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养牛场?原创散文《牤牛》

散文养牛场?原创散文《牤牛》

大家好,感谢邀请,今天来为大家分享一下散文养牛场的问题,以及和原创散文《牤牛》的一些困惑,大家要是还不太明白的话,也没有关系,因为接下来将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解决大家的问题,下面就开始吧!

童年的牛羊,都走失在了群山的记忆里散文

童年的牛羊,都走失在了群山的记忆里散文

麻村,地多人少,自然是要养牲口的。要不然,种不到地里,收不回家里。麻村的牲口,有两项基本的任务,耕和驮。

一般情况下,麻村每户人都养两头牲口,两头牲口再下崽,就是四头。这很常见,基本都是如此。也有养一头的,但务农不便,就得看脸色和别人家互相搭对。有多的,五六头,赶出门,跑起来,铺天盖地的架势。

麻村多养毛驴。灰背的、黑背的。毛驴好养,吃的料草少,干活脚底下利索,一般不踢不咬,性情温和。有点像城里人的电动车。不好处就是力气小,驮的少。也有养马的,不多几户吧。马是大家畜,性子暴烈,一般人驾驭不住。马耕地、驮东西,急脾气,呼呼呼跑一阵,就停下了歇几步,总之有点颠颠晃晃。像摩托,赛车的那种。还有牛,多是秦川牛,耐力好,性温,毛色暗红、油亮。我们家就养牛,两头。我打五岁开始就是放牛娃。牛有点像电三轮,耐用,皮实。

麻村有九十来户人,牲口的数量一般都保持在三百头左右。在一个农业村,这应该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这个数字比人口数量略少一点。

春天,这些牲口的任务就是种地,一般是秋田。耕地得是两头牲口,并排驾在一起,套上犁。一头太吃力。一般情况下,一天种二亩地是不在话下的。那时候,整个白天,漫山遍野的地里,都是驴嘶马叫、人喊秦腔的场面。

夏天,就是驮麦,十亩地的麦,一亩地三四百件。驴,力气小,一般驮二十件,差不多二百来斤。这对一头毛驴来说,就差不多了。马,一般驮三十来件吧。两头驴,一次驮五十件,再不敢多了,得跑六七趟。路远点的话,一趟要半个小时,一天顶多驮两亩地的。驮麦子,麻村有句话说,把毛驴的腿都跑细了。意思就是说,跑的次数多,太辛苦。我们家的牛,也能驮。这在西秦岭一带都少见。我家牛驮麦,也是被逼出来的。麦子割毕,就得驮,不驮,会被老鼠、兔子等野物吃光。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忙着用牲口。驴是借不来的。没办法,就只能靠自己了。父亲专门在集市上购买了大号的鞍子,加工改造了一番,能用了。但让牛驮,实在是个困难事。牛背较敏感,一有东西就发痒,鞍子没架到背上就跑了。父亲提着鞍子反复往牛背放,放一次,掉一次,再放。最后,牛慢慢适应了。能架上鞍子,就好办了。把牛牵到要驮的麦垛子跟前,用破衣服蒙住牛头,牛看不见。要不然,牛才不会给你驮东西的。因为它们祖祖辈辈的基因就没驮的这一颗。遮住眼,等它反应过来,麦垛子已经架在了它背上,近四十件麦子压着,三四百斤,任它折腾吧,反正也掉不下来。

秋天,就是耕麦茬地,往家里驮秋粮了。我家的两头牛,早已习惯了驮东西。东西上背,乖乖顺顺,不再反抗。两头牛,走路慢。不过慢就慢,驮的多。用数量弥补速度。就这样,在庄农的耕种和收获上,我家并没有落在别人家后面。

冬天,牲口就歇下了。吃草,睡觉,晒暖暖。一天三件事。父亲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是养兵的时节。

当然,春、夏、秋三季,牲口忙活毕了,就得放牧。这是孩子们的事。

村子四周,有些地方是禁牧区,能放牧的大概有沟里、马家湾、坟掌上、红土坡等几块地方。当然,常去的还是沟里,那里山大、沟深、草茂、宽敞。把牲口吆到沟里的一坨坡上,就由着它们自己去吃了。驴爱吃草尖,最喜欢的则是麻蒿头、酸刺芽,用柔软灵活的嘴皮勾过来,门牙摘菜一般掐断要吃的,然后慢条斯理的嚼。灶台大的一坨地方,能吃一下午。牛就不一样了,粗枝大叶,舌头伸出来,花花草草全捋住,不分粗细,扯进嘴。牛的舌头真像一把手,灵巧、有力。牛爱吃长草,若舌头卷不住,就自己乱跑着找草去了。所以,丢牛的事情就很多。我也丢过好多次,吓死宝宝了。现在做梦,也老梦见丢牛。

牲口吃草,孩子们就玩自己的。夏天,烤麦穗。微微泛黄的麦穗,火上一烤,搓掉皮,捂进嘴。有股面粉的清香,真好吃啊。秋天,多是烤洋芋。牛粪烤,最好。烤完后的灰,涂抹在脸上,满脸乌黑,装鬼玩。多数时候,在打牌玩,七王五二三、升级、续竹竿、挑红四、双扣、干瞪眼、挖坑坑,打法很多,都是从大人那里学来的。不打牌,就去和邻村的男孩打架。互相站在山尖上,中间横着一条沟,对骂一番,互扔一阵土疙瘩。派人去迎战,没人敢去。骂累了,各自撤兵回营。

黄昏渐近,明亮的光线带着最后的温度,在沟里一步步撤退时,就该回家了。

孩子们赶着肚子鼓儿圆的牲口,喊叫着,跳跃着,挥着棍子,牲口也吃饱喝足了,兴奋着,歪着脖子,撂着蹄子,踢踏的黄土飞扬,如河流一般,在山坡上滚滚而下。孩子们抓住驴鬃,顺势一跃,翻上驴背,唱着自编的曲调,上了大路。大大小小的牲口,五颜六色的牲口,嘶鸣哞叫的牲口,心满意足的牲口,从分散的山坡汇聚到了一起,声势浩大,有人打个口哨,嗷嗷两声,牲口们奔跑起来,如黄河翻腾,滚滚而流。蹄下踩起的黄土,飞起来,天昏地暗。最后橘黄色的光线,穿过尘土,绵软的搭在牲口和孩子们的背上,天黑了。

不过,我所说的这些,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如今,村庄荒芜,和村庄一道荒芜的还有田野。田野里,每到放牧的`时节,再也很难见到那么声势浩大的牲口群了。沟里、马家湾、坟掌上、红土坡,野草没膝,酸刺蔽日,槐树如林。有些曾经踩踏的光溜如案板的路,现在早已被荒草长满,无路可走了。草木再次繁茂,本是放牧的好事,牲口就等着一嘴好草呢,可如今,村里几乎没什么牲口了。

随着土地的撂荒,劳动力的外出,牲口自然就没有蓄养的必要了。不耕种,养牲口干什么,就算养上,人出门打工去了,谁去添草倒料,外出放牧。有那么几年,村里的牲口陆陆续续被驴贩子、牛贩子卖走了。他们穿着油腻肮脏的黑衣服,眼里放着绿光,和牲口的主人磨着嘴皮谈好价钱。然后付了钱,提着皮绳,浑身杀气,吓得牲口哆嗦。他们把牲口赶上三轮车,突突突的开走了。那些在村里生长了半辈子、流血流汗、爱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的牲口,满眼热泪,在三轮车的柴油烟里,哭泣着离开了。像一个个孩子,强迫着离开了母亲的怀抱。如果它们会说话,它们一定会声嘶力竭的哭喊,一定会咒骂薄情的主人,一定会喊着麻村的名字,这声音,会让山川悲恸,让草木凋零。

所有卖掉的牲口,都去了屠宰场。那些日子,麻村的疼痛覆盖了整个中国。

现在,村里的牲口由原先的三百头锐减到不足五十头。马和牛几乎绝迹,只剩下一些毛色暗淡的驴,每天在槽头啃着干草。老人们,腿脚不便,也就几乎不去放了。如果外出的人,不再回来,村里留守的老人,一一去世,牲口无人饲养,有一天,也就统统消亡了。

我们家的两头牛,也陆续卖掉了。大牛,是祖父家的牛(后来那头牛老死了)生的,体格健壮,毛色红亮,双目如铃,炯炯有神,是村里最漂亮的牛。最关键的是性格极为温和,从来不踢不咬,也不嘴馋,不会到处害人家庄农。走路也快,不像其它懒牛,一步三摇摆。我从五岁开始,就放这头牛,后来,它又生了一个女儿,和它一眼漂亮,唯一的区别就是毛发有点卷。我把它们母女放了十来年,在我的整个童年,几乎都和它们有关系。我和它们相处的时间,超过了任何一个人。我熟悉它们的脾气,甚至超过了熟悉我自己的脾气。我知道它们喜欢吃什么样的草喝哪里的水。我的牛,是我整个童年里最好的伙伴。在有时孤寂的放牧日子里,我和它们一起窝在草堆里,看天,看云,看远处正在盛开的一朵花。我和它们一起吃东西,它们吃草,我吃野草莓。大雨天我躲在它们肚皮下避雨,它们反刍着青草,任雨水飘零打湿浑身,也要给我留出一块避风挡雨的地方。我甚至在饿了时,偷偷挤出它们的奶水吃。我从来不会狠狠的打它们,别人也不能打。我惜疼它们。父亲有时候鞭子落得重了,我也不愿意。

后来,在外上学的日子里,家里把两头牛先后卖掉了,父母也出去打工了。回到家里,进了牛圈,空空荡荡,我的心里也空空荡荡,好像有人把我的肉剜去了两疙瘩。我一度都怀疑,我家的牛还在,不过是出门吃草去了。今晚,或者明早,它们就回来了。蹄子湿漉漉的,肚子吃得鼓鼓的,毛色如淘洗过一样鲜亮,嘴唇上甚至还粘着一两朵黄色的六瓣花。它们一进门,看到我,一定会惊奇,一定会跑过来,像抱住自己的儿子一样,抱住我,用满是肉刺的舌头舔我、吻我。

可没有,我依旧站在冰冷空旷的圈里,没有等到什么。只有它们用过的东西还在,笼头、犁、缰绳和那年春节头戴过的一朵黄色纸花。这些东西,落着浮尘,早已没有了温度。

我的牛,再也不会回来了。和我的童年一道,淹没在了荒烟蔓草深处。只是我三十岁的梦里,我的牛反复出现着,依旧是俊美的模样。我还是一个放牛娃,在山野,在河畔,在日落星起的地方,在风吹麦浪的地方。

我常常想,山中牲口今何在?很多梦里,我都站在草坡上,长风呼啸,青草碧绿,随风起伏,金黄的、鲜红的、瓦蓝的、梨白的碎花儿,点缀在青草里,像一首牧歌一般灿烂、缤纷。然而,我终究是孤独的站着,我的四周,除了草,疯长的草,没有一头牲口。那草长过了我的头顶,淹掉了我,我像一只蚂蚱,怎么也蹦跶不出草林。

我是被这寒酸而冷酷的生活放牧的牲口吗?

原文刊发于《中国作家》2017年5期,节选自非虚构《日暮乡关》

关于牛的散文

关于牛的散文

牛啊牛,你的辛勤,吃苦耐劳让我折服,我的心为你而酸。下面是我给大家带来的关于牛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牛的散文:牛

这几日回我租住的家里,晚上没有电视看,于是翻出莫言的一本文集《牛》,很有趣,却是笑中有泪。书中写的是“”时期,因生活贫困养不起更多的牛,生产队长麻叔请来了公社兽医站的老董同志为双脊、大小鲁西三头小公牛施行阉割手术。术后,罗汉、杜大爷与三头牛朝夕相处,历经煎熬,大小鲁西终于康复了。但桀骜不训的双脊却因术中大出血,术后感染,在经历了数天的折磨后而不幸死去。

我一边看着,一边笑着,也一边感伤。小时候,我家也养牛,应该和别的几家人合起来养一头牛。一般来说,在农村一家人养活一头牛压力很大,牛吃得多,即使是吃草,一头健壮的牛每天也要吃掉两个大背篓,这基本上是一个人一天的活儿了。所以几家人联合起来饲养会比较轻松,另一方面却苦了牛,同时要负担几家人的耕地农活。

说真的,现在想来,牛一生真的好苦命。在我懂事的时候,大概六岁吧,我家那头牛正值壮年,是头公牛,青黑色的,很高大很强壮,是我们队里最好的一头牛。我每次见了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它踩到我,堂哥有时候恶作剧,会把我抱得牛背上坐着,我就会直喊救命。那时候看堂哥他们放牛,好多少年一起放牛,跑到老远老远的山坡上,挥着牛绳,浩浩荡荡的队伍,很是羡慕的。

再长大一点,我就开始向父母申请放牛了,因为不想成天呆在家里看书做功课,总想溜出去玩儿,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父母以为我是懂事了,愿意分担家务负担,欣然同意。放牛还真不是简单的活儿,最开始的时候,我拿那头牛一点招没有,它想吃什么就只能让它吃什么,我手没力气,又舍不得打它。可是吃了别人家的庄稼,就闯大祸了。有一回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放牛,爬到很高的山顶,山顶上都是草地,山顶下来一点就是庄稼地。我们放心大胆地把牛放在草地上吃草地,然后就玩起了捉迷藏,正玩得尽兴,就听有远处有人喊,:“那是谁家的牛啊?谁家的牛,跑到我家地里吃玉米苗啊?。”我连忙四处找那头黑牛,好不容易在山脚边的一块地里找到,一看就吓得半死,人家好好的一块玉米地,玉米正在吐穗呢,已经被它糟蹋大半,同伙还有好几头其他家的牛,不过看样子,我家那头牛是主谋,傻瓜的我把它拴在一个草垛上,根本就不管用。

我知道自己贪玩闯祸,回家肯定得挨揍。拉着牛拼命往家跑,担心那地主人跑过来一顿嗅骂,心想父母还不知道,那就赶紧溜掉。只是自作聪明的我,晚上还是没能逃过母亲的训斥。

从那以后,我就很老实地守着牛,不过也有点怨牛,为什么不老实听话点呢,害得我再也没法玩了。

最害怕的牛打架,其实牛也有死对头。有一次我家的牛就和别家的牛干上了,牛角对角,牛眼瞪得老大,双腿直踢,嘴里呼噜呼噜吐粗气,我使上吃奶的力气也拖不走,还用条子抽它背也没用,对方也是一头公牛,是黄色的,不及我家的健壮。对方看牛的也是个小屁孩,要真打起来,我家的牛也不会吃什么亏,所以我也没那么太担心,倒是那小孩,吓得大哭起来了,本来一场斗牛大战即将上演,他这一哭,就全搅场了,附近的大人几分钟跑过来,把牛拉开了。

对牛,我也曾做过很过分的事,为了玩,我就硬把牛拴在大树上,让它嚼树皮树根去,玩完了,回家时,它的肚子还是空荡荡的,只得拉它到池塘边一阵猛灌水。还有每次答应母亲出门割草,有时候只割一点点,用树树撑成满筐,就可回家交差,只是饿苦了牛。

只是牛从来都不曾记恨过我,我惊讶于牛的容忍性,那是一个人永远也学不会的宽容。当我越长大,那头牛也越来越衰老,直到我进城后,家里不再在种地,也不再养牛。我开始懂事也学会了怀念,怀念那些它陪我一起走过的童年时光,金色的晨光里,我一手捧着书,牛在我的背后安静的吃草,我偶尔回头看看它越来越鼓的肚子,直至它打一个又一个的响嗝,我就觉得开心,现在看来,那也算是一种微薄的成就感啊。

母亲会很经常与老家联系,她说我们家那头牛太老了,没有多少力气干活,所以卖了换了一头小牛,年轻的。我问母亲老牛卖去哪里了,母亲说屠宰场。听母亲说这话时,一丝黯然的神色滑过她眼角.我在想象着牛接下去的命运,不知道它庞大而衰老的身体躺在屠刀下时,眼角会否湛出泪水,也会怨恨人类??

母亲常说,牛是通人性的。

可是我想不通,辛辛苦苦帮了人一辈子的牛,最后的命运还是牛入人口,难道这就是它的命???

比起可怜的牛来,我是要有多幸运就有多幸运,要有多幸福就有多幸福。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知足,不幸福地过完这一生呢?

关于牛的散文:牛

牛的眼睛总是湿润的,因为它整天都在流泪。

天上再多的云彩也抹不去牛的忧愁。

牛的眼睛是诚实的,在生命界中,只有它的眼睛是没有恶意的。

牛的眼睛也是美丽的。从我记事开始,家里就养牛,所以对牛有一定的了解。在我所见到的牛中,无论大小,老少,它们都有一双美丽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下还隐藏着一双黑亮的眸子。有时,我常常望着牛想,在人间有丑男丑女,而在“牛间”一定没有丑牛。因为牛的全部灵气都集中在它那双大而黑的眼睛里。

牛是有角的。现在已经不像它们拼杀的武器了,而更像是一件对称的工艺品。公牛有时会为争夺“情人”而打架,在残阳下,母牛站在草地上凝视这场因为它而起的战争,神情似乎有些愧疚。当斜阳沿着牛角落下的时候,爱情终于有了着落,而那只失意的牛舔着爱情的创伤,消失在夜的深处。

牛在任何地方都会留下蹄印。这是它用全身的重量烙下的“印章”,牛的蹄印是那么的大气、沉重。相比之下,帝王的印章又显得那么的小气、刺眼,里面充满了尔虞我诈。

虽然它留下了无数的脚印,但它从来不在乎身后怎么样,走过去就过去了,从来不回头看看蹄印的深浅。因为它相信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是实实在在的。一场雨过后,蹄印里积满了雨水,活像一片片的小湖,湖面上映出了蓝天、白云,有时还会映出人的影子。那些在草丛和旷野上的蹄印,被野花、野草覆盖着,成了昆虫们的乐园,甚至是蚂蚁的住宅。

牛吃的东西也很简单,只要有草他们就可以生存。它吃草,从古吃到今,从山下吃到山上。天下何处无草,天涯何处无牛。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惊叹到,我们身边的每一片草都被牛咀嚼过,当我们摘下每一片草的叶子,都能嗅到千万年前牛的气息,听到它们认真咀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牛是最不好制造污秽的一种动物。就连牛粪都不臭,并且还散发着青草的香味。在农村牛粪不仅是肥料,也是一种燃料。冬天人们会把牛粪制成粪饼取暖。难怪有一位外国诗人写到“在被遗忘的山路上,去年的牛粪已变成黄金。”我想,如果圣人的手接近牛粪,那么圣人的手会更加圣洁;帝王的手捧起牛粪,他们的手会更加干净。

在城市中,我们除了嗅到认得浑浊的气息和用于掩盖浑浊气息而制造的各种化学气息外,几乎已经很少嗅到大自然的气息了,包括牛粪的清香。有时我就在想,如果让住在城市的作家经常嗅一嗅牛粪的清香,他们一定会给我们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关于牛的散文:牛

关于牛,鲁迅有两句很有名的话:

俯首甘为孺子牛。

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牛在中国文化中是勤劳的象征,也是忍辱负重的形象代言。在中国古代,将牛、羊、猪三种动物的牺牲称为太牢,是最高规格的祭品。

这些都是牛的正面影响。

但古代传说中,牛可是以粗心、马虎的面目来到人间的。

古时,牛是玉帝殿前的差役,时常往返于天宫和大地之间。当时人间寸草不生,大地光秃秃的,玉帝欲派神带点母草籽给人间,把人间打扮得漂亮些,便问殿下众神谁愿去人间撒草种。

“玉帝,我愿去人间撒草种。”牛自告奋勇地说。

“你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恐怕不行吧。”玉帝有些不放心。

“请玉帝相信我,这点小事我都办不好,甘愿受罚。”牛坚持要去。

玉帝同意了他的请求,并属咐他到人间后,走三步撒一把草籽。

牛带着草籽,走出天宫,在跨出南天门时,不小心跌了一跤,来到人间后,头脑晕乎乎的,误以为玉帝的旨意是走一步撒三把草籽。于是,大把的草籽撒在了大地。

第二年,野草丛生,农夫们根本无法种庄稼了。

他们托灶神告诉玉帝,野草太多,庄稼无法生长。玉帝知道坏事了,召来牛询问才知道粗心的牛是一步撒三把草籽,把一件好事办砸了。

“你这粗心的老牛,弄得人间遍地是草,当初你怎么保证的?从今以后,你和你的子子孙孙都只准吃草,帮农夫除草,还要去为农夫干活儿。”玉帝说完,怒气未消,飞起一脚把牛踢向人间,他嘴巴朝下,被摔掉一排上牙。从此牛便一辈子给农夫当苦力,吃杂草,直到今天,他的那排上牙也还没有长出来。

牛在人间任劳任怨、勤奋努力、诚实可靠,拉车、犁田从不松套,凭着自己对人类的贡献,终于赢得了人世间的好评,在十二生肖中排名第二。

当然,在千古流传的古代传说中,最悲催的爱情故事就是牛郎织女,成为中国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

天上的织女和牵牛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因触犯私自相恋的天条戒律,织女的奶奶王母便将牵牛贬下凡尘,令织女不停地织云锦以作惩罚。

一日,织女得到王母的同意,与几个仙女到人间碧莲池游玩。

在人间,牵牛取名牛郎,父母去世,刻薄的哥嫂在分家时,只给了他一条老牛和一辆破车,其他的都被哥嫂霸占了。牛郎和老牛相依为命,耕田种地,勉强糊口度日。

牛郎并不知道,那条老牛原本是天上的金牛星。有一天,老牛突然开口对牛郎说话了,“牛郎,今天你去碧莲池一趟,那儿有些仙女在洗澡,你把那件红色的仙衣藏起来,穿红仙衣的仙女就会成为你的妻子。”

牛郎按照老牛所言,来到碧莲池旁,拿走了红色的仙衣,而这仙衣的主人正是织女,二人相认,百感交集,织女在人间便做了牛郎的妻子,并育有一儿一女。

王母得知后,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捉织女回天庭问罪。

一日,牛郎告诉织女:“牛大哥死了,他临死前说,要我在他死后,将他的牛皮剥下放好,有朝一日,披上它,就可飞上天去。”他们照着去做了。

忽然,天兵天将从天而降,押解着织女飞上天空。织女听到了牛郎的喊声:“织女,等等我!”织女回头一看,只见牛郎用一对箩筐,挑着两个儿女,披着牛皮赶来了。眼看牛郎就要追上织女了,可就在这时,王母驾着祥云赶来了,她拔下头上的金簪,挥手一划,一条天河横在了织女和牛郎之间。王母也动了隐恻之心,同意让牛郎和孩子们留在天上,每年农历七月初七,让他们相会一次。

于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葡萄架下倾听恋语,年轻女子乞求心灵手巧等成为中国传统七夕节必不可少的内容。

牛郎的命运可谓多舛而无奈。

所以牛重视传统观念,踏实、执著、稳定、勤勉、不怕吃苦、任劳任怨等品质也就为大多数国人所认可。

但一枚硬币总有两面。对牛的负面评价最狠的就是“对牛弹琴”。简直把牛归为愚蠢之徒。

但牛固执而倔犟,亦是有目共睹的。

父子俩每天赶着牛车下山卖柴。父亲驾车有经验但眼神不好,儿子眼神好但缺少驾车经验。山路崎岖,弯道特多,每当在山路的转弯处,儿子就提醒喊:“爹,转弯了!”父子两人取长补短,非常协调。有一天,父亲因病没有下山,儿子一人驾车。可是,这次到了弯道,牛怎么也不肯转弯,儿子用尽各种方法,无济于事。最后他想了一个主意,看看左右无人,贴近牛的耳朵大声叫道:“爹,转弯了!”牛应声而动。

这就是典型的“牛脾气”,缺乏通融性,固执己见、不善变通。

但无论如何,牛的正面形象还是让大家有亲近之感,愿意光大、传承其身上的许多优秀的品质,诸如,勤劳、善良、忠诚、意志坚定等等。

“草满池塘水满陂,山衔落日浸寒漪。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这首脍炙人口的小诗《村晚》是宋代诗人雷震写的,清新而隽永,自然风光优美、人的生活自由自在,给人一种恬静悠远的美好感觉。

有一首著名的歌曲《那就是我》,其中有一节的歌词是这样的:“我思恋故乡的炊烟,还有小路上赶集的牛车,如果一只竹笛向你吹响,噢妈妈,那就是我,那就是我,那就是我。”这种田园牧歌般的场景时常在我的梦中萦绕,将我带回遥远的故乡,遥远的童年……

看过关于牛的散文的还看过:

1.歌颂牛散文

2.有关动物牛的散文

3.描写吃牛肉的散文

4.关于描写蜗牛的散文精选

5.有关美好时光的经典散文

原创散文《牤牛》

原创散文《牤牛》

牛,家畜,反刍类哺乳动物,头上生有一对角,力大性驯供役使,肉及乳是很好的滋养食品。人工驯化可以耕田拉车,在我国常见的有:黄牛、水牛、牦牛等。相传自远古时期祖先们就已饲养训服它,并成为人们生产劳动的好帮手、好伙伴。从而为人类的生存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特别是生产力极其落后的年代,是农民生产劳动不可或缺的巨大生产力。曾一度受到法律的保护。私自贩卖、宰杀、偷盗耕牛是违法犯罪的刑事案件,甚者被判处死刑。因此,牛与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有着紧密相连的关系。

一年四季只有冬天牛才可以休息。住的是简易的厂棚,吃的是各种秸草,死了还献上肉、骨、皮。细想人类定要对牛大加赞扬和感谢。正如鲁迅先生所言:“俯首甘为孺子牛。”“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自记事起我就对牛有深刻的印象。六十年代我国实行的是“计划经济”政策。所有的村集体都饲养耕牛。有的农户也饲养,但很少。当时我们村就养了一大群颜色不同的牛。有黑的、黄的、花的、公的、母的、大的、小的……

牛舍由村集体选一僻静的地方,用麦秸和泥筑墙,捡碎石头垒围栏建造。饲料是全村农业生产的玉米秸、高粱叶、豆秧、花生秧、稻草、野草等。在村中选出责任心强、觉悟高、懂技术的人担任饲养员。村委会每天给他记工分,一般都是满分,即一天十分工。并定期喂食盐、精料。发现有疾病就到公社兽医站治疗。真可谓牛是人民公社中重要成员。定期喂食盐和精饲料,目的是怕牛得病,体质下降拉不动犁子。投喂的食盐都是从供销社买的大颗粒粗盐,精饲料是用黄豆和黑豆磨成糊状放锅内大火熬开,冷却后拌入饲料中,就如人们所说的“改善伙食”一样。给点好的吃,增加营养。

每个村集体养的牛中,都有不少健壮的牤牛。譬如我们村养的牛中就有:黄牤牛、黑牤牛、花牤牛。它们长得体型骄健,性情勇猛,脾气倔强,桀骜不驯,力大无比。当它牛性大发时,两眼瞪得像铃铛,尾巴翘得像旗杆,后腿蹬地直视敌方,有力拔千钧,锐不可挡,誓不罢休之势。尤其是当它发情和碰到同性情敌的时候,真有:牛气冲天,九牛二虎之力。当年,我家大伯杨学才负责饲养耕牛。据说他老家是安徽蚌埠。因逃荒要饭跟随母亲来到我们村。母亲不幸死后被我家远房爷爷收养。从此改名换姓娶妻生子并定居下来。此人体大腰圆,性格刚烈,但讲道理懂礼貌,做事诚实不损人利己,所以才被村委选为饲养员。

其实,当一名饲养员不是件容易的事。农耕结束后就得天天上山放牛。一个人赶着一大群牛到离村很远的山上放牧,既不能让它吃庄稼,又不能丢失,更要防止与其他村的牛打架。不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有死伤的例子)。牛吃饱草后就到河里饮水。往往在这个时候牛渴的难受,看见有水的地方就争先恐后地抢水喝。如果在山沟中就有可能因争抢水源时,体弱者被挤下石坝将腿摔断。再就是刚拉完犁的牛又累又渴,不能让它立即喝水,否则会因急喝生水使牛生病,并且没法治愈。还有好多饲养方面的技术,只因我知识匮乏不能细述。

牛群经过自然繁殖生育下一代。跟随父母慢慢长大,逐渐成熟健壮。像人一样从青春期到壮年期,很自然地就会“谈情说爱”甚至偷吃禁果。人类为了控制它们的种族稳定及性行为,就采取古老的阉割法,非常残忍地让它成为“太监”。其方法是在公牛刚性成熟期,用绳索捆绑牢四蹄,几名强壮的劳动力拿木棍摁住牛身,把牛牢牢地控制住。然后用生麻纰子将阴囊上方紧紧缠住,垫在硬木板上,用铁锤猛击此处直至砸碎筋腱和结缔组织,不让牛再产生精子。仅刚有的青春萌动期就此结束,再也不会对异性有好奇心了,一生不娶不育更没有性生活的体验。此种方法不能不说是对动物的性剥夺和残苦虐待!今天看来的确是非常野蛮的行径。想起当初人们的无知,如果像阉猪那样,先打上麻药再将牛睾丸摘除掉,就不会让它造成如此巨大的痛苦了。同时也显得更加文明和具有人性化。

在村里当饲养员的杨学才大伯,他育有三男三女。最大的是男孩,学名叫杨文明。自小聪明好学,喜欢和动物打交道。每年冬天下大雪后,他必定到养牛棚旁的看场房内,用一根长绳子拴上一小木棍,支起一个筛子,放在扫净的一片雪地中,里面撒上小米或者高粱、小麦等粮食。这时饥饿的野鸟觅食进入筛底后,他用力一拉绳子就能逮住小鸟。因为父亲是饲养员,他也经常到牛棚帮助喂牛。时间久了和牛产生了感情。有一年秋收后他主动要求替父亲到南山放牛。因他已16岁了,在农村也属于小大人了。所以大伯那天正好有事要办理,就同意让他赶牛出棚到南山放牧。

距村南约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叫荆山。因山上长了很多茂盛的荆科植物而得名。山的东侧有一清朝时建的古寺,又叫荆山寺。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改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89医院临时战时医院。就是现在潍坊89医院的前身。此地山与丘陵紧密相连,草木葳蕤,泉水清澈,空气净爽。紧挨北面有一片烈士陵园。有广阔的山场,的确是放牧牛羊的好地方。

也巧,正当我家大哥将牛群赶到牧场半小时后,山东侧的香城村也把他们村的牛群赶来放牧。两群陌生的牛在一起吃草,不但相互警惕,而且正值母牛发情期,不一会就看见我们村的黄牤牛与香城村的黑牤牛四目相瞪,尾巴高扬,挺直腰身后腿蹬地,怒气冲冲地向对方发起攻击。两头正值壮年的公牛互不示弱,沉着应战,牧场上空尘土飞扬,并不时传来两牛角相撞的响声。格斗场面肃穆壮观令人可怖。没经几个回合,香城村的黑牛就体力不支,败下阵来慌不择路地向前逃窜。

此时我们村的黄牤牛怒气难消乘胜追击紧追不舍。当前面的黑牛跑到地坝前,看到有一条深沟无法跨越时,被后面追来的黄牤牛猛地一撞,黑牛栽进沟中不能站立动弹不得。只有发出凄惨的哀嚎声……在旁一直观看的大哥和香城村的饲养员都吓得目瞪口呆,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跑到沟底查看情况。黑牛爬在沟里瞪着惊恐的大眼,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几次欲站起身子都没有成功。原来是它的两条前腿都已经骨折支撑不了自己庞大的身躯。这下可把两个放牧的吓坏了。因为牛不仅是全村的重要劳动力,而且还受到国家法律的保护。

正愁无法向村干部汇报的时候,在此治病疗养的一位地区干部,站在一旁出主意说:“回去向村干部说牛吃草时不慎掉进沟里把腿摔折了,让他们想办法拉回村”。于是饲养员立刻跑回村向村干部们诉说过程。一个小时后,由几名村干部和部分社员开着拖拉机拿着皮绳来到沟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黑牛拖上车拉回村。当天下午就到公社向领导汇报,并让兽医站的人员到村里给予治疗。经诊断前左右腿均粉碎性骨折。就当时的条件和技术根本无法治愈,无奈只好向上级报批,将这头正值壮年的黑牤牛宰杀了,全村人也吃了一顿久违的牛肉大餐。经村委会研究决定给放牧的饲养员扣罚三天的工分。

经过这次斗牛充分的显示出我们村黄牤牛的强健勇猛。放牧的大哥当时已是初中生,而且学习成绩甚佳。后来通过他和大伯的推荐,村干部决定把黄牤牛留作牛种,成了一个一夫多妻的“牛王”。并繁衍下了很多儿女,有时还给别村的母牛配种,从此它过上了“合法的性福”生活。

1973年重阳节这天,是黄牛的末日。因为它老的走路都非常艰难。一是年龄大;二是身体可能也有病。经报批获准由村里自行宰杀食用。天刚拂晓,村委就派了几名有技术的人,到村东河北岸边挖地锅灶。支上五口大铁锅,有几个壮劳动力负责劈木柴。先烧水试锅,准备全村几年不遇的牛肉大宴。在锅灶的旁边放有四个大木桌,桌上放着刀具和碗盆。大人小孩奔走相告,今天杀黄牤牛,每家都分份子吃牛肉,好似是全村人的大喜事。

吃过早饭,我和童年的几个小伙伴,等在锅旁看热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黄牛的到来。约九点钟黄牤牛由饲养它的大伯牵着,迈着蹒跚沉重的步履来到“刑场”。当它从村中央走过的时候,站在门口的老太太都情不自禁的掉下了眼泪。因为人与动物毕竟是有感情的。何况它又是给全村拉过多年犁耙的威猛牛王呢?……

平时人们都讲天人合一,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以及动物和人类都是生长在地球上的生灵,要爱护善待它们,不要刻意地去虐待和杀戮。其不知每种动物都有它们自己的语言,有它的天性和感知。只不过人类不了解,粗略的将它们视为低级动物,并当作可以任人食用的一道菜而已罢了。

把黄牛牵来后,本家大伯就面带忧伤地走了。老牛望着养它多年的主人离它而去,它站在地上用那对带着双眼皮的大眼睛环视着四周,张开喘着热气的鼻翼好像在嗅什么气味似的。然后用那粗犷低沉的喉咙发出一声叫喊。像是一支大号萨克斯管奏出的低音在寂静的河边回响。此刻它可能知道它被牵到这个地方不是来拉犁的,更不是为母牛配种的,而是走到了生命的末端,是来被杀的。

今天即将要结束它的生命,并将它的肉、骨、皮都献给它曾服务过的村民。自从它能跟着父母一起拉犁起,它走遍了全村的每一块土地,淌过每一条河流,吃过所有山岭中的野草,用它浑身的力量和汗水,一年四季不停地耕耘一片片黄土地,身上不知挨过多少鞭子的抽打,为全村几百口人的生活付出了毕生的努力和奉献。因为它是人养的家畜,是头耕地拉车的牛。活着就得出力干活,死了就得被人吃掉。唉!谁让它是一头牛呢。

正当它追忆往昔思绪万千的时候,村里的几名壮汉用粗绳索围绕它的四蹄,不断缠绕并加大力气,把它上千斤的躯体放倒在地上,然后又捆绑的结结实实,只能呼吸不能动弹。这时在一旁观看的大队长,拿来一块笼布将它的双眼遮盖住。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它被杀时的痛苦。此刻站在一边的人们都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当黄牛被蒙上眼睛后,只见它的双眼流出串串泪水不停地淌下,盖在它眼上的笼布也微微颤动。

在场的所有村民没有愿意杀它的、俗话说:“重饷之下必有勇夫”。当大队长说:“谁杀它就给谁十斤牛肉!”。话音刚落,有个叫杨福银的壮汉应声道:“说话可算数,我来杀!”,就见他脱掉上衣,拿起桌上早已磨制锋利的菜刀,单膝跪在牛的脖子上用力来回像拉钜一样,顿时牛的脖子就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汨汩地如泉水般喷泻而出,将牛身下的土地染的通红。因为牛血不好吃,当地的人是不吃牛血的。生活中有一歇后语:“倒掉的牛血——废料!”。十分钟后黄牤牛结束了生命。待在旁边的人们按照队长的分工:有的剥皮,有的开堂,有的缺蹄,有的清洗内脏,有的肢解肉块忙的不亦乐乎。然后将肉分类放入大铁锅内熬煮。各家等着分份子的各种盆碗摆放有序地排满一地。

在那个年代,人们的生活太贫困。有顿肉吃是很奢侈的。熬肉时根本谈不上放什么佐料。只要煮熟能咬的动,放上盐就是美味!等到肉基本上炖烂时,用大铁钩捞出放到木桌上,切成片、条、块状。统一过称后,按份分到各家的盆碗中。舀上原汤端回家后。再根据人口的多少增加些蔬菜重新回锅熬开,全家人围坐在桌边,就可以共同享用美食了。事后村干部把剩下的骨头到供销社卖掉,牛皮用土法进行腌制好后,采取传统的工艺技术制成一条条牛皮绳,卖给所需的农户用于捆扎秸草。此绳在农村是农家必备的农具。只要不被雨水湿透能用很多年都不坏。

牛可以说全身都是宝,肉奶可食,骨头可制粉,皮可制革。有的牛身上还长有牛黄。是种贵重的中药材。牛角还可以制作精美的艺术品。世上流行的各式各样的皮鞋、皮包、皮手套以及用牛筋编制的腰带,男女都喜欢用。不断点缀装饰着世人的美好生活。同时,也使有些大款、暴发户财大气粗,牛气冲天,大厅广众之下,吹起牛来也不觉得脸红。

目前,世界上有著名的西班牙斗牛表演;有形象逼真,雕塑精湛的华尔街牛。我国著名的相声演员牛群为了过把官瘾当县长后养牛,成为全国第一位“牛县长”。在古老文化中有牛字的汉语成语如:《牛刀小试》、《牛刀割鸡》、《牛鼎烹鸡》、《牛头不对马嘴》、《宁为鸡口不为牛后》、《牛鬼蛇神》、《牛气冲天》、《泥牛人海》、《汗牛充栋》、《九牛二虎》、《九牛一毛》、《牛头马面》、《牛衣对泣》、《牛溲马勃》。常用典故中有:《卖剑买牛》、《丙吉问牛》、《齐王舍牛》、《风马牛不相及》、《牛山下涕》、《牛郎织女》、《青牛紫气》、《庖丁解牛》、《蚁动牛斗》、《屠牛朝歌》、《吴牛喘月》、《宁戚饭牛》、《孺子牛》等都是由牛引起的典故故事。

今天,就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也时常谈到牛。比如在酒场上两人划拳猜令时就说:“高高的山上一头牛,两个眼睛像铜球。四个蹄子分八瓣,尾巴长在腚后头”。作为开始语。又如清朝诗人解元林写的《咏石牛》诗:“怪石崔巍号石牛,溪边独立几千秋。风吹遍体无毛动,雨打浑身有汗流。春草欲抽难下咽,长鞭任打不回头。于今鼻上除绳索,大地为栏夜不收。”还有我仙逝的爸爸生前曾写过一首《赞牛》诗:“一生食秸草,四季任使役。鞭挞无怨言,力竭献骨皮。”我一家四口人,我的爱妻、儿子和我都是属牛的。女儿属马。所以人们常说:“牛马年好种田。”因此,我的岁月像牛一样,只有出力流汗顽强地活着。但是命运会比牛好的多……

文章到此结束,如果本次分享的散文养牛场和原创散文《牤牛》的问题解决了您的问题,那么我们由衷的感到高兴!

本站所发布的文字与图片素材为非商业目的改编或整理,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侵权或涉及违法,请联系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