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牛从小就没栓过绳子?古代龙的故事和传说

养牛从小就没栓过绳子?古代龙的故事和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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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龙的故事和传说

古代龙的故事和传说

1、蛮龙归正

据说,大禹治水有三样法宝:一是伏羲给他的河图、玉简;二是天上的应龙,用尾巴划地,给他指引方向,大禹沿着应龙划尾的线路,领着民工开凿河道,疏导洪水;三是大乌龟,把息石和息壤投到低洼的地方。

有一天,一条全身乌黑的龙,在坝边的洪水里翻身打滚,兴风作浪,还把大禹他们辛辛苦筑起来的大坝弄倒了。

应龙告诉禹王,这是一条蛮七蛮八的蛮龙,邪气太重,归不了正的。于是乌龟带着大禹上了一座高山,看见那条全身乌黑的巨龙,头上长着一对雪白耀眼的龙角,正在嬉戏翻腾,不时掀起冲天的浪。大禹指挥它,它全然不理。

大禹于是取出一块小小的五彩息石,放在乌龟的尾尖,那息石立即成为一块斗大的巨石。乌龟只把尾巴轻轻一挥,天空就划出一道朦胧虹样的弧线,五彩息石不偏不倚地落在乌龙脑门顶上的两只龙角之间。乌龙哈哈大笑说:"这块小小的花石头,奈何我不得。

可那五彩息石,无时无刻不在膨胀变大。不一会,便把蛮龙的两面三刀只龙角撑紧了,疼得它直摇头。五彩息石一直不断生长,最后终于把蛮龙制服了。从此,蛮龙成了大禹一个得力助手,听候大禹调遣。

2、化龙

从前,有一对母子,母亲生病卧床不起,儿子只有几岁。为了生活,儿子只能去给地主家割草喂牛。那时很多人都养牛,草不好割,儿子走了很多地方,可背篓里一根草都没有。

儿子继续哭着往前走。突然,儿子发现一个坟头上长了一块绿绿葱葱的草,他高兴的扑了过去,割的草装满了一背篓。于是,他和母亲第一天的口粮有了。

第二天,他又出去找草,可眼看天又要黑了,还是一根草都没有,儿子带着希望又到了昨天割草的坟头,不料那里又长满了青草。从那以后,儿子天天去坟头割草,以此母子生存了下来。

地主家的管家很奇怪,大人一天都很难割到草,他一个小孩怎么每天都能割到这么鲜嫩的青草呢。于是管家有一天跟踪了小孩,发现了他的秘密。管家拿了锄头,将坟头的草连根挖起。小孩割不到草,母子两又要饿肚子了。

小孩在坟头哭得好伤心,边哭边用镰刀扒管家挖过的地方。突然,一颗斑鸠蛋大小的透明珠子跑了出来。小孩只有带着这颗珠子伤心的回家。

母亲明白了原委。怕管家发现了这颗珠子,于是将珠子放在只有几颗米的米缸里,不料第二天,母亲发现米缸满了。母亲试了好几次,又把珠子放在钱罐里,第二天钱罐满了。母子两靠这颗珠子又活了下来。

地主家的管家又奇怪了,母子两都没干活,怎么活的好好的呢,于是他天天去偷看母子两,终于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管家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地主,地主带着人去逼母子交出珠子。儿子将珠子藏在嘴里,一不小心将珠子吞进了肚子。

儿子感觉很难受,想喝水,喝了一缸又一缸,还想喝。没办法,母亲只有叫儿子去河里喝。儿子走到河边,变成了人头龙身。母亲明白了,儿子吃的是龙珠,要变成龙了。只有挥泪送别儿子,儿子一步一回头叩别母亲,于是在河边留下了二十四摊。终于,儿子化身成龙,游向了大海。

3、画龙点睛

扬州有一奇人画画十分了得,官员杨明韩找他为自己画一幅龙,作为皇上的生日贺礼,但是奇人的画的龙在点了眼睛后竟然活了,于是官员在皇上面前再次让奇人为龙点睛,龙再次活了,但是画上留下了坟墓,奇人说自己全家被杨明韩害死,皇帝赐死了那官员。从此再不见那奇人的踪影。

4、叶公好龙

春秋时期,楚国叶地诸侯子弟沈诸梁自称叶公,他特别喜欢龙,他的屋梁、柱子、门窗及所有家具甚至连衣服上都雕刻或绣制龙的图案。天上的真龙得知后,专程去探望叶公,从窗户上探进头去。叶公一见真龙,吓得魂不附体,连忙逃跑。

5、大水冲了龙王庙

传说在很久以前,东海岸边有座龙王庙。离龙王庙几里远的地方有块菜地,菜地紧挨着一座庙。庙里的老和尚和种菜的老头是好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下棋聊天。

这天,他俩闲聊时,老头神秘地对老和尚说“方丈,有件奇事,原先我那二亩菜园子都是我自己打水浇,可自从昨天开始,等我去浇园子时,菜园子已都浇过了,也没看见是谁给浇的。你说怪不怪?”和尚听了也觉得奇怪,决定去看看,弄个水落石出。

当晚,老和尚早早地来到菜园,在离那口水井不远处藏了起来。整整盯了一夜,天快亮时,忽听“咔嚓”一声,从井内射出一道白光,飞出一只像鹅似的怪物。

只见他两只大翅膀“忽扇”了几下,井水就溢出老高。眨眼间,那只怪物又飞入井内。和尚到井边看时,菜已全部浇好了。一连三个夜里都是这样。

老和尚练过武术,第四天夜里,他带了把宝剑,等那只怪物刚一飞出井口时,一个箭步上去猛刺了几下。那只怪物翅膀一斜,一头栽入井中。顿时,“轰隆”一声巨响,井裂开有几亩大的口子,大水翻滚。眨眼间,连几里外的龙王庙前也是一片汪洋。

龙王大怒,带领水兵前来与那怪物交战。战了三天三夜,怪物因寡不敌众,现了原形。原来它是龙王的三太子,因犯了律条,被贬出了东海,受罪三年。三太子为了立功,想在凡间做些好事。

不想被和尚刺了一剑,一怒之下,掀开海眼,淹了龙王庙。与龙王交战时又不敢泄露天机,造成一场误会。后来,人们在议论这事时,都说“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

我的外公

我的外公

外公就是外爷,在我家乡的方言中,习惯把外爷的“外”叫成外(wei),成了“卫爷”,同样的外婆也是如此叫,这究竟是什么语法发音,我也无从考证,习惯了我们家乡都是这样叫的。

外爷去世已近三年了。按照农村的风俗,三周年是大事,要举办隆重的仪式,并大摆宴宴。日子愈是临近,我对外爷的思念之情就愈浓烈。还记得三年前外爷刚过世的时候,看着母亲和舅舅、还有几个姨哭的悲痛欲绝的,我不知是后知后觉还是怎的,除了在奔丧的火车上哭了几次,回到家看到外爷的棺椁,反倒没了应有的伤心,表现出“超凡”的理性,生老病死是自然现象,而且外爷患病已久,已病入膏肓,他的病情我们都讳莫如深。然而,就在外公过世的这几年中,我时常不由自主的想起外公生前的点点滴滴,愈想,思念就愈深切,愈想,伤心就愈悲痛。

外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一辈子勤劳能干,用勤劳的双手在饥荒年代拉扯大了六个儿女。记得小时放寒暑假的时候,我一般是在外爷家过的。抛开作业,跟外爷到地里干农活,是我觉得开心快乐的事情。他从不要求我要干多少活,但是我都会多多少少的做上一点,没做多久,就感觉累的不行。然而外爷却面朝黄土背朝天,弯着腰不慌不忙的一直在干,很少歇息。他常说,这就是功夫,庄稼人不怕慢,就怕站。看着外爷弯曲的脊柱在田地间挪动,我觉得那是最伟岸的身躯,是勤劳和力量的象征,只有勤劳的双手才能支撑起这个家。实在感觉累了,外爷会坐在田埂上,第一件事不是喝水,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卷和打火机,抽上一根,过过烟瘾。因为是个老烟枪了,他的身上总会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小时候我天真的觉得那是外爷的味道。也是因为烟不离身,放在地头衣服里的打火机经过太阳暴晒后会自燃,所以有时会看到他的衣服上有洞,有些大,有些小······

在没有机械化的年代,耕牛是庄稼人的命根子。以前外爷也养牛,为了照顾牛,防止夜里牛被偷,外爷就和牛住在一个屋里,我们叫“牛屋”。老黄牛吃喝拉撒都在牛屋里,可想而知那种扑鼻的气味,不是现在人能够忍受的。到了白天,喂过草后外爷会把牛拉到大舅房前的那片林子里,把缰绳栓在光秃秃的洋槐树或者楝树上,让牛晒晒太阳,也为了让牛在屋外大便,这样他的牛屋就没那么臭了。早晨外爷拉着他心爱的牛,走出牛屋,穿过他家“路门头”,在和煦的晨光斜射下,他和牛修长的影子倒影在门前凹凸不平的马路上,至今仍然像一副画一样印刻的我的脑海中,每每想起就感受到和谐、宁静和温暖。外爷在他的牛屋里养了一头又一头牛,他的牛也帮助他种了一茬又一茬的庄稼。

关于外爷的牛屋,还有一个画面我印象非常深刻。他在里面喂完牛走出来,都会习惯性拿下挂在屋门上破旧、发黑的毛巾,在屋前掸一掸身上的灰尘,然后用双手手背,左一下右一下的掸去上衣袖子上的灰尘,最后再双手一起往下捋,掸去前襟和裤子的灰尘。这才背着手,走出来。小时候我还不懂事的模仿过外爷的这套动作,不知道是因为像,还是不像,大家都觉得很好玩。然而儿时这些美好的画面,也只能留在记忆里了······

听母亲说,在我小的时候,因为父亲到南方打工,她又要教书,又要照顾我,还要打理庄稼活,实在忙不过来。而且她一刚结婚的小媳妇,以前一直读书,也没干过农活,根本不懂怎么种地。外爷总会在忙完自家地里的活后,背着手,叼着烟,到我们家的几亩地里转上一转,看看地里的草是不是多了该除草了,庄稼是不是有虫需了要打农药了,然后回来告诉母亲那般这般,这般那般。在母亲的心目中,那是的外爷大概就是一名农业专家了把。母亲有时回忆,外爷经常说的一句话,地是咱庄稼人的脸。只有地里庄稼茂盛,产量比别家高,咱脸上才有光。我想这是外爷这么一个淳朴的庄稼人的信仰,这种信仰也影响了母亲和我两辈人,在农村只有勤劳才能致富,只有勤劳才能活出尊严。

外爷的细致、认真不光体现在庄稼上。我清楚的记得以前小舅家还没有盖楼房时的那个小院子。从堂屋到“路门头”大概有十几米远。无论寒暑,外爷每天早晨都起的很早。小时在外爷家住时,早上很多时候都是被外爷大扫帚的扫地声和外婆做好饭后的叫起床声弄醒的。外爷起来后,用自家的轧水井打出水,可能自己的脸洗的马马虎虎,但是一定会把洗脸水用手均匀的撒的院子里的砖面地上,然后用大扫帚一下一下开始打扫院子。因为是废旧的砖头铺的地面,很多缝隙,打扫起来并不容易,但是外爷的院子总是干干净净的,说一尘不染也毫不夸张。坐在外爷家干净的小院里,晨光从院子东边撒进来,东面因为有灶屋和牛屋两间偏房,院子里刚开始是没有阳光的,越接近早饭的时间,太阳慢慢升起,院子里便开始有了阳光,先是一半暗一半亮,慢慢的整个院子都亮了。最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有那几乎和太阳一同升起的袅袅炊烟,那是我最喜欢闻的人间烟火的味道。

还记得大概八九年前,我们家要在原来的祖宅新盖一座房子,年近七旬的外爷执意要去帮我们家做砖面地。那年我上大四,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外爷已经把里外两间屋子的地面全部铺好了砖头,每一个砖头缝都被填满细细的沙子,走上去踏踏实实,四平八稳,绝没有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惊讶于外爷的铺砖技术,更惊讶于外爷的认真细致。直到看到他铺院子里那大概七八米长、五十厘米宽的小路时,我再一次见识了外爷干活的仔细。只见他先用铲子把地做平,小路两边放上线作为水平,听外爷说砖头得横一块竖一块相互垂直铺放,这样才能互相用的上劲,不容易翘起。每铺一块,外爷都要双膝跪地,用力去按几下,确保四平八稳之后,再以同样的动作铺下一块。整条小路,外爷都是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整条路铺完。最后,还要在两边垂直的铺一圈作为边,他说这样可以保护路面不被踩垮。再最后,外爷在路面上撒了一层细细的沙子,并弯腰用大扫帚水平的紧贴着地面,轻轻的来回扫抹,直到沙子都填满砖缝。这才算完工。期间,我本家的三爷过来帮忙,看了外爷干的活,夸道,你外爷干哩活,那可得要个人比啊!外爷半开玩笑的毫不谦虚的说,那可真得要个人来比啊!期间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骄傲和自信!至今快十年过去了,每每回到家里,我都会在祖宅门前的那条羊肠小道走一走,踩上几脚,它依然四平把稳,平平整整,一如外爷一辈子干的农活,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如今斯人已逝,物是人非,睹物思人,痛上心来······

外爷其实不是一个太爱说话的人,特别是跟外婆,从我有记忆开始,他们几乎从来没有叫过对方,有事都是直奔主题,以至于我从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称呼对方的。外婆是个内当家,急性子、暴脾气、大嗓门,碰到双方意见产生分歧的时候,大声争吵的永远是外婆,外爷往往都是用沉默回应,你说你的,他从来不跟你急,大不了就是低声怼你几句。小时候不懂事,我就很替外爷委屈,暗自使劲,以后我一定不做外爷这样整天被老婆责骂的人。现在回想起来,这其实就是外爷老两口的夫妻相处之道,外爷是大智若愚!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外爷总不稀罕与外婆争执,但是一旦遇到家里的大事,比如嫁闺女,娶儿媳妇,甚至后来孙女辈的婚姻大事,不管七大姑八大姨再怎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激烈讨论,最终拿主意、拍板定夺的一定是外爷。历史经验也证明了,外爷的话往往都是对的。在人生的长河中,关键时候能拍板、敢拍板的人,一定是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并且眼光独到的人,外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外爷虽然不苟言笑,但是每当家里有亲戚朋友来时,他看到后一定用最灿烂的笑容欢迎客人,还一定会说一句,谁谁谁来了!我在读书放假时到外爷家,外爷微笑着说一句“勉回来了”,那是我觉得最宾至如归感觉,以至于我早就把外爷家当做自己的家了。我的爷爷过世早,从小就没见过爷爷,后来我就干脆改口叫外爷为“爷”了,虽然那是还小,但是冥冥之中我总固执的认为,叫爷比叫外爷亲。自然,外爷也很乐意接受这样的称呼。

外爷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听父亲说,外爷年轻的时候,个子虽小,但是长的很清秀帅气,还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小诸葛。不知道外婆当时是否也是因为颜值控,才嫁给了当年家徒四壁的外爷!革命年代外爷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识文断字的人,在生产队里做过会计。就是到了近些年,一旦村委会搞土地流转,要重新分地时,都会请外爷出山,他能把村里的耕地重新丈量、分割、计算,不管是方方正正的还是边边角角不规则的,外爷都能准确计算出面积!也许不规则多边形的面积计算在读过初中的人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外爷这个只读过夜校,连小学文化都算不上的人来说,这可是个了不起的事情。就凭这一招,外爷当年可完全就是村里叱咤风云的人物啊!

外爷还是一个非常有毅力的人。不光是种地有恒心和毅力,最大的毅力体现在他戒赌这件事情上。听母亲说,外爷年轻时嗜赌成性,经常夜不归宿,混迹赌场。推牌九,摇麻雀,打麻将,他都可以玩的门儿清。我虽然没能目睹外爷年轻时在赌场的风采,但外爷上了年纪以后,每逢春节,母亲和几个姨,舅舅,甚至包括我们孙子辈都会陪他玩推牌九或者打麻将。一来让他老人家过过牌瘾,二来也会故意输给他,哄他开心。看着做庄的外爷在儿孙们面前,摩拳擦掌、气定神闲,洗牌发牌,动作纯熟,输赢算钱,毫不含糊,我不难想象外爷当年叱咤赌场的样子。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嗜赌成性的外爷,当年愣是戒赌了!听母亲说,当年随着兄弟姐妹们都长大了,家里的开支陡然增加,外爷觉得不能再赌了,再赌下去这个家就要完蛋了。母亲曾对我说过一个具体的标志性事件,我记不大清楚了。从那以后,年轻时的外爷再也没有赌博过。有人说赌博就像抽大烟一样,是会上瘾的。戒赌真的是需要非凡的毅力,真的不得不佩服我的外爷,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我爱吃红薯,特别是黄澄澄的洋红薯,小时候一顿我能干掉满满的两大洋瓷碗。每次放假回到外爷家,他都会带我去大舅房子前面的那个红薯窖。我那时个子太小还不能下红薯窖。其实外爷个子也不高,下去也得费上些功夫。只见他先是双手撑在红薯窖口,两脚踩在里面预留的木棍上,然后上身趴在窖口,双脚慢慢往下试探,直到双脚触到窖底预留的砖头堆上,才敢慢慢松手,弯腰低头进去,开始拣红薯。这时我会把一个用绳子系着的小桶放下去,等外爷装满一桶后,我再使劲拉上来,倒进大筐子里。如此反复,直到筐子装满。下去容易,等到上来就难了。外爷身材矮小,站在窖底预留的砖头堆上,双手并不能够着窖口,他得用力跳一下才能勉强够着,然后身体往上揪着,才能慢慢上来,有时我还得在上面拉他一把才行。盖好红薯窖,外爷和我抬着一大筐红薯回去,等待着外婆做的红薯稀饭——那时我最爱的美味佳肴。现在吃上一碗红薯稀饭并不难,但再也没有那时的香了,因为以前的那碗稀饭里包含着外爷的辛勤劳动,满含着外爷对孙辈简单又复杂的爱。多么想我没有长大,外爷也没变老,也没疾病,更不会逝去,再喝上一碗他刨回来的红薯稀饭······

有人说时间是治愈伤心的良药,但是为什么时间越长,我反而更加想念外爷。想念他被岁月压弯的脊梁,想念他迎我回家的微笑,想念他背着手丈量土地的样子,想念他朴素而富有哲理的思想指引,想念我和他曾经共同经历过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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