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牛能得鼠疫吗(天花和牛痘有些什么样的故事)

养牛能得鼠疫吗(天花和牛痘有些什么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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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尼玛卿雪山【重返阿尼玛卿】

阿尼玛卿雪山【重返阿尼玛卿】

1985年,摄影师郑云峰在青海黄河源头采访时,认识了藏民“先增”一家。离海拔6000多米的阿尼玛卿雪山主峰只有五六百米的一方土地,是共产党员“先增”的牧场,那里放牧着他的400多只羊和100多头牦牛。在那和遍地冰雪的“夏季”,郑云峰拍下了“先增”雪牧的大量照片,并以《放牧冰雪高原阿尼玛卿》为题,发表在2004年第11期的《文明》杂志上……

白驹过隙,20年后的2006年8月,已经60多岁的郑云峰再次来到阿尼玛卿雪山脚下。他想看看20多年前结识的老朋友“先增”,看看他的牧场、帐篷、牛羊和儿女们,看看壮丽无比的神山阿尼玛卿,看看鬼斧神工的冰川……“一切都变成什么样了呢?”

“先增”原来是“先加”

一直到20年以后,我才弄明白,我要找的老朋友叫“先加”而不是“先增”。在乡政府的小招待所里,乡里的干部听完我的描述,又仔细看过我在20年前为“先增”所拍的照片,然后肯定地说,这个人叫先加,先增是翻译错了。

这个乡名叫雪山乡。20多年前,我从玛沁县出发去找先加时,就在这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雪山大队寻找先加。这段路程并不太远,但在20年前我独自去阿尼玛卿雪山的时候,道路十分艰难,只能骑马前去。现在,一条简易的公路替代了当年的杂草滩涂,吉普车可以安然通过,马背上五六个小时的路程,汽车一个多小时便走完了。

简易公路沿着白水河蜿蜒前行,河水依然淙淙流淌,但我感觉到白水河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20年前的河水清澈见底,鱼儿、石头、沙砾清晰可见,现在却污浊不堪。源头尚且浑浊如此,下游更何以堪?放眼望去。远处的雪峰已经露出了褐色的山体岩石,只有山巅还顶着耀眼的白雪,而我上次来时,它们通体都裹着厚厚的冰雪,在阳光下宛若水晶玉石。由于全球气候变暖,阿尼玛卿雪山的积雪正在加速融化,冰川退缩,雪线上升,雪水冲刷,泥沙俱下,流下来的便是这泥汤般的浊水了。

乡干部对这段路程很熟,一个小时后,车停下来,到了。山脚下,一座很新的5间砖瓦房出现在我们面前,看样子建成没几年,这房子让我觉得十分惊讶。

屋门没锁,但家里没人。乡干部说,这是先加的“冬窝子”,每年冬天他们才住在这里,现在是夏季,他们一家一定是在山上的牧场里。我在屋子里环视一周,心想先加的日子一定是富起来了。屋子里摆着彩色电视,29寸的,有微波天线,有三辆摩托车,一间屋子里堆满了羊毛,而另一间屋子里是成堆的青稞和青稞面。

先加的牧场在山上,海拔大约5800米,离阿尼玛卿雪山6282米的主峰玛卿岗日近在咫尺。阿尼玛卿在藏语中意为“活佛座前的最高侍者”,作为黄河源头最大的山,被藏民们视为神山,每年都有大批朝圣者前往朝拜。20年前,我就曾见到一些朝圣者在天寒地冻的冰雪之域虔诚转山。先加也常常转山。

我们沿着一条小路上山,这条路当年我走过,依稀可以辨出方向。这里汽车已经无能为力,只能步行。一路之上,我不时拿出20年前所拍摄的照片,刻意与眼前的风景加以对照,但却很难一一对应起来。一个小时后,我们艰难地翻过了两道山岗,先加的牧场出现在眼前。正是夏末秋初时候,牧草已经开始转黄,天空湛蓝深远,阳光温和地照在身上,头晕胸闷的高原反应似乎也减轻了。

帐篷还和20年前一样,只是旁边多了几间毛坯房。离帐篷还有很远,我就大喊:“先加,先加!”

随着一阵狗叫声,一个女人从帐篷里走出来,有点疑惑地看着我们。那是先加的妻子格珠,一头灰白的头发。20年前,她风华正茂,头发乌黑,但现在我很难把眼前的格珠和20年前的格珠联系起来。

走近了,格珠还是不敢认,20年的光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容颜。我笑着说:“我是郑云峰啊!20年前,我在你们的帐篷里住了10多天呢……”格珠终于想起来了,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先加正在远处放牧牛羊,听见狗叫声,知道有人来,便向回走。他带着和格珠一样的疑惑神情与我对视了一会儿,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我的形象,然后忽然就想了起来,跑过来和我抱在一起。

那天,我们坐在帐篷里,喝刚刚煮好的奶茶,听先加讲这些年的经历。先加的两个儿子都已长成壮实的大小伙子,他们杀了一只羊,做了血肠和烤羊肉。羊肉的味道很好,与我在平原上所吃的羊肉大不相同。

牧场之变

主人先加的头发已经花白,但他依然强壮,与20年前的照片对比,变化似乎并不大。

但他的牧场早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十年前,政府鼓励牧民贷款养牲畜,造就了当地畜牧业的一个黄金时期。在阿尼玛卿雪山下,许多人家都贷款养牛羊,一时间,牛羊满山坡。最多的时候,先加一家曾经有过几百头牛和几百只羊。牧量众多的牛羊很快就改善了藏民们的生活,富裕的牧民不仅买了彩电、摩托车,还盖了砖瓦房。冬天的时候,他们就离开帐篷,住进崭新温暖的“冬窝子”里。

先加也富了起来,他们盖;房子,买了彩电和摩托车,先加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先后结了婚,而且也都生了孩子。20年前,他们和我在帐篷里聊天的时候,对“北京”“天安门”还一无所知,更不用说当时的国家形势了。但现在,他们不仅知道的东西很多,而且说得头头是道。显然,电视打开了他们的视野,塞给他们一个完全不同于雪域高原的世界。

在经济利益的带动下,牛羊越来越多,人口随之增加,但弊端也很快就显现出来。20多年前我初来时,这里牛羊很少,湿地成片,水草丰美,是一处天然的优良牧场。但一味地过度放牧,加上全球气候变暖,冰川融化加速,湿地大面积减少,草场迅速退化……牛羊逐渐变得不肥壮了,数量也慢慢地减少。

先加说:“四五年前,牛羊就开始减少了。人们变富了,但是牧场不好了。”

牧场的确正在恶化。在先加的牧场上,我看到青草稀疏,四处裸露着地表,有些地方已经沙化,当年肥美的草场如今已经满目疮痍。

对,是满目疮痍,因为草场上不仅有沙化裸露的地表,还有无数的老鼠洞。在先加的帐篷附近,我数了一下,一平方米内竟有26个鼠洞。最近10年时间里,鼠兔改变了草原的土壤结构,深层钙积土被破坏,破坏的浮土继而破坏植物生长和水土保持,形成“黑土型”草地,最终结果就是加速草原沙漠化进程。更为严重的是,鼠疫虽未爆发,但隐患却始终存在。

过去转场的时候,随便找块平整的地方,就可以搭帐篷。但现在却要先平鼠洞,否则帐篷搭不好。先加说:“这在过去从来没有过。”

先加的遭遇完全可以视作黄河源头玛多县遭遇的缩影。藏语“玛多”,意指“黄河上游”。这个曾经富甲一方的全国首富县,如今却有“现代楼兰”之称。上世纪70年代,玛多县以拥有67万头牲畜享有黄河源头首富县的美誉。但好景不长,到了2003年,全县人均收入不足1700元,成为全国十大贫困县之一。这一头一尾的沧桑巨变,令人扼腕叹息,原因何在?当年,政府提出“突破百万畜牧…向草原要肉要奶”的宏大目标,以吸引邻县数百劳动力来玛多放牧。为此,玛多给出了令人惊讶的优惠条件――无偿提供牛羊、划分草场。很快,牛羊数量迅速飙升,仅仅几年时间,人口不足1万的玛多县,牲畜总数达到了79万头!过度放牧的恶劣后果随即显现――昔日肥美的草场日渐枯瘦沙化。当地牧民说,20年前,5亩草场喂一只羊;10年前,30亩草场喂一只羊;如今,千亩草场喂一只羊。小草刚露头就被饥不择食的牛羊吃掉了。生物链遭到破坏,牧民为保护牛羊,不得已开始打鹰打狼,但这又为老鼠创造了生机……

玛多之变,是否也预示了先加牧场的未来呢?

消逝的冰川

第二天一早,格珠就带着孙子出门了。她背着一个很大的塑料水桶,小孙子手里拿着一个水盆。

我问先加:“他们干吗去了?”

先加答:“去背水。”

“到哪儿背水?”

“两公里以外。枯水季要到三公里以外。”

我听得呆了。以前先加的帐篷附近就有小河沟,走上百十米,就可以舀到水了,牛羊渴了,可以随时过去饮水……可是现在呢?

我拿出《文明》杂志,请先加带我到20年前去过的地方去看看。先加看着图片摇头:“湿地没了,冰川小了,好多地方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人类改天换地的丰功伟绩,终于改变了亿万年如斯的神山的容颜。

来雪山乡的路上,我已经看到了浑浊的白水河,以及远方雪山上升的雪线,但心里仍然抱着希望――冰川应该还是那样壮丽吧?

先加带我去看冰川。在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角度,我目测后感觉比20年前的冰川小多了。冰川融化后,露出了褐色的裸岩。与20年前的照片一对比,这一片片的褐色显得格外刺眼。

阿尼玛卿冰川占黄河源头冰川总面积的96%。夏季。融化冰川是黄河的主要补给。随着垒球气候的变暖,冰川平均每年融化57米。山体下部的冰川首先融化,上部的冰川失去支撑之后,很容易发生冰崩。2004年3月18日,阿尼玛卿雪山南坡发生了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冰崩,2640多公顷草场顷刻间变成巨型露天煤矿。目击者描述,当时的情景好像火山爆发,喷出的黑色岩石、砾石覆盖了草场。

这场雪崩离先加的草场不太远,翻过山就能看到。

我问先加:“将来冰川没了,你的孙子喝什么?”

先加说:“别说将来,现在不就是守着水塔到远处背水喝?”

气候变暖、过度放牧,无序开发,这三大灾难导致40年间,中国冰川面积平均“缩水”7%,目前冰川年融水径流量相当于黄河。高山积雪减少90%,以致影响域内50%的河流干涸,没有断流的则流量下降50%,地下水位10年间下降了5米。

未来呢?有专家认为,未来25年内,青藏高原温度将上升1.4摄氏度。这看似不起眼的“1.4摄氏度”意味着黄河源区水量在十几年内将减少50%,到时候面临水荒的将是整个流域。更有专家预测,到2050年,中国西北部冰川将消失一半以上,尤其喜马拉雅山冰川融化将导致中国和南亚40%的人面临水荒。

对这些新闻和数据,先加并没有概念,他知道的是:政府这两年在号召退耕还草。这就意味着,他的家很可能要迁徙,要离开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先加不知道这叫“生态移民”,但他知道政府已经在规划这件事了。

他一直在担忧。担忧什么?可以说得很大――比如留恋牧场、留恋神山、留恋神鹰飞翔的地方,留恋祖先生活的草原;也可以说得很小――不能放牧了,该做什么呢?大儿子想开出租,先加自己想做点小生意……可是这些他们能适应么?

儿女们都长大了,生活也变好了,但是他们却可能会离开这个地方。

雪域高原的牧人,离开了草原、牛羊和神山……无法想象他们的生活会怎样。

先加说:“也许你下次再来时,我已经不在这里了。”

许多事情先加弄不明白。他希望孙子们能弄明白。如今,他的孙子已经开始读书了,乡里有可以住宿的学校。“如果以后搬迁了,也要一直读书。”

神山永恒

许多事物都变化了,但也有不变的。

先加依然对着镜子拔胡须。20年前,我看见先加用夹子拔胡须,就送给他一个剃须刀,当时先加把玩手中,并没有尝试。20年后,面对我的疑惑,先加拿出剃须刀解释:“用不惯……”

先加还是会带着儿子们走五六里路,去20年前的煨桑台朝拜山神,还是用酥油将黄蜜腊、红珊瑚、绿松石粘在山石上,他们心中的神山上……

先加还是不停地告诫外乡人:“不要乱丢垃圾,不要弄脏圣水。圣水没了,一切生物就都没了。”

永恒的神山阿尼玛卿,一定在高处俯视着这一切。

天花和牛痘有些什么样的故事

天花和牛痘有些什么样的故事

古代社会人口相当稀少,而且不大流动。因此那时即使医疗卫生条件较差,恶性传染病也很少发生。后来,当欧洲人口密度增加到一定程度,各种瘟疫就开始在欧洲大地上肆无忌惮地施威逞狂了。从文艺复兴到19世纪末叶,整个欧洲人口骤增,城乡人口密度显著增大,尤其是随着海外贸易的发展壮大,人口流动性逐渐增强,人际交往日趋频繁。这些变化都为恶性传染性疾病大规模流行,埋下了不祥的隐患。

早在14世纪,一次名为黑死病的恶性瘟疫袭来,使欧洲人口锐减1/4以上;1665年前后,伦敦流行鼠疫,被年轻的牛顿遇上,仅7、8、9月三个月,伦敦就有70000多人被夺去生命。幸亏剑桥大学及时关闭,牛顿回到家乡,才幸免于难;1867~1870年间,当炭疽病肆虐俄国的索里戈地区时,该地区2000多人口中就死亡500多人,还造成了56000头牛的死亡,其他牲畜死亡不计其数。

使欧洲人胆战心惊、万分恐惧的恶性传染病有很多种,仅近400年来有史料记载的,就有鼠疫、炭疽、斑疹伤寒、天花和霍乱等十几种,其中尤以天花和霍乱最为厉害。它们每次袭来,像野火烧荒一样席卷各地,所到之处,人去室空,往往造成高达10%~20%的人口死亡率。

欧洲人一直熬到18世纪末,天花才第一次不为人们所恐惧了。医生用“种牛痘”的方法防治天花,使人类首次从天花这种“最大的灾难”中解脱出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富于献身精神的医生琴纳。

1823年1月24日,琴纳逝世。人们为了纪念他,在伦敦和巴黎为他建造了大理石雕像。在花岗岩的基座上刻着:“向母亲、孩子、人民的恩人致敬!”

琴纳是值得后人如此颂扬的。他开创了免疫学,他是人类历史上最早成功地预防恶性疾病的人,是给人类指明征服传染性疾病道路的人。

1749年5月17日,琴纳生于英国格洛斯特一个牧师的家庭。年轻的琴纳堪称博学多才。为了解救人们的病痛,他毅然拒绝子继父业去当牧师,而去学习医术,开办卫生所。

一晃十年过去了。琴纳大夫成了远近闻名的医生。当他为死于天花的朋友的爱女送葬时,他内心感到无限悲痛,暗暗决心攻破医治天花的难关。

琴纳博览群书,好学不倦。他从一位传教士的医学著作中,了解到了古代中国防治天花的医疗技术。中国古代就采用了“以毒攻毒,以病防病”的方法来防治天花。中国医生或把患有轻微天花的病人身上的水泡里的水,用棉花蘸着搽在健康人的身上;或把患天花的病人身上的水泡结痂物,磨成粉末吹进健康人的鼻孔。这样做能使健康人感染上一次轻度天花,则保证今后永不再得天花。

中国的这种天花防治法很有效。从17世纪开始传向世界,并通过波斯和土耳其传到欧洲。1718年,一位英国驻土耳其大使的夫人,得知这一方法,用“人痘”给她的儿女进行接种,收到了较好的防治效果。通过这位大使夫人的介绍,中国防治天花的方法传入了英国,进而在欧洲一步一步传开了。

然而,用接种“人痘”的方法并非万无一失,有时健康的接种者还会染上重症天花,留下一脸麻子或危及生命。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能够根治和预防天花呢?琴纳陷入了沉思。1766年的一天,几位在养牛场工作的挤奶女工到琴纳诊所就诊。交谈中琴纳得知,她们都奇迹般地避免了几次流行的天花,这引起了琴纳的注意。

“为什么你们养牛场的人都躲过了天花大流行?”琴纳关切地问道。

“前些日子天花作乱,我们农场的挤奶女工,却没有一个人染上天花。人们说,这是我们的手常接触奶牛,手上常长牛痘,才免去了灾祸。”

琴纳心里豁然一亮,“牛痘能避免天花!”这可是个好消息。“不知是不是其他地方的挤奶女工也是如此!”琴纳决定就这个问题进行广泛地调查。琴纳对很多农场所有挤奶女工进行了调查,发现她们确实都没有患过天花,但却都感染过牛痘。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她们在挤牛奶时,大都无意接触过患天花的奶牛的脓浆。开始时,她们手上长出了小脓疱,身体略感不适,有的出现低热,但很快身体复原,手上脓疱消失,以后也就不患天花了。有位挤奶女工告诉琴纳,在英国格洛斯特郡有些家族把这件事当成祖传秘密。琴纳在其他地区的调查也证实了这一点:接触过患天花牛的脓浆的人,很少得天花。

连续而广泛的调查之后,使琴纳确信,牛痘能够防治天花。联想到古老中国接种人痘的方法,更加坚定了琴纳的信心。

作为恶性传染病,不仅人能够染上天花,动物也能染上天花。天花发生在牛身上,出现一些带有浓浆的疱痘,称为“牛痘”。人染上牛痘很少引起水泡,不会给人留下麻坑,同时对于人也只能染上轻度的天花。因此“牛痘”是控制天花感染的安全方法。

琴纳决定先在动物身上进行实验,以验证接种牛痘的安全程度和防病效果。结果和预想的一样,十分理想。但是,在人身上接种牛痘会怎样呢?它很安全吗?不经过实验,是不能普及推广的。用谁来做实验呢?现代医学的第一批人体试验,往往需要招募志愿人员进行。可是,当时琴纳找不到这样的志愿人员,在别人身上偷偷接种又是不道德的。他大伤脑筋,颇费心思。怎么办?他决定在自己儿子身上接种牛痘。一个宗教传说故事使琴纳下了决心。宗教传说故事是这样讲的:有一天上帝告诉一个名叫亚伯拉罕的牧人,为了人类和草原上所有畜群的安全,他要亚伯拉罕把爱子以撒奉献为祭品。亚伯拉罕就这么一个儿子,以撒是他唯一的人生寄托。但是,经过激烈地思想斗争,最后亚伯拉罕还是下决心弃爱子救众生,当他在祭坛上举起尖刀朝着以撒刺去时,上帝通过天使拉住了亚伯拉罕的手……

琴纳或许根本不相信这种宗教迷信,但他受到触动。当琴纳的主意遭到亲人的愤怒指责和邻里的制止时,他解释说:“如果能为全人类解除天花瘟疫,献出我的一个儿子不是很值得吗?他的一条命换来的却是成千上万条人命呵!”

当气愤不已的妻子含着眼泪做祷告时,琴纳说:“请相信我,我已经感到万无一失了。”他不顾人们的反对,硬是在儿子身上种上了牛痘。

当琴纳把传染性极强的天花脓浆接种给儿子时,人们都认为他一定是疯了。大家都说他着了魔,要把亲生儿子害死。

琴纳心想,科学不是碰运气和莽撞行事的。为了保险起见,他曾先后观察过许多例挤奶女工。然而,父子亲情毕竟使他牵肠挂肚。结果,一天天过去了,儿子不仅没有传染上天花,就连种痘后出现的略有不适的感觉都没有出现。他身上的瘟神被彻底驱除了。

成功了。儿子接种牛痘后感染的程度比挤奶女工说的还要轻,而且很快就过去了。

1789年是琴纳最忙碌的一年。经过了事实的证明,琴纳的“种牛痘”日益受到人们的欢迎和信服。很多人从遥远的乡间赶来,请妙手回春的琴纳大夫接种“牛痘”。这时有人劝他说,“保守种痘法的秘密,可以赚大钱。”琴纳却淡然一笑,未加理睬。这一年,琴纳经过反复试验,认为万无一失,这才公开了他的“种牛痘”防治天花的方法,并且写成了《牛痘成因及作用》一书出版。从此,预防天花的琴纳种痘法,像春风一样,吹遍了欧洲和世界。

一天,一位神父模样的人化装后来见他,请琴纳为他接种牛痘。琴纳心里觉得好笑。当琴纳推广牛痘法时,封建教会宣扬说,以牲畜的疾病来感染人,是“亵渎上帝”的行为,甚至胡说“人种了牛痘会头上长出牛角来,全身就会长满牛毛,面孔变成牛的模样”。琴纳顶住了这股邪风,他坚信科学事实终究会战胜愚昧的造谣。如今这位教士也不怕“头上长牛角”了。

现代的免疫医学在预防疾病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其中接种牛痘是最早的免疫治疗法。接种牛痘之所以能够预防天花的道理,直到20世纪,医学才揭开了其中的奥秘。今天,人们用接种各种疫苗,包括卡介苗、乙肝疫苗、狂犬病疫苗等预防疾病的方法已经普及了。

20世纪80年代,联合国卫生组织宣布天花已经在地球上灭绝,许多年来人类的梦想变成了现实。为了防止天花病死灰复燃,该组织还明令奖赏发现天花的人。人类能够彻底送走天花这个瘟神,主要应该归功于爱德华·琴纳。

知识点

免疫学

所谓“免疫”原由拉丁字“immunise”而来,其原意为“免除税收”,也包含着“免于疫患”之意。免疫学是研究生物体对抗原物质免疫应答性及其方法的生物-医学科学。免疫应答是机体对抗原刺激的反应,也是对抗原物质进行识别和排除的一种生物学过程。免疫学是一门既古老而又新兴的科学。免疫学的发展是人们在实践中不断探索、不断总结和不断创新的结果。一般认为免疫学的发展经历了四个时期,即:经验免疫学时期、经典免疫学时期、近代免疫学时期和现代免疫学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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