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在家里养牛?水鬼

大伯在家里养牛?水鬼

大家好,今天给各位分享大伯在家里养牛的一些知识,其中也会对悲伤的乡村童年记忆故事:水鬼进行解释,文章篇幅可能偏长,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就马上开始吧!

小时候农村老家的什么动物,让你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难忘

小时候农村老家的什么动物,让你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难忘

牛。

小的时候天一打雷,水库水潭的乌龟就往岸上沙滩里钻,这时你去仔细观察,发现沙滩上zhic要有酒盅那么大窝,我抓准抓紧点一个乌龟。很开心。

小时候的我比较皮,活生生的一个假小子,没什么我不敢做的事情。记得好像是8岁的时候,老爸花了100块从他朋友家买了一条狮子狗(估计是泰迪的杂交品种),老爸特别喜欢它,很喜欢抱在怀里一直抚摸,给它取名小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嫉妒心作怪,我特别讨厌它,老爸不在家的时候,我总喜欢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它。老爸不在家的时候,小白好像有点孤独,总喜欢围着我转,感觉在不断的向我示好。有一天放学回来,因为调皮被老师批评了,回来的时候心情特差,刚刚一进家门,小白狗扑了上来,我一生气就一脚踢开了它,结果它在几米之外成抛物线状的摔了下来,当时一动不动。我惊住了,赶紧跑前去把它抱了起来,一边流泪一边抚摸它一边轻轻的喊着“小白小白”,看着一动不动的小白,我的心里感觉到一丝丝疼痛以及悔恨。大概过了20分钟,小白在慢慢抚摸下终于睁开了眼睛,还发出来一生低吟声,随后慢慢从我的身上跳下来,又开始了在我的身边打转,我实在控制不住哇的一生大哭起来,吓得我妈妈从厨房里面跑出来以为我又在打架了,可是老妈看着我一边笑一边哭,她也觉得她家二宝是不是傻了?从这以后,我变的比爸爸还宠小白,小白一直陪着我,直到它老死,直到现在我看到白色的狗都会想起它,是它让我的童年有了一段难以忘记的回忆!

小时候对小黄牛情有独钟,每逢放麦假(当时县城没有暑假,秋假比较长)回老家后,跟着大伯一家去地里干农活,其实不干,就是为了逃避写作业。去的时候让我牵着小牛,到地里拴牛耕地、擦地,每次都是让我拽着牛尾巴擦地,感觉这样玩挺好,后来知道是不让牛累着了,因为我体重小大伯这样说。

农村老家能让我难忘的分两种,一个是让我产生美好回忆的,另外就是现在想想都害怕浑身鸡皮疙瘩的。

我家的大黄记得小时候有天放学去地里找我爸拿钥匙,我爸一脸神秘的对我说回去小心点,我从你一个叔家要了一只恶犬。我兴冲冲地跑回了家,但开门的时候心里有点打颤害怕。打开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所谓的恶犬,失望地打开屋门一看饭桌下边趴着一只有脚大小的“恶犬”,蔫不溜丢的浑身有点发抖可能是害怕吧。因为毛色有点发黄所以叫了大黄。它一只陪伴着我的成长,一块长大、一块和我们去逮鱼、一块去捅蜂窝然后挨了蜇、一块瞎跑晚回家被老娘训。它是我的带刀侍卫,我领着它跟村里孩子干过架;是我和小伙伴的替罪羊,我和小伙伴去偷西瓜反而它挨了砖头扔。

直到有一天,它独自出去回来后明显状态不好。慢慢地它声音有点呜咽,嘴里也开始流哈喇子飘白沫,我爸说这是吃了老鼠药了,给它灌了肥皂水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救回来。那天我摸着它哭了好久。其实它就是我最好的小伙伴只是再也陪伴不了我了。后来一段时间因为太伤心家里就再也没养过狗。

由于年代久,那时候也没有相机就没有它的照片,跟这张照片里的差不多就是普通的土狗,但它却是我童年里最难忘的,它不仅是个看家护院的狗,还是我最忠实的小伙伴。相信那时候每个人都有一个伴随左右的“大黄”或者“小黑吧”。

三婶子家的大鹅作为“农村三霸”之首,大鹅绝对是小时候最让小孩子闻风丧胆的存在。我和前院邻居三婶子家的阿美是发小,虽然叫阿美但确实个男孩,对了他哥叫阿平,瞧哥俩这名起的可能三婶希望两都是姑娘吧。

平日里基本上都是阿美来我家找我。我去找他也只是不进他家在他家大门口喊上两嗓子,为嘛呢就因为三婶子家的大公鹅。虽然大公鹅没有名字,但无名之辈却功力高深。之前激战过几次都以我被追着满院子跑以失败而告终,其实大鹅拧到身上真的巨疼,尤其是衣服薄的时候。阿美也替我教训过几次,但在它主人面前低下的头颅在我的面前始终是高昂着,可能它看到我摘它主人家的甜枣吃了吧,又或者看到我欺负过它家母鹅了吧。

记得那年过年还是什么节日是我最高兴的一天了,因为除了有好吃的新衣服之外,阿美告诉我他家的大鹅被炖了。以后去他家就能名正言顺的进家门了,不用看大鹅的脸色行事了。

一个是让我回忆起来暖暖的,另一个当年让我闻风丧胆的,但它俩都是我童年的回忆里最难忘的,也都是美好的。哎,回不去的童年、回不去的农村生活。

最让我难忘的是,不知道小时候怎么那么残忍,为了能吃上青蛙肉,活生生的青蛙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用手把青蛙头扭下来,如果现在别说活的青蛙就是死的也下不去手。

七十年代的农村,小孩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就是一到夏天小河沟到处是青蛙,青蛙肉对农村孩子来说是难得地美味,我们几个七八岁的孩子一起去捉青蛙,不一会就能捉几十条,捉青蛙容易可是要吃就比较麻烦,要用手扭下青蛙的头只留两条腿,然后再给它扒皮,然后就可以下锅那可就等着吃青蛙肉了。

也许是年纪大了,现在经常想起这件事觉得自己小时候真残忍,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幸亏当时还没有不让吃青蛙否则是要被重罚款的。

青蛙可以捉害虫是人类的好朋友,我们要爱惜它们,更不能再捉它们吃了。

小时候农村几乎没有什么好玩的,男娃娃夏天上树掏鸟蛋,逮山鸡儿子。偶然的一次在豌豆地里吃豆角,“扑嗒”一声一只大山鸡连飞带跑在我脚下兜圈子,十多只毛绒绒的小山鸡眨眼藏的无影无踪,抛开大山鸡猫着腰找山鸡娃,终于找见一只。小家伙花不留秋和地皮子差不多,天然的保护色伪装的不错。双手捧回家放纸箱子养着,在碟子里放些小米,再加点白开水。小山鸡经不住金黄色小米诱惑,渐渐进食了。后来提着小山鸡到山上草林给扑蝗虫,麦田里喂嫩麦粒。

我养的小山鸡恋人了,人在前边走,它在身边行,脱了几次羽毛漂亮了,黑白相间的胸部,花花的脸,火红火红的喙旁边镶嵌着一对乌黑的眼球,时而扑扇翅膀,时而呱呱呱的欢唱。

第二年春天来了,草牙萌发了。我把生产队的羊羔赶出去吃草,粘人的山鸡跟在旁边,大山里的山鸡叫,我身旁的这个也叫,叫着叫着“哧!”一声,我的山鸡飞走了,爬了几架山再也没有找到。

晚上心灰意冷的连饭也不想吃,家里人知道山鸡飞了后,奶奶笑着说“山鸡春天喝了雪、冰水发情期到了,找伴去了……”

多少年来我一直纳闷,山鸡为了找伴,尽然忘记了主人的养育,好事就该成全吧!

小时候农村里家家户户都有养牛,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么的难忘。农村的一头牛在那个时候相当于2.3个劳动力,可以犁地,拉东西等等,母牛生小牛还可以卖,又是一笔很好的收入。在那时有的人家养了好几头牛算得上是富裕的。

小时候在农村,我记得巷子口附近总是有一群鹅,那会很小,特怕鹅,因为人一靠近就脖子伸下去,于地平行,追着你跑,每次赶紧都要被追。

后来每次进巷口跟打仗似的,先要侦查一下鹅在不在,在的话先找武器(一般是一根小棒子),然后鼓起勇气前进,快到的时候各种造势,有武器还是有点威慑力,然后等经过了鹅群以后,棒子一扔撒开脚丫子就跑啊!饿一看我跑了,尼玛又来追!不过每次都追不上我!每次过了以后就觉得很有成就感!斗智斗勇好像又赢了一把!(还是小时候乐趣多,一群鹅都能玩好几年!)

我家的那头骡子我至今难忘,从我记事起我家就养着,一直养到我二十多岁时卖了。小的时候特别怕它,长大以后我和姐姐套上车去地里给它割草,别提多开心了。农村的生活永远是丰富多彩的。

悲伤的乡村童年记忆故事:水鬼

悲伤的乡村童年记忆故事:水鬼

编者按:童年的农村生活中,老人们总会说一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吓唬孩子们。但是在作者身上确实发生了一件悲伤的事情,下面我们来看看《水鬼》这个故事吧!

在我小的时候,经常听村里的老年人说,我们村子西边那个荒芜的池塘里有水鬼,怪吓人的,妈妈怕水鬼伤害我们,从来都不让我和妹妹接近池塘。可是每到夏天,村里的小伙伴都会背着大人,偷偷到池塘玩水,而我和妹妹每次都给他们看衣服放哨,远远看到有大人来了我就大声喊,他们就光溜溜跑上来抱着各自的衣服一溜烟跑了。每当这时,大人们抓住自己的孩子,总要嗔怪地骂自家调皮的孩子,还在屁股上拍打上几巴掌,边打边质问,看你还敢不敢下池塘,看你还敢不敢下池塘!难道你们不怕水鬼把你拉进水里淹死?当然也不忘对着穿戴整齐的我和妹妹夸上两句,看人家姊妹俩多好,不去耍水,就你们逞能。童年的我,是大人眼里的乖乖女。

池塘确对小伙伴的诱惑力太大了。夏天,池塘的四周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芦苇,绿意盎然,生机勃勃,是水上捉迷藏的好去处;池塘的浅水处不知名的水萍开着粉黄色的小花,沁人肺腑的馨香招引来成群结队的蜻蜓和色彩斑斓的蝴蝶,吸引着小伙伴的眼球,小伙伴们最喜欢抓蜻蜓、抓蝴蝶的比拼。晴朗的日子,骄阳似火,暑热难挡,池塘里的水碧绿碧绿的,十分清澈,里面还有很多小鱼游来游去呢。跳进水里淹个猛子,扑腾个狗刨刨,躺在水面划拉个仰泳,消暑的凉爽惬意自不必说;钻进水里摸鱼儿的乐趣更是难以言表;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对垒打水仗的欢快更是无与伦比。尽管大人们看着、防着,不让自己孩子去池塘玩水,可只要漏开空,小伙伴们还是结伙往水塘里跑。

阴天下雨时,生产队稻田里积水都澈到池塘里,池塘就异常浑浊。至于那个池塘到底有多深是个未解之迷,小伙伴们玩水向来都在边上游一圈,谁都不敢去中间,中间水深,他们怕中间有水鬼呢。可是日复一日,谁都没有见过水鬼究竟长啥样子,水鬼也从没有把谁拉进水里。对于水鬼的种种传说,使我的好奇心日益加剧,我甚至期望水鬼能现身,好让人看看它的样子。

有一次我做梦梦到了水鬼,吓得我心惊肉跳,醒来后我一直努力回忆梦里那个水鬼的样子,可是水鬼模模糊糊也没有特定的形状。最后只好自己凭着想象总结:水鬼头有簸箕那么大,长着鲶鱼嘴,有一对贼溜溜的黑眼睛和几根长长的胡须,虽然描绘不出身子怎样,就已经够吓人的了。从此,水鬼就有了形状,并且,我会把水鬼的模样绘声绘色地描述给小伙伴们听,就好像我亲眼见到了水鬼一般。有胆小的伙伴吓得从此不敢再下池塘耍水,胆大的也只是在池塘的边边上玩,不敢再往池塘中央走多一步。

一年年过去了,我们渐渐长大了,都到学校上学了,去池塘玩水的机会越来越少了,那个池塘的淤泥也越来越深,芦苇也长得越来越茂盛。曾几何时,池塘里到处长满了水草,却始终没有见到水鬼现身,于是,池塘里有水鬼的传说就慢慢变淡了,甚至没有人再提及此事。

10岁那年,我上小学三年级。放暑假了,我跟妹妹去野外放驴,妹妹骑在驴身上唱着歌看驴吃草,我在一旁捕捉蝴蝶。忽然,一只又大颜色又鲜艳的漂亮蝴蝶进入了我的视线,我特别想抓住它,就追着蝴蝶跑,不知不觉跑到离池塘不远处。这时,我看到跟我同年的大牛正在池塘边放牛,牛在一旁吃草,大牛坐在池塘边看着池塘水发呆,不知在想什么,想得特别出神,我离他很近了,都没有发现。我不想打扰他,也不想让他发现我,于是我放弃追捕蝴蝶,悄悄退回去找妹妹回家了。

大牛性格有些古怪,小朋友们都不愿跟他玩。听妈妈说,大牛的爷爷很穷,给大牛的爹取名刘有,希望有了儿子,家里什么都会有的。可大牛爹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腿子走路不方便,家里依然是一贫如洗,还是什么都没有。十五岁时父母亲先后去世了,大牛爹成了孤儿,是生产队把他养大的。由于腿瘸,没人叫他的大名,都叫他刘瘸子。长大后,不能下地劳动,就在生产队当饲养员。由于家穷、腿残找不上对象,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就一个人吃住在饲养室里。

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要饭的姑娘,蓬头垢面,衣服褴褛,身体瘦弱,怪可怜的。生产队长领到家里,让他老婆烧了一大锅水,给这个姑娘洗了澡,把自己女儿的衣服给她穿上,盛饭给她吃。这姑娘人虽长得丑些,脑子笨些,可不算傻子。生产队长刘占奎是刘瘸子的远房叔叔,一直关照着刘瘸子,说这姑娘和刘瘸子挺般配,君子有成人之美,要给刘瘸子成个家呢。他婆姨说,你不问人家姑娘的身世,也不问人家愿意还是不愿意嫁给瘸子,就乱点鸳鸯谱。队长说,那你就问问吧!队长婆姨问她为啥要饭,愿意不愿意嫁人?并且介绍了刘瘸子的情况。这一问,姑娘泣不成声,说是遭遇后娘虐待,亲老子也见不得她,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了,才离家出走的。听了刘瘸子的情况,她不嫌他穷,也不嫌他瘸,只要刘瘸子心眼好,能对她好,就愿意嫁给他。生产队长听了婆姨的汇报,乐了,风趣幽默地说,歪锅配歪灶,瘸驴配磨道,我就知道她会愿意的。婆姨说,你这叫啥话嘛,让人家姑娘听见多不好。他说,这叫大实话,还学着戏剧《老少换妻》里的剧词得意地说,丑配丑,柳配柳,烂婆子配个烂柳斗,刘瘸子配个要饭的丑丫头,光棍的日子总算熬到头。他派人把刘瘸子的房子收拾干净,召集全队社员凑米面凑钱,给刘瘸子热热闹闹地办了个婚礼。新婚之夜,刘瘸子与媳妇互诉衷肠,知道了媳妇名叫王翠花,娘家其实也并不远,就在三十里外红旗公社的王闸桥大队;也知道了她的身世和遭遇;她虽然丑些,可对于久旱盼甘霖的光棍来说,无异于“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来,他发誓要好好疼爱她。王翠花因相貌丑而无朋无友,因后妈而虐待缺亲缺爱,因要饭而没有尊严,有了刘瘸子的疼爱,也感到自己有了归宿,对刘瘸子很有好感,这一夜,她俩翻云覆雨,如胶似漆。百般恩爱。

有了媳妇,刘瘸子对生产队长感恩戴德,喂牲口的饲养员工作特别精心。大牛妈生大牛时,队里一头大乳牛生牛犊,刘瘸子全心全意给大乳牛接生,全然忘了老婆临产的事。等大乳牛把牛犊生下来回到家,大牛妈已经艰难地在无任何人照管的情况下下生下大牛昏死过去了,炕上到处是血,大牛的脐带还没剪断,在炕上的血泊里哇哇啼哭。大牛爹一看就慌了手脚,急忙一瘸一拐哭喊着飞快地跑出去找来队里经常接生的张大妈帮助料理。由于大牛妈生孩子时身边无人照管,还一直发烧,虽然送到医院治疗,可烧退后人就半傻不灵的不太说话了。大牛妈做月子落下病,生下大牛后,就再不生养了,只有大牛一个儿子。

刘瘸子当饲养员爱牛如命,给儿子起名字时,取名大牛,自己身体瘦弱,希望儿子能像牛一样健壮,像牛一样吃苦耐劳。实行生产责任制时,队里分配牲口照顾他这个残疾人,让他先挑选,他不选骡马不选驴,选了一头大乳牛让大牛放牧,说是自己种田不行,养牛在行,要发展养牛事业,让老婆孩子过好日子呢。

大牛从小受妈妈的影响,不爱说话,而且一直都怪怪的特别不合群,他妈自从生大牛落下病根,也怪怪的从来不跟任何人接触,他家住的房子也怪怪的都没有窗户。我每次跟小伙伴玩捉迷藏时路过大牛家门前,就觉得特别不舒服想赶紧离开。他家的院子低洼,土坯房子也比别人家的房子要矮许多,就像村里的老墙那么高,房子的墙底下有大约60公分高的墙面老是看着湿湿的,并且斑斑驳驳地掉土渣,大约三间多房子只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子’透气,窗子上糊着发黄的旧报纸,因此,村里人都说他家房子没有窗户。总之,大牛家的一切都很神秘诡异,怪怪地让人感到特别不舒服。

那年夏天雨水特别多。傍晚时分,天下起了小雨。村里人早早把牲口喂饱圈入圈里,鸡鸭赶进窝里,孩子们回到屋子里避雨。男人坐在门槛上吸着旱烟袋看着雨丝飘落,女人赶紧烧火煮饭,娃娃们在屋里嘻嘻哈哈说笑打闹。一会儿,家家户户屋顶上都飘起了袅袅炊烟,村子里一派祥和宁静的景象。每天这个时候,是童年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刻。

牛毛细雨一直下着,住在我家前排院子的大伯来我家借驴,说明天要去镇上拉氨水。我家的驴个头高大些,氨水桶很重,光靠他家中等个头的马套车拉不动,他要借我家的驴子帮套。天已经擦黑了,雨丝却还不停的飘落,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大伯探出头看了看天气,叹了口气,恨恨的说,该死的鬼天气。我走到门口,放眼远望,隐隐约约看到村头古老的槐树像个变幻多端的鬼魅一样不停的变换着发型,起风了,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饭熟了,妈妈要留大伯在家里吃饭,大伯起初还推推搡搡不好意思,但经不住爹妈的一再挽留,就恭敬不如从命,干脆一屁股坐在炕沿上,爽快的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口菜喂进嘴里,又吃了一口馍,毛茸茸的络腮胡子和鼓鼓的腮帮子随着咀嚼一动一动的。他一边吃,一边跟爹说话,我爹说,天旱了盼雨,天涝了愁雨,你看这雨下个没完没了,稻子正在扬花灌浆,最怕连雨天,愁人啊!大伯说,世事难料,天意难违,可即便连雨天,老天爷事大,愁有个屁用,只能认命,命里有时终该有,命里无时别强求。大伯的话我似懂非懂,爹连忙点头认同并不住往大伯碗里夹菜。

我的儿呀,我的肉呀,我的命啊!呜,呜呜……突然一阵女人的哀嚎声传了过来,哭声凄惨哀怨,令人毛骨悚然。大家不约而同放下手中的碗筷跑出去看个究竟,只见在蒙蒙的雨雾中,大牛妈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都是泥水,一只脚穿着脏兮兮的泥鞋,那鞋已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另一只脚光着没穿鞋,在雨中踉踉跄跄、跌跌爬爬地哭喊着,令人惨不忍睹。她声嘶力竭地哀嚎着,悲痛欲绝地哭喊着,大牛啊,我的大牛,我的心肝宝贝啊,你在哪里啊,呜,呜呜……村口不约而同集满了人,大家冒着细细的雨丝围在老槐树下叽叽喳喳议论着,村里不管发生大事小事,大家总喜欢集中在村头的老槐树下,我们一家人也来到老槐树下。一打听,才知道,大牛找不见了,大牛从早晨出去放牛,到现在也没有回家。那时,村里没有公路,也不通车,一个村庄和另一个村庄之间相距甚远,一般小孩也不会到邻村去玩。大牛妈中午发现大牛没回家吃饭,就出去找大牛,村外满滩各洼,村里挨家挨户找了个遍,没有找到;又跑到邻村去找,一直找到傍晚下雨时也没有找到大牛。后来,大牛放的牛回来了,可大牛还是没有回来,他妈妈疯了似的在雨中哭喊狂奔,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动了全村的人。

在生产队长的鼓动下,全村人参与到寻找大牛的队伍中。可是,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凡是可能走人的地方都找遍了,连邻村都找了好几遍,就是不见大牛的踪影,大牛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从人间蒸发了。有人分析说大牛很有可能让水鬼拉进池塘了,我忽然想起那天午后捕捉蝴蝶见到大牛坐在塘边发呆的事,就把此事告诉了妈妈。妈妈让我待在家里看家,就去队上找爹去了。爹又找队长分析了此事的可能性,于是,池塘就成了寻找焦点,队长马上组织打捞工作。大伯也参与到了打捞大牛的行列,因大伯经常捕鱼,撒网撒得特别好,几乎网无虚发,每网都有收获,是村里出名的捕鱼高手。因池塘的水常年不干,那时村里又没有抽水机,而当时正时值八月,稻子正在出穗扬花,也不需要太多水,甚至有的稻田还挖开豁口往出排水呢,排出来的水顺着唯一的一条沟又源源不断地流到了池塘里,加上前几天又下了雨,池塘的水浑浊不清,满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大伯指挥人们先把稻田挖开的豁口打上,再把流入池塘的水沟豁口也打上结实的坝。确认水源全部断了,他吩咐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先把池塘的四周打上一排木桩,让其中一个小伙下水探探。兵哥自告奋勇先下水试探,兵哥是大伯家18岁的儿子,体格健壮,精通水性,大伯同意让兵哥穿着裤衩先下去探探,刚下水时水只漫过他的膝盖,大伯吩咐兵哥拿上事先准备好的长竿子探底,并及时告知水里情况。于是,兵哥手里拿着长竿子探着,一步步慢慢往池塘的中间挪着,一边描述着池塘里的情形,池塘的边边水很浅,大约一米五左右底也很瓷实,到两米开外脚底下踩到的都是软绵绵的水草,而且,要事先拿长竿子先探一下才敢向前跨步,因为竹竿子探不到瓷实的底,就好像沼泽地一样一直向下陷。刚往前走了大约五六米,水就已经漫到兵哥胸部了,这时他说啥也没法往前走了。兵哥虽然精通水性,但在这个像沼泽地一样的池塘里却施展不开他的本领。他说他陷到大腿深的淤泥里无法动弹了,于是大伯扔给兵哥一根结实的草绳,让兵哥拽着并命令其他人在草绳另一端把兵哥拉上来。被人们用草绳拉上来的兵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的双腿双脚全是黑黄色的淤泥,淤泥上还粘着一些水草。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叨叨说,真是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别说是娃娃,就是大人掉下去也没命了,中间全是一米深的淤泥,软软的根本经不住人的体重,就是水鬼不吃你,淤泥也会吃掉你的。大伯边抽着老旱烟边听着军哥的唠叨,一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了。

这时,人们看到大牛爹急切地脱掉鞋准备下池塘,就拦住了他,才几天功夫,他的头发全花白了,背也比以前更佝偻了,看着更瘦小了。队长让大伯撒上两网看能捞上什么不,大伯也只能认同了。大伯拿出他撒网的手艺,把网抡得圆圆地撒下去,慢慢收,慢慢往回拉,可是,拉上来的全是水草,还有几条小鱼。大伯把网上的水草捡掉,有的水草缠到渔网上丝丝绕绕拽不掉,大伯边撕掉渔网上缠绕的水草边心疼的摸着他的渔网,又毫不犹豫地使劲撒出了第二网,第三网。当第四网拉上来的时候,竟然在缠绕的水草中发现了一只小孩的鞋,啊!在场的人都惊叫起来,大牛爹扑倒在那只鞋上,用颤抖的手捧起那只糊着淤泥不知道啥颜色的小鞋子,闭了闭眼,好像祈祷这只鞋子千万不要是他儿子大牛的。他慢慢走到塘边,艰难的蹲下身子清洗那只泥鞋,可是他越洗动作越迟缓,最后,他目光呆滞,只见他机械地用双手捧着湿漉漉的鞋子,浑身颤抖着轻轻缀泣着。人们忽然间明白了这是大牛的鞋,大牛在池塘里。终于,大牛爸爸大放悲声地哭喊起来,大牛啊,我的儿啊,你叫我咋活呀!呜,呜呜……

接下来的日子,村里最重要的事儿就是打捞大牛的尸体。池塘边搭起临时住人的帐篷,队长安排会撒网会水的青壮年劳动力换班打捞。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什么也没有打捞上来,就在第四天人们越来越没有耐心的时候,晴朗的天气忽然变卦。一团黑云从北边天空滚滚而来,越压越低,雷鸣闪电就像炸药包在头顶、眼前爆炸,声音震耳,光亮刺眼;紧接着,哗啦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不一会儿,池塘的水又浑浊不清且上涨起来,打捞队的人们挤在临时帐篷里避雨。忽然,有人指着池塘里漂浮上来的东西喊起来,看,那是什么?大家一起冒雨跑到塘边,最先看到的是圆圆的,胀鼓鼓的肚子,再就是整个身体,天啊,真的是个人。于是,大家又展开网一起把漂浮的尸体拉上来,哎呀,面目全非,整个身体被塘水泡得白白胖胖的,有的部位已经开始腐烂了,整个尸身残缺不全,令人惨不忍睹。打捞出尸体的事不一会儿就冒雨传遍了全村,人们一窝蜂地向池塘的方向跑来。

雨渐渐停了,大牛的爹妈都来了,经大家一再确认这就是大牛的尸体时,大牛妈妈几次晕厥了过去,我大妈守在身边,掐住她的人中呼唤苏醒过来。在全体村民的帮助下,大牛的尸体被抬了回去,大牛的爹妈哭哭啼啼地给大牛换了衣服,用草席把大牛的尸体裹住,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掩埋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只是再没有小朋友去池塘玩水了,因为大家都说大牛是被池塘的水鬼拉下水的。每当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总会被渲染上一层神秘色彩,让人觉得很恐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经历了这件事,似乎人们更相信池塘有水鬼了。而更蹊跷的是,又过了半个月后的一天深夜,大牛疯疯癫癫的妈妈跳进池塘里自尽了,留下了他干瘪瘦弱的瘸子爹苟活在人世。村里又有了新的传说,说是大牛妈是水鬼支使大牛叫去的……

再后来,人们经常会看到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身子的瘦小老头一瘸一拐地向村口走去,孤零零地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目光呆滞的眺望着西边的池塘,像个木偶一样,一站就是一天,几乎天天如此,那情形好可怜,那就是大牛的爸爸。

水鬼的传说和大牛一家的悲惨遭遇深深地铭刻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伴着我的童年,一直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想抹都抹不掉。

作者|杜凤琴

公众号|甘宁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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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与叔伯打架,父亲要我出手,我该怎么办

父亲与叔伯打架,父亲要我出手,我该怎么办

父亲被大伯连同他儿子打的躺了一个月,我和弟弟当时还小,什么忙也帮不上,我们两个心里暗暗发誓,等我们俩长大了,一定要让他们俩血债血偿。几年后父亲因为旧伤复发去世,可他去世前的遗言让我们兄弟俩至今无法理解。

父亲兄弟三人,老大和老二相差十岁,老二和老三相差三岁,我父亲排行老三,与大伯相差十三岁。

父亲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年代,正是新中国刚刚成立的时候,由于过去多年战乱,缺衣少穿,饥寒交迫,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大伯出生的比较早,父亲记事的时候,大伯已经天天跟着爷爷下地干活了,特别的受爷爷待见,但是二伯和父亲太小啥也干不成,还得让奶奶守着影响干活,因此爷爷特别不喜欢二伯和我父亲。

对二伯和父亲而言,如果仅仅是爷爷不喜欢自己,他毕竟是父亲,而且还有母亲疼爱自己,或许心里还能承受一些,可是大伯竟然仗着爷爷的宠爱经常欺负自己的两个兄弟。家里偶尔有点好吃的全被他抢走,一点儿也不给兄弟留,家务活他一点儿也不干,全留给兄弟做,如果不听他的就手脚伺候。

二伯十岁的时候大伯结婚,结果结婚当天,二伯偷吃了大伯留给媳妇儿的饺子,结果被大伯知道后追着打,尽管二伯一再求饶,可最后还是被大伯追上用镰刀刺伤了胳膊,看二伯疼的哇哇直叫才放过了他。

二伯的胳膊伤的很深,但是也许没有伤到大的血管,所以并没有流太多血。回到家以后,奶奶看到二伯被大伯划伤了,把大伯骂了几句就算过去了,毕竟当天是他的大婚。

二伯受伤以后并没有找大夫治疗,因为家里刚娶了媳妇,没有钱买药,伤口那里仅仅用烟灰覆盖止血,结果留下了大患。

正常情况下,伤口一周就该愈合了,可是二伯的伤口二十多天了还在流脓,而且二伯身体开始不适,四肢经常不自觉的抽抽搐,脸上的肌肉变得僵硬,精神萎靡不振。对于二伯的症状,爷爷觉得他是不想干活装的,所以没有在乎,奶奶则去大夫那里拿了一些便宜中药给他吃。但是二伯一直不见好转,直到有天晚上浑身抽搐不停,已经讲不了话,这才引起爷爷重视,但是送到医院已经晚了,二伯停止了呼吸。大夫了解到二伯受过伤后,根据症状判断二伯是因为铁器割伤得了破伤风。

因为二伯和父亲经常被大伯欺负,所以二伯和父亲兄弟俩特别好,二狗走后父亲整天哭。奶奶也因为二伯的事整天跟爷爷和大伯吵,最后两人实在忍受不了分居了。奶奶带着父亲去了老房子居住,老房子那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口大锅之外啥都没有,还好院子够大,奶奶在里面种点粮食和蔬菜。

父亲20多岁的时候结婚了,婚后找爷爷和大伯商量分家的事,结果被赶了出来,告诉他把老房子分给他,剩下的啥也不给,父亲去了好几趟,最后还是在家族长辈的调解下分到了二亩地。

父亲靠着分到的二亩和母亲一起劳作,虽然还是贫穷,但解决了温饱。后来奶奶去世,我和弟弟出生,我们两个分了地后家里有了四亩地。我的父母比别人勤快得多,地里的庄稼收成也比别人好,因此生活也渐渐的变好。

在我十岁我弟弟八岁的时候,有天放学回到家里,我看到母亲在哭泣,父亲则躺在床上,手上和头上绑着绷带一动不动。我和弟弟吓得大哭,扑过去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哭着告诉了我们原委。

那时候牛是家里的重要劳动力,所以有条件的基本上家家养牛,我家和大伯家也都有牛,都是母牛。母牛每年都会生一只小牛,等小牛长大把小牛卖掉是一笔重要的收入。小牛小时候都是散养的,白天在外面跑,傍晚自己回家。有一天,有四五头小牛在我们家小麦地里啃麦苗,父亲看到我后过去哄开,可是小牛太贪吃根本不走,父亲一生气从地上捡起石头投了过去,小牛看到四散而逃,可有一头小牛逃的慢,石头无巧不巧的砸到了额头上,结果小牛直接跪倒在地起不来了。父亲吓得赶紧跑过去看怎么回事,结果看到石头上有一个尖尖的棱角正好插在小牛额头上,小牛跪着也只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地再也没有站起来。

父亲自知闯了大祸,赶紧去打听是谁家的小牛,他已经打算好了用自己家的小牛抵账,结果一问是大伯家的。那时候爷爷已经走了,但是大伯的儿子已经20岁了。大伯知道后愤怒不已,照着父亲就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但是父亲也不是小时候了,虽然不如大伯那么健壮但也不落下风,可没想到的是,大伯的儿子竟然也跟着大伯打我父亲,我父亲以一抵二那里打得过,直接被打倒在地。我父亲倒下后,大伯和他儿子足足打了一刻钟把他打晕了才罢休。

我和弟弟听完后气的咬牙切齿,转身就要去报仇,这时候我父亲咳嗽了两声醒了,他用手拉住了我们的衣角,他说我们还小根本打不过,去了只能白白挨揍,就不要再给家里添负担了。我们两个想了想,还是听父亲的话没去,但是我们暗暗发誓,等我们两个长大了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转眼间又是几年过去了,父亲内脏受伤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后才慢慢能下床,但是经常咳嗽身体状况不复从前。

那年我正在上高中,距离家比较远所以住校。有天正在上课,老师让我回家一趟,说我家里出事儿了,我骑着自行车疯也似的跑回了家,我弟已经到家了,是父亲他又病倒了。自从父亲被大伯和他儿子打伤后,每年冬天父亲都会咳血,要打好几天针才恢复,我以为这一次还会一样,可是我错了。

父亲这一次还是挂着药水,可是他的情况似乎不容乐观,他的脸上没有了血色,闭着眼躺在床上也没有一丝精神。他大概是听到了我说话的声音,微微的睁开了眼睛,他招手让我和弟弟过去。他说他这次怕撑不过去了,他要给我们交代后事,他这些年干不了重活,但是走乡串巷的做了一些生意,虽然地里的庄稼收成不好但也没少存钱,如果省吃俭用的话,应该够我们两个读完大学的。

我和弟弟不让他继续说,我们不相信他会走。父亲闭上眼睛,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睛,他说有最后一件事让我们答应。

父亲用尽全力的扭过头,他两只手一手抓着我们兄弟一人,他祈求说这是他交代的最后一件事,让我们无论如何要答应他,我和弟弟呜咽着点点头。他要我们兄弟俩答应他,他走后他们兄弟的恩怨就结了,我们两个一定不能找大伯一家报仇。我和弟弟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父亲的话,这些年来,父亲不止一次的痛骂着大伯,那种恨绝对是深入骨髓的,小时候被欺负,亲爱的二哥被他害死,分家时的不公,最后身体还被他摧残。

我和弟弟摇摇头,这一点不能答应他,我们兄弟两个好不容易长大了,而大伯老了,并且他只有一个儿子,眼看着报仇的时机就快到了。

父亲看我们不答应,死死的抓着我们的手不放,他的眼里流下了眼泪,他说他被大伯欺负了一辈子,也痛恨了大伯一辈子,但是大伯却救过他一命。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是父亲小时候跟着大孩子去河里游泳,结果滑倒了深水区喝了好几口水也上不来,如果没人救他一定会淹死,是大伯拉了他一把。最大伯而言,或许是随手而为,可是父亲却记了一辈子,所以尽管被他欺负了一辈子,但是从来没想过去报复他。

父亲讲完彻底没了力气,抓着我们的手开始松软,他要我们答应他不能去报仇,否则死不瞑目。我和弟弟哭着说,我们答应他,他的脸上终于如实重担,抓着我们的手滑了下去。

现在许多年已经过去了,我和弟弟都已经在城里安家立业,母亲搬到城里和我一起居住,我们再也没有回去过,我们怕自己忍不住为他寻仇,可是我们答应父亲的一定会做到,他们兄弟的恩怨我们不再去插手,可我们也绝不会再去认那个亲人。

你千万不要出手,否则事就闹大了,如果单是他们老哥们打架,你作晚辈的,首先要劝架,但不顶事的面大,双方随便一个都可以骂你,打你的,那么就拉架,这种概率也小,那只能由他们打去,只要不上凶器,拳头码脑的打,没事,打累了就气消了,你作晚辈的再叫上堂兄,堂弟说和说和,就没事了,记得二十多年前,我爸和一个堂叔因为浇地干起来了,在地里有我和我哥,那也有堂兄,堂弟,好家伙老哥俩快五十的人了,跳着高的骂,并在两边凑,就开打,这边我和堂弟关系很好,我哥和堂兄好如一人,四人在边上看,老哥俩相互打了几个,看孩子在一边看着,没劲了,相互骂了我们见句,分开了,所以我们做晚辈的千万不能出手,那样就打厉害了,六个人群架,可能要出大事或人命的,毕竟年轻气盛,所以遇事一定要冷静,这还是亲人,就是外人也不能出手,只能劝,拉。否则你打伤别人,赔钱吧,别人打了你,你受罪吧,得不偿失,所以和谐社会,不能打架斗狠,只能和气待人,体现现代化社会的进步!

这时候不要出手,上一辈人的恩怨不要火上浇油,应该通过规劝让双方罢兵,首先要把自己的父亲劝回去。

兄弟失和,无非还是利益不均所致,将来再回头看时,可能就会觉得亲情大于利益,今日所为其实是毫不值得的。

作为晚辈,此时应尽量发挥润滑剂的作用,尽力双方调和,使其免于逞凶斗狠,造成不必要的悲剧。

你还真是个好孩子,只少你没有参于他们打架。势均力敌时,你在一旁看热闹。谁占上风,拦他一下。打累了上前吐他们一口,呸!败坏家风的东西们!

在这种情况下,你父亲就是不说让你岀手,你早就应该岀手了,你这时候的岀手是大孝子行为。

我说的你应该岀手,不是让你帮你父亲去打你叔伯,而是在中间把他们两个拉开,最好的办法是把你父亲拉回你们家去。

说实在的,老一辈人的矛盾,主要靠你们这一辈人去解决。因为兄弟之间没有什么血海深仇,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

那还用问吗?“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帮老父亲打他们就是了。

也许该考虑亲情,可你叔伯动手之前考虑过亲情吗?如果他们只是与你父亲讲道理还算顾及手足之情,这都动上手了,是个有血性的男儿也忍受不了。

前几年的时候,家族中的两个叔叔辈的人打了一架,弟弟把哥哥的眼都打肿了,他哥哥喊来了两个儿子,他几个一起把弟弟弟妹胖揍了一顿,从那以后,两家人好几年都不说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弟弟没大没小,不尊重哥哥,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欺负哥哥,自己不挨揍才怪呢!

其实,兄弟姐妹之间,有什么矛盾说开就好,没有必要大动干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桌面上讲清楚呢?打架只能让别人看笑话。

父亲与哥哥弟弟打架,自己参与其中好像不讲人情,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父亲被他们打得很惨,自己再袖手旁观,还有人情味吗?作为正常人,失去理智在所难免。

家和万事兴,你父亲与兄弟打架,这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他反而让你出手,说明你父亲不明事理。他这是把你放在火上烤,你千万不要火上浇油!要息事宁人,找出他们打架的原因,以理服人。

亲情大于天,打断骨头连着筋,道理你应该懂,否则事后会后悔的。

一个娘的,有时候拌拌嘴打打架实属正常,还能下死手啊!

我给你说说,遇到这种事情我是怎么做的,有一年晚上,我爸去我叔家吃饭,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爸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说俺叔把他给打了,然后我就过去了,到俺叔家,我就看见我爸坐在地上,俺叔看我去了,还说你来打我吧!我就说了,我打你干什么,我就来看看,你们打到什么段位了,哈哈,紧接着俩人都不说话了,我就拿出烟一人给他们打了一匹烟,就在哪抽着,我现在想想都好笑,烟抽完,我就问俺爸,你怎么样可要去医院,俺爸说没事,没事我说那就回家吧!我上去把他扶起来,就回家了,一直到现在兄弟俩都好的很。

所以说我们当做小孩子的,遇到父辈之间的摩擦,即使有人叫你上,你都不能上,他们之间今天打过明天就好了,你要以上,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只会导致父辈之间和你们小弟兄们之间的关系越走越远,影响家庭和睦相处。

两种状态,供你选择:

1:你帮着你父亲打,然后你叔伯也叫他子女帮着他打,然后你们两家开始混合开打。

这样,你们父亲那一代的恩仇,就能很好的传承到你这一代,然后你这一代继续两家开打,继而你们两家子女之间,能继续传承这个良好世袭风俗!

2:你好好劝劝你父亲,兄弟之间,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谈,实在商量不行,自己家吃点亏也无所谓!大度一些!这样你叔伯的子女也会劝你叔伯,两家和好,就算你父亲和叔伯无法和好,起码至少你自己这一代能和睦相处,如果你叔伯子女也不讲理,大不了两家不相往来也罢!

两个选择,你选好了吗?

我17岁那年把我二叔打了,原因是他联合其他两个人设计把我爸逼得差点没活路,现在想想虽然有点后悔,但我还是坚持当时那么做没有错!

当时我爸跟二叔还有村里的另外两个人合伙在村子里开了一家水泥预制厂,就是生产水泥柱子.水泥砖那些农村盖房子用的物品,刚开始因为技术和市场的问题,干了几个月一算没赚钱,几个人就在一起商量了下,看谁能承包下来,每年给其他人一人3000块钱,那三个人都不想承包,我爸一看这情况,就主动承包下来,口头约定,只要我爸想承包就可以一直承包下去,有时农村口头约定那也是很有作用的,没有人想在村里人面前留下出尔反尔的印象。

但上天好像眷顾我家一样,过了年,整个周围的村子全部实行旧房改造,就是砸了后重新画地基盖新房,以前的土房确实又破又小,就是这一轮的动迁,使预制厂的生意简直用火爆来形容,根本就是供不应求,提前预定的人越来越多,我家在那一年也赚了点钱。

那三人就眼热了,到了年底,三人把我爸叫到一起,直接说明年预制厂要重新承包,我爸懵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亲兄弟会联合别人这样对他,而事前根本没跟我爸聊过,最后,我爸一生气,说我不干了,你们干吧,并撤出了自己的股金,那段时间,他很伤心,我知道他主要是因为二叔。一天,我爸在家喝闷酒,我妈因为这事跟我爸吵了起来,在一旁抹眼泪,说被人这么欺负,真是窝囊,我当时也是越想越生气,一抬腿去了二叔家,想找他理论理论,在他家门前看他在修自行车,我跟他说话,他爱答不理,并说这事跟你没关系,有事让你爸来,我火腾的一下冒了起来,上前抓住他衣领,他一看立马来抓我,我们打了起来,我打了他两拳,也被二叔抓破了脸和手,我最后说,我是替我爸来打你的,就走了。

事后,我记得在省城上大学的哥哥给家里写信,说我长大了,但这些年过去了,我心里总有点隐隐的不安,你们说我当时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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