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花生秧,养牛羊草,原创散文《牤牛》

谁要花生秧,养牛羊草,原创散文《牤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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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牛花生秧里面的塑料膜让牛吃了有问题吗

养牛花生秧里面的塑料膜让牛吃了有问题吗

花生秧里面的塑料膜被牛吃了肯定是不好的,塑料膜是不会分解的,如果牛吃的太多会影响牛的消化,以后在喂牛的时候要提前把塑料膜摘掉才行。

年龄记忆 之 农忙

年龄记忆 之 农忙

我家手扶拖拉机的出厂日期是八六年五月份,按阳历算,比我还大三个多月,它到我家时,我已经十一二岁了。

十一二岁已经是个干活小能手了,工龄也有六七年了,没错,两三岁能自己脱裤子尿尿,就跟着大人下地,到了五六岁能自己跨过地头的水渠时,就要进入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活动中了。

布谷鸟叫的时候,就该收麦子了。收麦子前,先给地里套种花生或玉米。

套种的时候,一人脖子上挂一个布口袋,悬在胸前,口袋里放着花生或玉米种子。开始后,右手里抓一点种子,立在两行麦子中间,锄头刨个坑,把三两个种子扔进去,再把坑埋上。想起赵本山那句话“挖个坑,埋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

行距是根据种的是玉米还是花生来确定,坑与坑的距离,老爸做一个示范,丢下三个字“就这样”,剩下的自己体会。

套种的时间很有讲究,收麦子时,种子刚发芽为最好。

套种好就该割麦子了,拿着镰刀手工割,一家老小齐上阵。大早上起来,头上顶草帽,脖子上搭毛巾,提一个烧水用的长嘴铝壶,里面是满满的凉白开。

千万别图凉快穿大裤衩,更不要穿凉鞋,上衣最好是长袖,这样不会被那些麦芒啊,麦茬啊,麦秆麦叶啊刮刺,有个小口或者红印子,疼是次要的,痒起来,刺挠的难受。

割麦子,身体下压前倾,左腿在前弓,右腿往后蹬,左手反张,虎口朝下,握住一把麦子的麦秆中间或中间靠上位置,右手握住镰把尾部,将镰刀头贴近麦秆下部,距离地面十到十五公分的地方,左手上提的同时,右手斜向上后拉,听到脆脆的一声嘶啦,一束麦子就割起来了。

第一束麦子尽量割多一点,大致平分成两两扎,镰刀夹在腋下,左右手各握住一扎麦子的麦穗,交叉拧起来。把随意哪边一扎麦秆中间拉开,将拧在一起的麦穗压到那扎分开的麦秆里,再最后把分开的那扎麦秆两边合一起拧,让压进去的麦穗出不来。这样一条捆扎用的绳子就做好了,铺展放在地上备用。

接着就是重复割麦的动作,前腿那个弓啊,后腿那个蹬啊,左手抓紧了,右手用力拉,麦子一把又一把。

割下的麦子头对头尾对尾地放到扎好的麦绳上,根据眼力观察,差不多够一捆了,提起麦绳的两头,对着方向拉紧,臂力不够,可以用腿压着,多出的绳头交叉拧两下,把拧好的绳头压进麦绳里,一捆麦子就割好了。

对新手来说,刚开始,体力充沛,速度还行,最熬人的是一畦麦子割到中间,不前不后,又临近中午,不时的立起来看一眼,哎呀怎么还有这么长啊。但是,到了能看到地头,剩下三两捆时,不管多累,又会兴奋起来。

中午是不可能早点回家的,快到饭点石,老妈回家做饭,孩子们得留下来跟着老爸继续忙。小孩子免不了会说累,老爸问哪里累,我们讲腰累,老爸准会说,人到了七十才长腰呢,你们小孩子家家哪里来的腰。

口渴和尿尿是仅有的求得两个片刻喘息的机会。铝壶的嘴儿很长,喝水的时候,把铝壶提起来,仰着脖子,嘴巴张大了,对着那壶嘴儿,接着那水流。一次尽量喝多点,天气热,本就不利于生尿,水喝少了更不行。尿尿呢步骤尽量走的繁琐点,解裤子和系裤子能慢就慢。

那时候的腰带扣没现在先进,中间就一小铁棍棍,解的时候,收肚子,一边拉皮带头,一边把那小棍子往宽的地方拨,然后按着它,再把皮带抽出来。有时候操作不当,会越扎越紧,出现尿裤子的情况。

约么等老妈把饭做好了,老爸才领着我们回家,这个约么只会晚,不会早。吃过饭,午休下,接着下地。

一整块割完了,用拖拉机拉到自家打谷场上。手扶拖拉机带上拖,不是很好开。它转向不是方向盘,原理更接近坦克,架子上一个离合器管换挡,两边手把下各有一个拉把,拉左边的,左前轮停止,向左转向,拉右边的,右前轮停止,往右转向。带上后拖的时候,通常是不用握那两个转向器的,用手左右退车头架就可以,只有大转向推车架费力时才用转向秆。

装麦子是技术活,铺排的好的,一车能装很多,还扎实安稳,铺排的不好,装着装着就斜了。

我不会开拖拉机的时候,老爸要忙上忙下,先在上面铺排,需要走车的时候下来开车。我又小,叉子使不动,最多帮着把四周的麦捆抱到车旁边,由老妈挑上去。

刚上小学,七八岁的孩子,胳膊伸开刚刚够得上两边的转向秆,我爸就让我去开拖拉机。他问我敢不敢,我说试一下,他车也不下来,就往下望着指挥我。

拉离合器,把离合器压进固定槽里,推档秆,挂一档,压点油门,慢慢松离合器,好,慢慢走。距离差不多了,松油门,拉离合器,落档,再松离合,搞定。

跳下车,心里怦怦跳,脸上很傲娇。老爸说,就这样来,走直线就行。

打谷场是泥土地,在麦收前要整场。先用扫把把杂物扫了,实在坑洼的话,铺点土,然后稀稀疏疏地扔几根麦秆,洒上水,用去了拖,装了小支撑轮的拖拉机,拉着石磙来回碾压。

麦捆拉回来可以随意往一处扔,不用刻意去垛起来。等地里的麦子都搞回来了,就该约日子打麦子了。

打麦机像个粉碎机,由电动机带动,由于机械结构不紧凑,看着很庞大。前面是传统带,后面尾巴那里出脱了麦粒的麦秆,中间下面有一个一晃一晃的像个簸箕一样的口子,那里出麦粒。

那时候打麦机很少,我们桥南桥北两个个小村子,三个生产队才两台,需要提前预约。打麦子的时候,亲戚朋友邻居都会过来,头上裹着毛巾,人手一把镰刀,主人家会搞一些啤酒,饮料,当然还有凉白开。

打麦子通常都在夜里,打谷场上架起几支一百瓦的白炽灯,照的通亮。打麦机前面对着麦捆堆,人们做好分工,大部分人在麦堆上砍麦捆,机头两边立两个人,把砍散了的麦秆用叉子叉到打麦机的传送带上,再两个人立在进料口,把控着进料的量和速度,防止压死机器。机器后面立两三个人,两个负责把出来的麦秆子接力挪开,一个负责把下面筛出来的麦糠移开。中间是四五个人,把麦粒移开堆起来。

一开机可就得连轴转,不能停的。我们小孩子在后面砍麦捆,一开始是砍开了直接扔机头传送带上,等前面空出了地方,速度也起来后,就专心砍,砍开了往机头前面地上扔。

噪音很大,灰尘很大,除了偶尔有人讲一下快了慢了,没人讲话,都各守岗位,不停的忙着。等打完了,每个人都像下了场煤窑,尤其后面挑麦秆和麦糠的,更是黑上两三层。

主人家挑来水,大家随便洗一下,坐下来聊天,男人们喝着啤酒,点上烟,妇女们喝着水或饮料。那时候各家的地都很多,又把种地很当回事,谁家的产量高,都会被羡慕。有一年,我家打了八千多斤麦子,一个大大的麦粒堆,大家都说哎呀这么多。

夜里大都会忙到很晚,这会儿人家来帮忙了,一会儿人家也排上了,我们也要去给人家帮忙,有时候夜里要去忙好几场。爸妈心疼我们,让我们回家睡觉,他们来回去帮忙。

麦子打好,用木锨把里面的杂物大概扬一下,然后在打谷场上摊开了晒,每天都要看预报天气,如果夜里有雨,在傍晚要把摊开的麦子笼起来,要分成一堆一堆的,不能聚成一大堆,不然万一下雨时间久,要发热的。

晚上要去守卖子,把凉席铺打谷场上,或者带一个单人的钢丝床,一两个人在打谷场睡一晚上。一来防人偷,二来防天气不好。我就有过很多次,半夜被叫起来,去打谷场笼麦子。

等麦子干了,仔细扬一下杂物,装袋,拉回家,这只是主要部分。那时候收入低,但是钱顶用,粮食是一项主要收入,孩子上学,家里应急,都靠卖粮食,所以,能耗回来的,都不会让浪费了。

一是麦糠,会一遍一遍的扬,这里收拾出来的麦子还算精品,是要汇到家里粮囤里去的。再一个就是看似麦穗已经空了的麦秆,这部分需要花点力气,下点功夫。

把麦秆铺到打谷场上,用拖拉机带上石磙一遍一遍的来回碾压,一边碾一边拿叉子翻动,碾好一批,很讲究地垛到打谷场的边上。全部碾好了,场边也堆起来一个小山包一样的麦垛。

这样还能搞出几十斤麦子,由于是反复碾压出来的,品相不好,主要用来换西瓜吃。

那个很讲究地堆起来的麦垛,会有专门收麦秆的商贩来买,主要送到造纸厂去。如果一时间卖不出去,或者留着做牲口饲料,就会在顶上打上厚厚的泥巴,像带了个脑子,一来可以防风刮,二来可以防雨淋。

麦子收下来,自己留一部分,根据种地的多少,相应的给国家粮库上交公粮。交公粮的时候可热闹了,有拿推车推的,有牛车马车驴车骡子车拉过去的,有开拖拉机过去的。

收粮食的,会拿一个戳子随机扎几个袋子,抽出来,先看品相,干净不干净,再放嘴里嚼,测一下干燥程度,根据以上几点来定级别,我不知道级别具体会影响什么。

交完公粮,自留的那些,如果品相好,产量高,会选出一部分做来年的种子,接着就是囤粮了。

囤粮有三种办法,对应三处地方。

那时候都是石头墙,木头梁的瓦房,两边各有一个阁楼,一边放杂物,一边囤粮食。阁楼上囤粮,现在下面铺一两层塑料纸,防潮,再用四五十公分宽的,芦苇杆子压扁了编织的苇席围一个圈,把麦子倒进去,边倒边往上围,由此形成一个粮囤。最后在上面洒一点叫粮虫净的药粉,再盖上一些纸板啊麻袋啊什么的,就算囤好了。

用缸也可以,一米多深,口径八九十公分的大缸,搞干净了,麦子直接倒进去,洒上粮虫净,去上麻袋,盖个高粱编的圆盖子,齐活。

更老旧的方法,是用木头做的四方粮囤,外面刷了桐油,隔水防潮,上面是活动盖板。一个木粮囤能盛千把斤粮食。

最开始是不会焚烧秸秆的,因为大都养牛,秸秆喂牛,然后在牛圈里发酵,形成上好的有机肥,冬天洒回地里,既可以增加土地肥里,又能防止土地板结。

麦茬是要一锄头一锄头刨出来的,刨麦茬的时候,玉米花生已经长出来了。等到玉米苗长到半腿高时,又要施肥,间苗,补苗,除草。

玉米地施化肥,要么浇水前,要么下雨后,有时候会趁着下雨去施肥。这时候不能往空中洒,化肥落到玉米顶芯里,会发热把嫩叶烧坏,所以只能一把一把的给根部施肥,可以扬,但幅度不能大。

间苗是把长的稠的去除几根,长的近的间隔开,间下来的苗会选长势好的补到稀疏和缺苗处。这两样活,也得趁着下雨天一码干完。

那时候除草是不打农药的,打农药仅仅用于防虫害,除草还分阶段,方法也不一样。

苗矮的时候,用锄头,苗深了只能手拔。花生地还好,苗深了,也遮不住人,又不刺挠。玉米不行,苗深了只能钻进去蹲下来拔,这个难受啊,我现在想起来都浑身不舒服。

老爸是个完美主义者,决然不允许自己家的地荒芜了,在那个靠地吃饭的年代,地慌了,是要被笑话的。

又不打药,还施很多农家肥,那几年雨水又多,怎么能不长草,长的少长的慢都不可能。于是,拔一次草,顶上一个来月,又上来一批,尤其过了立秋,那些草会立马变得粗壮起来,根深叶茂。俗话说,立秋之后,寸草生籽,意思是,立秋一过,刚长出来的草都会结籽。这时候,要尽快把地里的草除一下,不然来年会成草慌,长出更多。

立秋之后,玉米地很深,密不透风,又热又潮又闷又刺挠。这时候,每个星期天,甚至每天下学后,我都得跟着大人去地里拔草,天啊,一旦钻进去,根本不知道地头在哪里,站起来看也没用,只能一门心思的往前拱。拔起来的草挂在玉米叶上,草根不沾泥土了,即使一下子死不掉,也慢慢会晾干。要是回到过去,这是我第一不想干的活!

秋收比夏忙复杂多了,主要是两种作物,玉米和花生,更靠前一点,大家都还养牛的时候,玉米地里会套种绿豆和黄豆,这种时候很少。

收花生要么靠天来雨,要么排队浇地,要么是沙质土地松软,不然是不好拔的。这些如果都不具备,只能拿犁拱了,这样比较费人力,得多人结合,拱的不好,还会浪费。

花生爸起来像垒麻将一样,一畦地垒一行,前面拔后面拽,要是在地里拽不过来,就整棵拉回家,晚饭后架着灯拽。

拔花生没什么,拽花生最耗人,拽半天难得有一篮子,以前几亩地,几十亩地都这样一把一把的给拽出来。

地里收完了,小孩子们会提上篮子,带上锄头,到地里就这原来种的位置,一行一行的挖过去,把遗落的也搞回来。

玉米呢,需要拿镰刀先把杆子砍倒,再把玉米穗一个一个掰下来,用车子拉到打谷场上晾着。

砍玉米动作类似割麦子,只是不用那么弓腰。玉米秆不是割的,确确实实是砍的,左手反手抓着,右手持镰刀,挥舞着斜向上砍。砍玉米比割麦子动作粗暴,割麦子用的的丈镰,就是镰刀头细长细长的,砍玉米多用裤镰,镰刀头短短的,刀面很宽,刀背很厚,刀柄也很结实。丈镰快,裤镰硬。

玉米穗晾晒的差不多了,玉米籽发硬定型了,就可以用机器脱粒了。

玉米脱粒机没有电动的,最开始是一个大铁坨子,样子跟个没有角的老牛一样,通过三角带用柴油机带动。

打玉米的时候,也是来一群人,大部分人提着篮子现在玉米穗的堆堆前面,两个人站在进料口,接递过来的装着玉米穗的篮子倒进进料口,把空了的篮子往后一扔就可以,后面的拿起来就往里装玉米穗。后面站两个人,把脱了籽的玉米芯挪开,还要把没有脱干净的传回进料口。中间出玉米粒,三四个人来回转移着。

这个也是一气呵成,也会搞一脸黑,但没有打麦子时那么黑。脱了粒的玉米芯会被拉回家,垛在灶台附近,做烧水做饭的燃料用。也有被买走,打碎了做菌菇养殖的底料用。

晒花生和玉米的时候,守夜最有意思因为秋凉,夜里还会返潮,就不能睡外面了。要么呢,用玉米秆子搭一个窝棚,要么呢,在麦秆垛里挖一个洞。铺上褥子,盖上被子,可以媲美野营了。那时候空气质量特好,没有污染,秋天的夜里,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星星,偶尔有流星划过。

玉米花生收好了,就该犁地种麦子了。

最最以前,是拿牛犁地,一家的牛是不够的,要两三家结合,今天家犁地,用了你们家的大牛,那你家剩下的牛,我家孩子负责给你放。隔天你家用我的,我家余下的牛,你家找人放。

牛来不及,还有一锄头一锄头靠人翻地的时候,小块地,菜地全部都人拿锄头去翻。

后来有了拖拉机,犁地就快多了,不过人依然很累。

犁地前先耙地,手扶拖拉机挂着铁打的耙,在地里来回跑,不是瞎跑,是有规律的。一开始不放石头,轻耙,升降也不放那么低,先把地里的秸秆杂草给耙出来,我们拿着叉子在后面跟着。耙一会抬一下升降,把耙升起来,我们拿叉子把那些杂物搞到地埂上去。

耙过几遍后,放上石头,或者俩孩子站两边,升降压低,开始往深了耙。这样能把玉米茬连根耙起来,把地给空一下。

犁地前的耙地,叫耙生,耙生的时候也要洒化肥。

等耙好了地,挂上犁,开始犁地。犁地有讲究,有复犁,有搅犁,一种是中间开沟,往两边犁,一种是从外面转圈往中间犁。中间那道沟叫垧沟,垧沟开的好坏直接关系到土地肥力的保持。复犁还是搅犁是根据上一年的方式来确定的,上一年复犁,今年就搅犁,这样能让整个土地保持基本的水平面。

这些,我老爸懂,我弟弟也懂,但我不懂,因为,我完全不感兴趣。

前面犁着,我们拿盆子端着化肥后面跟着,开了沟,往犁沟里洒化肥。耙生后犁地前洒的是颗粒大的化肥,犁地时候往犁沟里洒是那种像面粉和雪一样的细肥。

犁好了,再挂上耙,这次叫耙熟,是把犁过得土地上的土块耙开了,地面耙平坦了,这样就不会跑垧了。

以上的耙读ba,四声。

地犁好了,开始打畦,也是很多人一起,几家人相互搭配。

两根一样长的竹竿,头上缠着很长的细麻绳,打畦的时候,一人拿一根竹竿,一个在地这头,一个在地那头,缠绳子的头朝下,扎进土里,绳子在地上拉紧了,人用脚压着绳子一路踩过去,就这样,在地上形成一条直直的足迹线。然后拔出来,无绳的一端顶着刚才插出来的坑,竹竿放倒,比划出一竹竿的宽度,缠绳子的那头再次扎下去,人再踩出一条足迹线来。就这样,把一块地尽可能分成相同宽度的畦来,剩下的宽度,或宽或窄可以相机把握。

等地块分好了,每人拿一个耙子,讲讲一组,沿着足迹线,对面而立,把地里的土往耙到足迹线那里,形成一个长长的小土岭,两条土岭隔出一畦地来。

这里的耙读pa,二声。

打好了畦,该播种了。

播种前一天夜里,要用农药把麦种搅拌均匀,一般都是在阁楼上,两个大人把麦种堆起来,药水倒进塑料桶里,加上水,然后像活泥巴一样,一人往麦种堆上倒药水,一个人拿铁锨不停地搅拌,搅拌均匀了,再聚成堆,拿塑料袋盖着。这样做主要是防虫,以前土地有机质多,那种蚜虫很多。

播种用的是那种传承了几百年的木头做的播种机,方言叫“篓”。上面一个斗,下面连着三条腿,腿是中空的,腿下面是用铁片打出来的尖尖的脚,用来划地。中空的腿和上面的斗连接的地方叫门,门上有栓,就是一个木插子,上下移动,可以调节门洞的大小,决定种下出去的多少,从而影响播种的稠密度。

播种的时候,前面三四个人拿绳子拉着,一位有经验的人在后面扶着,既把握速度,又把握密度。往前走的时候,扶着的那个人要不停的左右摇晃,摇晃的力度和频率也关系着播种的密度。

播种好了,就是后期的管理。

以前冬天经常下雪,把麦苗覆盖住,保垧,防冻,防虫,还能压着麦苗的生长势头,为来年开春后生长保持肥力。

冬天放羊人是可以把羊赶近麦田里的,随便羊去吃麦苗,这叫羊卧地,吃了麦苗,减少生长,节省肥力,又把粪便留在地里,增加肥力,羊也有青饲料吃,一举多得。

不过,冬天最累人的就是浇地了,到那时水库会定期放水,我们称为大水。大水浇地是按时间收费的,一个小时多少钱。奇怪的是,好像总是要排到大半夜。

夜里裹的够够的,披上军大衣,穿上胶靴,一人带铁锨,一人带锄头,再带上手电。浇地的时候,一人在地头挡水,改水口,一人来回走动看是否流到了头。

除了大水,用村后面河里的水浇地,叫小水,小水是免费的,但要一个小队,再一个村民组轮流排队。

赶上小水,要先聚水,就是把河里的水聚集在村里的大水池,等积聚的差不多了,留出点时间放水浇地。同样奇怪的是,总是轮到夜里。

因为河水经过水渠从河道里出来,要经过很多小的地块,有的是本村的,有的是别的村子的,时常有人夜里偷水。再一个,水渠已经老化了,常常会决口。浇地前要巡视一遍,浇地的时候,也要有一个人来回看,一旦水突然小了,就得尽快找出改口处。

我通常的角色就是守渠,垫着一把铁锨来回跑,那时候人少,工厂少,路差,车少,整个环境还很田野。水渠流经的地方都是荒郊野外,一个人走开走去还是蛮可怕的,那时候才十一二岁,没有特别的感觉,现在让我去走,我绝对不敢。

那时候野生动物多,守渠时,野鸡野兔时常能遇到,因为地头路边野草很茂盛,但野鸡野兔不好抓,有一种动物见到就能抓回去,就是刺猬。路上碰到刺猬,只需要拿脚碰它一下,它就会缩成团,然后,拔一扎草,拧成绳,勒住它,提着走就是。

麦子抽穗的时候,会有那种小虫子,小米粒那么大,危害很大,这时候就需要打药了。担着水,背着喷雾器,带上药。老式的喷雾器,很吃力,用久了小毛病不断,人们又舍不得换。平时不用,喷雾器一般都是放在厕所里。

这就是两年三熟的轮回。

再后来,麦子不用手割了,有了联合收割机,种麦子也不用人工法畦,也不用人拉着那种木头播种机去做了,而是播种打畦一体化。玉米和花生套种,从一人一个布袋,一把锄头,到一人拉一人推的简单播种机,到后来一个人就能搞定的播种机,再到现在,收完麦子,直接机器播种。花生也不用一把一把拽了,而是像以前打麦子那样,直接用机器把花生和花生秧分离开。

没有谁人工除草了,无论苗矮,苗深,都没人再去地里拔草了,连锄地的活都没人干了。换做了打药,苗矮,一种药,封闭作用,苗深一种药,枯死作用。

同样变化的是,不用交公粮了,家里也很少囤粮食了,也没人靠着卖粮食来救急了。

地越来越少,留在土地上劳作的人也越来越少,留下的人们也越来越老。再也看不到那种几家人相互帮忙的情形,村里的牛就剩下大伯家那两只,它们也不需要再去拉车,驮货和犁地了,那一整套家伙式已经找不到了年青一代,已经没人会套牛车了,更年期的,大概已经没人懂“得得,沃沃,稍稍,吁”,在赶牛时,分别代表着,前进,向右,向左,和停下来。

秋天看不到那么高那么蓝的天,也看不到那么亮那么繁的星,似乎已经不记得流行划过天空是什么样子了。

河里的水已经不足以支撑村里人饮用了,家里的水龙头不再是随时拧开随时有水的样子,浇地只能靠大水了,而大水时常会迟到和缺席。

曾经捉迷藏的打谷场已经荒草丛生,曾经荒草丛生的地埂,却光秃荒凉,再遇不到突然飞起的野鸡和飞奔蹿去的兔子,刺猬也只在梦里才会被抓住。

没有人再为收获一大堆粮食而简单欢喜,我们再也不用那样起早贪黑的在地里劳作,然后每个人都越来越奔波。

我怀念的,我只能怀念着了,能回去的是老家,找不回来的是曾经的故乡!

原创散文《牤牛》

原创散文《牤牛》

牛,家畜,反刍类哺乳动物,头上生有一对角,力大性驯供役使,肉及乳是很好的滋养食品。人工驯化可以耕田拉车,在我国常见的有:黄牛、水牛、牦牛等。相传自远古时期祖先们就已饲养训服它,并成为人们生产劳动的好帮手、好伙伴。从而为人类的生存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特别是生产力极其落后的年代,是农民生产劳动不可或缺的巨大生产力。曾一度受到法律的保护。私自贩卖、宰杀、偷盗耕牛是违法犯罪的刑事案件,甚者被判处死刑。因此,牛与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有着紧密相连的关系。

一年四季只有冬天牛才可以休息。住的是简易的厂棚,吃的是各种秸草,死了还献上肉、骨、皮。细想人类定要对牛大加赞扬和感谢。正如鲁迅先生所言:“俯首甘为孺子牛。”“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自记事起我就对牛有深刻的印象。六十年代我国实行的是“计划经济”政策。所有的村集体都饲养耕牛。有的农户也饲养,但很少。当时我们村就养了一大群颜色不同的牛。有黑的、黄的、花的、公的、母的、大的、小的……

牛舍由村集体选一僻静的地方,用麦秸和泥筑墙,捡碎石头垒围栏建造。饲料是全村农业生产的玉米秸、高粱叶、豆秧、花生秧、稻草、野草等。在村中选出责任心强、觉悟高、懂技术的人担任饲养员。村委会每天给他记工分,一般都是满分,即一天十分工。并定期喂食盐、精料。发现有疾病就到公社兽医站治疗。真可谓牛是人民公社中重要成员。定期喂食盐和精饲料,目的是怕牛得病,体质下降拉不动犁子。投喂的食盐都是从供销社买的大颗粒粗盐,精饲料是用黄豆和黑豆磨成糊状放锅内大火熬开,冷却后拌入饲料中,就如人们所说的“改善伙食”一样。给点好的吃,增加营养。

每个村集体养的牛中,都有不少健壮的牤牛。譬如我们村养的牛中就有:黄牤牛、黑牤牛、花牤牛。它们长得体型骄健,性情勇猛,脾气倔强,桀骜不驯,力大无比。当它牛性大发时,两眼瞪得像铃铛,尾巴翘得像旗杆,后腿蹬地直视敌方,有力拔千钧,锐不可挡,誓不罢休之势。尤其是当它发情和碰到同性情敌的时候,真有:牛气冲天,九牛二虎之力。当年,我家大伯杨学才负责饲养耕牛。据说他老家是安徽蚌埠。因逃荒要饭跟随母亲来到我们村。母亲不幸死后被我家远房爷爷收养。从此改名换姓娶妻生子并定居下来。此人体大腰圆,性格刚烈,但讲道理懂礼貌,做事诚实不损人利己,所以才被村委选为饲养员。

其实,当一名饲养员不是件容易的事。农耕结束后就得天天上山放牛。一个人赶着一大群牛到离村很远的山上放牧,既不能让它吃庄稼,又不能丢失,更要防止与其他村的牛打架。不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有死伤的例子)。牛吃饱草后就到河里饮水。往往在这个时候牛渴的难受,看见有水的地方就争先恐后地抢水喝。如果在山沟中就有可能因争抢水源时,体弱者被挤下石坝将腿摔断。再就是刚拉完犁的牛又累又渴,不能让它立即喝水,否则会因急喝生水使牛生病,并且没法治愈。还有好多饲养方面的技术,只因我知识匮乏不能细述。

牛群经过自然繁殖生育下一代。跟随父母慢慢长大,逐渐成熟健壮。像人一样从青春期到壮年期,很自然地就会“谈情说爱”甚至偷吃禁果。人类为了控制它们的种族稳定及性行为,就采取古老的阉割法,非常残忍地让它成为“太监”。其方法是在公牛刚性成熟期,用绳索捆绑牢四蹄,几名强壮的劳动力拿木棍摁住牛身,把牛牢牢地控制住。然后用生麻纰子将阴囊上方紧紧缠住,垫在硬木板上,用铁锤猛击此处直至砸碎筋腱和结缔组织,不让牛再产生精子。仅刚有的青春萌动期就此结束,再也不会对异性有好奇心了,一生不娶不育更没有性生活的体验。此种方法不能不说是对动物的性剥夺和残苦虐待!今天看来的确是非常野蛮的行径。想起当初人们的无知,如果像阉猪那样,先打上麻药再将牛睾丸摘除掉,就不会让它造成如此巨大的痛苦了。同时也显得更加文明和具有人性化。

在村里当饲养员的杨学才大伯,他育有三男三女。最大的是男孩,学名叫杨文明。自小聪明好学,喜欢和动物打交道。每年冬天下大雪后,他必定到养牛棚旁的看场房内,用一根长绳子拴上一小木棍,支起一个筛子,放在扫净的一片雪地中,里面撒上小米或者高粱、小麦等粮食。这时饥饿的野鸟觅食进入筛底后,他用力一拉绳子就能逮住小鸟。因为父亲是饲养员,他也经常到牛棚帮助喂牛。时间久了和牛产生了感情。有一年秋收后他主动要求替父亲到南山放牛。因他已16岁了,在农村也属于小大人了。所以大伯那天正好有事要办理,就同意让他赶牛出棚到南山放牧。

距村南约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叫荆山。因山上长了很多茂盛的荆科植物而得名。山的东侧有一清朝时建的古寺,又叫荆山寺。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改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89医院临时战时医院。就是现在潍坊89医院的前身。此地山与丘陵紧密相连,草木葳蕤,泉水清澈,空气净爽。紧挨北面有一片烈士陵园。有广阔的山场,的确是放牧牛羊的好地方。

也巧,正当我家大哥将牛群赶到牧场半小时后,山东侧的香城村也把他们村的牛群赶来放牧。两群陌生的牛在一起吃草,不但相互警惕,而且正值母牛发情期,不一会就看见我们村的黄牤牛与香城村的黑牤牛四目相瞪,尾巴高扬,挺直腰身后腿蹬地,怒气冲冲地向对方发起攻击。两头正值壮年的公牛互不示弱,沉着应战,牧场上空尘土飞扬,并不时传来两牛角相撞的响声。格斗场面肃穆壮观令人可怖。没经几个回合,香城村的黑牛就体力不支,败下阵来慌不择路地向前逃窜。

此时我们村的黄牤牛怒气难消乘胜追击紧追不舍。当前面的黑牛跑到地坝前,看到有一条深沟无法跨越时,被后面追来的黄牤牛猛地一撞,黑牛栽进沟中不能站立动弹不得。只有发出凄惨的哀嚎声……在旁一直观看的大哥和香城村的饲养员都吓得目瞪口呆,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跑到沟底查看情况。黑牛爬在沟里瞪着惊恐的大眼,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几次欲站起身子都没有成功。原来是它的两条前腿都已经骨折支撑不了自己庞大的身躯。这下可把两个放牧的吓坏了。因为牛不仅是全村的重要劳动力,而且还受到国家法律的保护。

正愁无法向村干部汇报的时候,在此治病疗养的一位地区干部,站在一旁出主意说:“回去向村干部说牛吃草时不慎掉进沟里把腿摔折了,让他们想办法拉回村”。于是饲养员立刻跑回村向村干部们诉说过程。一个小时后,由几名村干部和部分社员开着拖拉机拿着皮绳来到沟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黑牛拖上车拉回村。当天下午就到公社向领导汇报,并让兽医站的人员到村里给予治疗。经诊断前左右腿均粉碎性骨折。就当时的条件和技术根本无法治愈,无奈只好向上级报批,将这头正值壮年的黑牤牛宰杀了,全村人也吃了一顿久违的牛肉大餐。经村委会研究决定给放牧的饲养员扣罚三天的工分。

经过这次斗牛充分的显示出我们村黄牤牛的强健勇猛。放牧的大哥当时已是初中生,而且学习成绩甚佳。后来通过他和大伯的推荐,村干部决定把黄牤牛留作牛种,成了一个一夫多妻的“牛王”。并繁衍下了很多儿女,有时还给别村的母牛配种,从此它过上了“合法的性福”生活。

1973年重阳节这天,是黄牛的末日。因为它老的走路都非常艰难。一是年龄大;二是身体可能也有病。经报批获准由村里自行宰杀食用。天刚拂晓,村委就派了几名有技术的人,到村东河北岸边挖地锅灶。支上五口大铁锅,有几个壮劳动力负责劈木柴。先烧水试锅,准备全村几年不遇的牛肉大宴。在锅灶的旁边放有四个大木桌,桌上放着刀具和碗盆。大人小孩奔走相告,今天杀黄牤牛,每家都分份子吃牛肉,好似是全村人的大喜事。

吃过早饭,我和童年的几个小伙伴,等在锅旁看热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黄牛的到来。约九点钟黄牤牛由饲养它的大伯牵着,迈着蹒跚沉重的步履来到“刑场”。当它从村中央走过的时候,站在门口的老太太都情不自禁的掉下了眼泪。因为人与动物毕竟是有感情的。何况它又是给全村拉过多年犁耙的威猛牛王呢?……

平时人们都讲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以及动物和人类都是生长在地球上的生灵,要爱护善待它们,不要刻意地去虐待和杀戮。其不知每种动物都有它们自己的语言,有它的天性和感知。只不过人类不了解,粗略的将它们视为低级动物,并当作可以任人食用的一道菜而已罢了。

把黄牛牵来后,本家大伯就面带忧伤地走了。老牛望着养它多年的主人离它而去,它站在地上用那对带着双眼皮的大眼睛环视着四周,张开喘着热气的鼻翼好像在嗅什么气味似的。然后用那粗犷低沉的喉咙发出一声叫喊。像是一支大号萨克斯管奏出的低音在寂静的河边回响。此刻它可能知道它被牵到这个地方不是来拉犁的,更不是为母牛配种的,而是走到了生命的末端,是来被杀的。

今天即将要结束它的生命,并将它的肉、骨、皮都献给它曾服务过的村民。自从它能跟着父母一起拉犁起,它走遍了全村的每一块土地,淌过每一条河流,吃过所有山岭中的野草,用它浑身的力量和汗水,一年四季不停地耕耘一片片黄土地,身上不知挨过多少鞭子的抽打,为全村几百口人的生活付出了毕生的努力和奉献。因为它是人养的家畜,是头耕地拉车的牛。活着就得出力干活,死了就得被人吃掉。唉!谁让它是一头牛呢。

正当它追忆往昔思绪万千的时候,村里的几名壮汉用粗绳索围绕它的四蹄,不断缠绕并加大力气,把它上千斤的躯体放倒在地上,然后又捆绑的结结实实,只能呼吸不能动弹。这时在一旁观看的大队长,拿来一块笼布将它的双眼遮盖住。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它被杀时的痛苦。此刻站在一边的人们都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当黄牛被蒙上眼睛后,只见它的双眼流出串串泪水不停地淌下,盖在它眼上的笼布也微微颤动。

在场的所有村民没有愿意杀它的、俗话说:“重饷之下必有勇夫”。当大队长说:“谁杀它就给谁十斤牛肉!”。话音刚落,有个叫杨福银的壮汉应声道:“说话可算数,我来杀!”,就见他脱掉上衣,拿起桌上早已磨制锋利的菜刀,单膝跪在牛的脖子上用力来回像拉钜一样,顿时牛的脖子就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汨汩地如泉水般喷泻而出,将牛身下的土地染的通红。因为牛血不好吃,当地的人是不吃牛血的。生活中有一歇后语:“倒掉的牛血——废料!”。十分钟后黄牤牛结束了生命。待在旁边的人们按照队长的分工:有的剥皮,有的开堂,有的缺蹄,有的清洗内脏,有的肢解肉块忙的不亦乐乎。然后将肉分类放入大铁锅内熬煮。各家等着分份子的各种盆碗摆放有序地排满一地。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生活太贫困。有顿肉吃是很奢侈的。熬肉时根本谈不上放什么佐料。只要煮熟能咬的动,放上盐就是美味!等到肉基本上炖烂时,用大铁钩捞出放到木桌上,切成片、条、块状。统一过称后,按份分到各家的盆碗中。舀上原汤端回家后。再根据人口的多少增加些蔬菜重新回锅熬开,全家人围坐在桌边,就可以共同享用美食了。事后村干部把剩下的骨头到供销社卖掉,牛皮用土法进行腌制好后,采取传统的工艺技术制成一条条牛皮绳,卖给所需的农户用于捆扎秸草。此绳在农村是农家必备的农具。只要不被雨水湿透能用很多年都不坏。

牛可以说全身都是宝,肉奶可食,骨头可制粉,皮可制革。有的牛身上还长有牛黄。是种贵重的中药材。牛角还可以制作精美的艺术品。世上流行的各式各样的皮鞋、皮包、皮手套以及用牛筋编制的腰带,男女都喜欢用。不断点缀装饰着世人的美好生活。同时,也使有些大款、暴发户财大气粗,牛气冲天,大厅广众之下,吹起牛来也不觉得脸红。

目前,世界上有著名的西班牙斗牛表演;有形象逼真,雕塑精湛的华尔街牛。我国著名的相声演员牛群为了过把官瘾当县长后养牛,成为全国第一位“牛县长”。在古老文化中有牛字的汉语成语如:《牛刀小试》、《牛刀割鸡》、《牛鼎烹鸡》、《牛头不对马嘴》、《宁为鸡口不为牛后》、《牛鬼蛇神》、《牛气冲天》、《泥牛人海》、《汗牛充栋》、《九牛二虎》、《九牛一毛》、《牛头马面》、《牛衣对泣》、《牛溲马勃》。常用典故中有:《卖剑买牛》、《丙吉问牛》、《齐王舍牛》、《风马牛不相及》、《牛山下涕》、《牛郎织女》、《青牛紫气》、《庖丁解牛》、《蚁动牛斗》、《屠牛朝歌》、《吴牛喘月》、《宁戚饭牛》、《孺子牛》等都是由牛引起的典故故事。

今天,就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也时常谈到牛。比如在酒场上两人划拳猜令时就说:“高高的山上一头牛,两个眼睛像铜球。四个蹄子分八瓣,尾巴长在腚后头”。作为开始语。又如清朝诗人解元林写的《咏石牛》诗:“怪石崔巍号石牛,溪边独立几千秋。风吹遍体无毛动,雨打浑身有汗流。春草欲抽难下咽,长鞭任打不回头。于今鼻上除绳索,大地为栏夜不收。”还有我仙逝的爸爸生前曾写过一首《赞牛》诗:“一生食秸草,四季任使役。鞭挞无怨言,力竭献骨皮。”我一家四口人,我的爱妻、儿子和我都是属牛的。女儿属马。所以人们常说:“牛马年好种田。”因此,我的岁月像牛一样,只有出力流汗顽强地活着。但是命运会比牛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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