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汉养牛,人口去一半大神们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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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的精神病人后来怎么样了

你们知道的精神病人后来怎么样了

精神病尤其先天性那种根本无法治愈,年龄越来越严重,发疯频率越高,受折磨的不是精神病人而是其家人,大庭广众下发疯不是偶尔而是经常,失去理智,拿刀嚯嚯,收拾不完的烂摊子,他生一天就没好日子过,不仅对外人对家人根本就是度日如年啊!对于那些长期受精神病折磨的人,死才是解脱都解脱了,抑郁症患者不忍心伤害家人,而精神病人,对自己倒挺在意对家人恨不得,都杀了,不被他拖累死才怪,没经历的根本不知道那种痛苦提心吊胆的,即使能好好吃顿饭都是奢望,老公哥哥就这样,好吃懒做,好吃的往死里吃,他不爱吃的就不吃要钱去饭馆吃,不给钱就发疯,稍微有点感冒就嚷嚷要住院特别小心生怕一个感冒就死了,红白喜事少不了他,去了不是砸东西就是掀桌子,村里人怕他都躲着他,吐字不清,但依旧自言自语,见人就说不要的话,尽管别人不理还是说个不停,很奇葩吧,对自己爱护有加对家人,总是恶毒诅咒咒家人被车撞死,精神病人是自私的,真希望早点解脱,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快十年了,现在我的孩子快出生了,不希望他在这样的环境,有个这样的人真心会被拖累死。

说说我知道的两个精神病吧,一个是先天性精神病,一个是后天患病!

这位先天性精神病患者是我们村著名的“祸害”,可以说十里八乡没有他得罪不到的地方。现在已经失踪多年,死活未知。

他没失踪以前,那时候他妈还活着,一共兄弟三人,他是老二。靠着吃药控制他的病情,这人很聪明,会算数、会唱曲、而且只要是别人交过他的东西,他都能够很快记下来,当然这是在没犯病的情况下。

犯了病,谁也控制不了他,谁说话也不听。现在如果活着的话,得有60来岁了,那时候家庭条件不好,住在一个破旧的土胚房里,他妈照顾他,犯上病来砸盆子砸碗砸锅,反正能砸的全砸,嘴里哭天喊地的吼骂,最主要的是犯上病喜欢到处跑,给他们家惹了很多事。

1祸害别人家种的大棚,那时候是用塑料布盖得棚,他用以前上学时用的那种小刀给人家划上一道长长的大口子,弄出去卖钱花。

2喜欢坐车,自己跑出去不管去哪的车,都会上去。因为有病,很多人都知道他,不让上就砸车,曾经逃票还跑去过北京。

3经常惹事,被众多人找到家里。有时候鼻青脸肿的回来,有时候被派出所送回来,反正在家的时候远没有在外面的时候多,抽空就跑出去惹事。

因为他,他们家里没少花钱。他大哥早期是养奶牛,后期开的屠宰场,家里经济条件不错。只要他惹事他大哥就得破财,那时候他妈活着,为了顾及这精神病的老二也是煞费苦心了,直到老太太去世,家里人就没有管他的了。从那以后,跑了出去,已经有10年左右了,听说在湖南那边传来过信,但是家人没有再把他弄回来,到现在生死未卜!

而下面这位,听村里的老人说“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受到某些刺激而得的精神病,家里人拉他回去都不回,就是靠着在这十里八村要饭讨生活,一要就是几十年!”

这位呢,现在已经被当地的政府部门安排到了敬老院。

他呢,不坏也不傻,要饭要了30来年,现在岁数也得有小60了,个子很矮没有一米六,是个哑巴。

我记得小时候,看到他人们都会去逗他,他常年在我们这边的几个村里转悠,只要有结婚办喜事、孩子生日等这样的人家,喇叭一响,他就屁颠屁颠的往那跑,主家看他可怜就会给他喜宴剩下的肴货,挖上满满的一大碗让他吃。

那时候农村都在场地里打粮,小麦的麦秸堆成一堆,他就在那里面过夜。平时人们还都送他旧衣服,自己再捡点,一年四季就这么过来了。主要是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生病,用的那讨饭碗脏的都不如平时人们养狗的那盆子。满身脏的直接没人养,脸上的胡子长的里面都有草、口中的牙乌黑、头发长的像狮子,咋一看你能吓一跳。

很多人问他为啥不回家,他又不能说话,总是在那用手比划,嘴里哼哼的冒粗气。听村里的老人说“他们家离我们这不远,家里人也来找过他。拉他上车,嘴里哼哼死活不上,而且反抗的非常厉害,拉的厉害了就拿地上的砖头反抗威胁。这么多年硬着拉他回去两次,不几天就跑回来!”

随着国家对于这方面人士的照顾救助,他也成了被照顾的对象。几年前,听说是我们这边的政府部门把他安排去了敬老院,到底是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反正已经好几年不见他的人影了。

精神病患者也是我们国家一大危险群体,这样的人不止是对于家人有威胁,对于社会也是一大要害群体。主要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实施的一些行为,给家里人或别人造成的伤害,完全没有理性的思维,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所以,生活中人们对于这样的人还是离得远一点,不要去刺激他们、招惹他们、伤害她们,万一把他们激怒,后果不堪设想。

我03年生完孩子,得了精神分裂症。住院三次,一直吃药。我一直想自己上班,在工厂干了4年,在英语培训机构干了2年,在两家外贸公司干了4年,其余时间因为人不舒服无法上班。我感觉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了。一直坚持学英语。这种病只能靠自己。英国前丘吉尔和北大教授赵萝蕤也是这种病。把它就当做一种病就好了。加油,我对自己的人生,永不放弃。和各位病友互勉。接下来病情平稳,希望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完成专升本的学习,把孩子照顾好。

有一个姑娘,她追求自由恋爱,但后来被折磨成了精神病,开始时老公对她关爱有加,悉心呵护,她清醒了,还生育了孩子,病情时好时坏,老公也不耐烦了,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信佛了,每天佛经听的,一切烦恼都解脱了。

这个姑娘温柔贤惠,美丽大方。她与自己的老公是一个村子的,一个学校里念书时就互相帮助,友谊长存。长大了情窦初开,私定了终身。

她的父母没有反对,因为中年才得这唯一的孩子,自然是她愿意就行,再则,他的模样,他的家境都不错,在村里也算数的上的好人家,父母只有乐了,裂开嘴角笑意满满的。

有高兴的就有忧愁的,他的父母满脸恼怒,恨死了这个黄毛丫头,小小年纪,就晓得勾引我家儿子,我儿子凭什么最后还要给她养她那俩个棺材瓤子?他们轮流轰炸儿子,要他回心转意,还派出亲戚朋友四处探访邻村的妙龄女子,给儿子做媒。

可惜,媒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好姑娘一个接一个都看花了做父母的眼,无奈,儿子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最后,父母如同斗败了的大公鸡,低下了高傲的头,遵从儿子的意愿,娶了黄毛丫头进家门。

小俩口恩恩爱爱,新婚后的生活好比蜜里调了油。公公婆婆木着脸,从不会说一句多余的话。他们每看见她烂漫无邪的笑容,心里就刀割的难受。总觉着她来这个家目的不纯,得防着点儿。

她怀孕了,他高兴的不得了,对她百依百顺,呵护有加。他的父母却不闻不问,熟视无睹。她还想着以后孩子出生,慢慢的他们会喜爱自己的孙子孙女,一家人就会慢慢融洽起来的。

没成想,她十月怀胎,历经千辛万苦,撕心裂肺的疼痛,生下的儿子是三片嘴(豁唇)。公公站在窗口外面,破口大骂,说她毁了这个家的风水,是丧门星。婆婆冲在她面前,手指眼窝骂她,你怎么就不去死呢?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就是个贱货。你死缠着我儿,害的我儿好好的孩子成了三片嘴,这是报应啊,这是你造的孽啊……婆婆边大声嚎哭边述说着咒骂。

她虚弱的抬起满是汗水的脑袋,想看看这个可怜的孩子,被婆婆一把推倒在地,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还想干什么?她一头栽了下去。他慌的忙抱在怀里,对父母发火,你们要干什么,她刚生完孩子,虚的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的儿啊,你是被迷魂汤灌晕了哇!她这是造孽,好好的人家能生出这样的孩子?外人会在背后如何嗤笑呢?快快,把这不祥的孩子扔了,扔掉。我们这样的人家不要这样的孩子,不能啊……

他犹豫了好久,还是任由父亲把孩子带走了。

她悠悠转醒,还声声念念着自己的可怜的三片嘴孩子,她轻轻抽泣着央求他,抱给她看看。再怎么样,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疼啊。

他唯唯诺诺了半天,啃吃啃吃说孩子被扔掉了,她一下子就不好了,俩眼直勾勾的,整个人不吃不喝,不动也不睡。木讷的模样一天比一天厉害。没几天的功夫,就开始胡言乱语,认不得人了。

他吓的领来了她年迈的老父母,父亲老泪纵横,母亲颤颤巍巍把她揽怀里大哭了一场。他看着她父母伤心的模样,跪在地上发誓说,我一定会好好待她,我在她就在。她的父母没说啥,只求她多福哇

他开始不再听父母的教唆,每天给她洗脸擦手,梳头发,扎辫子,喂她吃月子饭,讲俩人才听的懂得悄悄话。

他的父母都嗤之以鼻。认为是多此一举,她已成木偶,没有思维,简直就是神经病了,还对她那么好干什么?他们趁着儿子不注意或者不在眼前的时候,瞅空就对她恐吓,或者唾骂。使她更加恐慌无助,病情加重。

出了月子,父母把她接回家,中医,仙家,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每日三餐,喂她,上厕所,跟她,洗衣洗澡,梳头打扮,把她收拾的精精神神的。老父母的体重在急剧下降,脸上的皱纹开始加深,满头的白发飘零着,散乱着。她的精神状态好起来了,

她会思念扔掉的孩子,会心疼年迈父母的瘦弱的身躯,她也会思念他,那个让她痴狂让她心碎的男人。

他每天都来探望她,她的一天天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他觉着自己不该这么无能了,他毅然决然,搬来她家一起住。他要与她一辈子厮守,他不会再顾忌父母的感受,他为了她,他愿意与原生态家庭决裂。

他的父母只好彻底屈服。亲自来接走了她,并对全村人表示,只要儿子觉着好,他们不再干涉他和她的幸福了。

他和她又幸福的在一起了。几年过去了,她又生下了健康的女儿,公公婆婆这次学乖了,忙着伺候月子,带宝宝,忙的不可开交,还喜笑颜开。她的生活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却传来了他出轨的消息。人们一度认为是传递有误,没想到,他竟真的是夜不归宿,与一寡妇公开同居在一起。还振振有词:我受够了,我要解脱。谁能忍受与一个精神病同一个屋檐下好多年?她是好了,她正常了,我觉着,我都快要疯了,我正常不了了,请不要逼我了,让我好好的静静的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吧!

她几天没踏出屋门半步。再出来时已是乳腺堵死化脓,肿的像个大罗盘,她积极做了手术。现在,她每天一边带孩子,一边听佛经,按时每顿饭后吃抗抑郁的药物。

对她来说,什么也没有老父母和孩子重要了,她要让自己棒棒的,棒棒的陪伴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喜怒忧思悲恐惊,

人生一场须修行。

水到尽头必有路,

不为坎坷忧白头。

祝福精神患者走出阴霾,早日康复。

忍耐,学习,拼搏,坚持,自信,期待,创造。勤俭一生,努力一生,硬着头皮一生。苦尽甜来,天道ch0u勤,播种就有收获。谢谢!

认识两个精神病人,一男一女,男的是我们本村的,女的是外村嫁过来的,男的结局比较凄惨,女的好像目前过得还可以。

先来说一下这个男的,家境贫寒,父亲死得早,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早年好像还当过兵,后来转业回村了。回村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再加上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婚姻大事一直没有着落。听说在最后一次相亲中,他很中意女方,百般追求,然而女方嫌他太穷,转头嫁给了别村一个条件比他好的男人,然后他就因为备受打击而精神失常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在家里大喊大叫,后来家里人也控制不了他了,他就会时不时地拿把菜刀或者木棒之类的冲出家门,目露凶光,好像一旦看谁不顺眼,立马就会弄死谁似的。所以村民一看见他出门,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跑回家里,把院里院外的门从里面紧紧地闩上。大家那个时候甚至不敢独自一人去田里干活,就怕碰上他。他疯的时候才三十出头,而且又是转业军人出身,体能远远超出正常人,所以每次发起病来,没有十个八个大劳力,是控制不了他的。

在我儿时的印象中,他发起狂来像是有超能力,跑得飞快,谁都追不上,而且身手敏捷,爬高上低,飞檐走壁,无所不能,他可以从距离两三米的一户人家的房顶蹿到另一家人的房顶。

记得又一次,他又发病,那时我爸爸不在家,我们娘几个正躲在屋里瑟瑟发抖,只听见房顶上的瓦片“哗啦”一声掉了几片下来,我们赶紧从屋里跑到院里一看:只见他刚从隔壁一家的房顶上跳到我家房顶上,沿着我家的屋脊正脚底生风地跑得飞快,一眨眼功夫又跳到了另一家的屋顶上。然后下面有一群年轻力壮的村民在追赶他,想要控制住他,怕他伤害村里的弱小人群,可是谁也逮不着他。

最后实在没办法,村人就去镇上派出所叫来了几个民警,他们带着电警棍,村民们配合他们在村里围追截堵了好几个小时,才最终把那个他给拿下,在抓住他的时候,他挣扎得也特别厉害,几个民警险些控制不住,最后他们只得用电警棍狠狠地电了他好几次,他才最终老实下来。

不过说来也很奇怪,自从派出所来人把他用电警棍电了几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张牙舞爪地发过狂了,虽然精神跟正常人还是没法比,但性格好像变温顺了很多,至少不会再时不时地拿着凶器准备伤害别人了,他只是会时不时地自言自语,痴痴傻笑。村里的一些大人慢慢地也不再怕他了,甚至胆儿大的跟他碰了面,还会和他打招呼,他要么闷不吭声,要么痴痴傻笑两声。但我们大多数小孩子还是怕他的,尤其是一个人出门的时候,碰见了他,基本上都是撒腿就跑,还要时不时地回头,生怕他会突然追上来。

后来他弟弟长大结婚后,就自立门户搬出去了,他就和老母亲相依为命,他会帮老母亲挑水,老母亲偶尔还会带他到田里干活。就这样他跟着老母亲过了十多年平静的日子,直到老母亲生病去世。之后他的生活就没了保障,虽然他也会帮着弟弟一家干农活,但由于弟媳不接受他跟他们住在一起,他还是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基本上都是冷一顿热一顿,饥一顿饱一顿的。那些年他弟弟一家的生活也不太好过,他弟基本上长年在外打工,偶尔在家的时候会隔三差五给他送些吃的过来。但他弟弟一走,弟媳就不怎么管他了,他饿急了,就会去弟弟家讨吃的,高兴的时候,弟媳会给他拿几个冷馒头,不高兴的时候,凶悍的弟媳会直接拿着扫把把他赶出来。

终于在一个寒冬腊月天里,刚刚五十出头的他因为饥寒交迫而死在了自己屋里。据说那天因为他的侄女(他弟的女儿,当时才十多岁吧,平时跟他比较亲)因为一连好几天没看见自己的大伯再来自己家要吃的,就带了一些吃的来到他家,结果把他家里里外外都寻了个遍,最终在厨房里的土灶台旁边的柴禾堆里发现了她已经死去多时的大伯,吓得她侄女直接大哭起来。最后他弟得到消息也从外地赶回来,没几天,在几个亲戚邻居的帮助下,直接用草席一卷就给埋在了他母亲的坟旁,连个最简单的葬礼都没举行,甚至连个棺材都没有。

听说他死的时候,整个人是蜷缩在一起的,而且瘦得都脱了相,只剩下皮包骨,颧骨突出,眼窝深陷,蓬头垢面。反正那场景据说是要多沧桑有多沧桑,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再来说一下一个女精神病人,她姐姐是我的一个邻居,我称为表婶。一开始她各方面也都是正常的,而且人长得也很漂亮,据说也是被自己的婚姻大事折磨疯了。听说早些年她看上了一个小伙子,无奈家里人死活不同意,百般阻挠,最后她不吃不喝,在家里闹自杀,被家人发现阻止后,然后整个人不堪折磨就疯掉了。她倒是没啥暴力倾向,就是爱胡言乱语,自说自话或是痴痴傻笑。

为了减少已经上了年纪的父母的困扰,和方便照顾到她,她姐就把她介绍给了我们村一只眼睛瞎掉的光棍汉,想着以后她再生个一男半女,婆家人应该也会善待她,而且她自己的后半生也有了依靠。

可谁知几年过去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刚开始婆家人也带她去看了,药吃了不少,可不知由于什么原因,她依然无法怀孕。于是婆家人对她也没了当初的耐心,独眼老公也是对她非打即骂。最后她姐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对独眼妹夫说:“实在过不下去,就离了吧!没必要整天打骂我妹。”最终她和独眼老公离了婚。

没过多久,听说她又嫁到了别处,而且很快生了一个儿子,听说那家人看在孩子的份上对她还很不错,而她自己也因为有了孩子,有了精神寄托,病情也一直在慢慢地好转,基本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这就是我认识的两个精神病人不同的结局了,没有家族遗传,都属于后天自己折腾出来的,一个凄惨无比,一个还算幸运。

所以说人在任何时候,都得学会调节自己的情绪,莫钻牛角尖,一旦搞得自己精神失常,幸运的话,有人照顾的话,还能像个人一样好好活着,不幸的话,被抛弃,被冷落,被虐待,甚至活得不如一头牲口。

际遇的关系,我知道很多精神病人,每个人有不同程度的活法。

在哈尔滨的时候,我认识一个精神病男孩儿的妈妈,她做家具生意,家里条件很好,我们是在孩子住院的时候认识的,时间久了,就加了微信。

她的儿子当时是第二次住院,第一次是用了电抽搐治疗医治好的,但是第二次孩子共同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她的孩子也没有好,最后我们出院了,她还是带着儿子继续待在医院,我们断断续续有联系,前年微信里她告诉我说孩子现在彻底废了,意识不清醒,但是每天打扮的很体面,不交流看不出是精神病患者,天天出去逛街,每天都买点新奇玩意儿,去旧货市场,说是能淘到古董。家里人怕他受骗,每次都不给他多拿钱,每天逛完他自己就回家了。

这个孩子北京上海深圳家里都去过了,但是已经被医生判了死刑:救治无望。她妈妈说在她有生之年希望孩子这样自由快乐点过,将来她不在了,孩子就得送到医院封闭,那样不至于流落街头,能保持温饱。

同样住院还认识一个大四女生,长得很漂亮,是学设计的。她住院的时候已经是实习阶段,后来毕业证到手了,她也治疗的差不多了,在一个连锁设计装潢部门做设计。她知道自己的情况。迟迟不敢找对象,后来嫁给了一个离了婚的追求她好几年的男子,她跟丈夫坦白了病情,丈夫很照顾她,两个人去年生了一个健康的宝贝,一家人目前挺幸福。

当时一同住院的,还有一个商业学校的大二女生,她是被养父母捡回家的,她养母说她在学校处了对象,被对方甩了之后就得了精神分裂,这是第三次住院了,治好了她就离家出走,去找那个甩了她的初恋,家人已经好几次从外边把她找回来了。当时她的养母已经快六十,夫妻俩没孩子,把她拾回家就当自己孩子养,不知道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有遗传基因。现在这个女孩家里几年前就找不到她了,是被拐卖了,还是遇到了不测?她妈妈猜不到,以前在外面花没了钱就回家,现在她已经几年没回家了。

我丈夫的姨夫也得了这个病,后来他们全家吃斋念佛,姨夫的病慢慢有好转了,他没有服药,精神状态和正常人也有区别。但是能自理,比发病当初好多了。

我一个同学的外甥,在医院住院就吃药,回家就停药不吃,周而复始住院了好几次,他说上网查资料说抗精神药副作用大。到医院住院服药他就好,回家停药就犯病。后来他父亲找了好几个人把他绑起来用车想送到医院治疗。中途他谎称上厕所逃跑了,第二天那个孩子就服药自杀了。

每一个精神病患者家庭,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心酸故事……

精神病,并非无药可救,只要长期坚持服药,是可以医治的,病人配合医治,病人积极自救,是完全能走出阴影的,就怕病人自已消沉。哪他一生就会笼罩在自已的阴影下,即使正常人意志消沉,也会萎密不振,失去正常的生活。

多读书,多开阔视野,多和人交流,并且做一份自已的工作,体念工作带来的乐趣和成就。更能取到事信功半的效果。

始终按成熟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已,始终保持愉悦的心态,或许,当他们走出阴影,你会发觉,他们以是一个全新的自已。

成长,才能实现哦。

为什么说猪上千,牛上万,人口去一半大神们帮帮忙

为什么说猪上千,牛上万,人口去一半大神们帮帮忙

从前人们养猪的目的是供社会需求,养牛是为了耕地,当猪、牛突然多出来很多的时候,就表示人口急剧减少了,猪没有那么多人吃、牛没有那么多人用来耕地。

牤牛村记事

牤牛村记事

文/丘豸

一大清早,牤牛屯的乡亲们刚吃完饭走出家门,就听到一个骇人的消息:麻二家的牛被下药了!

大家听完吓了一跳:麻二可是养了三四十头黄牛啊!难道都被药死了?忍不住都跑过去想看个究竟。

大老远就看见麻二家的大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再走近一点,一股血腥味便扑面而来,袭进鼻孔。

等走到门口一看,那场面真叫一个惨不忍睹!

只见院子里,躺满了大大小小的牛。有的已经被放了血;有的牛头被割下丢到了一旁,眼睛还睁着呢;有的被扒下了皮,皮挂在院墙上,骨头和肉也被大卸八块,堆在蛇皮袋铺就的地上。还有几头牛卧在牛圈的墙根下,已经奄奄一息。院子里满地都是血,流成了小河,淌到了门外的小壕沟里。

麻二的老婆艳霞傻傻地站在房门口,两只眼睛早已哭成了桃。麻二则坐在艳霞旁边的石墩上,手里夹着根烟,半天也不抽一口,眼皮耷拉着,无精打采地正在发呆。

院子中间,那个身穿皮夹克、两手插在口袋里的男人是麻二电话找来的牛贩子,还有牛贩子带来的几个人,正在忙碌着杀牛放血。

院子边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男女老少都有。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一阵阵的唏嘘声,足已说明当时的惨烈程度。

有人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只瞧了一眼,便返身跑出了院子,蹲在墙外呕吐。还有一个晕血的妇女,刚进了院门就晕倒在大门边。一帮人赶紧围上去,有的呼叫,有的掐人中。

更多的人一边看着,一边交头接耳,在窃窃私语。

有的说:“这是谁干的?可真舍得下去手,也太歹毒了!”

有的说:“无冤无仇的,这可是缺大德了!”

有的说:“就算有点过节,也不能拿哑巴畜生撒气啊!牲口惹到你啥啦?”

一时间,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三十多头牛被齐刷刷地撂倒,这事谁看了都觉得奇巧。即便是得了传染病,也没有这么痛快的,怎么也得有个前后吧?这可倒好,不过就是一个晚上的工夫,除了下毒没有这么快的。

前些年,村里养牛多的时候,确实是有投毒的缺德鬼,可是罪犯团伙已经被绳之以法了,再没听说发生这事啊!

艳霞伸手扒拉一下麻二呛毛呛哧的脑袋:“二儿,赶紧报案吧!”

“报案有个屁用?能找出啥线索?”麻二把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使劲踩上一脚。

“总不能这样吃哑巴亏吧?”

“不介你还能咋整?”麻二有点不耐烦。

“咋整?咋整也得整啊!”艳霞说着说着,又出了哭声。

……

麻二架不住老婆没完没了的嘟囔,最后还是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派出所出警倒是不慢,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就到了麻二家。纪所长和几个警员在牛圈里外四周勘察一圈,除了看见几个陈旧的破瓶烂罐子,并没发现其它有用的线索。

麻二心里着急,如果不及时处理,等牛全倒地下了,那损失就更大了。现在趁着一些牛还有口气,放了血,怎么也能多处理两个钱。

纪所长理解麻二的心思,就对他说:“一会我们再从牛胃里提取点东西,回去做个化验。你的牛呢,该处理处理吧。”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牤牛屯的名字没白叫,养牛的人家真是不少,满屯子二三百户,没有几家不养牛的。就连学校的民办教师家里也养两头牛,充当副业。但是养牤牛的少,养母牛的多。俗话讲“母牛下母牛,三年五个头”,成了当地老百姓的致富经。一个六百多人的小山村,竟然养了七百多头黄牛,人均一头还多。

养牛让老百姓口袋里有钱了,一年种十亩二十亩大苞米,再养上三五头黄牛,不用撇家舍业地去奔波打工,小日子过得也挺滋润。

县里领导发现了这个村的现象。县长亲自来村里视察老百姓的养牛情况,还带来记者写了篇报道叫《赶着黄牛奔小康》,发表在省农民报上。这下子小山村出名了,成了县里有名的养牛专业示范村。

在县政府的倡导下,牤牛村的养牛经很快传遍了全县各个乡镇,于是,这个山区小县成了养牛示范县。

养牛业的蓬勃发展,带动了相关产业,各乡镇的黄牛交易市场应运而生,因此出现了一些专门倒卖黄牛为业的贩牛经纪人。

牛养多了是好事,也是坏事。一走进村子,街头巷尾、犄角旮旯都是牛,满眼都是牛粪堆。走在村道上,一不小心就能踩上牛屎,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牛尿的骚味。

牛贩子的出现,激活了市场行情。黄牛的价格掌控在他们手中,老百姓养牛的往往不如他们倒腾牛的。一个个牛贩子骑着摩托车,耀武扬威地出入各个村子,对每个村的养牛情况都有了解。一旦得知谁家有要出手的黄牛,一个个就像苍蝇闻到了血腥,便蜂拥而至,早晚得琢磨到手。否则就没完没了,成天往养牛户家里转悠。

开始,他们基本都能遵守道行,规矩经营。渐渐的,有少数不法之人,不再满足于正常的差价,开始想歪主意了。

据说,有的牛贩子以看牛为名,实际上是出去寻找下手目标了。他们的手法很阴损,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外边再套一只浸了药的棉线手套,假装看牛,用手抚摸黄牛的后背,再不就这拍拍那摸摸,指东画西地跟你讨价还价,故意压低价格,谈不妥,便假装遗憾地离开。

被药手套拍过的牛起初会感到皮肤痒,忍不住频频地去舔,结果就会慢慢中毒。他们也可能把药洒在玉米秸秆垛上,甚至丢进牛槽子里,简直让人防不胜防。他们还在各个村子物色些贪小便宜的人,给点甜头,好给他们通风报信,然后再上门以极低的价格把黄牛买走。这种手法可谓是跑人家祖坟上插烟头——缺德带冒烟,简直丧尽了天良。

开始,人们根本不知道,以为是牛得了传染病。眼瞅着一家家的黄牛病倒,找兽医来也治不好。为了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面对牛贩子给出的低价,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认宰,总比死了强些。

这种现象波及到全县各地,给养牛业造成了重创,各地的黄牛存栏量急剧下降。两年间,牤牛村的黄牛数量由七百多头,骤降到不足七十头了。

这种现象得到了当地政府的重视,县领导责令公安部门下大力度侦查。经过大半年的时间,终于破获了几个作案团伙,逮捕了一些不法牛贩,扼住了罪恶的势头。

但是,经受了这场几乎倾家荡产的打击,老百姓的养牛热情已经消耗殆尽,加上黄牛市场的萎缩,黄牛价格持续走低,养牛已经不再是老百姓选择的挣钱方式,昔日的养牛村成了无牛村。老百姓开始背井离乡,踏上了漫漫的外出打工之路。

另外,在养牛业蓬勃发展的几年中,由于过度放牧,山上植被遭到了严重破坏。林业部门开始限制放牧,要求农户实行圈养。这就意味着需要加大资金和人力投入,增加养牛成本,也是老百姓不再养牛的原因之一。

在那几年养牛热中,麻二并没有跟风养牛,家里连一根牛毛都没有。他常年都在忙碌一个买卖——倒腾水泥。

自打分田到户后,老百姓的日子就有了转机,盖房子的人家渐渐多了,水泥需求也就随之大大增加。那时候,县里水泥厂还是集体经营模式,产量底下,水泥不好买。农户买水泥还得求人走后门。麻二看出了这个商机,借钱买了一台四轮拖拉机,开始倒腾水泥。

麻二是个勤快人,体格也壮实。村子距县城八十里路,每天起早贪晚,跑两个来回。每次拉两吨,每吨赚十五块,每天可以挣到六十块钱。那个时候,老百姓出一天苦力也就五六块钱,他这个收入算是相当可观了。

麻二拉水泥从来不用装卸工,装车卸货全都自己来。麻二个头不高,是个车轴汉子,浑身有的是劲儿,一百斤的水泥袋子,两个胳膊一边夹一个,轻松自如,快走如飞。到了车前胳膊往上一甩,一袋水泥就上了车。卸车更快,用不上两只烟的功夫。

为了多拉快跑,麻二给拖拉机做了改装,加大了轮胎和发动机,原来拉两吨,这回增加到三吨。

后来,水泥厂承包给了个人,水泥产量大幅度提升,原来是农户托人排号买水泥,这回变成了水泥厂上门推销水泥了。

新年伊始,水泥厂启动资金不足,开始低价预售水泥。麻二一下就订购几百吨,这样他除了赚取运费,还可以挣些差价,每天的收入可就不止几十块钱了。

几年的功夫下来,麻二口袋里的票子就装不下了。因为是水泥销售大户,每年过年,水泥厂老板都开着小车来给麻二送礼品。

有了钱,人就难免任性,想干啥干啥。麻二投资买下了村里的供销社,经营五金电料、日用百货,也卖水泥。这可应了老百姓的一句话:人越有钱,就越能挣钱。

有钱人腰板硬气,说话也受听,溜须拍马的人越来越多。村里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麻二都是场面上的人物。难免也会有个把不正经的老娘们往身边靠了。

麻二本来就是个爱说爱笑的人,和老娘们扯起笑话,也常常是嘴上挂不住档,啥话都能溜达出来。但说归说笑归笑,要想动真格的可不干,麻二还是个正经人,没和谁有过什么风言风语,他满脑门子心事都在挣钱上了。怎奈女人都爱吃醋,艳霞看见屯子里的老娘们黏糊自己的男人,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人家来店里买东西,也不爱招待人家。买卖这样做还好得了?再说屯子里又不是她一家卖店。

麻二见店里生意不景气,知道问题出在艳霞身上。他十分了解艳霞的性格,像个二踢脚似的,一点就炸。所以,就由着艳霞,他只能琢磨新的买卖。

他的供销社原来是村里的老村委会,紧挨着村里最大的房子——电影院。村里早就不放电影了,已经成了空房子,一直闲置着。后来镇上在山沟里开了金矿,租下电影院,修了很多水泥池子,用来浸泡矿石。可是没干上几年,金矿黄了,房子又空了下来。

麻二每天盯着电影院发呆。心想,这么大个房子空着真是可惜了,离我家店这么近,得利用起来干点啥才是。

这个时候,当地的养牛热已经过去多年,整个屯子只有几户养牛的了。黄牛价格经过多年的低迷,开始逐渐回升。麻二想好了,把房子买下来,养牛!

麻二做事还是有力度的,干就干票大的。买下了电影院,拆除了里面的水泥池子,铺上了半尺多厚的黄沙,打上了水泥地面,安装上两大排牛槽子。一切准备就绪后,一下子就从内蒙古买回二十头母牛,雇了老婆的娘家侄子帮自己喂牛。

此外,麻二转包了三十亩地,种上大苞米。在院子里砌了个地窖。到了八月份,连杆带棒割回来,再用铡草机铡了做青储饲料。

艳霞的娘家侄子叫海涛,是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人很实诚,识字不多,干活不偷懒,每天什么时间该干啥,从来不用麻二支使。麻二也不亏待他,供吃供住,工资年底一起结,平时还给。一些零花钱。

一年下来,就落地十几只小牛,存栏量一下变成了三十多头。麻二看着一圈大大小小的牛,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麻二不再开车拉水泥了,一心扑在养牛上。因为他的儿子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中学没上完,学了驾照。麻二买了一辆大货车,把拉水泥的活交给了儿子,一车就拉几十吨,买卖更大了。

有钱了是好事,也会让人心生羡慕,甚至嫉妒。麻二不是个糊涂人,在屯子里为人办事很讲究,谁家有个大事小情,能帮的绝不袖手,手里的钱也借出去不少。

但是,人就是这么个东西。有人觉得,麻二的仗义是应该的,谁让你有钱了?

当然,这是个别人的想法,大多数人还是很敬佩麻二的。

满圈的黄牛都被撂倒了,这个损失可是不小。麻二虽然有钱,心里也少不了上火。好几顿没吃饭,都不觉得饿。大半夜里睡不着觉,他就琢磨这件事。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他没觉得招惹过谁啊?有事求到头上的,能帮就帮,从来没打过喯儿。不由得长长叹口气:这人哪,真是太难交了。

派出所那边一直没动静,打电话过去,也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来。只说化验结果确实是中毒,可是毒手是谁却没了下文。麻二干脆不再指望,心里认倒霉了。

牛没了,海涛也就没活了。麻二隐约感觉这憨小子有点反常,可又说不出来啥,可能是冷不丁没活干闲得慌吧。正好儿子拉水泥那边有个装卸工因家里有事不干了,就打算让海涛顶上去。可是,海涛却不见了!

麻二这才发现不对劲儿,昨晚麻二就没过来吃饭,今天早晨也没见到面。麻二猜可能是回自己家了,急忙打电话过去,结果那边说人没回去,这小子跑哪去了呢?

麻二在牛圈里转悠时,终于发现了问题。

当年镇里在这里浸泡矿石时,在屋子里挖了两口井,一口是排放废水的下水井,一口是用来取水浸泡矿石的上水井。麻二买过来后,只填上了下水井,那口取水井却留着没舍得填。有人可能会说,养牛不是正好用水吗?可以买一台潜水泵,用水的时候一按电钮就得了,多方便啊!

麻二可是没敢用这口井的水。麻二听说浸泡矿石用的是氰化钾,就是俗称的野鸡药,听说那玩意挺霸道,碰上一点就会要命的。所以买下影剧院后,铺了半尺多厚的黄沙不说,又打了水泥地面,还做了一个厚厚的水泥盖子,把井盖得严严实实,一般人搬不动。

当麻二走进牛圈的时候,发现井盖竟然被打开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拿手电筒往井里一照,果然看见有个人漂在井水上面!不用细看就知道,那不是海涛还能是谁?

麻二顾不上悲伤,急忙叫儿子找来梯子,下到井里用绳子把海涛拉了上来,人已经被井水泡浮囊了!

出人命了,赶紧报案,警察很快就来了。问讯整个过程,没法立即做出判断,又在海涛的屋子里寻找其它证据。最后在海涛的行李卷里发现了一个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行字:

大姨大姨父:

都怨我没听大姨夫的话,那天停电没水,我图省劲,用了井里的水饮了牛。没想到牛真的被药死了。我给你们惹了大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赔不起,也没脸见你们了,你们别恨我啊。

                          海涛

看完了信,艳霞放声大哭:“涛子,你傻不傻啊?你又不是故意的,牛死了,我们也不能让你给偿命啊!”

警察当下在井里提取了水样,拿到县里化验。结果没出来之前,把麻二带到了派出所看押起来。

海涛的死让麻二很是后悔。其实,他心里本来是不太不相信的,本来就不是一口井,又过去了十多年,井水还能有毒,而且还这么霸道,否则他也不会买下电影院来养牛。也正是因为这样想,所以当初才没有把井填上。之所以加了盖子,主要是防止小牲口掉进去。但他还是叮嘱海涛,千万别用井里的水饮牛,专门买了台三轮,到村东的井房拉水。

死牛的前一天,确实停了一整天的电,麻二就让海涛开三轮去北大河拉水饮牛。当时,正赶上送货车来店里送货,麻二就没有跟车去。哪成想,这个海涛竟然也会偷懒,事情偏偏就发生了!

麻二快后悔死了,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把这口井也填上呢?没想到这一念之差,竟然铸成了?今天的大错。好像冥冥之中,悲剧早已注定。

如果说,麻二家牛的暴死给牤牛村爆出了一大新闻。那么,海涛的死,则敲响了牤牛村人的警钟。

其实,麻二当初买下电影院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他绝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悲惨的结果,他实在是低估了这个叫氰化钾的东西。思前想后,他觉得这事不能就此罢手,得找镇里说道说道。于是,他开着三轮一口气就干到了镇里。

可是,十多年过去了,镇里的领导换了好几茬,找谁谁都推脱不管,麻二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生闷气。缓过神后,他冷静下来一想,这样下去不行,得找出个充分的理由才行。可是究竟该怎样办,他一直心里没谱。他知道,老百姓告官,可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

村里的纪三死了,才五十不到。这几年也是邪了门了,村子里五六十岁的人走了好几个了,不禁让人在唏嘘之余,也产生很多感慨和疑惑来。

有的说,这茬人体格太糠了,不如老辈子人抗造。

有的说,老辈人吃啥,虽然粗粮,都是绿色食品!现在人吃啥?成天吃着农药化肥的粮食,身体怎么能好?

有的说,现在人压力大,一天不挣钱心里都发慌,还能长寿得了?

麻二听了这些议论,心里不禁也有点画魂,是啊,这几年村子里确实有点反常。想着想着,他的脑子里突然一个激灵:这会不会和地下水受到污染有关系呢?

他不敢贸然下这个结论。吃完早饭,他又去了派出所,找纪所长拿到了井水的化验结果,果然水里含有大量的氰化钾成分!

但这个结果并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麻二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既然氰化钾可以渗透到取水井里,那么天长日久的,就不能渗透到更远一点的其它井里吗?他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一些村民,立刻在村子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一时间,大家都在谈论一个话题:怪不得这几年,屯子里死了这么多人,原来我们都在慢慢吃毒药啊!那些死了人的家属更是义愤填膺:“人不能这样白白死了,得找个地方说道说道!”

于是,麻二联络起几户人家,拟出一份起诉书,挨门挨户签名画押,然后一纸诉状把村委会和乡政府一起告到了县政府。

可是,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结果,麻二伙同几个人找到县里,根本没人搭理他们。找到县长,县长也是含混其词。

麻二和几个人一商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往上找,又把状子投到了市政府。

这回很快得到了市里的重视,市长责成有关部门对此事进行调研,终于得出结果,确定了老百姓举报的情况是属实的。于是下达通令,要求县乡两级政府尽快处理此事,抚恤六十岁以下亡故家属,赔偿养殖户经济损失,并尽快解决地下水的污染问题。

县政府接到通令后,专门召开常委扩大会。经过研究决定:一、当年乡政府领导盲目发展经济,造成环境污染的严重后果,实属不懂科学所致。但考虑其出发点是好的,况且如今都已退休离岗,不再追究责任。二、限于镇里的财力状况,无法拿出巨额资金赔偿村民,切合本地实际情况,由民政部门给亡故家属划为低保立卡户,每年按人发放补助做为抚恤金。三、由县里出头,由水利局、环保局和县自来水公司承担实施,给村里安装自来水,解决村民安全吃水的问题。

有人说,这事得感谢麻二,要不是麻二养牛出了事,老百姓至今还蒙在鼓里,说不上还得有多少家庭受害呢!

麻二此次也拿到了一定比例的赔偿款。对此,他十分知足,深有感慨地说:“说一千,道一万,还得感谢咱们的政府,体恤我们老百姓的疾苦,为我们办实事,才解决了关乎我们老百姓生命、生存、生活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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