母牛生小牛还可以卖,又是一笔很好的收入。在那时有的人家养了好几头牛算得上是富裕的。

小时候在农村,我记得巷子口附近总是有一群鹅,那会很小,特怕鹅,因为人一靠近就脖子伸下去,于地平行,追着你跑,每次赶紧都要被追。

后来每次进巷口跟打仗似的,先要侦查一下鹅在不在,在的话先找武器(一般是一根小棒子),然后鼓起勇气前进,快到的时候各种造势,有武器还是有点威慑力,然后等经过了鹅群以后,棒子一扔撒开脚丫子就跑啊!饿一看我跑了,尼玛又来追!不过每次都追不上我!每次过了以后就觉得很有成就感!斗智斗勇好像又赢了一把!(还是小时候乐趣多,一群鹅都能玩好几年!)

我家的那头骡子我至今难忘,从我记事起我家就养着,一直养到我二十多岁时卖了。小的时候特别怕它,长大以后我和姐姐套上车去地里给它割草,别提多开心了。农村的生活永远是丰富多彩的。

当一个养牛人是怎样一种体验

当一个养牛人是怎样一种体验

当一个养牛人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因为牛爱撒欢,又爱放着好好的草不吃,要去偷吃别人菜园里的的青菜、番薯叶这些。又爱去别人稻田里偷吃秧苗。更过分的是,它偷吃就偷吃了,还冲进别人的菜园子、稻田里,还搞得一片狼藉。

就过台风过境似的,让娇嫩嫩的农作物死伤无数。要是现场被农场主抓了现形,肯定少不了一顿骂骂咧咧,严重的还要你家父母赔偿。它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照常撒欢。它就是大爷,你就是孙子。

放一头牛,会轻松一些。如果是一群牛就比较累。一群牛一起放的时候,有时候会打架了,有时候会一起逃荒,一个养牛人很难追得了那么多牛,有的牛跑着跑着就跑散了。一般,养牛人会去追那头老母牛,牵着老母牛回,其他的牛都会跟着回。

刚出生的小黄牛超萌的。像小鹿一样可爱。修长的四肢,又圆又水汪汪又萌的眼睛。嫩嫩的耳朵,非常可爱。一般都不喜欢被人靠近。你一走过去摸它,它妈妈就回过来赶你走。母牛很凶。

养牛有很多乐趣的。像我小时候在农村,家家户户都几乎有一头水牛或黄牛,我们家那个时候没有。但家里的大人,都把放牛的任务交给小孩或者老人了。我的小伙伴们都去放牛了,我也就跟着去了。

因为牛在野外吃草,放牛娃只需要看好它乖乖吃野草,不要吃庄稼什么的就好了。盯梢的放牛娃,会先找个草长得茂盛的地方,就牛绳子系好,然后一堆放牛娃凑一堆,一起玩游戏。我就是凑热闹去玩游戏的。像玩丢手绢、抓石子、捉人、还有跳高呢。

男的放牛娃,就会一群人一起往河水里扎,游泳,摸田螺、摸鱼什么的。其乐无穷。户外天地那么大,就算城里人去公园,也找不到那么宽敞美丽的纯天然自然生态。野外是放牛娃和牛的天堂。小时候,我还看到一个老爷爷放牛,还会坐在水牛背上骑回家,像个仙翁一样。

养牛的成本挺低的,除了吃草,也没有什么其他开销。养个一年多,就能养得很壮实了。累一点的就是,不管风里雨里,还是要坚持去户外放牛,而且怕晒大太阳,也得早早的清晨的时候,太阳没出来的时候将牛放到户外出去。十点钟左右就得去牵回来。

下午四点左右又得出去放牛,六点多又把牛牵回家。牵回家的时候,还要让它去河里喝够水。这么一天算来,得四个来回牵牛往返。现在的社会环境不一样了,一个村子里几乎都没有养牛的了。少数养牛的,还要担心受怕那些偷牛贼偷牛。而且外来人口多,一个放牛娃在野外放牛就很危险了,也没有让小孩子去放牛了。

童年趣事 作文

童年趣事 作文

童年,是欢乐的海洋。在回忆的海边,有无数的贝壳,有灰暗的,勾起一段伤心的往事;有灿烂的,使人想起童年趣事。我在那回忆的海岸,寻觅着最美丽的贝壳,啊,找到了……

记得有一次回家,我看到爸爸正躺在床上睡觉,于是我的小脑袋里便突然冒出了一个“坏”念头,就是画“脸谱”,当然不是在纸上画,而是-----在爸爸的脸上画,我先找出颜料、笔和水,随后我在爸爸的额上小心翼翼的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王”字,再用土黄色在爸爸脸的四周画上一堆金灿灿的斑纹,这样就是一只威风十足的老虎了,画完之后我一边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高兴也一边为爸爸的脸被我画成这样感到惋惜,因为爸爸那张漂亮的脸被我画成这样真是可惜。正在我高兴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的时候,突然爸爸醒了过来,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我哈哈大笑起来,爸爸莫名其妙的看看我,当他看到满地的水彩颜料和水,看着我那不怀好意的笑,爸爸连忙跑到卫生间去照镜子,当他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被我画成一道一道的时候,他也顾不得脸上有水彩颜料,就飞快的跑进屋,抓起我就是一顿乱打,打的我是咕呱乱叫,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我仍记忆犹心。

你看!我小时侯多调皮呀!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趣呢!

童年时代,谁当过放牛郎,有怎样的体会

童年时代,谁当过放牛郎,有怎样的体会

我叔叔是87年农村的,很小的时候放过牛。那时候一头牛是几家共有的,今天你家用,明天我家用。用的时候白天牵出去下田干活,晚上栓到牛棚里只喂点干草。不用的时候,大人们因为要忙农活,小孩就要放牛。

下面使用第一人称,方便书写。

我小时候的放牛并不是真正意义的放牛,因为这不是必须要做的事情。现在看来差不多是家人出去干活了不放心我一个小孩而故意带着我,好看着我的同时好让我顺便看着牛。因为我家住在圩区,没有山,所以放牛并没有固定的场所,大多都是在田埂上。我都是随着爸爸或爷爷一道牵着牛出去。

他们在田里劳作,我就在附近看着牛在田埂上吃草。田里是秧,田埂上是草,我的目的就是看着牛只吃田埂上的草而不能吃到田里的秧。如果刚好田的附近有一块比较大的荒草地,那么我就可以在大人的协助下坐到牛背上,骑着牛放牛。那感觉可能跟现在小孩坐摇摇乐差不多!

田埂上会长出很多小树,树叶上常常有树蛙。就是那种很小的青蛙,大人说不能让牛把树蛙吃掉。因为吃了树蛙的牛会胀气而死。果然有一天我早上起来妈妈告诉我家里的牛死了。我去看了,肚子涨的老大,于是我认为这牛肯定不小心吃了树蛙才胀气死的。

牛虽然死了,但我们全村都吃到了牛肉。这在当时是很奢侈的。

牛死了之后不久,家里亲戚五家和起来又重新买了一头壮牛。其中一个亲戚是隔壁村的姑爷。有一回,姑爷把牛牵回去让我老表出去放。我跟着去玩了。老表把牛牵到一片大的芦苇丛,然后教我怎么独自骑到牛身上。

他一边对牛说:“低头,低头!”一边摸牛的头。于是牛就把头低下吃草,他就顺着牛头爬到牛背,再转过来骑正。我照着他的样子对牛说:“低头,低头!”于是牛就低头吃草了,我手扶着牛角,爬上牛头。这时牛本能的一抬头,我就顺力趴到牛背上,再转正就骑上了。

其实不管是放牛还是牵牛,最怕的就是路上遇到别的牛。因为可能会干架。其实大多数情况下,两头牛是不会打架的,但不排除互相看不顺眼就能干起来。

我遇到最激烈的一次牛打架其实就在我家门口。我家就在村前,前面就是机耕路,路边是一条比较宽的大水沟。平时没水,只有在夏季雨水多的时候才有水。当时是早上,两人牵着两头牛准备下田,但就在我家门口的机耕路上狭路相逢了。反正就干上了,等我过去的时候村里好多大人小孩都在远远围观了。

牛的主人们纷纷跑来准备把两头牛分开,用棍子打,用鞭子抽,用石头扔……就是不敢靠近,但是干红眼的两头牛根本无视这外来打击。牛角牛身上都干出血了,干的机耕路上尘土飞扬,又从机耕路上干翻到沟里。这个战况对我们还没上学的小孩来说是非常震撼的。后来人们拿来长竹竿,挂上鞭炮点燃放到两牛中间才把牛给吓跑开。

后来上了学,基本就没有再跟大人出去放过牛了。再后来爷爷去世,爸爸买了拖拉机,田里的活也用不上牛了。几年后手扶拖拉机普及了,几家商量将牛卖了。自此村里也没人养牛了。像我闺女也都上小学了,虽然也在农村生活,但是却是光吃过猪肉牛肉,却没见过猪和牛长什么样。偶然带她出去玩玩,见到牛是既兴奋又害怕!

关于童年抓养牛的内容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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