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草能养牛吗 大概需要种多少亩的皇竹草

猪草能养牛吗 大概需要种多少亩的皇竹草

大家好,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以下的问题,关于猪草能养牛吗,想要养50头牛,大概需要种多少亩的皇竹草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现在做农民有什么好处

现在做农民有什么好处

做当代农民的好处

当农民,不用去买价格不断上涨,质量却一再下降的劣质食品。我有自己的土地,我不用缴税,我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想吃什么种什么,省钱,绿色环保,自给自足。

当农民,不用担心房价跟发了疯似的拼命往上涨。俺有自己的宅基地,花个4、5万块钱俺就能盖个6、7间的大瓦房,宽敞,明亮,一家人翻着跟头住,还是那一个字,爽!让城里人继续当那个永远没有头儿的房奴吧。

当农民,不用操心孩子到底上哪个学校好,不用掏那个高得吓人的择校费。农村孩子,土里生、土里长,一群光屁股长大的伙伴,结伴在自己村子里的小学,上学放学。割草放牛,玩着、学着、劳动着,个个都是身体倍儿棒,吃得香,精神好,学习就有兴趣,效果就好,远不是城里的那些孩子们能比的。

当农民,风里来雨里去,练就了强健的体魄,没了名目繁多的疾病,自然也就不用经常的出入那些大小医院。再说了,农民不是也有了医保了吗?跟城里人一样了啊。所以就更不用担心了,还是当农民好。

当农民,不用去关心猪肉是不是涨价,自己喂猪,自己吃肉,谁也管不着谁。咋?你说喂猪的成本?俺不用饲料,那玩意儿污染猪的肉质,俺就用俺们家自己的剩饭包谷和猪草就可以养几头猪,不用长得太快,这样的肉才好吃,比城里那些催熟的猪的肉质不知要好多少倍呢。别的肉,好说,想吃啥就养啥,牛肉,养牛;羊肉,养羊;鸡肉,养鸡;不想养就从乡亲那里买来吃,也不用求谁,也不用告谁,更不用担心这肉有没有注水,吃着放心。

当农民,不用去担心电价、不用操心水费。你肯定得说,你当农民你总得用电吧!你要是用电,你就得花钱。俺说俺也可以不用电,俺们农村那些粪阿、烂柴禾阿什么的多的是,俺整成沼气的,又能做饭又能照明,还不用花钱,再者搞个水轮机发发电也够用了。你说爽不?水费,俺不喝你城里人的自来水,俺们喝山泉水,也可以自己集中打井,俺们自己喝地下水,哈,没有污染,又方便,实在是好。

当农民,不用担心吃的、喝的、住的、玩的、行的,你说有啥理由不愿意当农民呢?为啥还有那么多的农民一门心思的想当城市里的人呢?一门心思的想去城里受罪呢?

望采纳~

想要养50头牛,大概需要种多少亩的皇竹草

想要养50头牛,大概需要种多少亩的皇竹草

黄竹草在种植管理条件好的情况下,产量可以达到15吨,南部地区一般在种植条件下,10吨的问题不大。例如,500斤的黄牛一天可以吃30~40斤,一亩黄竹草只能吃2头牛。黄竹草种15亩左右才能吃牛。当然,以黄竹草为主,搭配其他牧草种植比较好。在种草的同时,还要准备其他粗饲料,如农作物秸秆、酒渣等,以补充牧草产量不足和冬季干草饲料。一般直接粉碎大叶,但具体要看黄竹草的收获时间。收获晚了,茎老了,出现木材化的话,请尽量不要喂。黄竹草收获时间为3~12月,每一个收获间隔为40~60天。为了保证适口性和产量,每一次收获间隔不得超过90天。

要想培养和增肥,就要在全程添加精饲料。但是,由于斗牛的生长速度慢,营养需求低,所以添加量不能太多。育肥期间,根据牛的体重0.5%添加精饲料,强度育肥期间精饲料的添加量不得超过牛的体重1.1%。斗牛、育肥、精饲料参考公式,玉米60%,豆粕25%,麦麸10%,预混料4%,盐1%。你每天的干物质摄入量约为自己体重的3%,即1000斤牛。如果整天吃稻草,他至少要吃30斤,我们通常提供一半的稻草和一半的新饲料。

也就是说,每天吃约15斤干物质的草,草的含水量通常在60%左右,黄竹草中也是如此。他一天吃的黄竹草约15‐0.4=37.5公斤左右。也就是说,每天要吃大约40斤。这还包括一些浪费。如果是八百斤左右的牛,他一年要吃多少斤?每年大约需要12000斤黄竹草。也就是说,需要6吨黄竹草。

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亩黄竹草即使每天要和精饲料和粗饲料一起使用,你也只能养1.5头左右的牛。如果合适的话,应该少吃黄竹草,少吃一亩黄竹草,只喂两只。很多东西基本无法养活。所以一些专家说一亩可以养10头牛,基本上这些都是吹不动的。而且人们认为种草真的很方便。事实上,我们种草养牛真的很累,相关的积极合作,割草机,粉碎机,少也不行。你每天去拔几百斤草,你今天还不工作吗?你回来也要分秒必争,你可以用自己的胶水试试,做两天你就不想做了。

爷爷100岁了

爷爷100岁了

爷爷今年100岁了。

不过...

不过...

不过,爷爷已经离开我们二十五年,但我还是经常想起他,想起他坐在院子门的门槛上,在“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感觉他从未走远。

爷爷留下的唯一一张一寸照片,一直被哥哥保存着,我知道哥哥对爷爷的情意,所以,我不忍和他要那张照片,本想弄一份复印件,但觉得那样做就多了情感上的隔离感,离爷爷又远了一层,就让爷爷留着我的脑海里吧!这样更温暖,更亲近!

爷爷的模样已经渐渐模糊,当我快想不起来的时候,我就会翻看罗立中创作的油画《父亲》,因为那古铜色的,满是沟壑的脸异常亲切,加上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像极了爷爷。

爷爷不是我和哥哥的亲爷爷,但我们一直觉得爷爷就是我们的亲爷爷。

爷爷和我们没有见过的奶奶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于是,他们就从奶奶的妹妹家,将妹妹家的一岁多的长子过继到爷爷家,这个长子就是我的父亲,爷爷奶奶很疼爱他,父亲几岁了,出门都是爷爷奶奶扛着走,不让父亲脚沾地。可是一家三口幸福的时光并不长久,奶奶在一次到门前的大河边拎水时不幸溺水身亡,孤苦的爷爷带着父亲相依为命,并将父亲拉扯成人,还把父亲培养成一位人民教师,可他却终身没有再娶。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就是一个忙忙碌碌的人,他少言寡语,因为他讲话太少的缘故,我甚至觉得他木讷。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总会挑着一副糖担子去外地走乡窜户,靠卖点小玩意、小零食这类东西挣些小钱补贴家用,每次爷爷出门一次,短则十多天,长则一个月才能回家。六十多岁的人了,而且又是那么“木讷”,生意自然就不怎么好,可是他还是默默地一趟一趟地走出家门。我至今都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外,吃在哪里?住在哪里?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其实,还用深究吗?他那么老实、木讷,从来不求人,一切靠自己的人,挣得一点小钱,还要想着刚刚盖了新房四处有债的父亲,两个还小的孙子,身体多病的儿媳妇,自己又能吃在哪里呢?住在哪里呢?我不忍心去想象。

这样的光景过了几年,直到有一次,爷爷咳嗽得厉害,父亲说什么也不让他出门了,对爷爷说:“就不要再出去了,也六十几岁的人了,你再出去,跌在哪里?别人要骂我不孝了。岁数大了,不要出去了。”父亲也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和爷爷说话很少,能一次性说这么多,真的不少了。爷爷感受到儿子的心意,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手头的糖担子。

爷爷不再出门了,身体慢慢也好了起来,但他终究是闲不住的。白天,他会帮着集体养牛,那也是半个工分呢!除了养牛,爷爷还会在房前屋后帮着妈妈种上很多的蔬菜,各种各样的蔬菜。爷爷还会把蔬菜采摘下来,清理干净,用两三根草绕成草绳捆成小把,所以,他的身边经常围绕一圈的就是剥剩下的菜皮,整理成小堆的成把蔬菜,笤帚簸箕等物,他每天从早到晚基本上都会做这些工作,因为他清理好蔬菜,第二天就由妈妈挑着到各村各户上门去卖。

爷爷没有什么娱乐,他既不爱打牌,也不爱听收音机,更不爱与人拉呱。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抽几口烟,一开始是旱烟袋,后来改成了纸卷烟,我清楚的记得是开始是没有牌子的粗烟,后来改成带牌子的了,是“丰收”牌的,当时,那是最劣质的烟。

在夜晚和下雨天,爷爷会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抽着烟,编着柳筐,除了自家用,多出来的还可以卖点钱。他那满是裂口的手显得粗砾,像是几段干枯的松树棍。但就是这样粗粗拉拉的手却十分有力,十分灵巧。很多女人都编不好的柳筐,在爷爷手里却能形美、结实,特别是收口还十分光滑,而且形态可以各异,什么装猪草的大柳筐,装菜用的小柳篮等等,让很多编筐老手都赞不绝口。爷爷动手能力强,不光光是编筐、编席子这类,像装个锄头,修个凳子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爷爷对我影响极大,我动手能力强,也是爷爷传给我的衣钵。除此之外,爷爷坚毅的品质也深深影响着我,爷爷在十几岁的年纪,曾经一个人从上海走回苏北老家,没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整整走了8天,八九百里的陆路,平均一天要走100多里路,还要挑着一担行李和一个大木桶。这是何等的毅力啊?爷爷用质朴的行动向我诠释了“坚毅”的内涵。

我和哥哥、爷爷睡一张床,每天晚上,我们俩最美的事情,一定是摸着爷爷软软的腿肚子入睡,无论春夏秋冬。夏天又多了一样,那就是提前睡进蚊帐里,等爷爷来赶蚊子,爷爷用大蒲扇赶蚊子的时候,那呼啦啦的风真的凉快极了,那时候没有电扇和空调,那种凉快的感觉,就显得尤其珍贵了。

永远也忘不了和爷爷在庄稼丰收时一起去看守打谷场的情景,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爷爷经不住我软磨硬泡,总于答应我和他一起去看场子了,看守场子主要是象征性地,因为善良的乡亲们都不会做一些偷谷子的缺德事,但传言曾经有小偷会去过,所以,在粮食没有“入袋为安”之前,还是慎重一点为好啦!到了打谷场,我满场的疯跑,爷爷却在用稻把组建我们今天晚上的“家”,我也赶紧过去,帮爷爷一起搭建。“你到旁边去,弄得一身汗,一会儿你身上就要痒了。”爷爷心疼孙子,少有的这样直接表达爱意。“爹呀!没事,你岁数大了,我帮你搭。”我毫不在意地说道。在我们那里,我们小的时候,叫“爹”就是“爷爷”的意思,称“父亲”反而叫“爷”,现在都改“父亲”叫爸爸了,但称“爷爷”叫“爹”,还是没有改变。我长大后,有一段时间觉得别扭,一度甚至觉得丢脸,特别是去了大城市读书后,更觉得土的愚昧。但当年就是这么叫的,叫得那么坦然、亲切。现在我四十多岁了,慢慢的,不觉得会有什么不好,反而一反前些年的嫌弃,又叫得顺口了,心理坦荡得很,觉得那才是原来的味道。

我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仰望着银河,满天的星空冲我眨巴着眼睛,晚风吹来一阵阵稻花的香味,此时我多么希望爷爷能给我讲讲他过去的故事啊!可是爷爷不爱讲话,更不会讲故事,但这都不影响我的好心情,因为爷爷给了我一把香喷喷的炒黄豆,我数着星星,嚼着黄豆,想着小孩子的心思,那个美呀!我现在还常常沉浸在其中。更何况,除了香喷喷的炒黄豆,还有爷爷那软软的腿肚子在等着我呢!

爷爷对我们哥俩特别亲,在一大片的蔬菜地里,爷爷也一定会留出一小块地来,在夏天的时候给我和哥哥种香瓜吃,当我们放学后,从香瓜地里摘一个圆溜溜的小香瓜,拿在手里在村里四处游荡时,会把很多小伙伴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当然,口水流得一地那就是肯定的了,那个时候,我和哥哥的骄傲啊!头昂上了天。我知道我们快乐的背后是爷爷那笑眯眯的眼神。

寒暑假,我们虽然是小孩子,但也是有任务的:哥哥要负责煮饭,我没有具体负责的事情,但也不能闲着,扫个地啥的,这类的轻活归我,除了少量的活之外,就是做哥哥的“跟班儿”,我会帮着他拉个风箱,淘个米,实在不济的话,哥哥热了帮他扇扇风之类的,总之,要围绕他转,应该属于娱乐哥哥的“文工团”性质的工作。说白了,就是一个“跟屁虫”。可是哥哥也有做烦的时候,我是绝对顶不上大用的,所以,烦归烦,他至多向我发发牢骚,但不会把活儿推给我。

当天气热的时候,哥哥在烧火前,总会烦躁地发发小脾气,因为父母不在家,没有人管他呀!所以,我也习以为常了。每当这种“音乐”声大了点的时候,爷爷总会出现在锅灶台旁边,低声地冲着哥哥说一声:“过来!过来!”哥哥会乐不可支地迅速地跳出烧火的位置。爷爷擦了擦手上的泥巴,不急不缓地坐下,拨弄起灶台下方的火塘,火塘被烧的旺旺的,火塘里面的火将爷爷那饱经沧桑的脸炙烤得像个铜像。

类似这样爷爷帮我们做事的例子太多了。比如:暑假里,父母亲为了锻炼我们,会在早晨早早地把我们赶下地,分一块除草的地块给我们,到了9.10点钟,太阳就晒得我们直叫唤,爷爷就会放下他自己手中的活,过来替我们除草,让我们回家乘凉去,等帮我们做完了,再去做他自己没有做完的事情。

在一个冬天的晚上,我不知道什么事情不开心,就一边哼哼唧唧地哭丧着脸,是想起来就哼两声,手头上有点乐子又会停下来的那种断断续续的叽歪。爷爷正在一旁洗脚,被我哼烦了,脱下头上的帽子,朝我看了两眼,我知道,如果不是很烦了,他一定是默不作声的。

可我还是磨磨唧唧地在哼,在更换着玩物。这回换到手的是轮子,我们家的推粮食用的独轮车倒靠在墙边,车头朝下,手把朝上,车轮朝外,就那么靠着墙,我发现快速地转动车轮还是挺有速度感的,于是越转越快,越快我就越加速,可是就在我猛地加速的那一刹那,独轮车倒了下来,独轮车的手把结结实实地就砸在爷爷那花白的头上。爷爷“哎呦”一声,捂着头。整个现场安静极了,只剩下呆若木鸡不知所措的我,和翻在地上的独轮车车轮在“骨碌碌”的转动声。不远处听到响动的哥哥跑过来责骂我,我不敢做声,刚才的那些叽叽歪歪早就没了影子,我顾不上哥哥怎么责骂我,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爷爷,心里企盼爷爷只是碰破了点皮。过了一会儿,爷爷缓过神来了,又轻轻地按了按头,试一试,表面上看好像没有大麻烦,但疼还是不疼,我就不敢问了,但那也是废话了。爷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朝我走了一步,手竖得老高。我以为他一定会揍我一顿的,因为农村孩子调皮被打,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他没有再靠近我,高高举起的手也没有落在我的身上,只是将巴掌改成了手指指向我气呼呼地说:“等你妈她们回来,看我不告诉她们?”我知道妈妈脾气大,回来知道我没干好事,一定不会轻饶我,我吓得不敢说话,乖乖地躲到一边去了。

妈妈回来了,爷爷显然是被砸糊涂了,竟然忘了向妈妈告状,只是草草地用脚归拢了一地的蔬菜,早早地躺下了。平时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小蔬菜堆不见了,只有一地散落的蔬菜无精打采地瘫倒在地上。晚上,我抱着爷爷软软的腿肚子,心里满是愧疚。

爷爷有一个哥哥,不过,在解放前身强力壮的年纪就死了,听老一辈的人讲,我的那个“大爷爷”当时长得很魁梧,腰上挎着个“盒子枪”,一表人才,可惜,正才用到了歪道上,跟着鬼子做了汉奸,成为我们当地的“保长”,他人特别坏,一点都不念及乡里乡亲的亲情,所以,特别招人恨。

有一次傍晚,在门口闲聊时,我问起爷爷:“爹呀!我听老人讲,说你的哥哥,就是我的那个大爹,特别坏,对你怎么样?你知道他后来是怎么死的吗?”爷爷半晌没有做声,他慢慢地摸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两口,袅袅的烟雾在他眼前升起,他混浊的眼球里面多了一层泪光,也许是我多想了,因为,爷爷平时眼睛遇风就容易留眼泪。也许,那天,爷爷真的想起了什么......

爷爷看我不讲话,还在耐心地等待着,他抽搐了一下嘴角,擦了下渗进皱纹里的浊泪,慢吞吞地对我说:“对我不好。”随之好像又陷入了沉思。“那后来他是怎么死的呢?”我继续追问着。当时我十几岁,真正的是少不经事啊!想想,爷爷少年父母双亡,青年丧妻,这个哥哥还对他不好,也早早地死了,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已经没有了,而我却不识适宜地揭开他心灵的伤疤。

爷爷没有半点责怪我的意思,反而诺诺地低声又说了句:“被新四军打死的。也有人说被村里人给戳死的。”仿佛做了坏事的人是他,他不愿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似的,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哥哥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被后辈知晓,为他哥哥感到羞耻?还是什么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爷爷又说出了一句:“死得好!叫他当汉奸的!”他站起身来朝门外菜地里的田径上走去。夕阳的光辉倾泻下来,逆着光,爷爷被暖暖的阳光渡了一层金色的光圈,爷爷干瘦的身影,显得那么耀眼。虽然爷爷大字不识一个,但深明大义的爷爷,让我感觉到他虽然只是个平凡人,但也是那么伟大!

接到爷爷去世噩耗,是1993年的冬天,我在南京读书,哥哥在南京当兵,哥哥赶到我的学校告诉我这个不幸的消息。哥哥还告诉我,家里人的意思是只让他回去,两个人来回跑,浪费钱,让他长孙一个人回去做个代表就行了。我知道家里经济紧张,但还是坚决不同意,我一定要回去。

当我们离家门还有一两里地的时候,我和哥哥从冬天的麦地里抄着近路,一路狂奔着扑进家门。爷爷瘦弱的遗体停放在堂屋中央。按照迷信的说法,人死了就不能再打开盖在死者身上的布。可是,我不管,我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揭开了覆盖在爷爷脸上的白布,想再次亲眼看看几个月没有见面的爷爷,因为我知道,看完这一眼,和爷爷就是永别!

爷爷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就去世了呢?我想不通。在我的记忆里,爷爷从来不吃药,除了仅有的一次咳嗽,基本上不生病的。我问妈妈:“爹,好好的,怎么就去了?”妈妈就给我讲起了爷爷去世的经过。

两个月前,爷爷腿肿,人也消瘦,不想吃饭,被送进诊所,挂了十多天水,还是不见好转,人看看就不行了。父亲要将爷爷送到医院去治疗,爷爷坚决不肯,说家里没有钱,就不要为他借债瞎花钱了。诊所的医生说,如果不转到大医院,就没有什么大用了,如果不转医院,就回家给他做点好吃的吧。爷爷说两个孙子都十大几岁、二十多岁了,眼看着要等钱用,就不要在他身上浪费钱了。爷爷一辈子不做主,这辈子唯一做的主就是放弃自己的治疗。

听到这里,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明白,其实,爷爷没有大毛病,如果送稍微大点的医院,只要肯花钱,一定会活得好好的。他只是不想拖累我们。哥哥也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哥哥年龄比我大,比我更懂事,哥哥二十多岁了前途未卜,他觉得爷爷这么做,直接就是因为他,所以,哥哥一直背负着对爷爷的愧疚。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哥哥后来在部队立了功,上了军校,提了干,哥哥总会把好消息第一个告诉远在天堂里面的爷爷。

爷爷在临终前特别能讲,妈妈说,他把一辈子没有说的话,都在那两天讲完了。爷爷说,想到父亲能孝顺他一辈子,能给他养老送终,他很知足;想到两个孙子都在奔着前程,一个读着“大学”,一个已经当了班长立了功,他很知足;想到他自己也活到75岁了,没有遭罪,和早早离开他的亲人们相比,他很知足。

爷爷带着精神上的富足离开了我们。只有父亲和我们两辈人的愧疚,爷爷再也无法察觉。

爷爷走了,走完了他生与死之间的距离,我常常会想,爷爷这一生,是否有意义呢?在书本中、电视里,看到的都是些轰轰烈烈的大英雄、大文豪、大科学家以及各种各样的名人,他们的生命都绽放了灿烂的光芒。而爷爷只是一介草民,一生平淡,他生命的意义在于何处呢?我想,应该是在于他的勤奋朴实,在于他的温和亲切,在于他的豁达坚强,在于他的深明大义,在于他保护家人,关爱家人,以及他对家庭的那种燃尽最后一点光也要无私奉献的精神上吧!

两年后的一个春节,我们都聚到亲奶奶家,和我们的亲叔叔亲姑姑等一大家子人团聚,席间,有人对父亲说:“大姨父已经走了,那头家里也没有人了,你们可以回姓了,和我们一个姓吧!”父亲想了想说:“我就不改了,孩子们的姓,等以后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思吧!”

很多年过去了,我和哥哥都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俩都不约而同地坚持着爷爷的姓,并且将自己孩子的姓,也依然写成了爷爷的姓,我想告诉爷爷:“我们哥俩就是您的亲孙子!就是您最亲的人,我们将永远随您的姓,下辈子还做您的亲孙子,我们感恩爷爷倾其一生对我们全家的哺育与滋养!”

清明节又快到了,又该去给爷爷去上坟了。我想这次到爷爷的坟前,一定将这番心里话讲给爷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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