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到底吃不吃牛肉?关于郭德纲的一个相声

郭德纲到底吃不吃牛肉?关于郭德纲的一个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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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郭德纲的一个相声

关于郭德纲的一个相声

都是《托妻献子》里的

托妻献子文本:

郭: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著名相声演员于谦

于:不敢

郭:好啊

于:是吗

郭:哪儿都好,台上,好,台下,人性,呸---真好啊

于:我这是好吗这是

郭:怎么了

于:您这都啐上了

郭:没有,刚才飞进来一蜻蜓--你信吗

于:飞进来一蜻蜓?飞进来一飞机也撞死你

郭:为什么跟他这么逗呢?哥俩交情好

于:有交情

郭:就这一后台啊,都算上,连老带少啊,我们俩人关系最好

于:对

郭:是吗

于:有交情吗

郭:既是师兄弟,也是好朋友

于:还是好朋友,对

郭:跟别人可能就是周六周日剧场见面,跟他,一个礼拜不见不见的三四回

于:哎,老得见

郭:说打电话:喝酒去-你不去行吗

于:聊天么

郭:跟他去了,坐那喝,一喝就多。实话实说,一喝就多。

于:我酒量不大

郭:好!好!!

于:喝多了还好?

郭:宁学喝酒醉,不学下棋心

于:这怎么讲?

郭:喝酒都劝对方多喝,下棋,都憋着把对方赢了,对吗

于:得动心眼

郭:心歹

于:对

郭:这个,每次喝酒,基本上来说,都得喝多。他自己灌自己

于:实诚人么

郭:来。。喝一个。。来。。喝一个,净这个

于:实诚

郭:今年春天,那乐子都大了。我们俩出去喝酒去,北四环边上,有一个羊蝎子,都说那好啊。去了,喝吧,一会喝多了,完了呢---能说吗

于:您没关系

郭:漏酒

于:怎么叫漏酒

郭:喝完了他得出去方便一下

于:那叫走肾

郭:洗手间都满了,上外边吧,天也黑,外边都大雪地,都没人,他出去站在草地上,把夹克这拉锁一拉,哗----尿完了,兹啦(拉锁声)回来了。回来还说呢:外边冷啊,我这腿嗖得慌--

于:不象话

郭:当然我也喝多了

于:啊?

郭:他要送我我答应了,开车送我去。我要没喝多我敢让他送我吗。

于:你喝得也不少

郭:我坐在这边他开着车,开了70米自己纳闷,我这大灯怎么不亮呢?下车一看那,机器盖子掀着呢。

于:嗨,全挡上了那个

郭:我也劝他,这散热快

于:有那么散热得么

郭:哥俩好啊。为什么说哥俩好呢,人与人得交情,这个很主要。

于:对!

郭:今天的观众,好多都是朋友之间,有恋人之间,男朋友女朋友,也有的是普通朋友,有要好的哥

们,我们拿您就当朋友。

于:都是朋友么

郭:别看我们在台上站着,跟您咱们身份一样。不管谁高谁低,没有。进了这屋,不管您是大企业家,银行家,哪个大老板,什么大画家大诗人,武术家,非洲哪个国家的娘娘,哪个部落的酋长

于:人家不上这来

郭:别管您是哪的,到这来咱们一概平等。

于:对

郭:台上也是,漫说我们不是著名演员,不是艺术家,不是角不是腕,就是个普通演员。就算我们是个著名演员吧,也该和您平起平坐。

于:那是

郭:谁不高谁,谁不低谁

于:衣食父母

郭:人活在世可以没有亲戚,不能没有朋友

于:您这话对

郭:当然了,朋友和朋友也不一样,

于:这还有区别吗

郭:有的朋友之间是钩心斗角,互相利用

于:那不好

郭:还有的是狐朋狗友,吃吃喝喝都行,一叫“喝酒去”,都成

于:酒肉朋友

郭:一到有事了,于谦出事了,于谦打死人了,都跑

于:我怎么了我就打死人了

郭:就说这意思。这个朋友不能交

于:出事就没他了

郭:就过去来说,叫朋友得上谱

于:这还有谱?

郭:哎,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托妻献子的交情

于:您这还一套一套的

郭:这是学问

于:怎么讲呢

郭:我跟您好好说说这个啊,

于:您给讲讲

郭:我原来是搞科学的,我专门研究这个

于:您这科研项目还老变

郭:科学是很严谨的,你知道吗

于:啊,您再讲讲这个

郭: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于:这怎么说?

郭:有这么两句话: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于:怎么回事

郭:鸟随鸾凤,我就是一只小麻雀,就这么大

于:小鸟

郭:您不一样啊

于:我是

郭:您是个大鸟,鸾凤

于:凤凰

郭:大凤凰。比如说这个凡鸟都要到西天朝拜如来佛去,我要是去麻烦大了,翅膀大开了这么大,扑拉扑拉。。

于:且扇呢

郭:你不一样,大凤凰那翅膀打开了,跨查跨查三五下你到了,你很轻松你就上西天了

于:我就是死的比较脆

郭:我要是想去怎么办呢,我就是叼着您尾巴的一根翎毛,借你的劲儿跟着一块去了

于:跟着到了

郭:(看于谦后面)今没带着啊

于:没有。这不比喻么

郭: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人,要和贤良的人再一起

于:和好人在一起

郭:我为什么和你在一块。

于:这是?

郭:你是贤良

于:您这太客气

郭:你就是贤妻良母

于:哪来的贤妻良母啊

郭:这是最基本的,所以才有了一贵一贱交情乃现。哎呀,这个一贵一贱,举个例子吧

于:您说

郭:拿我来说,我不是说相声的郭德纲

于:您是?

郭:我是一个下岗工人

于:没工作

郭:家里条件很困难,住的房子也很困难,千疮百孔,赶上下雨算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

郭:外面下小雨屋里下中雨,外面中雨屋里大雨,外面大雨屋里暴雨,有时候雨太大了,全家人都上三环上避雨去

于:没听说过,有上外头避雨的吗

郭:吃上顿没下顿,

于:没钱就完了么

郭:我父亲的腿被车撞了,司机跑了,老爷子常年卧床不起

于:瘫床上了

郭:我媳妇常年有病,不能上班去,孩子等着上学,没钱交学费,我又下岗,家里没辙

于:太惨了

郭:十冬腊月大雪纷飞,全家人在屋里待着出不去,就我有一身以上,他们都裹着被褥待着

于:好吗

郭:我数了数地上还有12个煤球,什么都不够啊

于:不够烧的

郭:老的老小的小,我得出去奔去。

于:挣钱去吧

郭:外边那个样的天,我穿的很少啊。上边穿着一个塑料的皮大衣

于:有拿塑料作皮大衣的吗

郭:就袖口这有1两棉花

于:还有点棉花

郭:穿这一条短裤,磕膝盖以上,穿着一双塑料凉鞋

于:什么天穿这个

郭:背着一个兜子,攥着两张81年的北京晚报

于:啊?

郭:打开门,呜----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于:冷啊

郭:雨里夹着雪,落在地上说湿不湿,不湿又滑,顶着风往外走,手里举着报:81年北京晚报,看新闻哪,四人帮被粉碎了。

于:什么新闻哪这是

郭:有要的没有?

于:没有

郭:顺着河边往前走,顶着风。二环路上车水马龙,回头看万家灯火,天下之大哪里是我安身之所啊。死的心都有啊,一想起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等我卖了报给他们买吃的,我死都不能死啊。往前走吧。走着走着由打对过于谦来了。

于:碰见我了

郭:开着车。好车啊,全亚洲就一辆,

于:是啊?

郭:您开着了。你是一个跨国集团的大老板

于:有钱了

郭:很远处开着这个车,突突突突。。。。。

于:开一三蹦子来啊

郭:比那个大

于:大也是三蹦子啊

郭:很好的车,黑色的商务车,前排就坐着驾驶员一个人,

于:对

郭:你坐在后排很有身份哪。你那个方向盘跟别人都不一样

于:怎么呢?

郭:我们的方向盘都是园的,有一个胶皮套。你是纯银打造的

于:哎呦

郭:长的,两头弯下来,攥着,突突突。。。。

于:还是三蹦子啊

郭:德国机器,

于:嗨,哪的机器也是三轮的啊

郭:来到我的跟前,一眼就瞧见我了,你吩咐司机:捏闸

于:刹车都没有

郭:车门一开,于谦噌就窜出来了,司机后边缆着你。。。

于:这是司机出来遛狗来了

郭:不是,你腰里带着个大金链子,140来斤哪

于:我给自己带枷呢

郭:司机在后边给你缆着。呵,站在我面前我睁不开眼了,珠光宝气这个人

于:是啊

郭:整个这个脑袋上啊,耳朵上带着大金圈,半斤一个。鼻子正中间带一个大银圈,嘴上打着这个珠子那个珠子,眼珠子抠了一个换金的

于:啊?这不糟么这个

郭:穿这身西装啊,没个三五万下不来啊

于:那么贵啊

郭:站在我跟前,看着我乐,哈哈哈哈。。我不敢说话啊

于:吓着了

郭:贫富悬殊太大了。我是一个什么人哪,要死都死不成的人哪。人家是什么人哪,站在我跟前我傻了,恍惚我看出来是于谦,我不敢说话啊

于:不敢认了

郭:张不开嘴啊。你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于:我说什么啊

郭:父亲,我。。

于:你等会

郭:父亲你好

于:等等。。。没有这么贱的,我为了打破这尴尬局面我降一辈啊?不至于

郭:小的时候咱们在一块玩,过家家。你小,我比你稍微大一点,你就为糟尽我管我叫父亲

于:我这么糟尽人哪我?

郭:就说这意思

于:什么意思啊

郭:父亲

于:行了,别叫了,这么说就完了

郭:还认识我吗?我说您恕我眼拙,您是?你说:哎呀,我是儿子啊。

于:嗨,别往下论了啊,这小时候这么一说就完了

郭:怕闹不清楚

于:清楚啦

郭:我认出来是你,我不敢认啊,我岁数也大了,眼也花了,不敢认啊。

于:可不是么

郭:您怎么了?咱们打小一块玩啊,现如今你怎么落魄了?我眼泪都下来了,把我自己的经历一说,你也很难过啊,哗---

于:哭了

郭:裤子就湿了

于:那是尿了

郭:泪如涌泉哪

于:那也没流那么些的

郭:很难过。你甭管了,有我在能让你吃亏吗,从怀里掏出支票本来,各位,什么人出来用支票本哪,于谦啊,掏出支票本,打裤子里边掏出一金笔来,钻石的尖儿,就这钻石,得半斤多。拿过来要给我开支票,哈---(哈笔尖)

于:金笔有日子没用了

郭:(甩甩笔)哈--哎,二字怎么写?

于:文盲啊我是

郭:写完了屁股后边扽出一串钥匙来,其中有个大戳子,当,撕下来:给你--

于:这是

郭:拿过来一看一百万

于:给你这么些钱

郭:给我一百万,我不敢相信哪

于:那是

郭:举着这个我傻了:这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于:不相信

郭:我一把就把你的手抓过来,搁在我嘴里边,吭---

于:干吗?

郭: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于:您咬我手看真假啊?

郭:(装作拿着一截手指看)是真的。你也很高兴啊:是真的就好嘛。(举手,弯起一根手指表示少了一截)

于:嗨,实在不怎么样

郭:捧着支票我在马路边是泪如涌泉哪。于老板开车门上车是扬长而去,突突突。。。

于:还是这三蹦子

郭:一股黑烟笼罩了你的德国车,我振臂高呼:孙长老,收了神通吧。

于:瞧不见车了都

郭: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于:哦,就这么讲

郭: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于: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郭:还得拿咱俩作比喻

于:啊,那比喻吧

郭:说你吧,于谦,不过可不是今天说相声的于谦了

于:我的身份是?

郭:你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

于:年轻

郭:刚上班,精神头也足,精气神也足,走到哪儿一看,呵,精神焕发。在家里边,晚上下了班,吃完饭,洗洗澡换换衣服,把头梳一梳,换上自己很喜欢的一套服装,小白裤子,白皮带

于:精神

郭:上边穿一件白衬衣,那年头兴这个

于:一身白啊

郭:要想俏一身孝,对吧

于:对,那时候是这么说

郭:大尖领子衬衣,后来不行都小领子,那会都兴大尖领子。喷了四斤香水,

于:论斤啊?

郭:闻着身上跟偷吃羊屎似的

于:喷着什么香水啊这个

郭:打家出来,很高兴啊。街坊打招呼:哎,谦儿回来了,出去?啊,没事,出去耍流氓去。

于:我耍流氓去啊

郭:搞对象去

于:搞对象也不叫耍流氓啊

郭:青年男女搞对象么,出去了,打对过来一姑娘,没有这么好看的,太漂亮了,你站在后边高兴啊:小妞,给大爷笑一个。这姑娘一回头瞧见你,那时候这人封建啊,很轻蔑的看着你,拢了拢这四根头发啊。。

于:活,您就说秃子就完了

郭:你得意这样,另类啊,你有这想法,你愿意娶一个这样的女孩子,你娶她就算行为艺术

于:什么行为艺术

郭:很高兴:过来。。过来。。那女的看你一眼:逮流氓

于:活

郭:跑啊,变步拧腰,CHUA--快

于:得跑啊

郭:人家喊逮流氓呢,做贼心虚啊,跑吧。这事发生在劲松,三分钟,你到石景山了,

于:跑那么快?

郭:蹲在马路中间歇会儿,哎呀。。哎呀。。。(吐舌头)

于:一看就是热了,象话吗

郭:由打门头沟那边来了一辆救火车,消防队的车,由打你跟前腾就过去了,很愣啊,你吓坏了,往后头一躲。你很生气啊,太不象话了,哎,看不见了,拿手一摸,我这脑袋哪儿去了?

于:撞上啦?

郭:没有,没有,它给带走了

于:好吗,还不如撞上呢

郭:通县着火送通县去了

于:脑袋啊

郭:你一摸这脑袋没有了,你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一赌气死了吧

于:这是赌气的事吗

郭:躺在马路当中了,一会市政的压道车开过来了,压的那平啊。。。

于:您这解恨来了

郭:压的奔儿平啊,转天大太阳天,晒,连晒三天,这人没了,人间蒸发。外地的车开到这纳闷:不让右拐,直行。

于:都是那一身白闹的

郭:大尖领子。

于:明儿出门得换身衣服。

郭:盼着吧,过了有一个多月,两个月,门头沟有农民赶着大马车上北京城送菜来,马车就停在啊你那个遗迹那个地方,

于:您就说停那就完了

郭:马车放水

于:马车还放水?

郭:马放水。哗--泡起来了

于:我拿马尿泡起来了

郭:都发起来了,这是个玩意这个

于:什么玩意啊

郭:报警吧,一会警察们都来了,这好玩这个,这谁啊这个,一翻口袋翻出来了,身份证,于谦,我正打着过啊,我说怎么了,我认识啊,我们好兄弟啊,我办这后事吧。这朋后事我来,找肇事的车辆,把这后事都弄完了上家送信去。这最难就是上家送信

于:为什么

郭:你想啊,上家里说去,你们家里没有别人,就是你跟你父亲两个人,老爷子89了,老来丧子大不幸,怎么跟老头说

于:没法张嘴

郭:儿子没了,保不齐一句话老爷子也完了,

于:那可不是么

郭:就怕这个,我这个心哪登登打小鼓啊

于:讲究方式方法

郭:那也得去啊,接着窗户一瞧啊,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于:惨哪

郭:你好几个月没回来,老爷子孤身一人多可怜,这会正在屋里涮羊肉呢

于:我爸爸缺心眼吧

郭:这点着一个大炭锅子,这还一个电锅子

于:俩锅子

郭:羊肉片,肥牛,虾,鱼片,蟹棒,还有40来样青菜

于:还挺全和

郭:白酒,啤酒,红酒,黄酒,还有小菜,老头一个在屋里,拼了四张桌子,坐着吃。我腌心哪,老头当时精神还是不错的,满脸红光,89岁的人啊,就是满嘴的牙掉了,还剩一个牙,可是吃东西呢,还塞牙了,

于:剩一个牙还塞牙了?

郭:他吃藕套眼里了

于:呵---就这什么都吃就好不了

郭:我赶紧进去了,我说:老爷子,吃饭哪

于:别吃了

郭:我是不得不来有事跟您说一下,于谦啊,让车轧死了,脑袋都裂了,剩身子跟地上压平了,拿马尿发起来了。讲究方式么

于:这叫讲究方式啊,您惦记把老爷子也弄死是怎么着啊

郭:你爸爸听完一咬牙一跺脚----你把那虾递我

于:嗨,没染我这茬

郭:拿个杯,喝酒

于:还喝哪

郭:我说老爷子---别说话,倒一杯,来--两只小蜜蜂啊,来到。。。。

于:别划拳了

郭:好诙谐

于:什么诙谐啊,这死了都

郭:喝完酒啊,老头说我累了,我谁一觉啊。我说我也躺会吧

于:睡觉了,俩人

郭:五点半吧,起来了,老头坐起来了,哎,你是说于谦死了吗?

于:这才想起来

郭:我说是,是有这么回事,人家抚恤金也拿来了,这是四百块钱您拿着

于:这太少了吧

郭:您点一点,老头看看:你拿200啊

于:这还有回扣

郭:有好事大伙都来着

于:这什么好事啊这个

郭:这是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于:这交情见的有点厉害

郭:要说最了不起的,得说是托妻献子

于:这怎么讲啊

郭:托妻献子这个今天时间有限啊,咱们改天有机会在跟大伙念叨这个事啊

于:别界啊,都说倒这了,这见交情得事您给大伙讲讲

郭:你非得听啊

于:这不明白啊您给说说

郭: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于:干吗,这意思还得说我啊

郭:没有,就事说事,说我!

于:哦,这里还有您

郭:哎,我可爱说这个了,我很激动啊,现在我很兴奋,各位,谢谢大家支持我们

于:您讲,有您我就踏实了

郭:可轮着我说这个了

于:怎么回事啊这个

郭:这个得从您说起来这个事情

于:还得有我

郭:你就不是今天得于谦了

于:这回是?

郭:75岁高龄

于:哦,长年纪了

郭:一个老艺术家,相声泰斗,相声权威,中国相声第一人

于:没别人了

郭:你每天准时在天桥乐门口摆摊说相声。

于:我还摆摊说相声

郭:活,每天观众呜泱呜泱的达10多个人之多

于:那就是没几个人呢

郭:爱听您相声,每天站在圈外头有一个人爱看您,西装革履,穿的很讲究,听好几天这天跟您说了

于:说什么?

郭:(带口音)于先生啊,听了您很多天了,很喜欢您讲的相声

于:还南方人

郭: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祖籍是广东,但是幼年的时候随我的父亲到南洋去发展,新加坡一带

于:海外

郭:对,这次出来特意到北京来看一看,我很喜欢咱们中国的传统艺术,希望能够把您请到新加坡去演出

于:让我上那演?

郭:每年呢是100万美金的年薪

于:这可不少

郭:一共是五年,您感不感兴趣啊

于:哎呦,这太感兴趣了这个

郭:一听这个你乐坏了,鼻涕泡都乐出来了,那个马路边一天能挣多少钱

于:那是

郭:救命星来了,好,我听您的,我去。丑话说在前面,只是您一个人去,不能带家属

于:一个人?

郭:能答应吗?你一琢磨人家说这事,按说人家说的有道理,你带家属又多一份挑费,

于:又是钱哪

郭:人家请的是你的演员,又不是请你的家属。可是这五年下来五百万这个诱惑力太大了

于:得去啊

郭:在去与不去之间,于谦心里头来回的折腾,尤其您这会是刚结婚

于:等会吧,我75岁了刚结婚

郭:你一生婚姻很坎坷,第一次结婚是9岁,父母包办,

于:怎么。。。

郭:童养媳,小孩,娃娃亲

于:那也不能天上一脚地下一脚啊

郭:那会你9岁,你那个媳妇也不大,46

于:这就不小了

郭:没法过。后来这一生又结过2次婚,一个是跟你徒弟跑了,一个是本家给领回去了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所以你一咬牙一跺脚一辈子没结婚,一直到75岁的时候,你遇到一个下岗的香港小姐

于:这香港小姐还有下岗的

郭:就是不要了,人家那边不让她干了,选新的了。

于:哦

郭:她下岗了,落在你手里了,两个人结了婚了。刚结婚,没3天,发生这个事了

于:刚3天

郭:你说怎么办吧,你是去你是不去

于:舍不得

郭:去的话这媳妇怎么办,不去吧舍不得这五百万。话说回来,真去的话这媳妇怎么办?整个中国三亲六顾一个亲戚没有,朋友也没有,而且在北京地区就我一个朋友,你说你这个媳妇托付给谁呀

于:那我就托付给您吧

郭:托付给我你乐意吗

于:您还别客气,您说的我们家都没人了,我不托付给你我托付给谁去

郭:话说的简单可不这么简单啊,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您是顾脸面的人

郭:就是啊

于:那怎么办哪

郭:你答应了,坐飞机走了,把你媳妇留给我了,我得管你啊

于:怎么管

郭:你们家住哪儿啊,劲松,挨着曲艺团啊,你这一生的为人,多少人憋着报仇呢。

于:我得罪那么些人哪

郭:我得管哪。我要是天天过来不现实,怎么办呢,想别得方法吧,在河北省固安啊,租了这么一个院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左边是坑右边是井,前边是坟地

于:好,给我媳妇搁炮楼里边了

郭:特别清净,弄个车,把你们家东西都拉过来,把嫂子接过来,您住这儿,门一锁,我赶紧回去。到时候定点我得来啊,

于:送东西

郭:柴米油盐酱醋茶,谁管啊,都得我管

于:您都得惦记着

郭:开车来了,到这儿踩住了,把东西一样样弄出来,搁在台阶上,(拍门)

于:敲门

郭:嫂子,米和油我弄来了,葱姜蒜也得了在箱子里头,还有菜和肉您赶紧搁冰箱里头,我走了

于:哎,你给送进去,别走

郭:走啦,我走啦(挤眉弄眼),走啦

于:(用扇子打)走吧,你这说走不走怎么意思这是

郭:怎么了,你打人干什么

于:废话,你跟我媳妇这满脸跑眉毛这干吗呢这是

郭:咱不能上屋里去啊

于:您不得送进去吗

郭:嗨呀,你毁我啊你呀,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还是顾脸面啊

郭:接常不短给过来送东西,天天花钱不计其数,这钱可没边啊

于:那是,有置一家啊

郭:光出不进啊这是,快到年底了,又来了,牛肉啊,鸡肉啊,鱼啊,这些个过年用得东西都搬来了,都搁在门口,完了拿出一信封来,里边有五千块钱,顺门缝扔进去,谁花钱(拍胸脯)我!

于:怎么顺门缝

郭:年节,她得花钱啊

于:送进去啊

郭:呵,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好,您顾脸面

郭:这将近一年了,我又一箱一箱往里搬,苹果,山楂,红果片,话梅,酸梅,

于:等会吧

郭:青梅,奶粉,花钱无数

于:您花这钱都活该,别往着捣腾酸的了,怎么意思这是

郭:她要小食品啊。这都花钱无数,等着吧,年年花钱。到最后您来电话了,五年期满,该回来了

于:我回来了

郭:我得送信去啊,这回不能不去了吧

于:得进去

郭:到门口,把车停完了,来到这掏钥匙

于:掏钥匙!?

郭:哎呀,可累死我了。一进门啊,你媳妇那正给孩子喂奶呢

于:都有孩子啦

郭:把外衣托了,扔炕上,擦把脸,倒杯水,

于:他到不客气

郭:坐在炕边上倚着那被垛,哎,小潘,

于:我媳妇姓潘

郭:金莲

于:我媳妇叫潘金莲

郭:金莲,他来信了,说这两天就回来,你瞧这事怎么办吧。你媳妇局气:怎么办,反正事已经这样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于:她倒豁出去了

郭:反正你们老爷们得事吧,我听你的。毒鼠强买完了

于:这是局气啊这个,这是跟你局气了

郭:别瞎说,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您得顾全这个?您那这个还不如我这个呢(拍屁股)你行的什么事啊这叫

郭:你说话我就不爱听,那是随便闹的吗。怎么办,要我亲命了,正说着,一推门,大儿子进来了,

于:啊

郭:手里举一小牌,上边写个“让”字:爸爸您来了。呵-还叫爸爸,再叫爸爸出人命了就,我告诉你啊,就这两三天吧,弄你们回北京,咱家来一亲戚,长的脸跟包子似的,管他叫爸爸,喊对了,我给你买糖吃,说错了,把你撕吧撕吧喂鹰,知道么

于:这么狠

郭:怀抱那个别告诉了,那个小,不知道这个。行了,雇车吧,一车一车往回拉,又给你搁在劲松,房子也给你刷好了,东西也弄齐了,我上机场把你接来,坐在屋里吃饭。你坐正当中,点一火锅,弄好些个菜,,买的烤鸭,你媳妇坐边上,两边是孩子,我坐在下垂手,端起酒杯来,哈哈大乐,享不尽人间富贵,哎,这朋友你不得交吗

于:得交

郭:交!

于:交,交你奶奶个孙子

郭:怎么乐

于:您这都不像人作得事了

郭:谁说的

于: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你这可不对啊

于:我不对是你不对啊

郭:这叫出言不逊

于:什么出言不逊,你作的事在这呢

郭:脏心烂肺

于:我不是脏心烂肺

郭:我可是为了你好

于:你指不定为谁好呢

郭:大伙可听明白了

于:咱俩还朋友哪

郭:我可没对不起你

于:这就叫对不起我

郭:你媳妇住固安我花的钱租的房子

于:你活该你

郭:我白天一天一天不进去

于:对,你晚上还一晚一晚不出来呢,你跟我说这个,我还没找你呢我

郭: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于:你有什么好心啊

郭:这叫不讲交情啊

于:谁跟谁有交情啊

郭:你走的时候都75了,

于:你管着管不着

郭:你回来就80了

于:没有你的事

郭:你那么大岁数都赶上范振玉了

于:你管不着

郭:你没有孩子

于:没孩子管你什么事啊

郭:你老于家绝了根了

于:跟你没关系

郭:有朝一日,你死了你怎么办

于:你少说这个

郭:人家有儿子打幡你没有

于:用不着你管

郭:撑死了腿上粘俩贴饽饽喊俩狗把你拖出去

于:那也没关系,用不着你

郭:我是为了你着想

于:你甭管

郭:咱们天地良心,说瞎话灯灭我灭,

于:您甭说良心

郭:那孩子是我的

于:怎么意思?

郭“(哭)那孩子是我的

于:您的孩子?

郭:你回来都八十了,你有那个心没那个力了,老于家断子绝孙就毁在你手上了,你冤枉我,哎,你这心可长在胳肢窝了,您这样作可对不起朋友

于:哦,您的孩子

郭:我亲生的儿子,我过继给你了

于:嗨,没听清楚

郭:你可冤死我了,我今死这就完了(撞桌子)

于:哎呦,郭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郭:知道错了吗

于:我错了

郭:人不能这样啊,得讲天地良心

于:是,您说太对了

郭:那孩子是我的

于:是您的

郭:你媳妇生的

于:还一样啊

跪求郭德纲《论过节》相声全集台词

跪求郭德纲《论过节》相声全集台词

郭:来了好几千人,来听相声来捧我们。

于:是。

郭:无以为报,其实好些观众特别喜欢您

于:大家都是喜欢听相声

郭:爱看于老师

于:恩,抬爱

郭:跟我合作10年了

于:恩

郭:对我帮助很大

于:不敢说

郭:如果郭德纲有这么一丁点成绩的话,(指于)那么完全得力于我自己

于:这个,您以后要不介绍我就别往我这边比划一下成吗

郭:没说完呢

于:您说吧

郭: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浑身是铁打几根钉子。

于:这对

郭:没有人家的帮助能有今天吗(指于)

于:唉,不敢说

郭:借这个机会,好好的感谢一下我的夫人

于:这里到底有我没有啊

郭:有你

于:哎您说我呀

郭:要是没有你,我早就红了

于:哎,啊。我一直搅和来了是吗

郭:开玩笑。这些年合作非常愉快

于:很好啊

郭:主要是您的艺术水平高

于:您太捧我了

郭:本身素质高

于:哪儿的话

郭: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哪,在我们后台人都知道——忠厚长者

于:您又捧我

郭:大伙也都喜欢您,为了亲爱的观众,一定要注意健康

于:谢谢您

郭:保重您的尸体

于:尸体?

郭:那什么

于:保重身体啊

郭:保重您的身体。哎我这,我这嘴怎么。身,对吧。

于:身体

郭:hai身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hi身

于:这这您就甭弄拼音这事儿了

郭:好吧。对不起,没怎么念过书

于:哦,那你这?

郭:希望你健康

于:谢谢

郭:这在我们后台,是一个特别可爱的人

于:大伙儿倒是都碰我

郭:时尚

于:这谈不到

郭:真的,你看这头你就知道。到您80多岁登台老艺术家,一脑袋白卷,跟喜羊羊似的

于:嗨,您瞧你比这东西

郭:多么快乐啊

于:恩

郭:台上啊,穿着演出的服装。那天你到后台看看,带个大金链子,130斤

于:这么沉金链子

郭:白天戴着晚上摘下来锁狗

于:额,我跟我们家狗用一条链子

郭:你说是吧,那还了得。穿这衣服。时尚就在这了。

于:那是应该

郭:什么叫时尚,别人都没穿你先穿这叫时尚

于:哎,领先

郭:当年跳那霹雳舞

于:那就八几年了

郭:带那手套,断指的啊

于:就上面这没有,露手指头

郭:没手指头那个啊。咱就不懂。

于:你那就外行

郭:你买一破的啊。他就说了啊:你就不懂,你看着破了吧有窟窿吧,这你就外行了吧。这叫霹雳手套。

于:对

郭:我还有霹雳的袜子呢

于:恩。恩?全露脚趾头的袜子

郭:我还有霹雳的内裤

于:哎..这…那穿不穿得起什么作用啊

郭:穿不穿我们不管但确实好脱。

于:我从上面直接扽那我,穿一面口袋出去啊我

郭:有身份

于:这是有身份的装扮嘛这

郭:我都崇拜你了

于:就这个啊

郭:哎呀,有钱。那会儿他们家那跟皇上是本家

于:哎,倒是沾点儿亲

郭:这个于是后来改的

于:对

郭:啊,现在知道于老师,于,于都会写啊。左边一个马右边一个户。想当年那会。。

于:你就别想当年了,您说那念驴呀那个,一个马一个户

郭:这俩不,一样吗

于:怎么一样了

郭:那念于啊,驴啊

于:这念马户驴呀

郭:马户驴马户驴。所以说你,你怎么姓驴了又

于:谁姓驴了你

郭:我一直说姓于姓于你怎么改姓驴了又

于:你说的驴,马。。

郭:你挑一个挑一个

于:什么叫挑一个,就得是于

郭:姓于啊,于老师。因为那会他们家啊,八旗贵胄。

于:倒是在

郭:着我们老说哪个,八旗子弟八旗子弟。有他

于:有我们家在其中

郭:哎,跟皇上是本家。

于:宗室

郭:满洲正黑棋的,

于:正黑棋的呀

郭:满洲铁灰旗的

于:哪有这色儿啊

郭:满洲正房旗的

于:我们这大太太生的还,怎么还正房旗的,正黄旗啊

郭:正黄旗正黄旗。跟皇上是本家,他曾祖有一名字嘛

于:叫..

郭:爱新觉罗筐

于:叫什么不好非叫箩筐

郭:咱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起的这名字

于:哪儿有这名字

郭:清朝有八大铁帽子王,一代传一代,就有他们家

于:其中之一

郭:八大铁帽子王,绿帽子王

于:你瞧我们家挑这色儿吧

郭:要说一辈这样,不算什么。辈辈这样。带出一出生的时候,俩孩子他双胞胎。列位啊,这可太好了啊,这要有家族的那个,遗传基因吧。上辈有这个,才会有这个

于:是

郭:你别人生一个,他们家俩。哎他们邻居就有这个双胞胎的基因啊

于:是吗。不,这没听说过。邻居有基因我们家生双胞胎啊。

郭:邻居家有基因你们家也有这个基因。

于:你说清楚了

郭:大伙纳闷,这胡同怎么净出双胞胎啊

于:哦

郭:他当年一出生俩,一对。当年那医学条件不好,然后就是,死了一个

于:对

郭:糟践了。可惜了。就剩一个

于:就我了

郭:剩一个啊。死的那个是你,你是你哥哥。你想想,你想想。

于:我想不过来了我这个,怎么那么乱拿

郭:咱不懂,因为你这个,医学上他们管这个叫那个..卵生

于:啊

郭:就这个

于:等会,不对啊这个,怎么叫卵生啊这个

郭:双胞胎吗。卵生吗。卵生兄弟。

于:孪生兄弟啊这个叫

郭:我记得有个卵生啊

于:啊卵生有,那是蛋孵的那个,我们这叫孪生

郭:孪生啊,孪生兄弟。然后糟践了一个剩一个

于:就剩我

郭:这就算是孤儿了

于:怎么算孤儿了又

郭:很孤独的这么一个…..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不这么说啊

于:这孤儿,不叫孤儿

郭:但是打这起你算是得了倚了

于:就疼我一个了

郭:就疼他了,哎哟。您说这…

于:你要说什么呀

郭:这断奶的时间特别晚

于:那就疼我就断奶晚

郭:这可不算什么啊,各位啊。家里有那个孩子,3岁了还吃奶呢。

于:有吃四五年的呢

郭:我这可不是说您

于:没事这很正常这。

郭:于老师断奶就晚

于:对

郭:就家里宠,哈。他吃奶一直吃到昨天。

于:吃到昨天?我要今天不演出我还吃呢是吗

郭:就奶粉,喝的那个,就买的那个,驴奶

于:驴奶啊

郭:什么

于:牛奶

郭:牛奶啊,喝的牛奶,现在就喝着个。强壮身体

于:身体好就完了嘛

郭:家里有钱啊,他关键想吃什么有什么。他爸爸多有钱,尽跟外国人做买卖

于:跨国的公司

郭:坐大飞机。哈,歘

于:扔出去的这飞机?那能坐人么

郭:我哈了

于:那管什么呀,哈一下就能坐人了

郭:就那,反正就那坐飞机

于:飞机那大的

郭:呦,他爸爸坐着飞机,咕嚓咕嚓咕嚓咕嚓

于:怎么跟啦啦似的你这

郭:不嘟嘟嘟嘟嘟嘟

于:机枪打出去的?

郭:闹不清楚,不懂这个

于:不用学这个象声词

郭:说相声的不说象声词吗

于:哎你这….

郭:有时候坐轮船

于:出洋嘛

郭:出海,跟外国人一块。三层甲板,

于:大轮船

郭:他爸爸站船尖上啊。让我们荡起双桨

于:划着出去的呀,这么大船这不累死呀这个

郭:咱也不懂反正就这么形容把这个

于:你不用形容

郭:这个坐船走有危险

于:有什么危险

郭:在公海遇见过海盗

于:呦

郭:大伙都看过电影电视剧的海盗啊,胡子拉碴大长头发

于:是是

郭:有一眼有毛病啊,即一个眼罩啊这个。要钱。

于:他就是图钱

郭:都吓坏了,唯独你爸爸。说,要多少钱。

于:他镇静

郭:300万。300万美金那

于:嗯嗯嗯

郭:他爸爸乐了

于:哦

郭:给你400万,你给我开一张1000万的发票

于:豁

郭:你给我开一张1000万的发票

于:嘿,这怎么想的这是,他还琢磨着报销啊

郭:你猜怎么着,海盗都哭了。这一个眼睛哒哒哒流眼泪。

于:哎呀

郭:哎呀,还是你们挣钱狠呐

于:海盗都没辙了

郭:回国之后他爸爸辞职不干了

于:那还干得了吗那个

郭:天天跟屋数钱

于:哦,这就挣来了

郭:打这起唯一的爱好就是花钱消费。天天就想,唉,怎么能花钱呢

于:恩

郭:就这点乐趣了

于:哦

郭:早晨一睁眼吃早点就能花多少钱花多少钱。

于:那能花多少钱哪

郭:咱们吃早点你能吃几块钱,吃个10块8快得了

于:恩

郭:烧个油条你能吃多少

于:那倒是

郭:是吧。可是他爸爸,不吃。大早上起来吃烧饼油条没身份

于:那吃什么呢

郭:一大盆那,一大盆炖吊子。

于:就是,猪肠子

郭:哎,北京的风味小吃,猪大肠。就这一大盆,他爸爸,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哪。

于:这是有人跟我爸爸抢啊,这护食呢是怎么着

郭:也不是,就。。。

于:那出这声干嘛呀

郭:就快乐嘛,哎呀,一看猪大肠就跟见了亲人似的

于:你亲人才这玩意儿呢

郭:这形容嘛

于:什么形容啊

郭:这是早点,就这一盆肠子不得二三百块钱

于:那也花不了多少钱

郭:这是早晨,到中午垮这大盆又端来了

于:什么呀

郭:肠子

于:还是那盆?

郭:还是那盆但肠子加工的方法不一样了

于:哦,做法不一样了

郭:早晨那个都剁了,一块一块

于:碎了

郭:中午这是一根

于:整根

郭:在这盆子里盘着,盘好了,甩出一头来又支着

于:那这个要手艺了

郭:你爸爸一看没人,吃饭吧。找这头,把这头夹起来搁嘴里(用嘴吸)

于:这是嘬这肠子呢还是嘬这肠子里的粪呢

郭:说着脏

于:废话,怎么那么恶心呢

郭:到晚上更了不得了

于:又是什么呀

郭:大肠刺身

于:生的了

郭:哎呀,我要吐

于:哎呀,还刺身我这….我爸爸一天多骚气啊。全是肠子。

郭:有芥末,蘸芥末吃

于:那管什么呀

郭:有小料,就着腰花吃

于:哎,好嘛

郭:你爸爸吃饭时候没有串门的,从来没有

于:那是,都给熏出去了

郭:就是这么有身份,尤其是逢年过节老头最开心的时候

于:过节怎么了

郭:过节可以花钱呢

于:过节怎么花钱

郭:平常就花钱,这逢年过节有花钱的理由了

于:有什么理由呢

郭:他爸爸跟这啊,看着月份牌,啊

于:你先等会,我爸爸要现形啊

郭:月份牌挂的低

于:低就低,蹲下看,甩什么脖子呀这是

郭:一看哎,今天立春。他爸爸高兴,

于:怎么呢

郭:立春可以当节过呀

于:这当什么节呀

郭:呦嘻

于:啊,日本人那是怎么着

郭:中国话呀

于:中国话呦嘻呀

郭:有戏

于:怎么个有戏啊

郭:嘿,今儿能花钱了,有戏

于:哦就这么个有戏呀

郭:哎,呦嘻,

于:有戏

郭:阿里嘎达沃Z骂死

于:这不对了这个,这还是日本话呀

郭:听出来了

于:多新鲜那

郭:立春啊,北京人打春烙薄饼,什么小鱼小虾啊,切点儿肘花酱肉

于:就这样

郭:他爸爸没有

于:我们呢

郭:小薄饼让人笑话啊

于:不吃这个

郭:烙大饼

于:怎么大

郭:哎,一百二十斤面一张

于:一百二十斤一张饼

郭:诶,发面饼这么厚,知道吗。吃不了晚上盖

于:我们家人都住在饼里头

郭:4口人宰7个牛不够吃的

于:能吃

郭:蜗牛

于:蜗牛啊,这人有吃蜗牛的吗

郭:这唆唆味

于:就吃这调料

郭:就为了花钱

于:这花什么钱了

郭:眨眼的功夫五月端午,你爸爸乐了,呦嘻

于:又来了

郭:又可以花钱了

于:哦,这又有戏

郭:包粽子

于:这就应该的

郭:他们家的粽子个大

于:哦

郭:半吨一个

于:半吨一粽子?

郭:别人家包粽子,包一小粽子,搁四个枣五个枣就完了。您家这个,一个粽子里边,两棵枣树

于:把枣树都搁里头?

郭:剁开了吃

于:哎呦

郭:吃粽子饮雄黄酒

于:还得喝一口

郭:应应节嘛。喝完了酒他爸爸坐在这别扭,唉

于:干嘛叹气啊

郭:郁闷了

于:干嘛郁闷呢

郭:郁闷,心里别扭

于:因为什么呢

郭:自己别扭会,得跟于谦念叨念叨

于:跟我

郭:唉,儿子

于:你冲那边儿行吗,你这没事又占便宜你

郭:唉,(回头)儿子

于:还是我呀,你非冲我说是吗

郭: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朝那儿都得冲你

于:我跑不了了我

郭:今天是,五月端午,我这心里边很难过。我想你妈了

于:我妈?

郭:你母亲不是咱北京人

于:哪啊

郭:家住在四川峨眉山

于:峨眉山?

郭:你还有个姨,叫小青。那一年她们两人到西湖岸边旅游。我是出差到杭州。西湖岸边下雨她们找我借了把伞。

于:游湖借伞

郭:其实是一段美好的姻缘,后来我们邻居有个海大爷,给搅和了

于:还海大爷呢

郭:给搅和了

于:行了,您这说白蛇传呢这是

郭:你们家的事儿

于:不是我们家的事儿

郭:不是吗

于:你说串了

郭:好吧,算我没说。眨眼的功夫八月中秋

于:八月节了

郭:八月十五了,天下人都是啊,吃月饼过节,高兴。

于:对

郭:你们家,得过俩节

于:怎么会俩节呢

郭:既是中秋团圆又是你父亲的生日

于:我爸爸跟兔儿爷一天生日?

郭:赶巧了。全家亲戚,大伙都来了,给老头过生日,老头高兴。今儿,八月十五,我过生日,高兴

于:捋耳朵呢这还

郭:但是…但是..

于:折耳兔这还是一。这怎么回事,怎么还捋耳朵呢

郭:这…痒痒

于:痒痒也不能这么高啊

郭:没有这个啊,镫,上去了

于:非有这声啊

郭: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大长耳朵啊,没有

于:还是的嘛

郭:老头打怀里呀,掏出一胡萝卜来,咔

于:儿歌都出来了,爱吃萝卜爱吃菜

郭:啊,没有没有,胡萝卜放着啊

于:根本没有这胡萝卜

郭:这个…

于:别蹦了,怎么那么碎叨啊你这

郭:你让人活不让人活

于:废话不学兔子活不了是吗

郭:你看看,好吧好吧。各位

于:你这不用加那么大身段,知道吗

郭:好吧,当我没说啊。今天,中秋节,吃月饼啊,说吧,吃什么馅的。

于:怎么还报报馅

郭:这一句话就看出有钱来了

于:怎么呢

郭:定制去

于:哦,现做

郭:找大的糕点公司,单独为你们家人出一套新模子

于:豁

郭:单独的和馅、和面,按工艺来,这难了。

于:这是

郭:哎,身份的象征。就说吧吃什么馅的,你----带鱼馅的,好。

于:带鱼馅

郭:你呢,腰子的,好好好。你是孜然的,你是芥末的啊。好,我来面馅的

于:那不就是白饼吗那个,还面馅

郭:有身份,下单子,一个月饼得合1万来块钱

于:豁

郭:尤其那盒,更值钱了

于:盒

郭:咱们的月饼盒塑料的,铁的就完了

于:就这个

郭:人家家呢,木头的

于:豁

郭:紫檀木

于:上档次

郭:小印儿紫檀

于:更讲究了

郭:长方形,哎,一个里面装一月饼。可盖上盖也不知道谁点的什么陷得怎么办呢

于:怎么区分呢

郭:谁点的什么馅儿啊,在那盒子上挂你一相片

于:相片?

郭:八月十五,全家人坐好一人抱一盒呜————

于:这多丧气啊这个

郭:过节了

于:哎,行了行了行了。别哭了,八月十五我们家一人抱一个骨灰盒吃月饼啊

郭:就是这么有身份

于:没有这么造的

郭:到后来,北京城住不开全家移民了

于:哪国啊

郭:房山

于:房山叫移民那

郭:到房山县,那地大呀

于:那是

郭:买了好大的一块地,盖了房子

于:是

郭:房子太讲究了,远瞧雾气昭昭,近瞧瓦窑四照,就跟一块整砖抠的似的

于:我们家人都蛐蛐儿啊,整砖抠的这么大

郭:游不过来,一大片吧

于:说好的

郭:门前有四棵门槐。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路北边广亮大门,上有门灯下有懒凳。内有汇事房管事处传达处。二门四扇绿屏风撒金星,四个斗方写的是:足疗保健

于:谁说的,有写足疗保健的吗

郭:写什么

于:写斋庄中正啊

郭:斋庄中正,背面是严肃整齐

于:哎

郭:进二门,方砖满地海曼的院子。夏景天高搭天棚三寸六

于:三寸六?我们家都蛤蟆是怎么着

郭:多高

于:三丈六

郭:高搭天棚三丈六,四个堵头写的是:贼星高照

于:嗨,吉星高照

郭:夏景天挂虾米须的帘子,冬景天子口封门往屋里一看画露天机是别有洞天

于:里边是

郭:挂着扇段的被窝扇段的褥子

于:都尿炕了是吗

郭:什么

于:这名人字画啊

郭:唐伯虎的美人,吕岩长的山水,刘石庵的扇面,铁宝的对子,板桥的竹子,宋忠堂一笔虎字。正当中乾隆御笔亲题

于:写的是

郭: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这能是乾隆写的吗

郭:白天家里人都上班去,天一黑都回来了,霓虹闪烁,灯光璀璨。

于:嘿

郭:串门的朋友也多,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他们家姐姐妹妹也多

于:对

郭:一个个捯饬的漂漂亮亮的,串门的客人有好书法的,写了块匾挂在当中四个大字

于:合家欢乐

郭:天上人间

于:哎,去你的

求郭德纲 关于打屎棒 ,说热是真热, 冷是真冷 的台词。要全的

求郭德纲 关于打屎棒 ,说热是真热, 冷是真冷 的台词。要全的

你要的是《老老年》的台词吗?老老年是传统段子,老郭每次说的内容也不怎么一致,都有出入。下面是《老老年》传统段子的台词。望采纳!

甲:老老年那年月好啊。就说乾隆年间吧,“乾隆年乾隆年,遍地都是银子钱。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儿俩饽饽。三日一风,五日一雨,风不折(zhe)折(she)林木,雨不打伤禾苗,马放南山,刀枪入库,太平景象。”那年月就是好过得多,先拿天气来说吧。

乙:天气怎么样?

甲:不是有那么句话么:“该冷不冷,不成年景;该热不热,黎民有祸。”在老老年天气冷是真冷,热是真热。

乙:怎么呢?

甲:冷的时候,三九天冷得你不敢出门。出门也行,像你这身体,得多穿衣裳,棉裤棉袄,皮套裤,小皮袄,大皮袄,外罩皮斗篷,皮帽子皮靴皮手套,还得揣得手,见人说话都不敢握握手。

乙:怕什么?

甲:怕什么?手上有汗,俩人一握手,凉风一吹,冻一块儿啦。

乙:噢。

甲:等过年开春儿再说吧。

乙:等不了。

甲:赶紧到茶馆儿,弄壶开水一浇,趁热儿,啪!开了。古语说“浇朋友”“浇朋友”的。这是冷。

乙:热呢?

甲:热真热,热得白天不敢出门。街上铺子挂的锡鑞幌子,晒化了,往下滴答锡鑞。放鸡放鸭子放羊都得赶阴天。要不,毒太阳一晒,呼——全给烧死了。

乙:那都扔了吧。

甲:哪能扔啊。那也能吃啊,烧鸡烧鸭子烧羊肉,都是那年月留下的嘛。

乙:人呢?

甲:人白天都不敢出门,有事晚上办。白天打太阳底下一过,呼啦一下,头发都没有了。大秃子就是那年月留下的。

乙:噢,那怎么有的这头里秃后头不秃呢?

甲:那也是烧的。这位看着阴天了,想趁阴天出门儿办点事。一拉门一迈步哇,太阳出来了,呼啦!把头里烧了,后头没烧着,所以头里秃,后头不秃。

乙:那头里不秃后头秃的呢?

甲:头里不秃,后头秃,那也是烧的。阴天,出去办事去啦,眼看太阳要出来,赶紧往家跑,刚迈进家门一条腿,太阳出来了,呼啦!把后头烧着了,前头没烧着。所以后头秃,前头不秃。

乙:那有的这块儿有头发,那块儿没头发呢?

甲:也是烧的。这位也赶上阴天,办完事往回走。走着走着,了不得了,云彩薄了,太阳要露头。怎么办,到树底下站会儿吧。说话太阳呼地就出来了,树叶儿挡着的地方没晒着,没挡着的就晒了去了。

乙:冷是这么冷,热是这么热,那年月不好过啊。

甲:那年月好过。下雨不是下雨,下香油。“春雨贵如油,黎民百姓不发愁”嘛。

乙:“春油贵如油”,就那么句话,“春雨春雨,庄稼得意(读上声)”。

甲:好些东西都是那年月留下的:油布,油靴,你说那年月要是不下香油,是使什么油的?

乙:下霜呢?

甲:盐啊,小盐(严)霜儿嘛。“小严霜单打独根草”,就是下盐。

乙:下雹子?

甲:疙瘩汤。

乙:下露水?

甲:醋啊,吃疙瘩汤不得搁醋吗?

乙:刮风?

甲:外撒胡椒面。

乙:打闪呢?

甲:打闪,溜面呢,把儿条。

乙:打雷呢?

甲:打雷您就甭吃啦,——锅碎了。

乙:锅碎了?

甲:打雷就是磨面哪。

乙:下雪呢?

甲:下雪下白面。

乙:下白面?

甲:不是有那么句话——下雪,老太太出来:“撮白面来!”那年月真下白面。

乙:刚才您不是说打雷是磨面吗?这冬天不打雷呀!

甲:夏天磨完了,冬天往下下。

乙:真有的说啊,面也分三六九等呢。

甲:对,有好有坏。

乙:这头路高白?

甲:下在城楼子上了——九丈九,撮着费点儿事。

乙:二路面?

甲:下在房上了,次一点儿。

乙:伏地面?

甲:下地上了。

乙:黄面?

甲:下黄村了。

乙:豆面?

甲:下窦店了。窦店、窦张庄,过去都是接豆面的地方。

乙:荞面?

甲:下桥上了。天桥,前门桥,后门桥,芦沟桥,现在走车马走人了,从前都是接荞面的。

乙:江米面呢?

甲:下江米巷了。

乙:是交民巷。

甲:现在叫交民巷,那会儿叫江米巷。

乙:黑面呢?

甲:下煤铺了。

乙:棒子面呢?

甲:下劈柴厂了——劈柴棒子嘛。

乙:要吃点儿杂面呢?

甲:你倒什么全吃啊,我看你这病好不了啦,不忌口啊,又想吃杂面了。

乙:那么到底有杂面没有啊?

甲:有啊,你想吃不行,得赶上刮风。城门楼上的刮到房上,房上刮到地上,地上刮到煤铺,煤铺刮到劈柴厂,劈柴厂刮到江米巷,江米巷刮到黄村,黄村刮到窦店,窦店刮到桥上,搀和到一块儿,得喽,吃杂面啵。

乙:他没的说了,叫老天爷刮风玩儿,粮食甭花钱,吃肉呢?

甲:看你吃什么肉。

乙:牛肉。

甲:大黄牛,仨制钱儿俩。

乙:羊肉?

甲:大尾巴肥羊,西口大羊,俩制钱儿仨。

乙:猪肉?

甲:初六啊?初六也卖。

乙:什么初六?——猪肉!

甲:大耳朵,小眼睛,小尾巴,一身黑毛,一走路,哼哼哼,就是它呀?

乙:多少钱?

甲:够六十斤一只那小车猪,开锅儿烂,炖出来五花三层,炖这一锅肉,香这一条街,一制钱儿一个。

乙:那不够六十斤的呢?

甲:不够六十斤的为小猪秧子,五十九斤都算小猪秧子。

乙:多少钱?

甲:一制钱儿九十七个。

乙:那么要吃青菜呢?

甲:青菜,您给一个制钱儿就吃一年。冬天也照样能吃夏天的菜,洞子货嘛。黄瓜、扁豆、茄子、辣椒,你随便吃。

乙:那要吃点儿素菜呢?

甲:看你吃什么了。

乙:吃点饹饣乍。

甲:饹饣乍,做出来就被窝那么大块,一个制钱儿五百块。

乙:面筋?

甲:一个制钱儿一千条,电线杆子那么长,得俩人扛回去。

乙:怎么下锅呀!要吃点儿豆腐呢?

甲:豆腐?没人吃。

乙:卖得贵呀?

甲:白吃都没有人吃。豆腐坊掌柜的把豆腐做得了,站在门口儿等着。有上街买菜的半熟脸儿,掌柜的过去,先请安,后说话:“二叔,您上街啊?刚得的豆腐,您来两块!”那位说了:“怎么又让我吃啊!上回白吃你两块就面子事儿。”“您捧捧场。”“不吃不吃嘛,讨厌,岂有此理!”啪!一个耳刮子,打完就走了。掌柜的这个窝心啊,捂着腮帮子直哭。

乙:(对观众)嚯,这孙子胡说八道!(对甲)掌柜的白给人吃豆腐还挨嘴巴,你这话都没边儿啦。

甲:有边儿,你得早去,边儿也白吃。

乙:噢,豆腐边儿啊。我说你这话没边儿。

甲:你说话有边儿啊。哪是边儿,哪是当间儿,哪是棱儿,哪是角儿?你给我解释解释。

乙:我说你说话云山雾罩。

甲:就凭我说话云山雾罩?

乙:对了。

甲:哪点儿?

乙:我问问你,豆腐坊掌柜的是疯子?

甲:不疯。

乙:是傻子?

甲:不傻。

乙:为病许的愿?

甲:为病许的愿也没有舍豆腐的啊。

乙:还是的。他不疯不傻,不为许愿,为什么做出豆腐来白给人吃啊?当初做豆腐就没本钱了吗?就满打他照本儿卖,不图赚钱,图个热闹,也不能白给人吃啊。人家不买,他不会不做吗?

甲:是啊。掌握的不是疯子,不是傻子,你为什么要给人豆腐吃?说话得靠盘儿,出你的口,入人的耳,不能天上一脚,地下一脚,想说什么说什么。要不怎么你们这玩意儿没人听,连我听着都不入耳。我不听了(做欲下状)。

乙:(对观众)嗨,他搁我身上了。(对甲)回来!我问问你,这白给人豆腐吃,是谁说的呀?

甲:不是你说的么?

乙:你说的!

甲:我说的?

乙:对了。

甲:我怎么不理会呀?

乙:你仔细想想。

甲:就凭我这么大学问,我能说出那话来?我没说。

乙:你怎么刚说完就不认帐呢?

甲:噢,那么,照你说,这白给人豆腐吃,是我说的?

乙:是啊。

甲:那么我说了,你把我怎么样?

乙:干吗,要打架呀?

甲:干吗打架呀,说了不就说了嘛。

乙:说得说出理由。豆腐坊掌柜的为什么做出豆腐来白给人吃?

甲:当然有理由,还能让你问住。

乙:你说。

甲:我说,你听着。豆腐不是白的么,这就白给人吃。

乙:煤球还是黑的呢。你这不像话!为什么白给人吃?

甲:为什么白给人吃啊?这个豆腐坊掌柜的不是掌柜的……说不是掌柜的又是掌柜的……

乙:你这儿折腾掌柜的啊!

甲:有一天掌柜的把伙计叫过来,说:“你们为什么管我叫掌柜的呢?你们也是人,我也是人,不过是我拿出点儿本钱来,你们不用叫我掌柜的了!”掌柜的说完就走了。伙计一想,人家拿出来的本钱,为什么不管人家叫掌柜的呢?掌柜的回来还是管他叫掌柜的。掌柜的一想:既然管我叫掌柜的,我就是掌柜的了。

乙:我没问你这个,豆腐为什么白给人吃?

甲:你还没忘啊?

乙:忘不了。

甲:他已经做出来了,那有什么法呢?

乙:那也不行,你非说出道理来不可,豆腐为什么白给人吃?

甲:刚才我不是说了嘛,老老年间,东西全贱,牛是仨制钱儿俩,羊是俩制钱儿仨……

乙:猪是一制钱儿一个,不够六十斤的小猪秧子,一制钱儿九十七个。

甲:对呀,还有猪哇!

乙:我没问你那个。我问你豆腐为什么白给人吃?

甲:由猪身上就来豆腐啦!

乙:猪身上掉豆腐?

甲:不是,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六十斤的小车猪一制钱儿一个,小猪秧子一制钱九十七个。豆腐坊掌柜的不是卖豆腐的!

乙:干什么的?

甲:他是贩猪的猪客人。下乡买小猪秧子,一制钱儿九十七个。得喂它,好长个儿呀,喂它什么?

乙:豆腐渣。

甲:豆腐渣是地里长的,是天上下的?

乙:做豆腐的豆腐渣呀!

甲:这不就明白了吗!他把豆腐做得了,出了豆腐渣,膗那小猪秧子,到六十斤,卖一制钱儿一个,他是一制钱儿九十七个买来的,这不就赚了九十六个猪?他是由猪身上取利,故此豆腐白给人吃了。

乙:噢,是这么回事儿。……那也不对啊,他连豆腐一块儿那猪。不比给人请安叫二叔强?

甲:那就随你了。

乙:随我?像话吗!

甲:我胡涂。豆腐不吃猪……什么豆腐不吃猪?

乙:你说的!

甲:猪不吃豆腐。

乙:为什么不吃豆腐?

甲:豆腐什么做的?

乙:豆腐浆,盐卤点的。

甲:还是的,豆腐不瓷实,一股水儿,水菜,吃了不上膘;豆腐渣瓷实,到这么大一约,六十斤足足的。净喂豆腐,这么大上秤一约:四两五!

乙:为瓷实,非喂豆腐渣不可?喂猪吃豆子,不比豆腐更瓷实吗?

甲:不行,猪嚼不动整豆子。

乙:怎么嚼不动?

甲:猪没牙。

乙:什么?猪没牙。

甲:老老年间,那个猪,没有牙。从道光年间猪才长牙。

乙:头回听说。

甲:你少见多怪。这历史纲鉴上都有,你查历史去。

乙:没牙不要紧。我给它磨成豆X(左豆右昔)子。

甲:嘿,你跟我干上了。猪不吃X(左豆右昔)子。

乙:怎么?

甲:你这人浑蛋,猪不吃生豆X(左豆右昔)子,猪吃了它脑袋疼。

乙:不吃生的?我拿火把它煳熟了。

甲:浑蛋!它煳不熟。

乙:怎么煳不熟?

甲:那年没有火。

乙:啊?

甲:我浑蛋了。没火怎么做豆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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